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搞到埃埃求饶:「阿阿、、慢、、、不、、、主人、、、老公、、、公、、、公你插死我了、、、慢一点呀、、、停呀、、我要死掉了、、、」
国良用力的插著还不时用言语羞辱她:「说妳是妓女!!烂货!!贱到不行的贱人!!」
秋如彷彿没了魂一样喘说:「阿阿阿、、、我是贱货、、、我是妓女行了吧、、、求你饶了我吧、、、我好像要死掉了!!!公、、、老公、、、」
国良用力的把秋如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的边缘,国良站在床沿,用力从后面抽送著,手掌还豪不留情的用力拍打的秋如粉嫩的屁股:「干死妳、、、妳这个贱人,看我的利害!!」不久秋如白如羊脂的屁股早已经冲血涨红,国良发现秋如的密穴也早已经因为兴奋而不断的收缩夹紧,自己的肉棒感受的空前的刺激,感到自己快称不住了,於是把秋如翻过来躺在床上,正面的再秋如的上方作最后的衝刺,突然国良赶到秋如密穴传来阵阵抽慉,夹杂著秋如没命似的叫声,洩了出来,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用力拔了出来,就通通射在了秋如的脸上,射出来的量又多又浓,直扑到秋如的眼睛头髮还有嘴巴裡面,满脸都是,那腥臭的味道让秋如皱起了眉头。
完事之后,国良气喘虚虚的拥抱住秋如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国良似乎很不愿意离开秋如片刻,就把射完精还没软化的肉棒,又从秋如身后插了进去,这次国良不抽动了,就让肉棒泡在秋如裡面享受著。
秋如娇媚的杏眼半开半和的喘著气,感觉脸上头髮嘴巴都是精液的腥味,於是带点埋怨的询问国良说:「你这次怎麼了?好像积压很久的样子,射出来的东西好多好浓,腥味好重唷!多久没做了?」
国良说:「没办法,老婆怀孕了五个月多月了都没有作了,难免会这样。」
秋如笑著说:「小心积压太久了,身体会受不了唷!」
国良说:「哪好呀!!以后受不了了,都来找妳消消火怎麼样呢?」
秋如亨了一声说:「想的美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要不是今天生日莫名其妙收到你的奇怪礼物,才给了你这次机会,下次你再也别想碰我囉!」
国良笑著顶了顶秋如,秋如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叫了出声来,国良说:「我才不要,我们走著瞧,我一定还要来干妳,谁叫妳这麼美丽又火辣,我真忘不了妳的滋味。哪怕妳哪天嫁了人我也一定要来找妳!」
秋如没好气的白了国良一眼,奴了奴嘴问他:「你这次怎麼那麼乖,以前你不是都喜欢直接射在我裡面的吗?不管我怎麼哀求你你都不理我。这次怎麼没有这麼做呢?」
国良说:「因为我怕又让妳怀孕了,到时候还有谁可以让我消火呀!何况我已经结婚了,妳还只是个学生而已,还有学业要顾,还有男朋友,要是害了妳大肚子,可就不好了。」
秋如心理偷笑了一下:「这个无赖也有长进呀!真是令人意外。」
国良和看秋如秀美可爱的脸,在汽车旅馆的灯光之下异常的美丽,忍不住吻了吻秋如的嘴,摸著她的秀髮问她:「真羡慕妳的男友,可以天天拥有妳。他对妳好吗?现在在做什麼呀!」
秋如听到他谈起了男友,不禁一丝甜蜜的说:「他大我个几岁,研究所毕业之后现在还在服兵役呢!之后可能考虑要出国吧,他叫做阿仁。家裡算满有钱的,对我真的很好。没有意外的话,我打算毕业之后就和他结婚。」
国良看到秋如甜甜的谈起男友还有未来的规划,心中略有所失。看到本来可以拥有的女孩,因为家庭因素而现今无缘无份,却也怪不了什麼人。国良只能望著身旁美艷的女孩而感到惋惜,念头一转,狠下了心,想:「那好吧!今天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狠狠的干她一场吧,谁知道以后还会有机会呢?」
