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绳扣一解开,许平立刻就把小肚兜摘了下来。直起身来将它丢到了一边去,喘着大气打量着眼前这上天作美妙的杰作。
两人同时达到了最是销魂的顶峰,许平禁不住腿一软,狠狠的压到了她的身上。纪静月顺势一抱,将香汗满布的身子靠了上来,闭着眼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急促的喘息,分泌物的味道和汗水的滋味夹杂在空气中形成最美妙的结局。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紧紧相拥着,似乎一刻都不愿意再分离了。
纪静月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刚才那一刻实在太舒服了。感觉似乎一瞬间和身体和灵魂都不属于自己一样,快感的冲击让心灵都为之颤抖,欲仙欲死的滋味浓烈得让人几乎窒息。
许平趴在她身上一个劲的喘着粗气,刚才确实也是灵魂上的无边销魂,在这野外采摘了小姨真是意外的惊喜。尤其她还那么的火辣主动,更是让人喜出望外。
美中不足的是肉欲之欢刚享完,许平就感觉体内的那股药劲空前的强烈起来。再压抑似乎也压抑不下去了,脑袋越发的沉重,眼前也越来越黑。
映入眼帘的是小姨妩媚而又满足的陶醉,这绝色的尤物已经属于自己了。难道真要这样死去??真不甘心呀,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玩笑话终于成真了
念头一闪而过,许平苦笑了一下,用最后残余的力气在小姨俏红的脸上轻轻的一吻,再也无力支撑的失去了意识
纪静月感觉身上突然重了许多,被压得都有些上不来气了。立嗲嗲的嗔道:“别压我好重呀”
许平闭着眼没有反应,呼吸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的粗重了。纪静月立刻感觉到不对,猛的摇了几下后,颤声的说:“小流氓你怎么了??”
许平依旧纹丝不动,纪静月这下慌了神。顾不得两人还结合在一起,也顾不得破身之疼赶紧抬起身来。许平闭着眼软软的往另一侧倒了下去,依旧没给她半点的反应。
“小流氓平儿,别吓我呀”纪静月惊得潸然泪下,一边哽咽着一边摇着许平,不敢相信的喊道:“你不能这样人家已经给你了,你不许再戏弄我”
可是任她怎么摇,许平依旧静静的闭着眼。纪静月感觉脑子里瞬间轰的一下炸开了,心疼得在这一刻都要碎了。
“快醒醒呀”纪静月有些歇斯底里的趴在许平的胸膛上哭了起来,已经惊慌得语无伦次了:“我不再吃醋了我也不和你闹你赶紧醒呀小姨还要,给你生孩子还要和小米一样的伺候你,你快起来呀”
凄厉的声音响彻了夜空,可怜兮兮的哭泣更是让人肝肠寸断。
正文 第239章:杀妻灭子(上)
津门城内,以往人来人往的热闹在这时候越发的难见,街上的行人都比以前少了许多。原本该是熙熙攘攘的闹市也比以往冷清了不少,再也看不到往日里人头涌动的景象和车水马龙的繁华。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悄悄的逃离这个将要发生战乱的地方,有的变卖家产转投别的地方谋生,有的甚至连家产都不敢变卖,直接空着手到别的地方去投奔亲戚。因为在这时候宅院已经不值钱了,谁知道朝廷的大军一进来后会不会殃及无辜,大街上许久的店铺都已经关上了门,冷清得简直像是在闹瘟疫一样。
百姓越来越走的逃走带来的就是津门内经济的大乱,原本城内的货物就是靠外来的。现在一些附近地区的农户和渔民都已经不敢进城了。因为他们害怕自己的粮食被低价的征收做军粮,又害怕这么乱的世道遭到哄抢,导致了城内食物的短缺,即使是一两小米的价格现在也卖到了以往一斤猪肉的离谱价,许多百姓连吃饱都成了问题。
城内人心惶惶,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朝廷的大军会挥师直来。而这时候雪上加霜的是饿狼营的四万大军已经直指津门,一路上兵分四路的袭来,一路上攻打着其他的县城,慢慢的蚕食着周边的驻军,带着仇恨的开国大营瞬间杀得东北一方的判军心惊胆寒。
巡抚府内,一众官员沉默无语的坐着,一个个眉头越皱越深。眼下城内的情况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许多百姓都借着各种理由纷纷外逃,导致了粮草,军用和物需都调度不上来,现在连军心都出现了不稳的装备,就连征兵都拉不上几个壮丁。
“本月五日,饿狼营六校已子经抵达清塘县外!整军扎营后于当天清晨开始攻打县城,驻军都统邓民德率三千精兵守住城门,城破后与六校战于北门。众将浴血奋战,最终还是寡不敌众,邓民德被生擒!”
