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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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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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好像瞬间倒流,又回到学生时代,无数个日子里他们都这样站在校门口,或谈笑或赌气,但最后一定又会和好,一路打打闹闹回家。
  “听这话,你好像没事儿就往这里跑似的。”
  景戚戚缩了一下脖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躲开梁以白的触碰,但是随即她就在他眼里看见颇为受伤的眼色,立即又不敢动了。
  “看心情,有时候会来这里转转,想想以前。”
  他的回答模棱两可,景戚戚不知道该怎么再往下接话,于是不得不沉默,渐渐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安静了几秒,梁以白突然伸手拉起她的手,带着她大步就朝另一边的围墙走去,景戚戚不妨,只得踉踉跄跄地跟上他。
  围墙是由无数根铁管围成的,上面带铁尖儿,想跳过去几乎不可能,景戚戚打量了几眼,喘息道:“不行,我知道你要干什么,这边太高了我跳不过去!”
  读书时她比男孩儿都淘,逃课更是不在话下,有时候肚子饿了就跳墙出去买零食,不过那时候围墙都矮,窜几下就能翻过去。
  几乎每一次,好学生梁以白都得在墙这边提心吊胆地给她放风,再牢牢抱住从那头翻过来的傻姑娘。
  梁以白走到其中一段围墙前,凑近了仔细观察,终于找到自己做的记号。只见他松开景戚戚的手,两只手一起抓住其中一段铁管,慢慢旋转几下,那截铁管居然就松动了,没几下就给卸下来了。
  他继续,又卸下两根,中间的空隙已经非常大了,完全能容纳成年人进出。景戚戚一脸兴奋,冲他无声地比了个大拇指,一猫腰就钻了进去。
  梁以白跟着她也钻进去,站在墙里面,快速地把那几根铁管又给旋了上去,拍拍手,干净利落。
  “来了几次,在保安那里废话太多,我就留了这么一手,还好那边是监控死角,没安摄像头。”
  他说起这话时,倒也有几分自得,牵起景戚戚的手就往校园里走。
  没几步远,前面就是这两年新建的体育馆,傍晚时分学生很少,一楼的体育教室里只有两个班的女生在跳健美操,隐隐有音乐从里面传出来。
  梁以白似乎对这里很熟,径直带着景戚戚走到体育馆里面,推开一扇门,里面很大,赫然是一间异常空旷的体育器材室。
  “呵,真够大的,我们那会儿器材室不大,还总是落满灰。”
  景戚戚啧啧称奇,她小时候好动贪玩,不像一般的女生,学习上马马虎虎,体育方面却一直有兴趣而且成绩不错。
  “是啊,你就喜欢钻到里面吃东西,怕被人闻到味儿,吃完还赶紧开窗户通风。”
  想起她念书时的窘事,简直一箩筐,说个一天一夜也说不完,梁以白忍不住伸手,从后面搂住景戚戚的腰,慢慢阖上眼,轻声回忆。
  正四处打量一脸好奇的景戚戚禁不住浑身陷入可怕的僵硬,来自他的体温和触碰让她免不了阵阵发抖,前几天那晚上发生的事情如同潮水一般席卷了她,让她隐隐窒息。
  “那个,以白”景戚戚舔舔嘴唇,声音干涩,艰难启声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他明显上身一僵,搭在她腰际的手紧了紧,过了几秒,梁以白才收回手,语气平静道:“又犯什么浑,说这么伤感情的话不怕咬自己舌头?”
  景戚戚扯动嘴角,苦笑一下,既然梁以白这么说,就代表还好,他没生气。
  “对了,还记不记得上学那阵子,有跳马测验,你笨死了,怎么都及不了格?”
  梁以白伸手一指角落里的跳马,果然瞥见景戚戚脸色白了一下,她跑步跳远都擅长,就是跳马,不是爬不上去就是掉下来。
  她刚上高中那一年,有位体操冠军就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刚好主管学生工作的副校长是个体育迷,于是全校的学生体育课都要练习跳马,还作为期末成绩进行测验。
  这下子可苦了景戚戚,有一个学期课余时间她都不得不在跳马上摸爬滚打以应付考试,更可怜的则是高二的梁以白,除了上课,也都得时刻陪在一边,就怕她有个闪失。
  “最后还是及格了!”
