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名花(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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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名花(春色无边)-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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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莹老师之外的另一个美人,可惜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因为她平日深居简出,镇
上也只有几个送货员或修理水电的工人见过她。

  而那些想去参观的同学也都被那位老管家拒绝于大门外,听说他母亲是台北
市某位政治人物的千金下嫁到这里来的,所以每当杨健立的父亲外出谈生意时,
总是有他台北来的一些舅舅或表叔,来乡下陪伴她母亲,并且负责他们家里的安
全。

  他妈妈也和我一样是镇上谈论的中心人物,因此,虽然杨健立不在,我也挺
好奇,而趁管家开门的时候往里面不住张望着。

  心里正想着反正杨健立不在,改日再来好好观赏一番,回头想走时

  “是来找健立的吗?”一个银铃似的声音传来:“你叫什麽名字?等他回来
我转告他好了。”

  说罢,对面树丛里走出一个美丽绝伦的妇人:“我是他的妈妈,是不是有什
麽重要的事?”

  “我叫周克成,反正他不在,改天再来好了!”

  “原来是周克成,我时常听健立说起你,说你功课好,体格棒,而且长得英
浚潇洒,果然不错!”她巧笑倩兮地说,我真不敢相信这麽一位绝色美妇人会是
我同学的母亲!

  “哪里,哪里,多谢伯母夸奖。”我有点不好意思。

  “进来坐坐嘛!说不定他等一下就回来了!”她领着我走进宽敞的客厅,她
穿着一件紧身的旗袍,叉开得很高,走路时露出整条修长均匀的大腿,我无意中
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毕竞她是我同学的母亲!

  她端来了一些蛋糕和饮料。“看你穿着运动短裤运动鞋想必刚做完运动吧!
用一些点心好恢复体力!”她关怀地说。

  她坐在我对面双腿交叠拿起沙发上织到一半的毛线,继续打着:“这是给立
儿冬天时穿的,趁现在有空做起来,冬天就不用忙了。”

  我连看都不敢看她,吃完蛋糕喝了一些咖啡及牛奶竟迷迷糊溯地睡过去。

  醒来,天已经有点黑了,我看到了她把手从下面放进交叠的双腿根部,一只
手放在胸前,在我还来不及看清楚怎麽一回事时,她已经倏然站立起来,拉拉衣
角说:“你坐会儿,我去关照管家多准备一份你的晚餐,他大概就快回来了!”

  我想站起来告辞,却发现我底下硬涨,那家伙一一龟头已徽露出宽松的运动
裤外,虽然只有一点点露出来,却已经令我惊慌失措,赶紧用双手掩住,支支唔
唔了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也站不起来,她看了我几眼转身走出客厅。

  她回到客厅时,已换了一件紫红色无袖的一件式晚礼服了,那质料柔软发亮
得简直会引人想入非非,可是,她毕竟是我同学的母亲,更何况我已有了一位千
变万化的好莹姊!对于刚才的勃起,我回想起来,大概是因为刚睡醒,再加上十
几天没有莹姊滋润的缘故。

  晚餐时,她提议喝一点点的酒来消除疲劳,因为是上等的葡萄酒,喝起来很
顺口,加上她的好意及预祝我金榜题名,因之,我在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酒,而
她喝得比我更多!

  餐後,她带我走回客厅,她坐在长沙发上,顺手拍拍她左手边,示意我坐到
她身边。

  我坐下来之後,双手放在大腿上,直直地坐正。

  她的左手握住我放在腿上的右手说:“这次大专联考,听说是你家那位刘老
师陪你去的?”

  “是啊!我姊姊一向都是关心我的!”

  “据说,你们好几年就以姐弟互称?”

  “是啊,伯母。”

  她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你们真的除了姐弟之外,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她一面紧抓住我的手往下一伸,把我们两双手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她并且用手肘
来回在我大腿内侧磨着。

  “有,她教我功课,除了姐弟之外,她还是我的家庭教师!”

