为国,万一将来出了漏子,还有姓杜的顶着,到了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他可以把责任全部推到姓杜的头上去。他觉得自己很聪明,觉得自己成了官场上的“不倒翁”,“权、钱、色”的美好的神仙般的生活将会伴随他一生。他觉得心情好了,精神头也足了,所以这几天每晚必到高家庄找女知青交欢。 甄爱民正在与一个女知青干在兴头上,突然听到大队书记在门外喊:“甄书记,林副书记打来电话说,县革委会杜为国书记有急事找你,让你立即给他向家里回个电话。”甄爱民一听杜为国有急事找他,不敢怠慢,立即从女知青的身上滚下来,赶紧回答:“你先敞开大队办公室的门,我马上过去。”
甄爱民刚走进办公室,高家庄的大队书记很懂事,立即站起来说:“我回去了,你打完电话后锁好门就行了。” 甄爱民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甄爱民要通了杜为国家的电话:“杜书记,您好,我是小甄呀,你有事找我?”
杜为国瞎聊了半天,终于说正题了:“我找你是这么回事。那老头决定明天出院,但是正好明天我要到地区开个会,你明天上午一定来把他接回去,你以我的名义买点东西给他捎过去,明白了吗?” 甄爱民立即回答说:“明白了,您放心就是了。”
杜为国又说:“明天我见了地区那个负责同志,我再在他的耳边给你吹吹风,你就好好地安心工作,耐心地等着就行了,明白了吗?” 甄爱民立即又激动地说:“我明白了,杜书记,我今生”
杜为国在电话里打断甄爱民话,说:“好了,在电话里别多说了,以后见了面再谈。” 甄爱民又给李家屯的大队书记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告诉小李提前两个小时来接他,他放下电话,锁好办公室,长吁了一口气,他回到接待室,见那女知青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边穿鞋。甄爱民赶紧走过去,两手按住那女知青的柔软的双肩,用他那坚硬的下身顶了一下那女知青的丰腴的臀部,色咪咪地说:“你看这小家伙还硬着哩。”于是两人又上床酣战了一阵方罢休。
第二天早上,甄爱民到大队书记家吃了一碗荷包蛋,刚放下饭碗,正好小李也来了,甄爱民立即上了车。小李习惯性地问:“去哪?” 甄爱民说:“去县医院。”
吉普车在通往县城的路上奔驰。甄爱民将头靠在靠背上闭着眼想心事,他在一字一句地回想杜为国在电话里说的话,最后对几个关键的字眼反复琢磨:那老头出院我开会你上午接他终于明白杜为国是怕引火烧身才故意躲开,想到这里,甄爱民决定晚上去接高老头,这样以来,神不知鬼不觉于是他突然命令小李:“刹车,返回。” 小李立即刹住车,不解地反问:“返回?”
甄爱民说:“返回,下午五点再去,天黑后赶到县医院,回去后你去卫生所找所长拿一斤人参,再到供销社拿点好吃的。” 晚上七点甄爱民赶到了县医院,他一进病房就握着高潮的手,点头哈腰地笑着说:“高书记,祝贺你康复。”
高潮激动地说:“谢谢你和王书记救了我。” 甄爱民说:“您是革命老干部,救您是我应该做的事。杜书记今天到地区革委会参加一个紧急会议,他让我今天上午来接您,但走在路上车出了点毛病,六点才修好车,让您在这里等了一天,真对不住您,要是你觉得不方便的话,明天我再来接你?”
高潮立即说:“吉普车有灯,白天晚上走都一样,有什么不方便的?咱们马上启程!” 甄爱民听了这话正中下怀。
到了高家大队,甄爱民扶着高潮走进屋里,小李提着人参和礼品也进了屋,高潮立即说:“甄书记呀,你给我买这么多东西,这怎么能行呢?” 甄爱民装模作样地说:“我们的国家将来不能没有你们这些有丰富的革命经验的老干部呀,你上了年纪,必须注意保重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我用我的工资给你买了这么一点东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要是不收,我怎么能出去你这个门呀!”
