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到了?”
  不用问也知道,她在方才的激|情时刻已经让梁以白一张脸全都湿|透了,他并不擦,笑着握住她的手,不再冰凉,触手一片温暖潮湿。
  景戚戚害羞地点点头,怀孕之后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偏偏又日夜“吃素”,难得开了荤腥,当然是一触即发。
  “舒服了就能睡个好觉了。我帮你擦擦,然后再睡。”
  梁以白爬起来,在景戚戚的指点下从抽屉里找出湿巾帮她清理干净,她盯着他那毫不见软|小的地方,笑嘻嘻问道:“那你怎么办呀?”
  他白了她一眼,装模作样呵斥道:“忍着!”
  她摇头表示不同意,口中啧啧道:“投桃报李我还是懂的,我要吃小萝卜!”
  说完,她撑起身体,侧身朝向他,妩媚地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儿。
  梁以白头皮发麻,想到那种滋味儿就叫他魂|销|骨|醉,飘|飘|欲|仙,他站到她面前,抚摸着她的脸颊,沙哑道:“要吃就吃一辈子,五十年不变。”
  她包裹住他,小心地避开牙齿,点点头,可又想到将来自己已经成了没牙的瘪嘴老太太,那时再含着可能都硬不起来的他,景戚戚几乎笑晕过去。
  梁以白疑惑地看着快没气还拼命凹着两颊卖力劳作的女人,顿时有些发懵。
  他说错什么啦,他只是对自己有信心嘛,八十岁也能给她“性|福”!
  就算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可是这一个如此甜蜜的夜晚,他们怎么能辜负。
  63先解风情后解衣
  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景戚戚伸手抚过那早已凉了的床铺,微微叹息了一声。
  她知道,梁以白不可能在这里过夜;在她睡熟的时候他就已离开。
  毕竟;这是胡勤的别墅。
  而她,尚未想好;该怎么面对未知的一切。
  如果自己和胡勤毫无关系,他又怎么会对自己百般迁就;温柔相待;甚至,当她一再问梁以白这孩子究竟是谁的时候;他只是用悲伤的眼神沉默回应。
  唯一的答案就是;孩子不是他的,也不是胡勤的。
  “不管你是谁的孩子,你都是我的孩子。”
  清晨的胎动让景戚戚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母性的光彩,她将手轻轻搭上小腹,喃喃自语。
  胡勤清晨时打来电话,怕吵到景戚戚睡觉,只向保姆交代了几句,叮嘱她要多加件衣服,天气降温得厉害。听着保姆小心翼翼的转告,她愣了愣神,好像经过昨晚,她已经不能够向之前那样感激胡勤的体贴了,他做什么在她眼中,都好像是带了目的。
  人和人之间便是如此,一旦有了芥蒂,便不可能再像从前。
  “好,你去告诉司机,吃了饭我想出去转转。”
  景戚戚想好了,就算胡勤能够抹杀得了她的过去,但她总不可能是个透明人,只要有钱,她可以找人去帮自己调查。
  果然,只过了一下午的时间,她联系的私家侦探就给了她电话,说有了一些眉目,约她面谈。
  景戚戚和对方约在一家餐厅,位置比较隐蔽,好在食物还不错,可以边吃边聊。
  她到了不一会儿,带着鸭舌帽,自称姓李的私家侦探也到了,坐下来,也不寒暄,确认身份后他直截了当开口:“有人动过你的资料,少得可怜。你到底是犯过什么事儿还是得罪过什么人?”
  正在喝水的景戚戚不急不缓地放下杯,擦了擦嘴,抿着嘴唇微笑着看着他,轻轻出声道:“这种事身为客户,我可以选择不告诉你。”
  她伸过去手,放到餐桌中央,轻叩了几下,挑眉道:“你在电话里说查到了一些,能给我看看吗?”