秋如突然感觉到国良的下体又肿胀了起来,吃惊的回过头看了国良一眼,只见到国良灼热的眼神又出现了,狠狠的吻上了秋如的嘴,紧抓著秋如的双肩的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在身上游走,秋如挣扎了一下,手上的手銬也还没有去除,脸上的精液也还没擦拭,令一波的攻势又已经展开、、、。
两人在汽车旅馆裡面整夜大战了好几回合之后,天色也渐渐大白。阳光透著窗帘洩入了房内的两人。秋如被国良整治了一个晚上后,虽然神情有点憔悴,带是眉宇间却带了点交欢滋润之后女孩儿家特有的娇媚之态。
国良拿出来钥匙出来,想要打开秋如的手銬和贞操带,但是又犹豫了一下,觉得一放她走,不知道和年和月才能在拥有她,秋如和国良做爱坐了整个晚上,也从国良的一举一动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由得脸色一红,悄声的说:「以后还有机会、、、机会见面,又不是、、、又不是说要永不见面,你干麻这样、、、」国良听到秋如像蚊子般的细若声音如此说,不由得兴奋的说:「妳说,我们还有机会见面是吗??妳还愿意和我出来是吗??」
秋如故意俏皮的眨了眨眼说:「但是到时候你可别动手动脚的唷!我可没答应和你做什麼。」
国良笑了笑说:「那咱们走著瞧唷!!」
突然国良变态的脑袋又灵光一闪说:「那好吧,离开之前,我们一起去洗澡吧,之后我送妳回家!!」
於是国良和秋如在浴室裡面洗了一个香喷喷的鸳鸯浴,之后国良送秋如回到了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后了。
秋如匆匆回到住所换了护士服后,打算趁著隔天日间主治医师要巡房的时候,再去检查一次病人有没有异常,回到护理站的时候,发现医生还有学妹、同学们,看她的眼神透著一点怪异,秋如不疑有他,直到连病人和她讲话都有点吞吞吐吐表情怪异,秋如也觉得莫名其妙,回到护理站之后,一个要好的学妹偷偷的把她拉到旁边去问说:「学、、、学姊,妳为什麼脖子上要带一个狗项圈呀?」说完之后秋如惊觉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件事,脸色迅速涨红,心理暗骂了一声:「死国良!!!!!给我记住!!!!!」
大学艳史后记 第二章 牌桌
好不容易,来到了学期末,正是学校放寒假准备过年的时候,舒慧匆匆忙忙的打包好了行李,搭上了车子准备返乡去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舒慧提着大包的行李,打开了家里的大门,随性的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我回来了!」
一近门,舒慧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从客厅里面传出,往客厅走去,发现了舒慧的爸爸和一群中年人围坐着正在打牌,舒慧吃了一惊,定眼看去,发现加上父亲一共有四个人。
肚子微胖头发半秃的那个是王伯柏,一条光棍,家里开杂货店的中年汉子;一副乾乾瘦瘦戴着黑框眼镜,西装头梳的油亮亮的那个是隔壁邻居郑老师,在家里附近的国中教书,舒慧以前念国中的时候还给他上过一学期的历史课呢。
矮小汉子,嘴上留着短短的鬍子,嘴上留着短短的鬍子,嘴里总是刁着香菸还咬着槟榔,原来是附近槟榔摊的老板,绰号猪哥彪的杨东彪,总是张着贼眼看着路过的女孩子,舒慧以前还没上大学住家里面的时候,每次经过的时候猪哥彪总是会舔舔嘴唇贼忒嘻嘻的问舒慧要不要当西施呀?