“本月四日,饿狼营一营由现大将军巫烈亲自率领。路由衫城防线直奔而来,二日不到就打破了三座城池。永明督统郑华亲领五千兵马与其抗衡于中度山,苦战两天两夜后被巫烈斩于马下,永明驻军全军覆没,饿狼营血洗了县城,并抢掠走了粮草四千担!”
“本月六日,饿狼营一校经由”
一份份的情报源源不断的传了进来,当传令兵开口念及的时候众人的脸更黑了,饿狼营实在太凶悍了。二十多年没开战,一路打下来竟然势如破竹,照这样下去周遍分防的小驻军会被他们慢慢吞掉!
纪龙坐于主位之上也是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没等念完就喝声打断:“我不想听那么多的废话,只要告诉我现在情况怎么样就行了,饿狼营到了离津门多近的地方。”
一位文官站了起来,面上有隐隐的担忧,抱拳奏道:“目前饿狼营四路大军横向杀来,一路上共打下我们的大小城池四十余座。斩杀督军以上将领共二十余人,来势汹汹甚至还斩杀俘虏,来者不善呀!”
“是呀!”莫坤点了点头,有几分阴冷的说:“不过他们也不好受,一路上风尘仆仆的赶路。又连打了那么多场恶仗,再加上大多都是有伤在身的老兵,这一路下来也伤亡了近一半,恐怕战斗力也下降了许多,这会已经有点强弩之末了!”
“现在他们驻扎在哪?”纪龙自然明白饿狼营是举仇而来,绝对不会有善了的时候。愁得太阳穴都有些做疼了,揉一揉后阴着个脸问:“还有,两万归降的饿狼营将士怎么样了,有没有妥善安排起来!”
“现在四路大军正马不停蹄的赶向津门,估计日落之前,就可以在距津门百里左右的风波县集结!”百里之外,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哗然。饿狼营的战斗力之强早就不是秘密,但没想到他们推进的速度竟然如此的快。
莫坤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有些不满的别过头去。众人自然明白二万饿狼营的归顺也导致了粮草更加的稀缺,他手下的亲兵颇有怨言。毕竟眼下非常时期,但在供养上却是有些不足,难免会有人心生不满的抱怨几句。
“都下去吧!”纪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还是严肃的嘱咐道:“没什么可怕的,饿狼营奔袭而来早就死伤过半,又舟车劳顿绝不敢在这时候攻打津门。对我们来说饿狼营已经不是什么威胁了。你们该调度的调度,要确保好粮草的运转知道么!”
“是”众官员应了一声后退了下去,可这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没底气。饿狼营已经损兵折将确实不用担心,可是一但被拖住也不是好事,要河北可是还有太子的大军在虎视耽耽呀,真要被饿狼营打个措手不及,河北的大军肯定会趁虚而入,到时候可就无药回天了。
莫坤是唯一没有退出去的人,这时候众官一出去,他脸上明显的不满竟然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森和难掩的欣喜,恭敬的一抱拳,兴奋的说:“主子,钟汉的密信来了!”
