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梦(鲜网版) by 卫风》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戏梦(鲜网版) by 卫风- 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这麽狠 
我可怜的腰 

“喂轻点儿” 
“你有这麽娇弱?”他嗤笑我,本来清越的声音里混著暧昧不明的低哑,让人听得耳朵发烫。 
“对了”他忽然动作顿住,象是突然想起来似的说:“换个姿势试试看” 
抗议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出口,被他硬压著翻转。 
被深深压进床褥之间,被迫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贯穿。 
我咬著牙,总觉得这个家夥可恶。 
明明有温柔,但是在这种时候却不肯给我。 
说话细声细气,动作偏偏这麽粗暴 

“你很热麽?”他的声音轻薄妩媚:“身上都是汗” 
拜托,那是痛得好不好 
懒得跟他做口舌之争。他这种行爲就跟捅了人一刀再问疼不疼是一样可恶! 
不过想到他曾经受的痛苦,觉得这一点痛也不是不能忍耐 
权当他心理变态好了 

心里有隐隐约约的痛。 
所以不反对他的求索想起那道痂,想起他身上那个张牙舞爪的奴印 

觉得那隐约的痛变得极尖锐,身体的不适,倒真的不是太感觉得到。 
天城的人和事还有被凤林盯上的小空今天之前绝不可能想到会和行云变成这副情状的我自己 
一片混乱,哄哄的压了过来。 
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张口泻出呻吟。 
这让人觉得难堪羞涩的声音似乎取悦了他。 
因爲他原来极蛮横的动作,一下缓了下来。 

迷迷糊糊地想早知道他喜欢我发出声音给他听我不就不用吃刚才那些苦头儿了麽 

不知道凤林对小空到底是 

也不知道,平舟,汉青,辉月还有楚姿他们都 

“唔”眼前全是白光,再也没办法思考。 

早知道 
要是早知道 
有钱难买早知道啊 

我痛苦哀嚎,看著远远的矗立的石笋如林,看看自己脚下的飞瀑直下 
行云高高坐在树杈上别怀疑,就是他,天城一代美男杨公子,坐在树上,晃著两条腿,居然还在嗑瓜子儿! 
我恨,我怒,我用眼神杀死你! 

他老神在在,闲情十足:“一上午一块石头都没劈下来,你这剑法别说去闯荡天下,就是应付毛贼也嫌不足。继续练哪, 

发什麽呆?” 
我哀怨地看看在吃瓜子的他,再哀怨地看看拿著剑站在瀑布上端,对著远远的石林挥啊挥一边要小心著不被湍急的水 

流冲下去,一边著还要努力照他说的,提气,凝神,出剑 
屁啊目测那些石头离我起码也有个五百多公尺啊,我觉得自己这麽比比划划的不象凌空舞剑倒象是耍猴戏儿的! 
“你看看你,徒有其形毫无力道”瓜子皮儿被水流冲过我身边,奔泄而去。 
我忍无可忍:“这麽远根本不可能办到!你就是故意找碴儿对不对!”MD,脚底打滑我差点儿下去。 
他冷冷一笑,纵身从树上飞身而下,站到了我的身边,我都没看见他的动作,双盈剑就到了他的手里。 
“看好了!”他倨傲的白我一眼,回臂的动作潇洒写意,挥剑的英姿更叫人眼热。 

双盈剑上突然银芒爆涨,顺著他一刺之势直射出去,电光火石般,我看到远处最高最粗的一根石笋竟然 
竟然 
从中崩折,被银光斩成了两段,轰然塌了下来! 
石粉泥尘四溅声势极骇人,虽然离得极远,这里又水声轰鸣,还是触目惊心 

“看,到,了?”他慢吞吞的说,把剑递还给我:“继续练!” 

