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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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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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传来濡湿的痒意,像是被什么舔着,沉睡中的景戚戚口中咿唔了一声,转动身体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并未完全醒来。梁以白舍不得放开手,稍稍用力握紧她,大概是让她觉得疼了,就听她嗯了几声,艰难地睁开眼。
  眼前是个朦胧的人影,景戚戚拼命眨了眨眼才看清,自己床边居然坐了个人!她一开始以为是胡勤回来了,直到那有些陌生的气息让她心头一凛,不,不是胡勤!
  “谁?”
  她向后缩了一下,沙哑着嗓子喊出来,能够不惊动保安轻而易举进到别墅里来,景戚戚明白对方一定不是普通人。
  “别怕,是我。”
  景戚戚的反应让梁以白感到无以复加的心痛,借着灯光的照映,他明显看出她眼里的戒备和恐惧,曾几何时,这双眼里充满的却是对自己的信任和爱恋。
  梁以白再次抓住她的手,索性伸手调亮了床头灯,让景戚戚看得更清。
  “梁先生?你闯到我家里来干什么!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认出这个不速之客就是白天和自己一同上课的男人,景戚戚的脸色稍缓和,但依旧透着愤怒,她一指房门,出声怒吼。
  她的色厉内荏显然没有起到效果,梁以白反而凑近上身,用一种奇怪而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幽幽吐出一口气道:“戚戚,你是我的女人,但是你忘了。”
  他的话像是魔咒一样,震得耳膜发痛,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景戚戚好像是被施了某种魔法,一动不能动,什么都说不出,什么都做不了,只是傻傻地与他对视,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冲到脑子里去了,手脚一片冰凉。
  “你和我青梅竹马,我们早就在一起,在新西兰我们遭遇了意外,我差点儿死,而你失了忆。胡勤早就喜欢你,知道你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他干脆就瞒了你真相。”
  梁以白直视着景戚戚,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事实上,他也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这么早就把一切都告诉她,毕竟她还怀着孕,也许一时间不能接受他的话。但此刻,他实在再也忍不下去了,最爱的人就在眼前,可她却对着另一个男人笑,纵然梁以白宠她爱她,可这种嫉妒快要让他发了疯!
  “你、你撒谎!胡勤怎么会骗我,他他对我很好!”
  景戚戚惨白着一张脸,拼命摇着头,用力向身后挪,两只脚踹着梁以白,脸上已有了激动之色。
  他不敢步步紧逼,怕她受不了这莫大的刺激,双臂一紧,梁以白站起来,将几乎缩到床头的景戚戚一把搂住,一手按住她不断踢打的双腿,一手绕到她背后轻轻抚弄着平复她的情绪。
  “乖,不要乱动,宝宝在睡觉,吵醒他了。”
  他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回归平静,在她耳边轻柔地一遍遍安慰着,试图让景戚戚冷静下来,别伤了自己。
  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清淡而好闻,景戚戚抽噎了几下,觉得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似的,很熟悉,让人很有安全感,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就收住了眼泪,将脸贴在他胸膛。
  静下心来的景戚戚一言不发,她细细咀嚼着梁以白的话,越想越害怕,尤其是当她将这段日子里所有她曾一度觉得怪怪的地方联系起来的时候,她就更加觉得也许他不是在说谎。
  如果她和胡勤真的是鹣鲽情深,那为何这么久以来,他从不带她去看望家人,每每她提到他的朋友,他也是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而她也对自己之前的家庭一无所知,没有一个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但她似乎没有任何社会关系,无父无母,甚至好像连一个熟悉一些的朋友都没有,这太古怪也太违背常理了!