高老头觉得甄爱民是和杜为国一样的好干部,他很感动 随着形势越发明朗,甄爱民又将高老头接到了供销社饭店,专门安排了一个房间住下,并让饭店经理每天安排好饭好菜伺候。不久杜为国又亲自将高老头接到了县革委会交待所,每天安排更好的饭更好的菜伺候。
第十四章
出乎杜为国和甄爱民的意料之外的是,七五年底反击右倾翻案风的运动席卷全国。以“杜为国与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高潮狼狈为奸”为罪名,杜为国和甄爱民都被一脚踹下了台。而打倒甄爱民的就是在自己面前一直卑躬屈膝的朱秘书——朱思远。
自六六年的文化大革命使他的上大学的远大的理想变成了肥皂泡,朱思远不得不回到了愚昧落后的曾家庄,这个打击对这个雄心勃勃的少年实在是太大了,他彻底绝望了,他闭门不出,不吃不喝。他爹娘千般劝万般求,可他却无动于衷。他爹在万般无奈之下,灵机一动决定给他娶亲。他爹忙活了三天,在未经得他同意的情况下,将一个比他大四岁的名叫孙玉梅的农村姑娘娶到了家。 这玉梅姑娘脸蛋长得很漂亮,皮肤白而细腻,但身子特胖。她是孙家庄的,是个独生女,从小娇生惯养,虽说孙家庄也是个穷村,但她爹是孙家庄大队的支部书记,是穷庙里的富方丈,所以她从小就没缺吃没缺穿,十六岁时就发育的特别成熟了,她从小就好吃肉,所以长得特胖,两个奶子象两座大山。她虽然自己识字不多,但却愿意找个有文化的男人,孙家庄和曾家庄是邻村,相距不到二里路,朱思远从小就是出名的聪明孩子,玉梅姑娘早就知道朱思远的情况,所以当媒婆给她提亲时,她犹豫了片刻就答应了。她所以犹豫是因为她比朱思远大四岁,朱思远才十七岁,还是个不大懂男女之事的孩子。但她所以答应了,是因为朱思远是个百里挑不出一个的有文化的人,是她理想中的男人。
那时的玉梅已经对夫妻之欢充满了憧憬。那是因为她无意之中,看到了那天她到自留地给哥嫂送饭,却不见哥哥和嫂子,两张锄头扔在地头上,还有哥哥的红背心挂在树上。她喊了几声没有听到回答。玉梅望了一眼自留地北边的一片树林,心想,哥哥和嫂子准是在那一片树林里她爬上山出了一身汗,她决定到那条小河里洗个澡,于是她将饭挂在她哥哥挂背心的那棵树上。 那条小河就在玉梅家的自留地附近,由于远离村庄,所以很少有人来。玉梅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南走去,她走进一片树林里,空气立即变得凉爽清新起来,树林里很幽静,在村子附近是很难找到这样一个安谧的好地方的,于是她脱下了紧胸的红兜兜和裤子,下身仅穿着红三角裤衩,她觉得很凉快,她觉得惬意极了!她兴奋地一蹦一跳地走着,她看见自己的两个丰满高耸的乳峰富有节奏地颤动着,她感到一种自豪,又感到有点难为情。
“呀!真舒服,太舒服了!”玉梅听到一个似乎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她立即穿上衣服,悄悄地向小河走着,一边走一边向小河方向张望,她突然发现是哥哥和嫂子正在小河里洗澡,哥哥把嫂子爱恋地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嫂子的玉体,最后他的大手又停在嫂子的乳峰上,捏弄着那小巧的乳头。嫂子突然转身搂住哥哥的丈夫的脖子,忘情地亲吻起哥哥来,她那两个饱满的乳房在哥哥的宽阔的胸膛上蹭来蹭去 她立即蹲下身,隐藏在一片浓密的树从中,羞得用手捂住了眼睛。可好奇心又驱使她分开手指。这时嫂子已经躺在树荫下,在一地绿油油的水草上面忽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哥哥,两个雪白丰满的乳峰剧烈地起伏着。哥哥慢慢跪了下来,用大手在她那坚挺丰满的的乳峰上揉搓起来,时不时地象孩子一般用舌头反复地舔弄那小樱桃一般的乳头。
“你的奶长得真好看,奶头就象是两颗小红樱桃。”说完象婴儿一样,一会儿大口含着乳用力吸咂,一会儿又轻轻地咬着乳头用舌头舔弄。嫂子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哥哥听到了嫂子的呻吟声,立即吐出奶头,说:“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嫂子闭着眼睛,幽幽地说:“没痛,你继续玩吧。”不多久,就见嫂子激动得不停地扭动起她的娇躯,而哥哥胯下那又长又粗又挺拔的命根子就在嫂子的大腿根处出没,仿佛寻找巢穴的巨蟒。 哥哥激动起来,他将嫂子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就想顶入。
嫂子伸手握住哥哥的坚挺,嗔怪地说:“你的那个那么长,那么粗,干事的时候你就不会慢慢放,你的那个撑得俺那个满满的,真点疼。” 哥哥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都干过好多遍了,咋还还痛呢?”耐着性子在外部研磨一会,才慢慢地顶入,一边慢慢地抽送一边爱恋地问嫂子:“这样你疼不?”
