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菜肴和香烟被买了回来,工棚里的建筑工人们正围坐在通铺上,吆五喝六的划着拳大吃大喝。
许军被用铁链栓着一步一挨的走出密室,绳子将他的双臂捆绑着反剪在身后,两条腿之间栓着不到一米的粗麻绳,使他迈不开步子。走在过道里,许军就能听见工棚里工人们的喧闹声。有两个喝醉酒的工人叼着烟说笑着从工棚里出来,他们脸喝的通红,脚步踉跄还互相推挤着从许军身边经过,走进了卫生间。
“想不想去看看公狗的模样?”陈显彪坏笑着对身边的蒲魁道。
于是两个人押着许军跟着那两个工人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工人走到被用铁丝捆绑在尿槽里的铁鹰面前,先捏着他的下巴,咳嗽着将一口浓痰吐进铁鹰的嘴里,然后掏出阳具开始向铁鹰的嘴里撒尿。滚烫的尿液带着啤酒的骚味进入铁鹰的口腔,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但更多的尿液还在不断的冲入他的嘴里。他全身都是尿液和污垢,不久前,一个工人喝的烂醉,将呕吐出的食物都倾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嘴已经被口环撑的麻木了,他只得咽下那些酸涩粘稠的液体。
另一个工人叼着烟走过来,他先抬起脚踩在铁鹰的脸上,系上松脱的鞋带,然后将尿撒进铁鹰的嘴里。铁鹰尽力的咽着嘴里的温热的液体,最后,那个工人将嘴角的烟蒂也丢进铁鹰盛满了尿液的嘴中,铁鹰只得将烟蒂合着尿水一起咽了下去。
一阵阵想要呕吐的感觉让铁鹰痛苦的呻吟着,喝下了太多的液体,铁鹰只觉得下体被尿憋的生疼,可是生殖器被绑着,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换来的却是贞操裤中的假阴茎在他的体内来回的转动带来的耻辱。
“哦!你很想尿尿,是吧?”陈显彪用鞋尖踢了踢铁鹰的阴茎,戏谑的问道。
铁鹰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他满含着仇恨耻辱的点了点头。
陈显彪取下铁鹰嘴上的口环,然后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
“。。。公。。。公。。。。。。公狗。。。”铁鹰低垂着头,他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碎尸万断,可现在却不得不作践着自己。
“你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陈显彪哈哈大笑起来,他将许军推到铁鹰的面前道:“你用嘴先吃他的鸡吧,然后我就让你尿!”
铁鹰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尽,他强忍着下体的痛苦,迫不及待的将许军的阴茎含进了嘴里,用还没有知觉的舌头笨拙的舔了起来。
“。。。。。。。全部吃进去!。。。不要敷衍嘛。。。。。。再多吃一点。。。。。。”蒲魁一边看,一边训斥着铁鹰。铁鹰默默的吮吸着许军的阴茎,他的嘴唇紧紧包住那只肉棍,让许军的身体在他的嘴中抽送,他感觉到那年青的阳具在嘴里逐渐的壮大并分泌出大量的黏液,许军无力抗拒,他半仰着头,虽然被口环将嘴最大限度的撑开,可是里面填满了烟蒂烟灰,他困难的呼吸着,身体抵抗不住欲望的诱惑而前后摆动,一步步的走向高潮。