“终于有个好消息了!”纪龙微微的松了一口大气,可等所谓的密信送上来时却是有些郁闷了。
密信竟然是一颗石榴,一根毛笔和几朵夜来香!并没有半片的纸张,根本看不明白要表达的是什么,莫坤一看也是皱起了眉头,这打的是什么哑谜呀。
纪龙望着眼前的三件东西立刻低头沉吟起来,看来钟汉也是小心翼翼,无法书信传达才会送来这三件东西。组合在一起肯定就是条重要的信息,告知朝廷打算处理自己卖给他们的假情报,眼下要做的事就是要把它破解出来,想好应付的对策。
“石榴十六”莫坤喃喃的念着念着,突然惊喜的一拍手反应过其中的意思了。
“夜来香是指夜袭的意思!”纪龙也是一早看出了这两样东西的意思,惟独一根毛笔是什么意思怎么看都看不明白。
纪龙将毛笔拿在手上细细的琢磨了一番,翻来覆去的看了大半天,突然脑子一个机灵,恍然大悟道:“狼豪所制的,难道是在说朝廷指派前来偷袭的会是饿狼营!”
“肯定没错”莫坤乐得哈哈大笑,啧啧的赞许说:“这小子倒是聪明呀,知道用书信不太安全。这样能避过耳目和监视,又知道凭主子的才智能猜出涵义,妙呀”
“呵呵”纪龙欣慰的笑了笑,这么多天总算找到一点有利的消息了安慰自己。一拍桌子立刻站了起来,满面豪情的说:“眼下时日不多了,你赶紧下去准备吧!饿狼营不是号称骁勇无比么,我要让他们栽一个大跟头,最好是来个全军覆没。”
“是!”莫坤面露兴奋之色,立刻跑出去部署这个陷阱了。这封密信已经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两人丝毫没察觉到这是一个庞大的陷阱。
空荡荡的议事厅又只剩下纪龙一人在沉思了,这时候他的表情又是有些孤默!细看之下眼圈微微的发黑,面色憔悴无比,满鬓白丝更显得凄凉,哪还有当年一人之下的威风了。虽然在人前依旧表现得若无其事,但独自一人的时候却也是愁不可解呀!
这种困难的感觉身边的人才是少之又少,脑子里总恍惚的想起一个娇艳婀娜的身影。童怜的绝顶聪慧是他最为钦佩的也最是仰仗的,眼下时局越来越不利,她要是在身边的话说不定会帮自己解决一些燃眉之急。
可是童怜已经被层层的堵截在江南,虽说还没落到朝廷的手里,可也没办法赶回来帮忙。前几日好不容易传来一点消息,却也是让人沮丧无比的坏事,江南大部分墙头草也已经叛变,无法再指望那边有所支持,更别提有人起兵相助。
纪龙感觉空前的无奈,其他地方的兵马被朱允文层层遏制,等于现在自己除了津门周边囤积的人马外再无其他的支援。更要命的是这些手下里找不出几个堪当大用之人,如果说莫坤是一个帅将之才,但他有时候却过于卤莽。论起智谋来那童怜可堪称是国之大帅,无奈她是女子之身,注定不能有大的作为,而且现在这个左膀右臂回不来也是让人心急如焚呀!
正在纪龙感伤的时候,突然院外闹哄哄的一片,愤怒的咆哮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吵闹漫骂之声。纪龙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有几分温怒的喝道:“何事喧哗!”
院外一众人哄骂着挤了进来,大多都是兵丁打扮的将士。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将,威风凛凛但脸上却是有着化不开的愤怒和仇视,甚至红着一双看起来有几分骸人,带着一众手下押着一个锦衣玉服的少年和几个仆人闯了进来。
“末将周井,拜见大人!”为首的大将敷衍性的行了一礼,似乎已经是怒不可遏了,连对着纪龙都感觉有几分不敬。
“爹,爹”锦衣少年正是纪龙的六子纪开容,看起来玉面锦绣但却透着几分奸诈纨绔之气。他这时候被五花大绑着,一看到纪龙立刻就哭了起来,大喊大叫的骂道:“快救我呀,这狗奴才造反啦,光天化日竟然敢以下犯上”
“周大人,这是怎么回事?”纪龙说话的时候微微的皱了皱眉,并没有去理会儿子的哭叫,而是面带温和的看向了周井。
周井见纪龙没有怒问也不好再放肆,不过却是难掩恨色,咬牙切齿的说:“末将是来请大人给我一个公道的。末将三个儿子皆从军效忠大人,平日里府邸男人都在营中。可此放荡之徒竟然趁我府男眷不在,大摇大摆的带着恶仆强行闯入,将我两个儿媳和花年的孙女强暴!”