  李眼神复杂地看看她,有些不情不愿地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土黄色老式文件袋,解开线绳推给她。
  长出一口气,景戚戚接过来,毫不犹豫地打开,掏出里面薄薄的几张纸。
  一张身份证复印件,还有几张类似于档案似的记录,都是复印件。
  她急不可耐地打开,几分钟后,景戚戚有些失望,这些信息,对此刻的她基本上没有什么帮助。
  “别的我就查不到什么了,我找户籍办的哥儿们查户口,他跟我说没权限,进不去系统,一般这种情况并不多见,所以我才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儿啊?”
  李盯着景戚戚,眼中有着玩味和不解。
  她咬咬唇,知道自己现在无疑是孤军奋战,既然有人有心不想让她知道过去的事情,那么一切就不可能太容易。
  “钱我会照常打到你的账户,李先生想吃什么不妨随意。”
  景戚戚收起文件袋,招呼服务生拿来菜单,不想对面的男人已是站起来戴好帽子,谢绝了她的好意,匆匆离开了。
  她坐在位置上,有些沮丧,更多的则是确定,自己的失忆好像充斥了太多秘密。
  吃完了晚饭,景戚戚穿好外套,走向餐厅外,家里的车缓缓开过来,她伸手拉开车门,像往常一样坐进去。还没等坐稳,车锁发出一声轻响,她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前排的司机。
  “你是谁?”
  她慌了,两只手一起去推车门,奋力撞过去,但车门已经落了锁,她不可能推开。
  “先坐好。”
  陌生的男人只说了这一句话,然后脚踩油门加速,毫无防备的景戚戚险些栽向前,她连忙抓住前排椅背稳住身体。
  “我不认识你,你一定是找错人了,我还大着肚子,你行行好”
  景戚戚一只手护着小腹,天冷,她穿得有些厚重臃肿,隆起的腹部并不十分明显,所以她赶紧表明自己的孕妇身份,乞求这个男人尚有一丝良知,不要太过为难自己。
  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冷峻的脸色有些许动容,尽管他没说什么,但车速确实降下来一些,行进得也更平稳了一些。
  景戚戚向窗外张望着,试图认出来这个人要往哪里开,一路上景物越来越熟悉,甚至令她有种错觉,这条路自己走过千百次似的。
  “那个,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景戚戚小声问着,直觉里,她确信这个男人不会轻易伤害她,倒是好像要把她领到什么地方,怕她不愿意才这么做。
  他看了她一眼,就在她以为他根本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他开口了。
  “回家。回你自己的家。”
  景戚戚懵了,彻底愣住,说不出话来。
  **
  略显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景戚戚打量着客厅里的摆设,她没想到自己生在部队大院里,父亲还是高官。
  显然,她的到来是在眼前这对夫妻的预料之中,他们虽然高兴,但却并不显得意外。
  “戚戚,是妈对你不好,觉得你一向要强,从小就拔尖儿,就算不管你你也不会有事儿”
  中年女人一边说一边哭,想要过来抱住景戚戚,她下意识地向后避了避,有些别扭。但是看着对方红肿的眼睛,她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于是伸出手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别太逼着她。”
  身边的男人忽然出声,从进门后他就不发一言,神情一如既往的严肃,很冷,景戚戚觉得即使是自己的父母,似乎对他也有几分忌惮,言语间很是谨慎。
  “胡勉,谢谢你把戚戚带回来。这几年我和她妈都在部队,觉得孩子大了,说多了管多了都会叫她反感,现在看来,却是根本没尽到做父母的责任。当年她和胡励结婚,流产,分居,是我们做得不够,叫她寒了心。”
  景立人说到这里,眼眶也微微泛红。事实上,景家的亲情一向较其他家庭来得淡漠些,他和谭月各有事业,又都是不大重视亲子关系的人,到景戚戚高考后,一家人几个月碰不上一面都是常事。
  听清景立人的话,景戚戚情不自禁地坐直上身,侧耳细听,引起她注意的不是他的话,而是他提到的那个名字。
  胡勉,还有胡励,单从字面上来看,这两个人一定就是梁以白提到的,胡勤的两个哥哥!