在许军的身体狂乱的挺动着将要射精的时候,陈显彪嘿嘿的笑着将许军拉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铁鹰的脸上。陈显彪却并不急于解开铁鹰阴茎上的束缚,他取过一根细长的塑料管子,蹲下身握住铁鹰的巨型阳具,然后将管子插进铁鹰的马眼中去。
“。。。啊。。。。。。。呜呜。。。。。。”铁鹰疼的大声惨叫,蒲魁抬脚将鞋尖塞进铁鹰的嘴里,铁鹰立刻咬紧了鞋尖,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剧烈的颤抖着。
“不要动哦。。。如果你不想你的尿道被刺穿,就最好乖乖的别动!”陈显彪将管子一点一点的深入铁鹰的尿道,然后他站起来揪着许军的头发,迫使青年跪在满是尿液的地板上。管子的另一端伸进许军的嘴里,在口环的边缘上固定住。“你们彼此应该多些了解嘛。”他一边说一边解开铁鹰阴茎上的皮带,立刻,铁鹰只觉得下体顿时舒畅了,尿液不受控制的从导尿管流入许军的口中。
下体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但铁鹰能感觉到尿液顺畅的通过管子排出体外。他望着面前被迫吞咽着自己尿液的许军,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抱歉。许军无法说话,腥臊苦涩的液体充满了他的口腔,他的喉咙艰难蠕动着,将不断进入口腔的尿液合着嘴里的雪茄烟蒂烟灰一起咽了下去。他也定定的看着痛苦无助的铁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强和对铁鹰的理解。
然而现实却让他们再次坠入地狱的深处二十 期待曙光轮奸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早上才结束。
许军被仰面朝天捆绑在一条摆放在两面通铺之间的长凳上,细麻绳将他的双手反剪在长凳的下面捆在凳子的横梁上,一条粗麻绳将紧紧缠绕着他的胸膛胳膊和小腹,他的双腿被弯曲起来,绳索将他的脚踝恶毒的捆在大腿的根部,使他的下体毫无防御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在整个晚上,屋子里弥漫是烟草酒精和精液的气味,那些建筑工们不停的用他们丑陋的阳具进攻着许军的身体,一根根形状各异的棍子轮番玷污着他,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耻辱,他的直肠里一次次被灌满了粘稠的精液,而那些家伙们的兽欲却好像永远没有止境,每当一根粘湿疲软的阴茎从许军的体内拔出来时,后面就会紧接着另一根昂扬的阴茎插进去,许军的肛门已经红肿撕裂,体内的分泌物因为括约肌丧失了机能而流了出来,但他们完全不去理会,任凭着一次次猛烈的抽插下,许军被灌满了精液的肛门里溢出的淫汁四处流淌。
在手淫强迫着许军频繁的射精之后,大家将许军的阴茎用鞋带胡乱的捆扎起来,鞋带将他的阴茎可怕的扭曲着,两只睾丸也被用鞋带分别捆扎着突显出来,他们一根一根的拔着他睾丸上的阴毛,让满嘴痰液烟蒂的青年发出嘶哑的嚎叫。
他们笑眯眯的看着同伴们蹂躏着许军的身体,手里捏着啤酒瓶,嘴里叼着香烟,彼此比较着,争论着自己的阳具和手段是如何让被捆绑着的年轻人痛苦绝望的呻吟。
酒喝的多了,烟抽的多了,就有人将一口浓痰看也不看的吐向许军的嘴里,他的嘴里脸上,胸膛上粘满了痰液,却根本没有人理会。
如果谁在蹂躏他们的性奴的时候,被捆绑着的年青保安没有过多的呻吟和挣扎,那么就会被大家取笑。被取笑的人往往恨恨的将一口浓痰唾在许军的嘴里,要不然就是将啤酒灌进许军的嘴里,强迫他将嘴里烟灰烟蒂统统吃下去,同时在琢磨着用什么更残酷的方法了羞辱和折磨这个年青的俘虏。
