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不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是女人都上,你的东西没我的长,插不到这么深而已,否则恐怕你会比我还狠。”
“呵呵,这倒是,我他妈的也真是服了你了,居然可以把精液射到一米远。你这么强,不去拍A片真是人才浪费啊。”陈诚说,“对了,等一下你别射在她里面啊,我现在欲火焚身,留个干净的屄给我泄火啊。”
“妈的,你可真不够意思,光顾自己享受,刚才怎么不见你留个干净的屄给我玩?我可不管,何燕我追了这么久,这次无论如何要连本带利收回来,玩个痛快。最多我等下再帮你弄干净好了。”
“靠,我刚才哪干她了?从火车站接到直接就回这里了!你个倒霉孩子,肏!算了算了,你享受你的,免得说我不够义气。”
耳边听他俩的谈话,根本不拿我当回事,我正被肏得神魂颠倒,丝毫没有反感,反而有一种堕落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张群开始加速冲刺了,他双手从后面抓着我的胸部,十根手指如同刚猛的铁爪,抓着我的两个乳房向后拽,下身疯狂使劲,长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攻入我身体的最深处,刺进我的子宫里。我又一次被推上了快感的颠峰,亢奋不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整个人都失控了,房间离充斥着我忘情的尖叫。
“我来了美女”张群终于发出了他的最后一击,笔直的大肉棒猛地扎入我的身体,穿过长长的阴道,直捅进我的子宫内腔。张群兴奋得全身收缩,十根手指象痉挛般弯曲着,把我的胸部都抓疼了。他用力扯着我的乳房,使他的鸡巴始终最大程度地插在我的身体里,忍耐多时的阴茎在阴道力快速跳动着,尽情地向我身体里喷射着男人的精华。
“呼”张群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他射完精了,一身轻松地趴在我身上,阴茎也逐渐开始软化。我也感到一身轻松,一滴滴晶莹的体液从张开的阴道内滚落下来,那是我的分泌物,我又一次泄身了。
“你小子每次都这么快,一点情调都没有,纯粹是在泄欲。”陈诚对张群说着。
“我一向都这样,短平快,重要的不是时间长,而是要够舒服,你看何燕,流了多少淫水啊。”张群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桌上拿了个玻璃杯,“陈诚,咱们来看看是刚才你射进去的东西多,还是我射进去的多。”张群抱起我,张开我的双腿,将玻璃杯放在我的阴道下面,等了好一会,阴道力一股黏黏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我知道那是张群的精液。
接了一阵子,阴道里的精液快流完了,张群得意地对陈诚说:“怎么样,厉害吧,有这么多呢。”
陈诚不服气地说:“靠,多有屁用?我是重质不重量。”
张群把那些浓浓的精液端到我的嘴边,我顿时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我不要”我推开他的手,扭过头去。
可因为身体被张群给抱着,逃都逃不开,他捏住我的鼻子,强行把杯子的精液往我嘴里灌,还边得意地说:“来吧,美女,我追了你这么久,你怎么可以浪费我好不容易才产生出来的东西啊。”
一股腥腥的液体流进我的嘴里,我想推开杯子,无奈陈诚也上来帮忙将我的手按住,鼻子又被张群捏着,我一呼吸,嘴里那股又苦又腥的浓浆全被吸进喉咙里,呛得我无法呼吸。我只好难受地把口里的精液全吞下肚去。
张群兴奋地看着我将杯中的物质吃完,才满意地松开手。
“你们”我恶心得几乎说不出话,“你们两个坏蛋。”我挣脱他们,就想穿衣服离开,我真没想到身为警官学校的男生居然这么变态,把虐待女生当成乐趣,早知道我打车回学校也不到这来了。
“我的衣服呢?”我四周看了一遍,我的衣服都不见了。
“你的衣服太脏,我帮你拿去洗了。”陈诚说。
“你呜”我再也说不出话了,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何燕,别这样嘛。”陈诚走过来安慰我,我只是蹲在地上一味地哭,不理睬他。
“何燕,张群为人是粗鲁点,好色点,可他心地不坏的。至于我,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的了,我们只不过是因为很喜欢你,想你陪我们玩两天,我们不会害你的对不对?眼见着就要毕业了,将来各本东西,很难有见面的时候了。”陈诚继续说。
我哭够了,才重新站起来,陈诚连忙过来扶着我说:“好了,没事了,我和张群帮你洗白白去,我保证,我们一定会对你很温柔的。”说完,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和张群一块搂着我往卫生间走去。我除了哭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惟有希望这两条色狼不要再太过分吧。
卫生间中,陈诚蹲着将我的上身压在他的腿上,使我无法动弹。后面的张群把手指插进了屄腔,象蠕虫般飞快地在我的屄中钻进钻出,粗糙的指肚有力地在我体内敏感的皮肤上擦过,酥痒难忍。
刚经历过高潮的我已经是极度疲劳了,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我虚脱,我不断扭动着身体想摆脱张群的手指,却一点用也没有。