这也难怪,舒慧火辣的身材加上诱人佼好的脸孔是从小在乡里就出名的。
这三个傢伙就是舒慧老爸时常打牌聚会喝酒的猪朋狗友群,每次都趁着舒慧母亲不在家里的时候偷偷来聚会喝酒打牌,还会小赌一下,父亲在内的四个傢伙现在看起来都喝的有七八分醉意了,这时候看到舒慧进来,不约而同的往大门口看了一下,舒慧有点生气的说:「老爸!你又在喝酒了,妈呢?」
舒慧父亲看了一眼舒慧后,又低下了头去专心的摸牌,说:「你老妈呀!说有事情要回娘家一趟,去个五六天才会回来吧!」
舒慧瞪了父亲一眼,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叹了口气。突然,舒慧觉得有异样的眼光正看着自己,原来除了父亲之外的三个傢伙,看道舒慧进来,三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舒慧今天穿着着一件低胸紧身的白色V领毛衣,把舒慧完美丰满的曲线毕露无疑。加上舒慧今天只穿着一件短到大腿左右的超短火辣迷你群,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加上穿着着过膝的紧身长筒黑色丝袜,秀美动人又不失性感妩媚,酒过三巡的众牌友们,看到了舒慧这样的美艳年轻女大学生,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
舒慧发现了这些年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伯伯叔叔们的下流眼光,不禁羞红了脸,秀眉微蹙,怒瞪了这些酒鬼一眼,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锁上了门,没想到舒慧这轻薄微怒的眼神更加的勾起了这批酒鬼们的色心了。
舒慧到房间后,王伯伯首先发难,问了问喝的七七八八快不行的舒慧父亲说:「呵呵,老酒鬼,怎么你女儿好久不见了,上了大学后,真的变的不一样了,好像更漂亮有女人味了,「长大」了不少呢!」
舒慧父亲昏昏沉沉的盯着手中的牌,没听出来王伯口气透着下流的意味,搓着牌说:「是吗?不就老样子吗?这个小ㄚ头还整天和我伸手拿钱呢!也不知道书念的怎样了。」
猪哥彪舔了舔嘴唇说:「嘿嘿,这样吧,如果舒慧真的缺钱的话,来我这儿打工怎么样?小弟这里的槟榔摊子的妞儿还真的越请越差,要是小舒慧肯来我这儿的话,还真是没一个能和她比的,保证小费拿不完!」
郑老师开口说:「死阿彪你少痴心妄想啦!你家请的槟榔摊小妞衣服一件比一件不知检点,想看人家大姑娘舒慧轻解萝衫给你瞧瞧么?少作春秋大梦啦!」
郑老师不愧是郑老师,连喝醉酒了谈吐还会咬文嚼字。
舒慧的父亲牌打着打着,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只见他双手摇了摇,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却缓缓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王伯伯摇了摇舒慧的父亲:「老酒鬼!老酒鬼!快醒醒呀,搞什么东西呀,每次打牌到一半就醉倒,不会喝就别喝那么多吧!真是的,这样又没得玩了。」
猪哥彪这时候色心一动,对着其他两个人说:「嘘!别炒醒老酒鬼!我有个好主意,保证今天晚上又有得玩了!」
郑老师忙问到:「你这傢伙猪脑袋里还会有什么好主意吗?快说快说。」
猪哥彪往舒慧的房间门口指了一指,舔舔嘴唇说:「老爸喝醉了,不能陪咱们玩,那我们就请她女儿陪咱们玩玩别的花样,你们看怎么样呀?」
其余两人看猪哥彪那个眼神,大概知道他所谓的「玩玩」是什么意思,其实两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酒酣耳熟之际,又遇上了舒慧这种万中无一的货色,自然也是心猿意马。连忙问猪哥彪:「快说快说,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猪哥彪贼忒西西的在两人耳边说出自己的计画,只听的两人不断的挑眉淫笑大声叫好。