  还有,胡勤从来没和自己说过,他还有两个哥哥,而今天在医院里,梁以白说起时,身边的他明显很紧张,好像
  好像很怕自己知道,又或者,他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我会对全世界撒谎,但除了你,戚戚,我对天发誓我没骗过你,从前,现在,以后。如果没有意外,我们现在早已经过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了。”
  想到之前景嫣嫣坚决的要和自己在一起,甚至不惜和胡励离婚的点点滴滴,梁以白再也无法抑制满心的情绪,他不由分说地用手托住她的脑后,低下头寻找到她的嘴唇,坚定地吻了下去。
  当四片唇贴合在一起,景戚戚就确定无疑,他没有撒谎。
  她以为自己会感到恶心,会奋不顾身地挣扎,厮打,咬他,骂他。
  但,她没有违背自己真实的感觉,她甚至觉得,自己等待这个吻,已经太久。
  那是只有在一起经历过酸甜苦辣的一对男女才能尝到的滋味儿,假话和谎言承载不了这无声的温柔和甜蜜,没有欺骗也没有强取豪夺,一切都是你情我愿,你要我给。
  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亲吻,梁以白的动作带了一点点生疏,一开始他有些生涩地小心试探着,并不敢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只是轻柔地吸|吮着景戚戚的唇,直到他惊愕地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反客为主,不停地在用她滑溜溜的香甜小舌在舔着他。
  “你”
  他刚一张口,她就趁机伸了进来,与他的舌翻搅在一起,甜蜜蜜的味道在口腔里滋生起来,她的唇沾染到了他的温度和气味,不再冰凉,透着火热,尽情地游弋着。
  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抱起,他跪在床沿,小心地避开她的腹部,手托起她的下颌,闭起双眼与她激烈地亲吻在一起,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背脊,沿着纤细的腰|肢来回抚摸。
  许久没有和男人有着这样亲密的动作,就连胡勤也不曾,景戚戚立即觉得有种窒息感,强烈的来自身体上的欢愉让她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和梁以白纠缠在一起,这种生|理上的契合使她再也无法忽视来自体内深处的渴求。
  她不可能对一个陌生男人产生如此的需要和信赖,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曾经真的是亲密的爱人,有过床|笫|之欢,她的记忆里缺失了他,但她的感官还思念着他,否则,那体内翻涌叫嚣的欲|望,和泛滥成灾的潺潺春水,又该怎么解释。
  两只手全都抓住梁以白胸前的衬衫,揪得紧紧的,景戚戚松开唇,闭着眼睛剧烈地喘息着,浑身暖洋洋的,酥麻麻的,好像力气都被抽走了,此刻她犹如一滩水,只想在他身下缓缓流淌。
  “我信你了。我的身体还记得你。”
  长出一口气,她睁开眼,眼睛湿湿的泛着水光,慢慢抬高双手,景戚戚抱住梁以白的头,将脸埋在他肩窝,用力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像是森林又像是海洋,能够包容全部的她,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如父如兄。
  她的动作让梁以白说不出话来,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了她这一句,几乎泪流满面。
  来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如果她说什么都不信,他又该怎么说服她。
  原来,真正的爱情,不需要证据,也不需要去演绎,更不需要去证明,爱着就是爱着。记忆可以作假,回忆可以丢掉,而爱一个人,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不会丧失。
  “以白,我要你,我要记起全部的你。”
  她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低低地朦胧开口,放在他胸口的手,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衫,滑了进去。
  这其实并不是梁以白来的目的,他并非是要与她做|爱,只是压抑不住几个月来的强烈思念,残存的理智让他按住她的手,哆嗦着拒绝道:“戚戚,不要乱来。”
  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她满意地听到他的抽气声,舌尖舔了舔,又转到去亲吻他的面颊,沿着他的浓眉,鼻梁,薄唇,一路吻上他凸起的喉结,景戚戚这才轻吟着开口:“我来教你,没事的”
  她柔情缱绻的声音无异于一种绝佳的催|情|药,听在梁以白耳中,让他根本无法说不,不等他说话,女人的小手已经抓住了他左胸口的那颗小豆子,也摸到了那道狰狞可怕的疤。
  “你是不是还不行,那还是不要了”
  对一个男人说“不行”,这根本就是在自寻死路。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晋江貌似又开始抽了,不管写什么都会锁章节,还有读者反应打开章节是空白
  一般来说,多刷新几次会好,如果还是不行,就把地址栏的“www”换成“my”,其余不变再回车试试吧,有什么问题可以留言给我
  62先解风情后解衣
  猛地按住她到处乱摸的小手;梁以白压下喉头处的干|渴,他艰难地吞咽了几下,这才挤出声音低低吼道:“你说谁不行?”