许军被捆绑着的身体连同长凳随着身体下面持续的活塞运动而不停的晃动着,但是建筑工们完全无视于他的痛苦的挣扎和呻吟。
在他们的眼里,这个英俊的小伙子就只是一部发泄性欲的工具,而他的嘴只是一个烟灰缸。他们一边吵闹着,一边随手将香烟的烟灰胡乱弹在许军被口环撑开的嘴里,烟灰飞舞着落在许军的嘴里脸上,一颗颗的烟蒂裹着痰液在嘴里积存的唾液浸泡下散开了,满嘴的污物会被建筑工用啤酒冲灌着咽下去。最后没有啤酒了,许军嘴里的烟头开始堆积如山,烟蒂填满了许军的口腔,高高的堆在他的脸上。吸完的香烟会被塞进这大堆的烟蒂里,任凭青年的嘴上青烟缭绕,而他们则开始用胶鞋抽打许军的脚掌和乳头作乐。
许军用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尽量不让身体左右摇晃,任何轻微的震动都会可能让嘴上的烟蒂滑落,如果被哪个没有尽兴的建筑工发现了,他的胶鞋会立刻扇到许军的脸上。
当蒲魁和陈显彪带着皮手套走进工棚的时候,许军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爬上自己的身体,也不记得他们爬上来多少次了。他的眼睛里没有了神采,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他已经感觉不到痛苦,耻辱,甚至已经没有了感觉。
许军被蒲魁和陈显彪架着胳膊拖到了洗手间里,扔在潮湿的地板上。在他的身边放着一堆建筑工们的脏袜子,此时都被浸泡在黄色的尿液里,变的湿淋淋的。
曹飞扬那张脸出现在他的头顶。“昨天晚上玩的高兴吗?”曹飞扬叼着香烟,笑眯眯的俯视着脚下的许军,他用脚拨弄着许军被捆扎着的阴茎,然后踢了踢乳头上的夹子,最后在许军的头发上揩了揩鞋底的污垢。“想不到你真做烟灰缸了。你的师傅也一晚上没睡觉,不过他比你爽,他可是当了一晚上的夜壶哦。”
铁鹰依然被用铁丝捆在尿槽里,嘴上又被带上了口环,插在阴茎里的导尿管塞在他自己的嘴里,喝下了过多的尿液,他的身体已经有中毒的症状,整个身子都挂在了管道上,鼻孔里微弱的呼吸着。
“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但我实在是舍不得你们,所以在我走之前来给你们道个别。”曹飞扬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悠悠的道。“记住你们各自这奇妙的感受吧,因为这可能是你们最后的感受了。”
蒲魁和陈显彪用钳子钳断捆绑着铁鹰的粗铁丝,将他拖到许军的身边,让两个人背靠背坐在地上,然后用粗铁链将两个人的身体层层捆绑起来,铁链紧紧的捆绑着他们的胸膛,胳膊,小腹最后是双手和双腿。
铁鹰的嘴里发出嘶哑的呻吟,他恨恨的看着曹飞扬。
“怎么,还不服气呢?你是斗不过我的。”曹飞扬嚣张的笑着道。
陈显彪从厕所的垃圾篓里抓出一把卫生纸,胡乱的塞进铁鹰的嘴里,恶狠狠的说:“活着当厕奴,就让你吃着擦屁股纸去见阎王,我看你在下面,也是当定厕所了。”
看着陈显彪从地上拿起被尿液浸泡的袜子一层一层的绑在铁鹰塞满了厕纸的嘴上,曹飞扬笑的更加开心。“在死之前,你是不是还惦记你的弟弟了?我实话告诉你。。。。。。”
这时,从出口处传来一阵敲门声。
曹飞扬对陈显彪道:“是送货的人来了,你去接货。”看着陈显彪走到门口,曹飞扬沉吟了一下又补充道:“把那个送货的女的做掉,姓寇的我看多半也不可靠。”
听到曹飞扬提起刘青,许军忘记了身体的伤痛和捆绑,使劲的挣扎着,可是铁链却将他牢牢的捆在原地。蒲魁拣起从许军嘴里掉落的烟蒂又重新塞进他的嘴里,然后也用袜子重叠着将他的嘴绑住,笑嘻嘻的道:“他做厕所,你就做烟灰缸,你们是永远的一对!”