舒慧进了房门之后,匆匆的脱了衣服,洗了个热水澡,套了件长过腰间的大T恤,没穿裤子和内衣,十分的居家舒适,趴在床上塞着耳机,边看自己喜欢的侦探小说「亚森罗苹」系列的「奇巖城」,两条雪白的玉腿交迭在空中不断的前后甩动,还露出了性感的蓝色丁字裤呢。
突然,舒慧听到两声敲门声音,正感到疑惑,匆匆忙忙起身套了件短热裤,打开了房门。原来门外的是猪哥彪,舒慧不失礼数的问:「彪叔?怎么了吗?」
「是这样的」彪叔搓弄着双手,正在思考如何措辞,指了指躺在客厅沙发的舒慧的父亲说:「你父亲和我们喝了点酒打牌,没想到喝醉了,牌也不能打了,咱正想散场去了。」
舒慧看了父亲睡着的丑样,叹了口气说道:「真不好意思,扫了叔叔们的兴致,那彪叔只好请你们下次在来玩好了。」舒慧以为猪哥彪他们打算要离去,作出送客的样子。
猪哥彪搓着双手看着舒慧笑说:「是这样子的,你也知道,我们打打牌呢,是有赌点小钱的啦,本来呀,兄弟一场,这点小意思改天在来讨回来也可以,只是年关将近,俗话说的好,欠债不欠过年,讨个吉利。咱也知道过年前你妈都会在家里,嘿嘿,看来也不知道哪时候有机会来讨回,所以想说今天把这个赌帐给清一清,你父亲又醉倒了,只好来请你帮忙,帮你老爹付个帐吧!」
舒慧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这批滥赌鬼!」
表面上还是很礼貌的问道:「这样呀!真不好意思,请问我爸大概输了多少呀,我先代垫好了。」
舒慧本来以为大概几千块罢了,没想到彪叔说:「这个,来来去去也没有多少,加来加去,看在朋友一场份上,零头不要好了,就算二十万吧!诺!这是你父亲亲手写的字据!」
舒慧吓了一跳,二十几万,自己身上哪来准备那么多现金呀!?可是看到字据上面还有押上指纹,虽然根本不能确定真伪,但是等父亲清醒过来,看明天才有机会确认吧!更何况父亲要是真欠下这笔债,给舒慧母亲知道,大概会闹家庭革命吧,舒慧涨红了脸,不知所措的看了看猪哥彪。
猪哥彪看舒慧这个样子,心中窃喜:「计画成功了一半了!」表面上却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姪女,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拿不出钱来耶!难道要我和你母亲拿吗?这样不太好吧!」
舒慧说道:「彪叔,我今天真的没有办法,你看,还有什么可以代替的法子吧?!」
彪叔笑着说:「这样吧!自古以来,有道是赌债赌还也就是了,不然你代替你老爸上牌桌和我们玩玩吧,把欠的钱赢回去不就结了吧?」
舒慧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於是也同意了。
麻将桌上,三个色老头围着一个妙龄女郎展开了方城之战。但是和一般的牌局不同,三个色老伯心意相通,彼此不为了钱,只是嚵涎欲滴的盯着舒慧,三个人彼此作牌给对方,只为了从这个女孩身上得到更多的筹码,当然,目的也不真的为了钱,而是另有盘算。
只是,猪哥彪为首的三个色老伯错估了一件事情,这个外表美艳惹火,秀美无双的女大学生,牌技的造诣却是出乎三个人意料之外。
尽管舒会也看出情势对自己很不利,但是凭藉着本身号称「校园雀后」的实力,没过几圈,那父亲欠下的二十几万的筹码已经堪堪赢回了七八万了,猪哥彪眼见情势逐渐不利,自己精心策划的计谋就快要破裂了,在旁的郑老师和王伯紧张的猛看猪哥彪,不停的用眼神求助。
猪哥猛吸一口气,灯火下看着舒慧赢了钱兴奋的泛红的秀美脸庞,不由得色向胆边生,猛然牌桌一推,起身说:「舒慧姪女,时间也不早了,咱三人年纪不小了,体力撑不住了,恐怕要走了。恭喜你赢回了不少钱,剩下的十万块左右,请你马上交出来吧,我们也好早点回家休息。」
舒慧愣了一下,说:「这我可没有这么多钱呀,不然在玩个几圈吧!」
猪哥彪装作不高兴的说:「姪女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们也很累了,体力不行,牌技受了影响,再打下去恐怕对我们不利。加上玩了这么久了,之前赢的钱也被你赢回去,再打下去真的对我们没好处,请问姪女我们陪你打下去有什么意思呢?」
舒慧想了想,问:「不然彪叔请问要怎样,你们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