  “你是胡勤的哥哥?是大哥还是二哥?”
  她扭过脸,正色着开口。
  男人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显出一丝裂痕来,他也与她对视着,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你必须想起我来,景戚戚,想不起来的话,等你生了孩子,你别想见他一面。”
  他的话让景戚戚浑身一颤,她动了动嘴唇,下意识地去看父母的表情,试图寻找庇佑。
  尽管她不想承认,但,内心里,她已经承认了这就是自己的父母。
  听了他的话,一旁的景立人和谭月全都面露难色,似乎也觉得他的态度太过恶劣,但两个人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叮嘱景戚戚要注意身体,千万不要多思多忧。
  他们的反应让景戚戚再一次明白了,在这里,是这个男人说得算。又或者说,他早就威胁了景立人夫妇,如果不同意他的做法,他们可能根本见不到自己。
  她微微叹息,今晚的相认,没有令她开心,反而添了一分沉重。
  离开景家,景戚戚坐在车里,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景立人和谭月站在门口,直到她的泪水模糊了眼眶,再也看不清。
  “怀孕的时候不要哭。”
  前面的男人扯了两张纸巾递过来,景戚戚本不想接,听了他的话,还是拿过来擦了擦眼睛,吸了吸鼻子止住哭泣。
  “胡勤会找我的,他一定能找得到我。”
  她哽咽了几声,笃定地开口,如此郑重其事的语气,不知道是说给这男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其实她很怕,若是胡勤找不到,或者根本还不知道自己不见了,她该怎么办。
  “嗤。”
  开着车的男人面露不屑,哼了一声,似乎连反驳都懒得开口,依旧开着车,只是偶尔透过后视镜审视着景戚戚的神色。
  她越来越慌,勉强镇定,心跳得似乎要从胸腔里跃出来似的。车子渐渐远离市区,似乎开上了高速,夜里经过的车辆不多,速度却很快。
  “胡勉,你是胡勉,你是胡勤的大哥!”
  忽然,她眨了一下眼睛,脑子里窜过一个念头,一股脑儿地喊了出来。与此同时,一直开得极稳的车子忽然晃动了一下,原来,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似乎震动了一下,车子偏离了原来的路面。
  “你想起来什么了?”
  他急不可耐地转过头,不看前面的路,只是看着景戚戚的脸,那表情像是要活吃了她一样。
  她抬头看向前方,两束刺眼的车灯光晃得她快睁不开眼,她眯着眼睛,用力拍着椅背,大声冲他尖叫道:“看车!前面有车!”
  胡勉愣了一秒,等他转身坐好时,对面的车几乎已经近在咫尺,他疯了似的用力转方向盘,想要避开两车相撞。
  “啊!”
  景戚戚不敢再看,她闭上眼,尽可能地弯下腰,两只手捂住肚子。
  64先解风情后解衣
  犹如游乐场里的机动游戏一般,急速行驶的车子硬生生被胡勉从直行扭转向右手边护栏方向,就在车子的前脸差一点儿就要“亲吻”到对面的车时,它们彼此终于错开了,尽管还是发生了不可避免的刮蹭,透过挡风玻璃,惊魂未定的胡勉亲眼看见了地面上飞溅的一串儿火花。
  “你有没有事?”
  他喘息着,转过头去看景戚戚,她抬起头来,一张脸已经是毫无血色,嘴唇翕动了几秒,才摇了摇头。
  对面的长途汽车司机显然是疲劳驾驶,停了车后也赶紧拉开车门跳了下来,胡勉确定景戚戚无事,推门下车。
  他顾不上和对方争辩,只拨了个电话叫人来解决,然后就转身回来,绕到景戚戚这边,站在路旁边抽烟。
  她隔着车窗看着他,黑夜里看不大真切,他嘴里含着的那一点火红能隐隐映出他的唇和下巴轮廓,让他冷硬的线条在冬季里更添了几分难以亲近。
  胡勉一连抽了两根烟,最后一口,大概是被呛到,连连咳嗽起来,到最后甚至微微弯下了腰,脸色涨得通红。
  景戚戚坐不住,推门下了车,迎面而来的凉气几乎让她的胃部都疼起来,她用围巾捂着嘴,焦急着开口问道:“你带我去哪?”