我暴汗 

早知道这只花花孔雀剑法了得,打黑拳那天晚上我就有体会不过,不过 
这也太厉害了吧 
刚才那剑要是挥在我身上 
我有点儿肝颤儿的摸摸我的小细腰我不觉得我的腰比那根粗石笋硬啊 
“出剑的时候要提气凝神,想著运气的口决,心随意转”他倒没有跑一边儿再去吃他的瓜子儿,站在一边令我压力倍 

增:“你要是老分神想著脚下的水流,当然不成。”他伸手稳住我的腰:“来,现在不用担心会摔下去,再试试看。记得 

早上教你的功诀?在心里默念一遍,摒除杂念,”他注视著我,眼睛如星光般动人:“你的力量已经全都回复了,昨天我 

抱住你的时候,就感觉到你身体里充盈澎湃的力量你只是还没有找到运用力量的方法。把口诀在心里念一遍。” 

我看著他漂亮的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闭上眼。 

好象原来那些在脑海中东突西窜的剑招一瞬间全部消失了一样。怎麽用力怎麽变招什麽方向角度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净 

。 

双盈剑握在手里,心中什麽念头也没有,空灵一片。 

耳边听到水的轰鸣象雷驰电掣。 
可是还能听到其他的声音。 
风吹过树梢,草叶摇曳。 
晴空悠悠,白云闲适。 

双盈剑在空中划了一道银弧,极细的一道银线直直飞射。 

啊 
啊 
啊 
打中了! 

但是 

石笋怎麽不倒捏? 
杨公子捏在我腰上的手一紧,痛得我哎哟一声回神。他好声好气地说话,我却觉得寒意一阵阵从背後冒起来:“叫你摒弃 

杂念,你还真不错不过你还是没有用力啊!”他最後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光灵台清明不够,你的功诀念了没有? 

” 

我暴汗 
光顾著摒弃杂念了,好象运气行功我是真给忘了个干净。 
“要不是你使的是绝世好剑”他白我:“你刚才那剑根本半点力道都没有,能弹出银光那是因爲剑被你的灵觉所激! 

给我继续练!今天不劈倒一根石头”他妩媚媚地一笑:“你就给我到瀑布下面洗澡去!” 

我,我吸吸鼻子,没办法,拳头硬的是老大。 
“那个我从早上起到现在只吃了一顿”我想争取点基本人权。 
“怎麽?”他眉一挑:“我也只吃了一餐。” 
“可是”可是你有吃好多瓜子我身边淌过去多少瓜子壳啊 
“你练是不练?”他压低了声音,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我冷汗一头一脸,连连说:“练,练,这就练。” 

“嗯,那就按我说的,继续。” 
他放开扶在我腰上的手,飞身又上了树。从随身的带子里摸出瓜子,继续喀嚓喀嚓 
虽然美人是大美人,吃瓜子的动作都优雅得不得了 
可是 
可是 
我真想扁美人啊 

尤其是这种天怒人怨而不自知的臭屁自大狂! 

握著我可怜的双盈剑,继续奋斗砍什麽石头啊,真是破坏自然景观,这麽一大片石笋要放在二十一世纪不比云南名景 

石林强多了去了练功也可以砍树的啊,砍下来还可以当柴烧哎呀也不行,破坏绿化减少了植被不是加速土地沙化 

水土流失麽 
呜 
耳边还听得到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我光听说过有葵花鹦鹉专吃瓜子儿,我还真没听说过有葵花孔雀这品种 

日头从头顶,落到了西面。 

一下又一下的挥剑 

天色渐渐昏暗起来。 

我砍我砍我砍砍砍 

胳臂都要擡不起来了腿好象都不是自己的了 

满怀气忿沮丧失意不平的一剑又挥了出去。 

我KAO! 

好强的银芒迅如闪电般击了出去! 

行云一下子从树上跃了下来,两眼注视著前方。 

一株石笋在我们热切注视下华丽的倒下了 

呆滞 

我看看远处烟尘团团,看看行云含笑的眼,再看看自己的手 

天哪,这是真的啊? 
“行云,我真的”兴奋地擡脚想冲他跑过去。 

乐极 

生悲 

当此际 

脚底一滑,腿酸骨软,平衡打乱 

“呀啊啊——救命啊唔————————”尾间明显是呛水的声音 

长长的哀嚎声从高高的瀑布下传了出来,惊起多少宿鸟穿空! 

