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我发现老板真的不知道海临这个人,而且不知道自己有双重人格的倾向。
这,是在令我才不透。
如果老板不知道海临,为什么会有一个海临从他性格上出现呢?
“妳这行尸走肉!”
“喂!何凯霜!妳说话要这么狠吗?”什么行尸走肉?我忍不住反驳。
“妳们两个又怎么了?”刚走近休息室的婧蔓问道。
“喂!庄婧蔓!妳说思雨是不是很怪?她竟然到今天才发现柔银不在!”
“思雨,妳真的不知道?”
“我对不起。”无奈,只好道歉。
“道歉也不行。除非妳告诉我们,妳的心倒地飞到哪里去了!”凯霜似乎不打算放过我。
“我的心不是在这里吗?”我拍拍我的胸口,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心脏在右边还是左边。
“张思雨!”
“思雨,别闹了!”婧蔓拉着我,表情非常认真,“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难道真的不值得让妳相信地告诉我们妳的心事?”
“我没有心事。”这种混乱的关系,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和特惟那种每晚维持的性爱关系,令我无法拒绝,甚至,令我沉沦在特惟的狂烈的渴望里。他似乎变了个我不认识的人,本来的他,是爱开玩笑,爱和我斗嘴的男孩;现在的他,却是满脑里只有欲望的欲求永远不会满的男人。
想到昨晚他一进房,就把他的额大欲望从后进入只围着毛巾擦晚霜的我,让我在惊讶下达到高潮,我此刻就觉得下面开始湿润了。
他到底怎么了?我现在对他而言,是泄欲工具吗?性欲这么强的他,在要我之前,他的欲望又是如何解决的呢?
想着,我又妒嫉了。
“对了,思雨,老板今天怎么没叫妳去找他?”
“这个我也不知道。”被凯霜一问,我马上回过神来,摇头,回答,“或许,他今天比较忙吧?”
老板每天都会有无数次要我到他办公室去,他的吩咐在每一个人看来,都认为是为了问海临的事,因为大家都知道我和海临住同一个屋子。但是,真正在里面进行的事,却是令我羞得无法解释,只好放任大家的错误猜测。
老板果真像特惟曾经形容的,欲望很强。自从那天我答应住在大屋后,隔天在我来上班时,就在这里要了我。他的欲望不像特惟的来得快,去得也快;老板的欲望是持续性的。有时候他才刚发泄了他的欲望,在我才要起身离开,他又要了我第二次。这种强烈的性欲,已经把我间接训练得相当自愿的配合了。而我出入老板的办公室,已经被视为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现在,已经是中午午休了,而老板到现在还要我到他房里去,难怪凯霜会觉得奇怪,就连我,也觉得纳闷。尤其是身下的湿润,令我甚至有点饥渴。唉!每天和他们俩表兄弟一起,我已快变成色女了。
我唯一庆幸的是,不必应付早上遇到面的海临。
想到早上脾气暴躁的海临,我突然觉得,或许,有什么事情有点不对劲。
“思雨!思雨!妳妳快出来一下!”
“什么事?”听见洁沙的大喊,我心惊地走向门口,看着跑得喘着气的洁沙,我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啊!洁沙妳喊得很吓人,不怕老板和俞帆听到啊?”
“妳别乱啦!”洁沙推开凯霜,拉着我向外走去,“思雨,妳绝对不相信谁来我这里了,那个美女好美的女子,她她竟然说她叫海临她说要来找老板,好奇怪,思雨,海临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洁沙,妳冷静点!”我停下脚步,拉住洁沙,问,“妳慢慢说,说清楚点,到底谁来这里找老板了?”
“是一个叫海临的女人。”洁沙深呼吸后,吐气大声回答。
“海临?”我被搞迷惑了,求证,“她那个女子,她说她叫海临?”
“她是这么说的,她说她要见老板,俞帆已经带她去见老板了。”洁沙回抓我的手,声音有着颤抖,“思雨,好奇怪,她不是我们前阵子见过的海临。我听她说她是海临时,我整个人都麻掉了!”
难道真的有海临这个人?
“洁沙,妳别自己吓自己了。只是同名而已。”我喃喃安慰着,心里忧闷。
“不是的,不是同名。她是海临。她也是有着长长的五颜六色头发,脸上也有浓厚的化妆,只是她比较娇小,看起来很柔弱,很令人怜惜的样子。”洁沙摇头,“思雨,她是我三年前认识的那个海临!是她!我怎么会忘了她?我们之前见的那个,根本不是她怎么可能会这样?怎么可能”
“洁沙!妳冷静点!”我的心一听也凉了起来。但洁沙的失控令我强迫自己不可以表现出脆弱,我的双手开始变得冰冷,我只好握紧拳头,柔声安慰,“洁沙,妳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到底什么事”
“竟然有两个海临难怪大屋里的海临没有强迫妳去和他们上床,原来是不同人啊!不可以!思雨,这个海临回来了,妳绝对不可以继续住在大屋,妳快搬出来住,那里太危险了,太”
“洁沙,妳小声点,妳到底在喊什么?”不知站在那里多久的凯霜走向我们,看我摇头后,她说,“洁沙我和婧蔓来看,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我很担心歇斯底里的洁沙会说出了我隐瞒她们两个的事情。
“现在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才重要吧?”