“开容”纪龙脸上顿时一抽,心里暗叫不好,但还是面无表情的说:“周将军所说的是否属实!!”
“爹”纪开容继续哭喊着,肆无忌惮的地点头说:“确是有这回事,但她们不过是一些贱民而已。再说了姓周的都是咱们家的奴才,我能看上那是他们家的福份,有什么错呀”
“放你妈的狗屁”人群中立刻冲出一个壮年,猛的对着他一巴掌打了下去,将纪开容打得摔倒在地,红着眼骂道:“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女儿才十一岁,你也下得去手呀!”
“周大人,令孙女现在情况如何!”纪龙心里有些开始发疼了,尤其看着儿子当面被别人打更是憋得慌,但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可怜我的孙女和儿媳呀,被这畜生强暴后,更是遭这群恶奴轮番侮辱后体弱而亡!”周井潸然泪下,泣不成声的咬牙恨道:“我小孙儿要上前阻止他们的兽行,谁知却被他们活活打死了,求大人给我个公道!”
纪开容被这一掌打得嘴角都出血了,但一看纪龙面无表情,立刻忍着疼放肆的叫喊道:“那是他自己不识相,爷不过是要找点乐子而已,一小屁孩自己来送门,怪得了谁呀”
如此荒唐的话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又一阵不满,如果不是纪龙站在这的话,恐怕早就上前将他千刀万剐了。纪开容似乎有恃无恐一样,竟然抬起头来和他们互瞪!
“周井”纪龙脸色微微的有点发冷了,走上前缓缓的扶住了周井,面露杀意却又是有几分痛心的说:“犬子无德犯下如此恶行,全是纪某教导无方才会害及你的家人。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求平得了你一府的仇怨!”
“爹,爹你别吓我”纪开容一听纪龙要把他交给周井立刻就傻了眼,立刻爬到了纪龙脚下哭喊起来。
“滚开”纪龙怒喝了一声,一脚将他踢到了一边去。眼圈微微的有些湿润,但却是怒不可遏的大骂起来:“周大人乃我心腹大将,你竟然敢侮辱于他。做下此等禽兽不如的事,你根本不配做我纪家的子孙!”
正文 第240章:杀妻灭子(下)
“爹,我错了”纪开容明白纪龙动真怒了,慌忙的跪下来,可怜兮兮的哀求道:“可我不想死呀,您怎么罚我都好,千万别不要我呀,他们会杀了我的”
周井家人这时候反而不好说什么,但明显纪开容不死难平他们心头之恨,一个个冷眼的看着纪龙,没人出来说半句的软话,都要看他要怎么处理这个荒淫无道的逆子。
对面自己的亲生骨肉,纪龙难掩伤痛之情,眼下军心和民心都不稳定。如果自己包庇他的话肯定会引起军将大面积的不满,可要亲手将儿子送上黄泉路,却怎么样都下不去这个手呀。
千不该万不该,可他祸害的却是周井的家人,周井可是津门驻军的老将,在军中声望极高。一门皆是戎马出身,论起人脉更是无人能比,如果处置不妥当的话恐怕问题就大了。况且自己逃亡津门的时候是他带着人阻截了朝廷的小规模追杀,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在这时候包庇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再怎么样都不能寒了周井的心呀!
纪开容继续哭天喊地的哀求着,纪龙却是满面痛苦的闭上了眼。自己这帮儿子真是不成器呀,一个个吃喝嫖赌都是纨绔子弟,没有一个能帮上自己哪怕半点忙。在这种时候还不知轻重的惹来祸端,如此的无奈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呀。
纪龙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为什上么要起事造反了,就算真能图谋到大好山河。但这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