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有些紧张的又揽了揽,往乐墨脖子里靠。乐墨亲了亲那红红的小嘴,放慢了速度。
当宝儿下地的那一刻,心里总算踏实了。上一辈子害怕各种承载工具,晕机,晕车,除了自行车,其他全都晕。害的她被同学取笑了好几年,每次回家都倒霉的要死,那苦逼的日子再也不愿意过了。
“宝儿,怎么了?”,见那小女人有些不对劲,乐墨脸色凝重起来了。
“我怕怕!啊、、”,抱着乐墨不愿意松手。乐墨勾着唇,眉毛挑了挑,这样挺好,至少能让她主动亲近他了。
乐墨把那小人磨了一个方向,给她解开了纱巾,那一望无际的菊花立马撞入了眼帘,这个冲击有点大,宝儿时时没能回过劲来。沿着小径跑了一段,一朵朵抚摸着,回头满是感动的看着那背着阳光,俊如神祇的男人。眼圈红红的冲了过去,娇气的紧紧揽着人家的腰,抵在怀里不说话。
乐墨倒是预料到了这小人会是这样的反应,捆着她,轻轻吻了吻发顶。这样多好啊,免得他家小女人被那些男人看了,他的宝贝,怎能允许他人目光玷染呢!
一望无际的菊花田,层层交织,像是七彩云霞。一朵朵在风中跳跃着,迎着阳光起舞。宝儿忍不住在田埂上打起转来,墨发纷飞,清脆的笑声如清泉般悦耳。乐墨踱着步子,跟在她身后,将那一颦一笑的风华都收入了眼底。感念上天,幸得此生之缘;哪怕铁马冰河,荆棘无边,我定倾尽一生,伴你华发,固守疆园。
直到看着太阳下了山,宝儿还不愿离开,死死搂着手边的一丛菊花,稀罕的亲了又亲。乐墨有些吃味了,对他都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唉,还是有待调教啊!
我不得不说一句,乐墨,你恐怕是永远调教不回来了,谁让你那么宠着呢,舍得说一句吗你?
“相公,你说我们园子里的什么时候开啊?我好着急啊!”,嘟着嘴,很是不高兴。
乐墨把那小脸磨了过来,指头轻轻刮了刮那翘着的红唇,软软的,舍不得放手了。
宝儿讨厌的别过了头,继续盯着面前的花。
在透着红霞的淡淡的薄雾中,一大一小,那小人趴在背上,眉飞色舞的和身下的男人交谈着。清风徐徐拂过,带着一路花香,透进了梦的故乡。
菊花节三日很快就过去了,明天就是中秋了,宝儿已经让伙计带去了消息,明天她要回去过节。
下午时,就和乐墨逛了好几条街,吃的买了一大堆。想着明天晚上还要吃月饼和果品,又买了好几盒。貌似都是一些干果馅的,没有水果馅的。
“宝儿,不喜欢月饼?”,乐墨见那小人神色有异,忙问道。
“不是,就是没有我想要的馅。要是有果肉的就好了。”
傍晚时分,张大叔赶着马车,宝儿乐墨带着两个娃就回了乐家村。小白太懒了,下了车也不愿意动弹,宝儿抱着太沉了,想要递给乐墨,乐墨直接拽着一条腿,把它扔到了地上。宝儿狠狠剜了那男人一眼,想要再去抱,小白又跟着豆豆跑到前面了。
见乐墨和宝儿回来了,村里人见到的都亲热出来到了招呼,乐墨依旧和往常一样,淡笑着回应。那些妇人们,都亲热的拉着宝儿让到家里坐坐,宝儿只说要回家收拾一下,明天再过来串门。
大牛和秀秀老远都迎了过来,秀秀红光满面的,看着很不一样。
“怎么了,当着小老板把你当得这么开心,都变得红润多了。”宝儿是逮住机会就打趣啊。
大牛笑的呵呵的,宝儿立马探究的看着秀秀,有情况啊!
秀秀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凑到了宝儿耳边,“我有喜啦!”
“啊,这么快!”,宝儿忍不住叫了出来,秀秀赶忙拍了一下宝儿,拽着她往边上走了走。乐墨复又转过头去,和木头大牛聊着。
宝儿伸着手放到秀秀肚子上摸了一摸,秀秀笑着打开了她的手,“才一个月,还没长大呢!”
看着秀秀那幸福的样子,宝儿心里挺羡慕的,内心对于生孩子一事也有了些变化,看来,孩子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可以让两个人开心好久。瞅了瞅自己平坦的小腹,如果真有个宝宝了,我的身材可怎么办?不行,不行,要得身体长大了才能要,现在自己都还没发育完全呢,万一孩子是畸形怎么办?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冒了出来,还就那么想了一路呢!