高贵的孔雀公子无奈的摇头笑笑,飞身从瀑布的顶上跃了下去。 

这个冒失的家夥 

59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身子动了一下,怀里抱著的行云嗯了一声,长腿在我身上蹭了两下,口齿不清地说:“口诀背一遍我 

听听” 
我眼睛立时睁得圆圆的,也不知道他是虐我成瘾梦里还在压迫我可怜的剩余价值,还是已经一觉睡醒又开始今天的非人训 

练。 
“天亮了没”声音还是含糊,但是条理清楚,下一刻那双美丽的眼睛睁了开来:“嗯感觉没睡多久,天亮得真早 

。” 
我简直想扁他一顿:“都过了半夜才睡,天亮的当然快!” 
他哦了一声:“那就起身吧,今天继续练” 
下面的话被我狠狠吻住而消了音。 
变态虐待狂! 
昨天从早到晚把我操练得跟叭儿狗一样,倒在床上的时候眼皮跟抹了胶水一样,困得一动也不能动,他居然居然 
还 
算了,我不想提了。 
一早就火冒三丈,今天肯定没法儿心平气和地过了。 
他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咿唔的声音,听得人骨头发酥。 
这个,这个这个花孔雀! 

他手上用力推开了我,翻身坐起来,挑眉一笑:“一早上这麽热情我当然喜欢不过你的剑还是要照练。” 
他披了衣服起来,双手一拍,外面有人进来服侍他梳洗更衣,我心不甘情不愿爬起床,腰酸得跟要断了一样! 
这个厚脸皮的孔雀,昨天那麽求他,还是被他 
居然还美其名曰这是爲了让我的身体更柔韧,对练功也有好处! 
当我是白痴啊! 

“小飞飞”他还披著头发,捧著我的脸温存的亲了又亲:“听话,我也是爲你好。你以前仇家不少,现在没有了地位 

权柄,不知道多少明枪暗箭在前面等著。不练好剑怎麽保护自己?” 
摸摸鼻子,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可是你要真爲我好昨天晚上还乱发情的孔雀! 
春天明明早过去了! 
“小飞飞”他缠腻的口吻好象在叫小猫小狗,我忍不住拉下脸来抗议:“喂,别叫我小飞飞。” 
他嘻嘻一笑:“那就飞飞其实我比你大十来岁,叫你一声小飞就又怎麽样?以前奔雷叫你就答应,我叫你就不答应, 

那个心偏得不知道多明显,真教人不服气。现在你是我的,我想怎麽喊就怎麽喊飞飞,飞飞,让哥哥亲亲” 
我忍无可忍,屈膝就向他腿上撞去。 
他不动声色,斜身化解了这一下,手摸上我腰间的系带:“想闹?我奉陪到底!你今天是想练剑还是想在床上过?” 
我向後退了一大步,手捂著腰带,这个,这个厚脸皮的家夥! 
“凤林也在教楚空的剑法。”他梳了两下头发,顺手挽了一把。因爲举高了手臂,腰身显得轻盈瘦纤,让人根本想像不到 

他的卓绝剑术:“让楚空留在凤林身边,对他只有好处。一来枫城那里,楚情不可能再容他。二来你将来出去闯荡,他跟 

著你颠沛流离,一定会吃苦。你自己的本事还没学到家,不可能把他教好。”他顿了一顿,扯起一根银丝绞珠的发绳束发 

:“凤林对他绝不会不好,你大可放心的。” 
我点点头,他过来帮我梳头:“看你昨天总是心事忡忡,难道我的话你还信不过了?从小到大,我也就骗过你一次罢,况 

且” 
我反手抱住他的腰:“不用说了,我都记起来了。” 
他身子颤了一下:“你” 
“我记得你帮我解药性”我小声说,那些事,夜夜的浮现在眼前,象是走马灯一样,渐渐的连贯清晰。 

那时候他抱著我滚烫的身体想要救我 
而我神智昏沈的侵犯了他。 

行云,那麽骄傲的孔雀,爲什麽任凭我那样放肆,却不推开我? 