蒲魁检查了一下确定袜子已经将两人的嘴捆绑的没有缝隙,就又继续拿起湿袜子在他们的脸上缠绕着,很快,粘湿的袜子堵住了鼻孔,许军的呼吸开始困难起来,看见两个人因为窒息而痛苦的挣动,曹飞扬也看的兴奋起来,蹲下身也拿起袜子在许军的脸上绑着。
许军和铁鹰已经完全窒息了,他们的胸膛急促的起伏,脖颈子憋的通红,突起的青筋绝望的跳动着。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撞开了,葛战辉带着手下的刑警出现在门口。
曹飞扬看见葛战辉的同时,吓的一怔,随即他看见了葛战辉身边的送货的女子刘青和被两名武警押着的陈显彪,他立刻就明白了。
“又他们是卧底!”他嘴里诅咒着,从腰上掏出枪指向地上的许军。
葛战辉抬手一枪,曹飞扬的手腕上爆起一串鲜血,那家伙惨叫了一声,捂着手腕蹲在了地上。刘青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拉下许军和铁鹰脸上蒙着的肮脏的湿布块,看见许军伤痕累累的身体,坚强的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七个月后许军在看守所里见到了铁鹰,铁鹰穿着灰色的囚衣做在桌子的对面,他从许军的手里接过雪茄来,看了一眼旁边的看守。
“抽吧!”许军笑着说。
雪茄点着了,醇香的烟雾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哈!真爽啊!”他脸上带着灿烂的笑说。“你小子真不愧是干警察的,穿上这身警服,真帅!比那狗屁保安制服强太多了。”
许军微笑着说:“你把头发剪短了,一样看上去很精神啊。”
铁鹰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缓缓的抽着雪茄,许军就默默的看着他,两个人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那个刘青,是你的女朋友吗?”铁鹰问。
“是的。”许军点了点头。
“好啊。希望有一天可以喝到你们的喜酒哦。”铁鹰笑嘻嘻的说。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阳光从墙上的窗户里射进来,就照在两人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上的木纹被刻画的非常清晰,泛着一种春天般的光泽。
而在两个微笑着的男人的心底,却有一些感情是他们不能确认的,或者说,是他们不愿意去确认的。那些情感的交融就在彼此的暴虐和痛苦甚至生死之间被传送着,他们不敢肯定,却也无法否认,只是一个微笑,也许就从此深埋在心底吧!
工程脚事·完脚之恋系列之五刑警脚事一 山路遭遇一辆警车在郊区的公路上急驶,司机宋强二十刚出头的年纪,从部队转业回来不久分在市局里给副局长开车,整天除了坐办公室就是开着车在喧闹的都市中挤来挤去,可把一向好动的他给憋坏了。
可算是有了这么一个机会送局长到下面视察工作,虽然是边远的山区,但是树绿山青,天更是蓝的让人心慌。宋强不由得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脚底下油门踩住不松,越野吉普车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公路上呼啸而过。
坐在后排座位上的是一个中年警官,中等身材,身上的警服整齐一丝不苟,虽然才四十出头的年纪,但两鬓依稀有了白发,脸上也是阅历和经验磨练出的风尘沧桑,只有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动着烁人的风采。
看着宋强把车开的飞快,嘴里还轻轻的哼着小曲,警官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道:“安全第一哦,小宋。”
“是,葛局长!”小宋偷偷伸了下舌头,将时速减到一百以下。
“你们年轻人,永远都有一股子冲劲干劲,真是让人嫉妒啊。”葛战辉道。
“局长也不老啊。上次咱们在刑警队,您和他们较量散打,除了许队长,他们谁也不是您的对手。”宋强道。“我听说许队还是接您的班去刑警队当队长的呢!”
说话的功夫,车子已经拐上了山路,葛战辉道:“专心开车。”
宋强答应了一声,方向盘在手中灵活的转动着,车子一路飞快的沿着盘山路向上驶去。
眼看着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刚转过一个急弯猛见路旁的一棵大树倾倒在公路上,宋强连忙一个刹车将车停住。
“谁这么大的胆子,偷砍树木都偷到公路上来了。”宋强一边说一边跳下车去,大树拦在公路的正中,车要经过怎么也要把树挪开才行。
“我来帮忙!”葛战辉也下了车,掳起袖子走向宋强。
“不用了,局长。我来就可以了。”可话虽然如此说,一人合抱的大树两个人费了半天的劲,那棵树却还是纹丝未动的横在路上。
两个警察正一筹莫展,山下一辆货车开了上来,在宋强的警车后面停住。
“我去叫几个人来帮忙!”宋强一边说一边向货车跑去。“师傅!能劳驾帮个忙吗?前面大树挡着道儿,大家伙都过不去了。”
货车司机是一个满脸胡子带着墨镜的男人,穿着一身油腻的工作服,带着一双肮脏的手套,此时他站在车门旁用手扒着车门先看了看面前的小警察,又望向远处站在大树旁的葛战辉。
“帮把手吧!谢谢了。”宋强道。
货车司机没有说话,回身拍了拍车后面的货舱,从货车上相继跳下七八个大汉,手里拿着撬杠棍棒绳索。
宋强一见笑道:“你们工具倒齐全,这下可好了。”回身向葛战辉挥手道。“救兵来了!”
葛战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