嫂子娇喘吁吁地说:“不疼,你使劲弄吧。” 玉梅不感看下去,慢慢地躺了下来,心惊肉跳地听着嫂子或高或低的呻吟声,而她也在这既痛苦又欢悦的叫声中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双手竟不由自主地揉搓起自己的一对丰乳,于是产生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这种快感从双乳慢慢向全身扩散着,她陶醉于这种快感中不能自拔,差一点就如同嫂子一样发出情不自禁地哼哼啼啼声她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这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过了一会,她嘘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的双乳比嫂子的更丰满更高耸更白嫩,如果思远在身旁玉梅胡思乱想着,想着想着,一种快感高潮席卷而来。她变得毫无意识,以致哥嫂走了她都不知道。可当她好像是从一个绮丽诱人的梦境中醒来,一种寂寞沮丧之情却油然而生。这个已经二十一岁的痴心多情的姑娘,她多么想躺在她心爱的人的宽阔的怀抱了静静地困上一觉呀,但她又觉得自己配不上聪明英俊的思远,她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自己
于是她巡视了一番,见四下无人,便一路小跑来到小河边,迅速脱了衣服,躺在河水里。清凉的河水从她的身旁流过,好似有无数只多情的手正在温柔地爱抚她的娇躯的每一个部位 不过一切犹豫都是多余的。在双方家长的撮合下,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朱思远稀里糊涂地作了新郎。
第十五章
当他爹强行把他推入新房并反锁上门的时候,朱思远还不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当他进了新房后,玉梅早已经脱了衣服躺在被窝里,但他却呆头呆脑地坐在炕沿上不知所措。玉梅在被窝里柔声说:“思远,快脱衣服困觉吧。”
思远却嘟囔着说:“你是女的,我怎么能和你一个被窝里困觉?你自己困吧。” 玉梅感到很无奈,她幽幽地长吁了一口气,又柔声说:“你不能不困觉呀?要不你自己一个被窝,咱俩各人困各人的。”
思远扯过一床新被,脱了外衣穿着内衣内裤钻进被窝里,吹灭了蜡烛就准备困觉。玉梅姑娘很伤心,但她又想:伤心又有什么用呢?她还是一个不等的男欢女爱的孩子,但他已经十七了,也能干男女之事了,只要挑逗他,他一定能上钩的,想到这里,她娇声说:“思远,点上蜡烛,我想尿尿。” 思远听话地点上了蜡烛,玉梅一丝不挂地下了炕,她故意磨蹭了一会,可她发现思远闭着眼没看她,她心里很生气,真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她灵机一动,蹲下尖叫了一声:“哎哟!我的大腿肚子怎么突然抽筋了,哎哟,疼死我了!思远,你快把我抱上去吧!哎哟,哎哟”
思远吓了一跳,睁眼一看,见玉梅一丝不挂地蹲在地上,就赶紧闭上眼说:“你光着腚,我怎么好意思抱你呀?” 玉梅娇声说:“我是你的媳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的话,你就闭着眼把我抱上去还不行吗?你想冻死我呀?哎哟,哎哟”
思远果真闭着眼摸摸索索地向玉梅走过来,玉梅看见她的小男人的这样子,忍不住“咯咯”地笑了。 思远抱起玉梅,觉得玉梅身上的肉又滑又软。思远刚把玉梅放在炕上,玉梅就突然一下子把思远的头紧紧地搂在怀里,于是思远的头就被埋进了玉梅那两个丰腴的乳峰间。