  景戚戚顺着梁以白的手,一眼也看见了多年前让她噩梦连连的罪魁祸首,忍不住心悸,嘴上却还强硬着。
  “再试试?我在旁边托着你。”
  看出她的不甘心,梁以白继续怂恿,景戚戚咬咬唇,赌气地大声道:“试试就试试!”
  她把手袋放在一边,高跟鞋也脱掉,赤着脚走近墙角摆放着的跳马,发现过了这么久,这一米多高的沉默的对手还是虎视眈眈,令人畏惧。
  正犹豫着要不要逞能,身后的梁以白已经贴了过来,握着景戚戚的腰,帮着她向上提。
  她刚要拍开他的手,身后传来他哑忍的劝告:“小点儿声,旁边还有人。”
  景戚戚立即噤声,挣扎着,以不太优雅的姿势攀上了跳马,心里一松,她得意洋洋道:“看,虽说动作一般,但好歹我的老胳膊老腿儿还能爬上来,要是你的话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梁以白的动作吓到了,失声尖叫——
  正搭在她腰上,助她用力的两只手用力向下一扯,景戚戚身上的长裤就被一直拉低到膝盖上方。原来,在她专心致志地握着跳马的边缘时,梁以白的手就偷偷按在了她裤子前方的拉链处,并且拉开了大半。
  大腿上一凉,她愕然地低下头,刚要扭动,梁以白整个人已经从后面紧紧地贴了上来,将她死死压到了跳马光滑的水平面上。
  “把你困在器材室里,压在跳马上,弄脏你的校服,景戚戚,这件事好多年以前我就在想,但我一直不敢,怕你疼,怕你哭”
  梁以白低低的声音响在耳畔,听起来竟带着一种罕见的奇异的残|暴,让一动不能动,只能踢打着双腿做无谓挣扎的景戚戚产生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梁以白!你弄疼我了!”
  胸腔被压得好难受,腿间不断地被一个坚硬物来回顶撞着,隔着布料的来回摩擦叫她浑身战栗,痛苦不堪。但他却闻所未闻似的,继续低声喃喃控诉道:“我那么小心翼翼,守着你,陪着你,你却非要我去追求景嫣嫣!戚戚,你太狠心了,她是你妹妹,你讨厌她就逼着我!”
  景戚戚狠狠咬住唇,听到梁以白提起这件事,她不做声了,也停止了挣扎和反抗。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算不算一种恼怒,或者是一种带有强烈醋意的嫉妒。
  同为女生,又带有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所以景嫣嫣在喜欢上梁以白的同时,景戚戚就感知到了。
  她愤怒的是,学校里那么多男生,学习好的,长的帅的,家世背景出挑的,为什么偏偏是梁以白!
  景嫣嫣要抢走梁以白,更要命的是,她是个漂亮温柔成绩好的女孩儿,老师同学都喜欢她,那么梁以白呢,以白肯定也会喜欢吧?!
  而就在这时,某天放学,梁以白一边转着篮球,一边若无其事地跟她说,景嫣嫣向自己表白了。
  哦,真是好,郎才女貌,除了这四个字,满心酸涩的景戚戚再也想不出任何别的词汇。
  “那你们就在一起啊!跟我说什么!要我说一声‘恭喜’吗?那好,梁少爷,恭喜你啊!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祝你们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景戚戚一甩书包,头也不回地跑开,第一次自己独自回家。身后的梁以白居然也固执起来,这次竟说什么也没有追上来,恳求她的原谅。
  “你明知道,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哪怕我再不愿意”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和心酸,很快,景戚戚察觉到自己的肩窝湿起来,应该是他哭了。
  “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事情过去许多年,没想到对他的伤害如此之大。怪不得胡勉曾冷笑说,景戚戚,你是个伤了人,都不自知的女人,当真心狠。
  许久,梁以白都没有再出声,就在景戚戚以为,他已经后悔,会马上放开自己的时候,他竟然恶狠狠地用力咬住她的脖子,死也不松口,声音模糊道:“你恨我吧!”