  景戚戚咯咯地笑,反手用指尖搔着他的掌心;歪着头;一脸得色地瞧着他的压抑。接着她慢悠悠地用两只手圈住他的脖子;将唇印上他的;轻柔地吸|吮着;轻啄着开口:“我要你”
  说罢;她已经去解他的皮|带了,冰凉的金属扣在她两手的抚摸下逐渐变得滚烫,景戚戚半跪在床沿,梁以白下床站好,她的脸刚好就在他的小|腹附近,呼出的气息撩得他全身几乎都在颤抖。
  “啪嗒”一声,皮带落到脚边,男人的裤子挂在腿间,景戚戚隔着他的内|裤将手覆盖上去,揉了几下,果然听见他隐|忍的呻|吟声,带着一点点痛苦似的,手里的东西像是有生命一般,一点点膨|胀坚|硬,直到她的一只手只能勉强握住它。
  “哦,轻点儿宝贝,前头儿太敏|感。”
  梁以白哽咽着,抓起景戚戚肩头的一缕秀发,绕在手指上把|玩着,她调皮一笑,将被顶得支起来好大一块的内|裤徐徐脱下。被包裹着的巨|物立即得到了足够的空间,弹跳了几下,几乎打到了她的脸上,离她的小嘴儿只有两三厘米远。她白嫩的肌肤和他紫红色的粗|壮,对比得极为明显,叫人立即兴|奋起来。
  一张嘴,她灵巧地含住了硕|大的头部,好像故意要验证他的话似的,小舌尖来回在敏|感地带轻轻扫过,快速地划着圆圈儿,刚弄了几下,就看梁以白立即抱住景戚戚的头,撤出去一些,胸膛剧烈起伏道:“不行!太刺|激了!”
  太久没有做|爱,他简直要被她三下两下就吸出来了,老命快丢了一半,腰后阵阵酥|麻战栗,险些要喷|射出来。
  捏着景戚戚的下颌,梁以白这次占据主动权,他轻轻把自己塞了进去,只进去三分之一就不再进去,怕她恶心干呕,然后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来回地缓缓进出。
  他闭上眼睛,控制着节奏和深度,感觉自己正在一个丝滑紧小的地方徜徉。这无疑是顶级的享受,心爱的美丽女人含着自己最私|密的器|官,没有一个男人不会有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的快|感。
  脑后是梁以白的手,托着她前后移动,这样景戚戚不会觉得太累,两个人的高度和姿势都很协调,她试着缩紧双颊,让口腔变得更紧更小地来取悦他,还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来润滑彼此。
  吸了大概十分钟,她能感受到嘴里的东西胀|大得更明显,也更为坚|硬,犹如铁棍一般,快把她戳破了,而每一次进|入的程度也逐渐变得更深,梁以白摆|动的幅度也变得更大。
  忽然,他猛地拔出了自己,站在一边喘着粗气,景戚戚掀开眼皮,有些不解,刚一张嘴,嘴角的唾液就滑了出来,上面还有着他的味道。
  “我差点儿没忍住,戚戚你真是个宝儿。”
  他实话实说,对她的甜美滋味儿赞赏不已,她勾勾手指,他走近她,冷不防被她一把抓住右手,拉过去就摸向她的腿|间。
  “怎么这么湿|了?!”
  梁以白吃惊地出声,手指间触碰到一片粘|腻,他没想到她这么想要。
  双颊微微泛红,景戚戚咬住嘴唇,却还是诚实地点点头,“特别想要,小肚子酸酸的,你来操|我好不好?”