  “大家都说她很美,可惜,我从来未见过她,你认为是她长得美还是我长得
美?”她带点妖媚地看着我。

  老实说,虽然莹姐时常扮演各种角色,她的美无法以笔墨形容,而此刻,杨
健立的母亲,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她长得有点像电视上那个涟漪,却比涟
漪更具风韵。

  “伯母,你,你长得好美好美!”我并没指出谁较美,因为那是不智的!

  “那你看我的身材呢?”她站起来转了一个圈,并且一把把我拉起来!

  “啧!”她在我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就像母亲吻儿子那样,接着说:“谢
谢你,谢谢!现在请你跟我来,帮我一个忙,我怕  人或者管家闯进来会产生误
会,其实,这没什麽,我只不过要人帮帮忙,帮我将背後的拉链拉下来,我想好
好洗个澡,太累了!”

  我跟进去,以颤抖的手将它“撕”开,我看见她的背部曲线优美,肩胛骨也
呈现出迷人的姿态,这是我以前没在莹姊身上发现的,现在却带给我十分刺激的
新鲜感!她的皮肤虽没莹姊那般洁白,倒也属于一般东方人的肤色,却透出健康
的红色来。

  “不准偷看,小孩子,不能胡思乱想,有次立儿偷看我卸衣,被我发现,而
得到一顿毒打,自那次以後,他再也不敢随便靠近我房间四周。”

  她要我坐在床上乖乖地等,出来後她要说一段很精彩的故事给我听。以便等
待杨健立和他父亲一一杨健立和他爸爸去拜访亲友,大概快回来了。

  我心想,等都等那麽久了,再等一下也没什麽关系嘛,所以就心平气和坐在
充满弹性的床上等待,心里回想她刚才的那句话,似乎杨键立偷视过她母亲的裸
体。

  我不禁暗骂那个乱来的混蛋,可是我回想她在旗袍里的美丽双腿,迷人且充
满诱惑的背部曲线,我却觉得只要杨健立不存杂念,看看又何妨!

  浴後,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透明睡衣,里面上半部没再穿什麽,两粒深红色
的乳头顶在丰满的乳房顶端,隐约可见,底下似乎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透明小叁角
裤。

  就算她神圣不可侵犯,就算她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如此的她,已经无人可
比,尤其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袍所见显现出来的成熟身材,足以迷倒天下男人,更
何况酒加上热水浴使她的脸更加晕红,任何人见了都会醉倒。

  她发觉我在看她,故作娇羞地说:“小孩子,不要乱看,伯母洗过澡贪求舒
适,所以所以你不要乱看,你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连我这个长辈的
丑陋身材也值得你这位惊动全镇的俊美男子看一眼吗?”

  “不!你一点也不丑,只怕要找像伯母这麽美丽的女人,全镇再也找不出第
叁个!”我发觉我失言了。

  “那麽第一个是谁?是不是你偷看了你的那个‘姊姊’的?”她用食指指着
我的鼻子,一骨碌坐在我身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大腿正贴着我的大腿!

  “没,没有。”我纳纳地说。

  “还说没有!还没长大就学会骗人,长大了还得了?”她用手轻拍着我的脸
说。

  我不敢再多说,怕说错话越描越黑。

  我开始感到十分的不自然,同时也害怕扬健立和他父亲突然回家,见到我们
同处一室,虽然没怎麽样,但是人言可畏,所以我站起来说:“伯母,对不起,
这麽晚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健立他还没回来,我想我也该走了,谢谢您丰盛的
晚餐。”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再等一下嘛!”她拉住我从化装台下搬出一张凳子要
我坐下:“顺便利用等他们这段时间帮伯母修修脚指甲吧!”