  34
  …
  …
  …
  景戚戚吃痛,刚要喊,忽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起,学校里现在已经不再用刺耳单调的铃声来宣布上下课,可她还是吓了一跳,浑身绷紧。
  梁以白说完那句,就再也不开口,任凭她怎么扭动身体和踢打双腿,都用自己的上半身压制着她。他比景戚戚高出一个头都不止,空出一只手来她都没办法推开他。
  他腿之间的前裆鼓鼓囊囊,支起来好大一块凸起,平时看起来颇为庄重严肃的一张俊颜因为可怕的欲|望而显得通红一片,他挤进她想要闭合的双腿间,用他坚硬得几乎完全竖立起来的坚|挺摩擦着她下|腹的柔嫩,缓缓地挺进。
  景戚戚被烫得快要哭出声来,隔着裤子她都能感觉到他火热得像是热铁,让她全身都快融化了。
  他腾出手来将自己腰间的皮带扯开,裤子也没脱,就拉低到大腿处,整个人贴向趴在跳马背上的景戚戚,按着她的后背,伸手就往下面摸。
  “下课了。”
  梁以白摸索着找到景戚戚幽谧处的那颗沉睡的露珠,轻轻用指腹揉捏,她哆嗦了一下,两条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听清他的话,她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抬头看了一眼教室门的方向,果然,铃声结束后没多久,走廊里就传来说话声,透过面向走廊的窗户玻璃,隐隐可以看见三三两两下课往外走的学生身影。
  “别出声啊,被听见了就糟糕了,这些学生还是未成年呢,是不是,戚戚?”
  看出景戚戚的紧张,梁以白将唇凑上她的耳垂,轻轻含住,用舌尖不断舔|舐吸|吮,故意再次用言语对她进行心理上的施压。
  “还是,你一想到外面有人经过,就会更兴奋,嗯?我摸摸。”
  说完,他将身子压得更低,专心探寻着指间娇弱的敏感,凌乱粗重的鼻息全都喷洒在景戚戚红透了的耳根处。
  不知道是不是景戚戚被吓坏了,她只是颤抖,额头也渐渐涌出冷汗来,但是该有反应的地方,却并没有梁以白预期的那般泛滥。
  他只得抽出手,放在眼前细细查看,果然只是微潮,无声地表明着她的抗拒和厌恶。
  “我不会恨你我只是觉得,从前的你哪儿去了”
  上身无力地伏在冰凉冷硬的水平面上,咯得胸口发疼,景戚戚哽咽出声,她不知道梁以白为什么要这么逼着自己。是,她是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一直假装不懂,甘之如饴地享受着他的宠爱,以为那些都是理所应当。
  可是,世上没有一种感情是理所应当的,她根本没有立场理直气壮。如果他此刻索求的只是一次激烈的欢爱,她想她从来都没有理由能够说“不”。
  “我从前就是太惯着你,太宠着你,你才成了现在这样!”
  景戚戚的话,显然将梁以白潜藏的怒火也彻底勾了起来,压低声音,恼怒异常地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咆哮了一句,他恨不得想要掐死她,掐死这个女人。
  “当年你跟我说,你糊里糊涂地就和一个男人上了床,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我真想一把把你按在地上,等插|进去再告诉你,我也是个男人,我也能叫你一次次晕过去再醒过来!”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到卡在腿上的裤子口袋里摸索,等再掏出来时,手里赫然多了一个眼药水般大小的药瓶来。
  他嘴一张,将瓶盖咬掉,一口吐掉,将瓶里的液体倒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里,然后抬起景戚戚的一条腿,直接将手心贴上去,徐徐涂抹,让液体沾满她的腿缝儿。
  粘稠的透明液体带着一股玫瑰芳香,很是清凉,沿着景戚戚的腿根向下流淌,湿淋淋一片闪着水光,是润滑液,梁以白估计着她可能会抗拒,为了不弄伤她,特意带在身上。
  之前那次确实是偶遇,但今天,他是专程跟踪了她,有备而来。
  关于两个人今后的关系,梁以白一直无比头疼,那天早上景戚戚落荒而逃,他就知道,如若不换一种相处模式,他永远也别想得到她。
  两个人认识了二十多年,他太了解她了,遇软则软,遇强则不一定强的性格让她吃透了亏,自己要是不强硬一些,怕是注定要失去她了!