听见婧蔓的话,我发现,她们可能或许已经知道了大概。我只好点头顺从,向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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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能会忘了我?你忘了我们多么相爱了吗?”我一进到俞帆的办公室,就听见老板的办公室里面传来一副很娇嫩的女声。
我透过一堆人群(难怪洁沙的大喊也没引起好奇的人群,原来全在这里。),向老板的办公室迈进,不理会其他人的好奇而问我的话题。
“我真的不认识妳。”老板皱眉,似乎很困扰。
“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三年前的不告而别?你在报复我吗?”
看着因老板的否认而气得大喊的美女,听着她的指控,我心里突然有了个谱。
或许,老板和海临,这个像陶瓷娃娃的海临,他们两个是相爱的。或许因为某种原因而分离了,而导致老板精神分裂?
突然,我不想这个通常只会在我面前表现脆弱的男子被其他人发现。
我转向也站在门边向里面望着的俞帆,我婉转地开口,问,“俞帆,是不是可以请大家先出去?”
“哦!对!”俞帆应该现在才发现全部员工都在这里,便吩咐所有人出去。
“俞帆,我可不可以留下?”我压住心里的期待,礼貌地问。
“当然可以,反正妳也比较清楚老板的事。不过,我们先问问老板的意见?”在看我点头后,俞帆把我拉进老板的房间,“老板,你要思雨留下来吗?”
21 那我算什么
“妳们两个是谁?怎么没敲门就打扰我们?”
门没关,怎么敲?我打从心底不喜欢这个陶瓷娃娃。
“我们是Forest Maze的员工。”俞帆看老板没有开口,只好回答。
“只是员工。凭什么打扰我们?”陶瓷娃娃丢给我们不屑的一眼后,转向老板,“森,你只是在怪我,对不对?你不可能忘记我的,是不是?”
“思雨,不如我们出去吧?”俞帆小声问。
“好。”我挤出笑容,点头。
其实,我知道俞帆觉得我们两个像空气般被人对待很难堪。其实,就算她不开口,我也打算离开了。
这个因为陶瓷娃娃来了而对我不理睬的老板,令我心里很受伤。要我留下的,是他。要我别离开他的,也是他。要我爱他的,也是他。
现在,是什么状况?
美女当前,都忘了吗?
不过想想,老板和我,也只是肉体上的关系而已,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心灵上的沟通。这,根本跟我和特惟的关系,不相上下。只是一个在大屋,一个在Forest Maze。
我怎么傻得以为,老板真的爱我?或许一半的他爱我,另一半,有着海临记忆的他,永远也不可能爱我吧?
那我,到底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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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今天在Forest Maze的那个无礼员工?”我一回到大屋,还没从看见陶瓷娃娃在这里而镇定过来,就被她大声问道。她皱眉,口气很不好,“妳住这里?”
“是的。”我点头,眼睛扫了扫四周,竟然没看见每天都会在家等我的特惟。我抿咬着下嘴,忍下开口问她我脑海里的问题。
“他们两个都还没有回来。”陶瓷娃娃突然笑着回答我没问出口的问题。
“哦。”我再次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好,现在我只想到马上逃离她。我挤出我认为应该很虚假的笑容,说,“那我上楼去了。”
“等等!妳我们聊聊吧!”
“要聊什么?”我停下脚步,不明地转身问。
“算是才见面,我们不自我介绍一下吗?”娃娃的大眼睛也带笑地问,“还是,妳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我知道。”我点头,但也礼貌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张思雨?不错的名字。”
“谢谢。”从她轻笑的脸上,我看不到她的诚恳。
“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既然妳刚才在Forest Maze,应该知道了我和森是什么关系。”
“我知道。”我当然猜得到。不想示弱,问,“现在,妳是要我离开这里?”
“哦不!不是。”美女大笑,“其实,我才二十,并不打算这么快结婚,也不打算只和一个男人交往。”
“请妳说重点吧!”还说开门见山?我看是开门见海,游不到家吧?
“别这么没耐心。我只是要大家把话说开,免得到时候妳以为我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她笑着继续,“因为妳是这里的租客,所以我当然希望我们的关系就算不好,也不会太坏我是在想,或许妳该知道我和他们两个的关系。”
“我知道。”我受不了她的缓慢婉转,马上回答。
“是吗?妳应该知道我和森是一对,但是,我和唯也是嗯,相当不错的朋友。”她皱眉看着我,问,“妳不觉得惊讶?”
“我大概猜得到。我只是猜不到,妳为什么这么急着让我知道。”
“因为,妳是第一个不是因为我的安排而住进这里的女人。”
“那,最后还是要我搬出去?”