爲什麽明明知道他的父亲必定不会放过他,还全力送我逃出了帝都 
“我叫你来,自然让你好好儿的走。”他脸色苍白:“只是请你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杨沃迟想到这个名字,真觉得心里莫名的怒气升腾,一股子刻骨的恨意泛上来。 
虽然他是行云的父亲,可是他也是伤害行云最深的人。 

那些破碎的往事,击得人头晕目眩。 
杨沃迟一击未成,大肆散布流言,制造事端,说我身爲异族,居心叵测。星华莫名的被刺,我疑重大。辉月也无法回护, 

帝都的人来飞天殿擒我,恶战连番奔雷最後也来了,亲手把我按翻捆了押出飞天殿 
那一天浓云堆积,寒风凛冽。 
一向骄傲的我,从来没有低过头的我。 
那一天却觉得整个天塌了下来。如父如兄如师的奔雷 

骄傲的不染尘圬的飞天,其实在那一天就死了。 
後来 
我杀了行云的父亲,就在行云面前。 

行云被其父诛连,原本是死罪,辉月和我求恕,奔雷算是很护短,网开一面。 
只是料不到行云会冒大不违逃出羁所 
被他侵犯的痛楚和屈辱挣脱之後立即拔剑相向。 
他胸口那一道伤,的的确确是那时候刺划出来的。 
那时候他是想被我所杀。或许是旁观者清,再看到那些旧事的时候,我明明白白看到他眼里灰蒙的死气。 
灰败毫无生机。他只想求死。 
我和他,究竟是谁错了?爲什麽明明是可以互相交托性命的朋友,却会变成最後血溅满襟的死局? 

我现在完全不明白,我是谁。 
那些感同身受的伤和痛,心动心死,鲜明得让我没办法用幻觉来劝服自己。 
或许这是飞天的记忆,或许是这具身体的记忆。 
可是看到行云一身是血,站在斜阳暮蔼里的时候,心痛得不能自己。 
骄傲的他,年少气盛的我,最後都变成了自己一开始完全想不到的,另一种模样。 

飞天象是彻底换了一个人。 
或者可以说是我,彻底换了一个人。 
好象心底有个声音,在催眠著自己。 
爱著辉月,全心全意的去爱辉月。忘了名誉,忘了旧事,忘了身外所有。 
只记得辉月。 

灵力渐渐的消没枯竭,奔雷亲来劝尉,可是睁大了眼看他嘴唇开合,却不知道他一句一句说的都是什麽内容。 
身外的事,象是看到了,可是一件也没有放进心里去。 
第一次的沈睡就在那时发生,睡了许久。 
然後醒来,愈发的木然。 
象活尸一样,不希冀未来,不怀念过去。 

一次一次被辉月拒绝,把双盈剑刺进胸口 
身体里的自己,冷笑著看著一次一次死亡临近。 
想挣脱这一切。 
挣脱这一切。 

然後昏睡的时日越来越长。 

“没出息。” 
我充耳不闻。 
“畏首畏尾,你是个男人啊?” 
我忍,权当他是耳旁风。 
“想去就去啊!怕他什麽来?” 
我咬牙。 
花哨的杨孔雀坐在我一边儿,好整以暇捧著他的瓜子儿。 
我怀疑他一定是葵花孔雀那一种类的。 
蹲了半天腿是累了,我翻个身坐下来,从他手里捏了几粒瓜子儿吃。 
远远隔著一丛绿树,凤林美人儿耐心十足地替我哄儿子。 
手把手儿的教练剑,过一时就让他歇一歇,喝水抹汗好不殷勤。 
原来以爲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恶作剧,现在怎麽看他那样子,倒真觉得他是玩真的。 
不知道这瓜子儿是什麽炒的,真是满香。 
伸手再去捏,行云拍拍手:“吃完了。”一边又从革囊里抓出一把松子来。 

暴汗难道鸟就这麽爱吃坚果? 
今天因爲不去练剑,行云的衣饰精洁华美,白玉色粉荷印的袍子,腰系锦带玉环,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发结上缀著光晕融 

融的明珠。就连装零食的革囊也包著锦绣,上面是金梅银缕的绣纹! 
花哨到让人不敢盯著看! 
臭美的家夥,打扮给谁看! 

“你当人家老子,竟然这麽窝囊!”他嘲笑我,一个媚眼抛过来:“不知道还以爲你才是孝子贤孙呢。要我说,大大方方 

过去,想说什麽就说。这麽偷著看他做什麽?” 
他的语气能把死人气得活跳起来跟他吵,我却往下缩了缩脖子,权当没听到,捏了一粒松子,慢慢剥来吃。 
“要是不去说,那明天我们就动身了,以後没机会说。”他伸个懒腰,身姿无限美好:“嗯,好久没去游历,真怀念那一 

次。我去东战军那里送信,你约我去爬山。到绝壁那里你上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