  “梁以白!你给我抹了什么!你放开我嗯嗯”
  景戚戚胡乱扭着,但她现在的姿势看不到自己的两腿间,刚一转头,下颌就被梁以白捧起,他的唇直直落下来,与她的唇狠狠吻在一起。
  将她的挣扎和呜咽全都吞入口中,借着那湿|滑,他整个人埋进去,没动,只是感受着那温度和紧致。
  上一次他发烧,脑子晕乎乎的不清楚,进去了没几下就射了,那滋味儿就跟囫囵吞枣似的,让他清醒以后既自责又馋得厉害。
  这回梁以白想明白了,她不求他,他就不结束,不放过她!
  嘴被他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几声呜咽,景戚戚瞪圆了眼睛,眼眶微微发红,在他冲进来的那一瞬间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又一次了!她悲哀地想道,上一次还能安慰自己,他生病了所以神志不清,但是这一次却是在两个人都清醒无比的情况下,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借口。
  “疼吗?”
  松开紧紧黏着的唇,梁以白咬着牙强忍着快|感问道,他的口吻里带着那么一丁点儿“咬牙切齿”,两只手卡着景戚戚的腰,他慢慢前后移动自己的身体,让两个人适应着彼此的存在。
  她不说话,沉默着伏在跳马上,整个人弯成柔软的弧线,像是一根随时能被拗断的藤蔓一样。
  梁以白知道景戚戚的性格有多么倔强,他今天的行为也是兵行险招,可此刻叫他退出来,那是万万做不到。
  “忍着点儿,一会儿学生都走光了,你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他也俯□子,将景戚戚上身的衬衫扯开一些,手指顺着下摆逐渐探进去,握住了一团颤动的丰盈,轻轻把握住,随着动作一下下挤|压着。
  听了他的话,面色潮红的景戚戚抿紧了嘴唇,窗外影影绰绰的人影果然很快消失了,偌大的体育馆再次陷入了可怖的寂静。谁也想不到,平时鲜有人来的器材室里,此刻正在无声地上演着火|辣的一幕——
  盛夏炎炎,明明热得人快要无法呼吸,但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浮起一层鸡皮疙瘩,随着身上男人一次次强有力的进攻和撞击,从她的体内深处燃烧起一把火,烧死她,烧死她!
  快要被撕裂开来,虽然没有上一次那种深入骨髓般的痛苦,但强烈的饱胀感还是让景戚戚一阵哆嗦,两条腿发软。如果不是上半身趴在跳马背上,她都要滑下来跌倒了,面色微变,启唇呼痛,她将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小声嘤嘤。
  “为什么不叫,嗯?”见她拼命隐忍,他用力顶动,显出不悦,带有惩罚性质地一阵啃咬着她的脖颈,“为什么不叫?”
  梁以白的呼吸急促,有汗水从他坚实的胸膛滚落下来。
  “你不叫,我就更用力了。”
  他情难自已,更加疯狂,调整着角度,用力向上挑着,果然惹来景戚戚抑制不住的尖叫。
  丝绒般柔嫩细致的娇弱花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红肿不堪,带着丝丝麻木,但要命的是,尖锐的快|感迟迟不肯消散。
  景戚戚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水果,在梁以白疯狂的榨取下快要被玩坏了,他越来越狂,越来越野,像是要把积攒多年的爱和怨全都发泄出来,啧啧的水声充斥着空荡的教室。
  他的愿望已达成,在无人的体育器材室里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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