  他又咳了几声,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隔了几秒才幽幽道:“胡勤藏你,你想吃了蜜,怎么,我藏你,就是对你下毒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叫景戚戚哑然,更觉得惊愕,她张张嘴,想说什么,还是闭了嘴。
  这个男人,和梁以白不同,和胡勤也不同,是个狠角色,在弄清楚过往之前,她还是少说多看为好。
  “上车,外面冷,再等十五分钟。这车不能开了,方向盘刚被我转得太厉害,可能废了。”
  看着她被吹红的脸颊,胡勉不悦的皱了一下眉,车里好在有暖风,她下来做什么。
  景戚戚几乎被他塞回了车里,她不自在地扭了几下,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也感应到了,一直在焦虑地动着,似乎也在为母亲担心。
  被胡勉带走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不知道胡勤是否察觉到异样,可即便他发现她不见了,偌大个北京城,想找个人又谈何容易。
  胡勉果然没有骗她,过了十几分钟,来接他们的车子开来了。
  这一次,胡勉和景戚戚并排坐在后面,他来着她的手,她微微抽了一下,换来他更大的力气,她不敢再动,上身拼命坐得笔直,几乎要贴到车门上,与他保持着好大的距离。
  目的地是离北京不算太远的一家私家医院,说是医院,从胡勉的只言片语里景戚戚弄懂了,这里大抵是有钱人来修养,远离城市喧嚣的一个去处,由七八栋独立独院的小楼构成一个集群,每座小楼都配备变态的医师和护师,为客人量身打造专属的护理计划,近年来很多备孕的女人也会选择来这里,因为水好空气好,污染辐射少,对宝宝很有好处。
  “到孩子出生,你都在这里住,什么都不缺,环境对你和孩子都好。”
  胡勉如是说道,距离景戚戚生产尚有一段时间,这里他亲自来过,条件什么的都比较满意。
  “我要回家。”
  景戚戚不为所动,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开口。
  “家?说这个字时还挺坦然的,你和胡勤领证了,是合法夫妻了?”
  胡勉耻笑,好像景戚戚说的是一个笑话,她咬咬嘴唇,倔强地顶回去:“我们准备结。”
  他果然表情变了一下,似乎在揣测她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半响,他才摇摇头,似笑非笑着反驳道:“那就看你能结还是不能结好了。”
  说完,他就率先迈步,穿过庭院几步走到门前的台阶上,回头看了景戚戚一眼。
  “没有车你根本哪儿也去不了,要进来还是在外面冻一宿,自己选。”
  她跺了跺脚,终于还是妥协,跟上他。
  **
  迟来的晚饭过后,医生过来为景戚戚做了简单的测量,楼上卧室旁边的房间早都布置好了,俨然一间诊疗室,摆放了好几台仪器,随时都能做相关检查。
  “宝宝很健康。”
  医生的话让景戚戚很开心,身后站着的胡勉也松了一口气,冰天雪地的还害她差点儿发生车祸,他嘴上不说,心里一直悬着。
  “这个月份控制好力度和频率,还是可以有夫妻生活的,但是做丈夫的也要体贴温柔一些。”
  不知内情的医生好心的提醒了一句,现在的80后小夫妻在妻子怀孕期间闹矛盾要分手的越来越多,其中丈夫的性需求得不到满足也是一个主要原因,所以她也就随口提了提。
  景戚戚张口结舌,倒是胡勉摇摇头,将手搭在她肩膀,平心静气的开口道:“谢谢你了。这个要是都把持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当晚,景戚戚和胡勉同睡一间卧室,大床旁边还有一张床。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