两个血气方刚的男生尽情玩赏着我的身体,张群在我身体里尽情发挥着他的指技,掏得我的阴道淫水直流,陈诚也尽情地对我的乳房又摸又抓,玩得不亦乐乎。
我的生理欲望又被点燃了,快感侵蚀着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让我感觉既舒服又难受。
“张群求求你停”筋疲力尽的我苦苦哀求道,我实在太累了,仿佛觉得自己每一秒都有可能就这么晕过去。
然而两个男生却一点都不为所动,看着我有气无力的样子,反而更加兴奋。
“很舒服,不是么?”张群淫笑着说,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停,还加快了速度,“来吧,美女,射出来吧,不要忍着,放出来就舒服了。”
我感觉下小腹好象充满了什么东西,越来越涨,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绷的阴道一松,一股暖暖的液体便从阴道前壁直射出来,我的阴户和大腿上顿时湿了一大片。我能清楚听见陈诚的手指在自己阴道里搅动时发出的那种“吧嗒吧嗒”的声音。
“对嘛,这就乖了,这样不就把自己的屄洗干净了嘛。”张群笑着说。
两个男生帮我把身子洗干净,擦干,再把我扶到床上。他们把两张床拼在一起,成为一张大床,我们两男一女就这么赤身裸体地睡在一起,肌肤相触,没有一丝遮掩。
陈诚贴着我的身体,不一会儿,下面的鸡巴便再一次竖了起来。他抱着我,用略有须根的嘴唇亲吻我,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我的额头,脸庞,脖子,乳房,又用双手很温柔地在我的全身上下游走着,细细抚摩我的皮肤。
刚经历完高潮的我全身燥热不已,皮肤格外光滑,阴道里水盈盈的,也是欲火正盛。
“陈诚,我好累啊,我们就用男上女下的姿势,不要改,好吗?”我对陈诚说。
“嗯,好的。”陈诚答应了。
我很配合地分开双腿,陈诚爬到我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腰,挺起直直的阴茎朝我的身体插了进来。粗粗的龟头撑开我的两片小阴唇,沿着阴道滑进我的体内,他的阴茎很温暖,很饱满,强壮而又柔软的冠状沟划过我的阴道内壁,一直深入到我身体的最底端,那份清晰的快感,是那么的让人满足和愉快。
陈诚和张群不一样,陈诚对我要温柔得多,他由慢到快地摆动下身,使疲劳的我能逐渐适应那股充盈的感觉。陈诚的阴茎没有张群的长,正好能抵达到阴道的尽头,有时他会突然用尽力往我身体里插,让龟头的最前端轻吻我娇嫩的子宫颈。
陈诚长得比较高大,身体却不如张群的硬朗,还有点小肚子,摸起来软绵绵的,很是舒服。他趴在我身上,宽厚的身体正好完全将我罩住,他的体重将我俩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我们的胸部,我们的小腹,每一寸肌肤都如同粘在一起般。陈诚还故意在抽插时摆动身体,用厚实的胸膛按摩我的乳头。
陈诚采用的是常规的性交方式,很体贴,很浪漫,也让我很舒服,但是我实在是太累了,做着做着,竟不由自主地睡了过去,我只在迷糊间感到阴道里传来的阵阵快意,和隐约听到我湿润的阴道在陈诚的抽插下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那晚我根本睡不好,一晚都在做着性梦,我又梦见了“哥哥”,梦见他很粗鲁地脱光我的衣裤,和我疯狂做爱。半夜时我还被弄醒了一次,黑暗中,象头发情野兽般的张群正压在我身上,粗气直喘。直到张群发泄完毕,我才得以好好休息。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张群和陈诚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爬起来,四处翻了一下,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只好光着身子起来洗脸梳理。
我只觉得腰酸背痛,全身都不舒服,阴道口有一点点疼,而且阴道里还不断地渗出略带白色又有点透明的精液,我自己都能闻到一股浓烈的精液特有的腥味。
我仔细地把自己的身体清洁干净,又把凌乱不堪的头发梳好。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我真不愿意相信这就是我自己,竟然心甘情愿一丝不挂地在男生的合租房里让两个男生任意玩弄,有一个居然还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陈诚和张群很快就回来了,他们出去买了很多吃的。接下来的时间,我们除了吃饭,睡觉,便是无休止地做爱,我已记不清谁在我身体里射了精,也记不清自己吞下了谁的精液,反正两个男生是轮番上阵,疯狂的他们几乎要把我干得虚脱了,然而他们自己也不好过,两个男生到后来大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第三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陈诚和张群光着身子在我旁边睡得正香。我爬起来,试了一下,陈诚的衣服勉强还合身,便把他的衣服穿上,独自下楼去了。我打算去买点紧急避孕的药,他们俩都没戴过套,我可不能冒这个险。
我坐车到一家比较大的药店,低声问服务员:“有事后的避孕药吗?”