“不,别误会。我很欢迎妳住下,但就像我说的,我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我我不确定我可以同时应付他们两个。”娃娃甜甜地笑,说,“所以,我想,妳是不是愿意帮我的忙?”
“什么忙?”虽然已猜想得到是什么忙,但,我还是假装她对洁沙做的事一无所知,问。
“就是,如果妳不介意,可不可以在我嗯,不大有空的时候,帮我陪着另一个?”
“我有做工。”我挤出笑容,回答。
“哦!工作。”她莞尔,说,“我是说晚上,在床上。”
“床上?”我想不到她会这么直接。我以为至少会和她拉到天南地北。“妳是什么意思?”
“妳搬来这里多久了?有半年了吧?”她笑着说,“我知道森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可以满足他欲望的女人。或许,妳不想说,但是,妳已经和森上床了吧?”
“妳都猜到了,为什么还假装不知道地问?”觉得有点被玩弄,我生气地问。
“我想看妳会不会主动告诉我。事实证明不会。那就是代表,妳和森只有性关系,没有真感情,不然,妳早就跟我谈判了吧?”
“好。那妳现在打算怎样?”想不到一个才二十岁的女孩会这么事故,我放弃周旋,问。
“我的打算很简单啊!刚才不是说了?妳可以继续帮我,甚至可以和唯一起。这个福利不错吧?”
“我不是在帮妳。”我纠正。
“随妳怎么说,只要不让他们两个找我们意外的女人,那在我看来,就是帮我,甚至,也是帮妳自己。”
“我不明白。妳就这么不在乎把他们分给我?”
“我在乎。但是,我一个女人,怎么同时应付两个男人?但是,如果是妳,我勉强可以接受。”
“因为没有致命力?”我苦笑,讽刺道,“妳的人还真好。”
“别这么不甘愿。我至少给了妳bonus。”
“Bonus?什么意思?”
“唯。妳别看他酷酷的,他很幽默的。而且,技巧也不错。”
“我不认为他们会同意。至少不是在妳回来后。”我转开话题。惊讶她竟然没发现特惟也和我一起的事。
“他们从不会违抗我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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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那天晚上,特惟带着老板回来。看到我和海临一起,除了惊讶外,就把老板交给我,然后带没有反对的海临上楼去。
他把老板交给我的时候,那眼神让我知道他的用意。
他要我好好照顾老板。
是为了他的表弟?还是真的这么急切把三年不见的情人带上房?
不想多想。我转向老板,看到老板期待的眼神望向楼梯,我把他拉到餐桌前。
“老板,你先坐下,我准备晚餐给你。”
“我不想吃。”
“不想吃?你吃饱了?”
“没有。”
“老板,你心情不好?”自从发现老板的真实年龄后,我似乎很难把他当大人对待。“那你要不要吃雪糕?”
“为什么特惟把那个女子带上楼?”
“老板,你真的不记得她吗?”
“应该没见过。”老板摇头,“但是,看到她快哭出来的样子,我又觉得很心疼她。”
“那是因为你喜欢她,爱着她。”我笑着回答。忽略听见他心疼时的不舒服感觉。
“我如果爱她,怎么会对她完全没印象。”
“老板你别想了。”我拿下他抱住额头的手,不忍看他难受,我把他拉上楼,“算了,不想吃的话,我们上楼去?”
我把他带到我的房间,让他一个人回房,我不放心。如果当他醒来变成了海临,而让真正的海临发现,那时候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我直觉地认为,老板会有双重人格是自陶瓷娃娃离开之后才开始的。
“我还没冲凉,我要回房”
“老板,你在这里冲吧!”我拉着他要离开我房间的身体,“我去你房力帮你拿睡衣,你进去冲凉吧!”
看老板以奇怪的眼神看我,我尴尬地把他推进浴室,然后转身关上门离开。
海临就会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老板
他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非留他不可。可能还以为我欲求不满呢!
啊!真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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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怎么”我咽下口水,问,“出来了?”
只要是正常人,看到老板现在的模样,绝对会如此的。
当我拿着老板的墨绿色睡衣和内裤回房时,看到的,却是老板裸着全身,从浴室出来。
我的心,我的身,都敏感地感受到了老板带给的性诱惑。
老板走向我已无法移动的身体,从我手中拿过睡衣。皱眉看着我拿给他的墨绿色内裤,然后给回我,说,“我不习惯穿着睡。”
“哦。”我点头。
本来只是让老板在我这里单纯的过夜而已的好念头,突然开始转变。
我不禁在想,老板会不会也像我突然想要他那样,要我。但我发现老板的欲望安静地垂着,证明他没有任何邪念。看他自在地套上睡衣、睡裤,我觉得自己好污秽。
“思儿,妳说,海临现在,是在特惟房里吗?”躺在我身边的老板突然打破了沉静,问。
“我不知道。”
“妳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不知道,妳就不会带我来妳房里了。”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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