  她坐在床边,而我面对着她,凳子离床沿大约只有两尺近。

  她先抬起一只脚放在床沿,用指甲刀剪,剪好了换另外一只脚。

  当她屈着膝(另一只脚仍保持平时坐的姿势)低头剪脚指甲时,她的裙摆露
出了许多空隙。

  由于晚餐喝下的酒仍未退去,所以我胆子大了一点,入眼一看,她那件十分
透明的浅蓝色的叁角裤正好映入我眼底,由于它透明得如同薄纱一般,所以阴毛
隐约可见,我底下的东西不禁起了变化,它开始膨胀起来。

  她剪过了双脚,正要把脚放下的时候,发觉我正出神的偷视她私处,她连忙
紧并双腿,娇羞不已地说:“克成,看你这麽斯文,怎麽这麽不老实,竟敢偷看
伯母的”

  “对不起,伯母,我承认偷看,因为您实在太迷人了,所以我禁不住多看几
眼,请您原谅我。”我对于自己的失态感到渐愧,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你
真的认为伯母漂亮吗?”她并没真正生气。

  “真的,我一点也没骗您!”我底下的东西已经软了下来。

  就算你认为伯母长得美,也不能乱看,别的地方看看还无所谓,怎麽连,连
伯母的那个也想偷看呢?”她又再度用手在我脸上轻轻拍打着说:“好了,
我原谅你吧!现在帮伯母修一修。”她把一双脚放到我的膝盖上,同时还给我修
指甲的小挫刀。

  我一手轻捉住它,另一只手开始仔细地用挫刀磨着。


台北名花(七)

  天哪!那种说不出的美感!我的小家伙又重新硬了起来,糟糕,它竟然沿着
宽松的裤口向腿上伸去,而且它的头钻了出来!

  “哎唷,克成,你是不是正在想着你那位‘姊姊’呢?”

  “没有,没,没,没有啊!”

  她把手放在背後的床上撑着,身体微向後倾,抬起另一只脚伸向我的裤间:
“没有?没有怎麽你这个东西会跑出来呢?”顺道用脚大姆指在我的龟头上轻轻
拨了两拨。

  我多麽难为情啊!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我经她如此一拨,小家伙不
禁又跳了几跳伸出得更多。

  “啊,克成,你看她生气了,气得一跳一跳的!”她用脚指头将我的裤口往
我的方向推来,这样使得我的阳具露出裤外一大半,并且说:“哦!原来你这个
东西已经长得和大人一模一样了,而且还比普通男人稍微大了那麽一点点,难怪
你会不老实!”她以一种妖媚及充满了荡意与挑逗意味的口气说。

  我正冲动得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时,她站起来,并且用双手拉我起来,我以
为她就要赶我出去,她却出乎我意料地说道:“来!让伯母看看你这可爱的小鸡
巴。”说完两手用力往下一拉,将我的短运动裤及内裤—并拉下来一一它忽地一
弹翘得老高地耸立在她面前。

  “啊,好美!克成你的小鸡鸡长得好美好雄伟!”她轻咬下唇,用食指在我
的阳具上下四周不停拨弄。

  虽然我冲动得想上前抱住她,但是我的内心害怕极了,因为健立和他爸爸就
要回来了,我正不知道到要怎麽收拾这个场面。

  “克成,你真的认为我美吗?”她性感地耸耸肩说着。

  “伯母,你岂止美,简直再也找不出像您这麽美的女人了!”

  “如果,如果”我发觉她的玉手已经握住了我的阳具:“如果你不嫌我
年纪多了一点”她把头偏向一边斜眼看着我说。

  我知道事情要坏了,因为我怕健立和他爸爸随时都可能会突然出现,于是我
说:“我该走了,他们就快回来。”

  她却跪下来,一手抱佳我的腿,一手扶住我的阳具用她迷人的香唇在龟头上
磨擦着

  “伯母,您喝醉了,请您不要再捉弄我了!”我恳求着。

  “不,我一点也没有醉,你长得实在太俊了,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情不自
禁”她将我的阳具贴在她脸上,似乎看穿我心事地说:“其实,健立和他爸
爸到台北去了,要—个礼拜才回来,今天晚上不可能回来的!”说着,用她性感
的嘴含住我的龟头吮弄着!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她的目的就想挑逗我,我不禁有种受愚弄的挫
折感,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我的家伙正被她热情且贪婪地含佳,而她嘴上的功夫
是那麽纯熟且令入销魂!