“有啊,各种牌子都有,你要哪种?”那个服务员一点都不懂得配合,很大声地问我。这时药店里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位男顾客在旁边,她这么一问,害得我羞愧不已,也不仔细看了,随便就选了一种,问了价格掏出钱,便赶紧低头出门去了。
我实在是太慌张,只给了钱,却忘了拿药,刚走出店门不久,后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小姐,等等”我回头一看,是刚才药店里那个男人,他拿着我的药走到我跟前,“小姐,你漏了东西了。”
我顿时感到羞愧难当,一个女孩子来买这些东西,而且还穿着男人的衣服,连胸罩都没戴我头也不敢抬地接过东西,低声说了声:“谢谢”
“不用,下次小心点,别再这么粗心了。”男人对我说。他的声音很温柔,丝毫没有嘲讽的味道,我禁不住抬头看看他,原来他还是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孩,穿着整齐的衬衫,显得与他的年龄有点不相符。
他用真诚的眼神看着我,这使我们先前的尴尬消除了不少。我把东西放进口袋里,再次道谢。他和我开始攀谈起来,他叫李文虎辉,是来北京出差的,竟然和我是一个城市的。
由此,我很意外地认识了李文虎。
大学剩下的时光,我在也没有和陈诚那样的男生来往。当然,陈诚他们也不在乎,经过这一次,他们已经玩够了,也有了在其他男生面前炫耀的本钱。
后来,李文虎每次到北京出差都会给我打电话,我们一起吃饭,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李文虎和陈诚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李文虎很老实,不但思想中规中矩,连言谈、打扮、着装也同样呆板,起初我对他没一点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文虎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渐渐令我觉得他是个可依靠的人,更重要的是李文虎并不在意我的过去,他的诚意最终让我接受了他的追求。
李文虎说要等到我们结婚那天才会和我做爱,那样才有洞房的意义,因此他和我一直保持着纯柏拉图式的爱情。终于,在我毕业回到家乡,到国安报道的当天,李文虎为我戴上了结婚戒指,向我求婚。我也答应李文虎,等见习期一过就和他结婚。
转眼见习期快满了,那天晚上,天气干爽凉快,微风拂面,我和李文虎一直拍拖到很晚。李文虎把我送到我家楼下,如同往常一样深深地吻我,然后就要和我道别。愉快的心情加上舒适的天气,我突然有股想做爱的冲动,况且那几天爸爸妈妈去旅游了。于是我揽着李文虎的脖子就是不肯松手。
“亲爱的,我要走了。”李文虎说。
“不要,我不让你走。”我撒娇道。
“很晚了”
“不嘛,人家怕见不到你了。”我有意把身体贴在李文虎身上来回地蹭,隔着薄薄的衣衫,用我性感的部位去挑逗他。
谁知道李文虎居然推开了我,“傻瓜,明天不就又能见到了吗?”他在我的脸上温柔地亲了一口,转身走了。
这个大木头,真把人气死了,不过转念想想,人无完人,自己不就是喜欢他老实嘛,尽管有些老实过了头,反正也快结婚了,不急那一时半刻。我这样想着,只好悻悻地独自上楼去了。
这个晚上注定了是个不平凡的夜晚。正当我掏出钥匙打开家门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把足以让我吃惊得晕倒的声音:“妹妹!”
那是我无比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啊,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他,“哥哥”,一个我朝思暮想的男人。我完全怔住了,难道这是在做梦吗?他走到我面前,一下搂住我,双唇印在我的嘴上,那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一种能把我灵魂摄取的感觉,激动万分的我只觉全身发软,几乎要眩晕过去。他将我扶进屋里,快速地进到我的卧室关上门。真的是他,他一点没变,仍是我梦中的他。
他的嘴巴一刻也没离开过我,他的双唇贴在我嘴上,长长的舌头深入到我的口腔里,暖暖的唾液顺着舌头源源不绝地流到我的口中。他喘着粗气,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伸进我的领口,按在我的胸脯上,另一只手拉扯着我的衣服,把我一点点地脱了个精光。
他坐在床边,继续紧吻着我,一手托着我的脖子,一手沿着我的身体缓慢地摸向我的下身,直摸到我的私处上。
我象个孩子般依偎在他坏里,任由他对我抚摩,亲吻。我的两片小阴唇被他的手指拨开了,紧接着,他的手指插进了我阴道,硬硬的,弯弯地钻到了我的阴道里面,象个钩子般牢牢地勾住我的下身。
他的手指一动一动地撩动着我的阴道壁,挑逗着我阴道里最敏感的地带,搅得我的阴道里不停地泌出液体,扑哧扑哧地响。
我乖乖地把头埋在他胸前,闭着双眼,尽情享受着他带给我的快感。
“妹妹的洞洞还是这么嫩,”他赞美道,“哥哥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和别的男生做过?”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无论如何,我都不愿意破坏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他把我放在床上,把手指从我阴道里抽出来,很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裤。
然而,这时我突然觉得有点犹豫了,“哥哥能不能不要这样啊。”就在他挺着鸡巴爬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夹着腿,推开他说。
“怎么了?妹妹。”他满脸通红地问。
“我就快要结婚了。”我慢吞吞地说。其实我是多么不情愿告诉他这件事情啊,但我觉得自己这样太对不起李文虎,李文虎对我这么好,这么信任我,况且李文虎到目前为止还是个处男。
“原来是这样。”他微微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