  她的直白吓得梁以白赶紧去捂她的嘴,训她以后不许再说这种字眼儿。
  话虽如此,他却没有无视她的需求,扶着她平躺下来,双手放在身侧,打开双|腿,全身放松地选择最舒服的姿势躺好。
  然后,他轻轻分开她的两条腿,跪在她腿|间,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各自覆盖上她湿|腻充|血的花瓣揉|擦着,指缝恰好对着她幽深的细小缝隙,等到她变得更加水润,甚至主动地一翕一动地等待着他,他才把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探了进去。
  修长的指头填|满了她,熨帖而饱满,很舒服,像是被人轻柔地呵护着,时而纵向地抚|弄,时而打圈轻|揉,时而左右撕扯,进入时每一下都是绵长有力,带出时每一下又都挑|逗留情,叫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臂,不停地夹|紧又分开双腿。
  “以白以白”
  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眼神迷离,浑身酸|软,撅着小嘴儿乞求着他的亲吻。
  “我在这儿呢。”
  他爱怜地瞧着她诱|人的表情,俯下|身子与她亲吻,狠狠嘬着她的嘴唇,手上也适当地加大了力道。果然,被吸住的嘴儿里发出了朦胧模糊的低|吟,随着他加快的动作,她叫的声音更大了。
  摸索着也抓到了他的腿|间,好像摸到珍宝一样用手轻轻地抚|弄着,她也听见了他的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于是她像是个调皮的孩子一样,跟着他的节奏频率也在玩着他。
  她发现自己每叫一次,手里抓着的就跟着硬上一分,于是她故意叫得更软更甜更媚更浪,逼着他变身禽|兽,尽情宣泄欲|望。
  梁以白受不过,只能停手稍事休息,苦笑着摇头道:“你想要把我逼疯是不是?”
  景戚戚不说话,笑得狡黠,他吻吻她的额头,吐出几口气来调整呼吸,慢慢开口:“现在不行,我不进去,你怎么勾|引我我也不进去,伤了身子就糟了。等生完的,我好好喂饱你。”
  他的话顿时让景戚戚泄了气,虽然明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可手指怎么能够完全满足啊,她嘟着嘴,哼哼了几声,将分开的双腿搭在他腰间,盘紧。
  “快了,再忍忍。”
  他看出她的失望,挑眉一笑,继续伸手揉了几下,换来她的嘤咛,借着之前的春|情|荡|漾又全都伸了进去,感觉到里面一缩一缩的,好像主动在吸|吮他似的。
  再也不能思考,也不想思考,能在床上还如此顾及女人身体,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做到,他是真的爱着她,怕她再受一点点苦。想到这里,梁以白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灵活的舌头轻轻裹住那粒小珍珠吸|吮舔|舐,间或将唇凑上去嘬弄,有时又歪过头,将舌头竖直探入细小的缝隙里上上下下地扫动,尽全力地令景戚戚感到舒服。
  舌头虽然比手指柔软,但是它更灵活,也更让人心痒难|耐,景戚戚弓起上身,抱住他的头,仰着脸小声尖叫出来,好像已经到了极乐世界。
  他的嘴和手一起,同时地增加着她的快乐,并不粗|鲁,每一个动作都好像精心设计过似的,直叫她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冲到了那一处,大脑变得轻飘飘的,嘴也不受控制,发出一连串让人脸红耳热的软糯声音来。
  口水和她的汁水沾了一嘴,顺着嘴角淌到床单上,梁以白不知疲惫地埋首其间。大概又进行了三五分钟的时间,就听景戚戚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拼命夹|住了他的头,两只脚用力蹬了几下,脚尖绷直,足足持续了十多秒,她这才浑身无力地哼了哼。
  全身懒洋洋的,连手指都不想动,好像变得很通透,没有一处阻塞的感觉,那种舒适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景戚戚并没急着睁开眼,而是回味着那余韵。
  “到了?”
  不用问也知道,她在方才的激|情时刻已经让梁以白一张脸全都湿|透了,他并不擦,笑着握住她的手,不再冰凉,触手一片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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