思远嗅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幽香,随之心里涌出一种无法名状的兴奋,他产生了一种小的时候趴在娘的怀里的那种欢悦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玉梅那丰腴的乳峰,玉梅却娇喘吁吁地说:“你摸俺的奶子干什么?你快给我揉揉大腿肚子吧,俺在家里的时候,大腿肚子抽筋了,俺娘就给俺揉,一揉就好了,你现在快给俺揉揉吧。” 思远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一声,于是玉梅放开她仰躺在炕上。思远睁眼一看,天!原来女人的身子和男人的身子是这么的不一样!这身子是那么的有肉,那么的白,那么的嫩,那两个小山似的白晃晃的大奶子高傲地耸立着,他呆了,他觉得有点发晕。
玉梅又娇声说:“你发什么呆呀,你快给俺揉大腿呀!”当思远看见玉梅那毛茸茸的下身时,体内骤然产生了一种原始的强烈的渴望,浑身的热血突然沸腾起来,下身也随之坚硬地矗立起来,于是他脱光了衣服就无师自通地趴在了玉梅的身上,但他将那坚硬之物插进玉梅那柔软之物里边半截就不动了,只是两手玩弄着玉梅的两个乳玩。 玉梅也不过是受本能的欲望驱使,她也不知道男女之事怎么弄,只是觉得被思远压着的感觉很舒服,于是就情不自禁地抚摸起之思远的脊梁。随着思远不停地玩弄她的乳,她觉得一种新奇的快感慢慢地由两乳传遍全身,于是她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下身,思远的下身突然产生了一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于是他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下身,于是又产生了一阵新奇的快感,于是他情不自禁地抽动起来,于是新奇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于是他情不自禁地进行了强有力的冲刺,于是他突然感觉到他那坚硬之物好像是钻破了一道隔墙而全部进入到玉梅的身体离去了,于是他又产生了一种更强烈的快感,于是他情不自禁地有力地动作起来,随着一股强劲的热流射入玉梅的体内,他到达了快感的顶峰于是他终于明白了男女结婚是什么意思了
玉梅下炕洗了一下下身回到炕上,思远就一下子将她搂在了怀里,好奇地抚摸着玉梅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玉梅也好奇地捏弄着思远的下身玩。不一会,思远那物又坚挺起来,于是思远又翻身趴在玉梅的身上顶入了,这第二次的交合,俩人都有数了,因俩人互相配合得很默契,所以俩人获得了更满意的快感 从此以后,思远那因理想破灭带来的苦恼暂时被男女交合的乐趣冲淡了,于是他开始参加生产队的劳动了。他白天在生产队里干一天活,晚上就搂着媳妇交欢。
两个多月以后,思远开始感到腰酸背疼,四肢无力,他认为自己生病了,就对他娘说:“我觉得最近身体不舒服,可能是长病了,我想去县城找医生看看。” 他娘关切地问他:“你有什么感觉?”
他直言不讳地说:“我觉得腰酸背疼,四肢无力,光想睡觉。” 他娘立即说:“甭找医生看,我和玉梅啦啦呱,你的病就好了,你叫玉梅过来。”
思远半信半疑地领着媳妇到了他娘的屋里,他娘对他说:“你出去,我单独和玉梅啦啦呱。” 他不解地出去了,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娘和玉梅啦啦呱他的病就好了,于是他怀着好奇心在院子里仔细地偷听他娘和玉梅到底说什么,他听见他娘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