  她将她无袖的透明睡袍肩上的带子褪下来,现在只消她站起来,全身就只剩
下一件透明的浅蓝色底裤了!她微徽地扭动上身,衣服滑到腰际,她挺突,看起
来不像任何世界上的“伯母”,美丽双乳正微微颤动着。

  她的乳头并不像黄色书刊上的东洋女人那麽黑黑的,只呈现出较鲜艳的深红
色一一比莹姊的粉红色来得更性感,更让人想人非非,我情不自禁地,微弯腰去
摸它

  我趁她将我的阳具吐出来喘气时,也跪了下来,我激情且兴奋地拥住她甜蜜
地吻着她,两人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滚来滚去,不知不觉间她已自动地褪去叁角
裤。

  我的膝盖触到她的阴户,感到粘腻腻地,此时的她已经不断地从喉间发出快
乐的呻吟及轻呼。

  我想是时候了,跪坐起来,将她优美的双腿抬高放在我的两腰侧,轻轻地推
进去

  “啊啊唔嗯”她十分受用似地哼着,脸上充满了荡媚的风
韵。

  啊,多美的女人,没想到她就是我同学的母亲一一如此地动人心弦,如此地
勾魂呀!而我,正在与她进行人间至乐的游戏。

  就这样子,我们在地毯上,完成了一次难忘的性爱经验,她始终用双腿紧夹
住我的腰背,双手楼住我的肩膀、颈子,以传统但十足销魂的姿势苟合。

  她一共  了叁次,也直到第叁次我才将精液向她的子宫深处喷射

  我习惯地将她当成莹姊,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萎缩的阳具仍然被她的阴户含
着。

  她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累得睡着了。

  我醒来後,一直坦心着一个问题,于是将她温柔地摇醒过来。这时,我们是
面对面侧躺着,她的双腿仍然夹着我。

  “伯母,我好担心!”我不安极了。

  “怎麽了,克成,这个时候怎麽再叫我伯母呢!叫我姊姊就好,要不然一一
正在那个的时候,任你叫我妹妹,或乾女儿,我非但不生气,而且还感到有种异
样的美感呢!叫‘伯母’却将情调破坏了!”

  “好姊儿,我怕万一你生了孩子怎办?你生了我同学,又生了我的孩子,那
不是”

  “傻子,你姊早就吃了避孕药,不会有的!”说完,她用阴唇及阴道又夹了
夹,引起我莫名的兴奋,阳具又重新微挺在她的阴户里。

  在我的经验里,女人只有在高潮时阴道才会收缩不已,设想到她在平时也能
这样子。

  “对了,克成,刚才你的表现使我吃惊,怎麽你懂得这些技巧?”她舐了舐
唇角说:“到底是哪个好福气的姐儿把你给开了,并且教你这麽多?”她底下缓
慢地夹放着。

  “没有啊!我,我”刚才我一兴奋露出了马脚,现在不知道要如何
自圆其说才好。

  “是不是你那个姊姊呢?”她轻咬着我的耳朵说。

  我想我没有否认的必要,只有默默地点点头。

  我被她弄得六神无主,底下的家伙在她的阴户中已挺到最硬的程度了,便开
始抽送起来。

  “嗯,嗯,克成,你不觉得地毯上太硬了点?干嘛放着哼,嗯柔软
的床闲着呢?”

  我退了出来,将她抱到浅紫蓝色的大圆床上,我这才发现,她的肤色,加上
她的仍然相当健美的身材,被这张充满了罗曼蒂克气氛的大圆床衬托出无以复加
的美!我拨开她修长的美腿,这时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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