晚上乐墨又站到了老位置,开始下厨了。宝儿搬着小板凳坐到了边上,饶有兴趣的盯着他。
乐墨时不时逗逗她,一顿饭做的满院子都飘着欢乐。小豆子和小白都撒欢的屋里院子乱串着。屋外的月亮已经很圆了,又大又亮,边上的星光都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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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霜姿有傲衷,不逢彭泽志徒雄;夭桃枉自多含妒,争奈黄花耐晚风。——秋瑾(晚清)
第六十五章 认亲(二更)
两人把小桌子搬到了院子里,乐墨抄了一碟小青菜,一碟青豆。两人就着粥,一边打趣,一边闲聊。
不远处一个提灯慢慢近了,到院门口时才看清是乐老婆子和小米。小米手里端着一盆饺子。
“老二,听说你们今天回来,娘包了饺子,正好赶着吃饭,给你们送来。”
乐墨连忙接了过去,小米乖巧的喊了人。
“宝儿,你上次送来的布料可真是好,我身上这身就是那布料做的,穿着真舒坦。”乐老婆子亲呵的说着。
宝儿笑着应着,乐墨挑了挑眉,看了边上那小人一眼,嘴角不自觉弯了个弧度。
宝儿进屋里拿出两盒下午买的月饼,递给了乐老婆子。乐老婆子欣喜的接着,“宝儿,你上次给我的五两银子我还没花呢,这又买了东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宝儿。
“钱留着慢慢花吧,本打算明天给您送过去,今晚正好带回去。”
见饭桌上还正吃着呢,乐老婆子没再耽搁,乐墨和宝儿把人送到了院外,乐老婆子嘱咐他俩趁热吃些饺子,就带着小米回去了。
见人走远了,宝儿正准备进院子呢,就被那男人给拉到了怀里。
“怎么了?大爷?”,挑着调子,捏了捏那光洁的下巴。
乐墨没出声,轻轻吻了吻那额头,拉着她进了院子。这个女人表面似是不关心任何事,内里却是玲珑心,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宽容大度。
宝儿当然知道乐墨那厮是感动了,甜蜜蜜的吃着饺子,瞅着她家男人。她本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只是这个男人太强大了,他的温情早已把她那坚硬的心融化了,化为了一池春水,足够的清透和宽宏。
洗完了热水藻,两人都有些兴奋的躺在床上。宝儿来回躺了好几下,怀念怀念当时的味道。
“宝儿,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乐墨半支着身子,挑着眼梢,满是玩味。
宝儿也不娇作,趴了过去,抚上了那结实的胸膛,给他解了衣带。乐墨的目光顿时火热起来了,嘴唇立马袭来。宝儿轻轻避开,把他推到了床上。
柳眉微挑,俯身覆上了那唇,如此狂野的行为,更是激起了乐墨腹中的燥火,一手揽住那细腰,另一手按住脑袋,痴情的缠绵。
“嗯、、、你慢点、、、”
“宝儿,你说什么?、、、、”
不知是床太舒服还是昨夜太过火爆,两人一觉睡到了巳时。宝儿翻腾了一会,又被乐墨给捆到了怀里。
迷蒙的扫视了一圈,还以为是在做梦,这才想起来,昨天就已经回来了。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趴到了乐墨脸上,又呼呼的睡了一会。乐墨觉得脸上湿湿的,睁开眼来,才知道是他家小人的口水。
“宝儿,你饿不饿?”,乐墨给那小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问道。
宝儿晃了晃小脑袋,嘟囔着。
“呵呵”,乐墨扬起了唇角,绝美的脸上绽着魅惑的笑颜。“我家宝儿不饿,那为什么流了相公一脸的口水?嗯?”,撩拨着那个肉肉的脸颊,当目光落在那水盈盈的樱唇上时,身体又有了反应。
兽爪已经开始不安分了,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抚摸着那凹凸有致的躯体。
因为没睡醒的缘故,宝儿来回磨蹭着,某男身上的欲火,已经被完全点燃了。
一番缠绵,玉体交织,两人额上都是晶莹的汗珠,乐墨体贴的给她擦着身体。
宝儿的脸红扑扑的,比先前更是诱人,乐墨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宝儿忙把头埋到了被子里,再来一次,我今天恐怕就得在床上过节了。
乐墨平复了,“宝,想吃什么?相公去给你做。”扒开了被子,把那小脑袋露了出来。
宝儿揪着嘴轻哼了一声,转头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会不会人家已经过节了啊?”,有些惊讶的爬了起来,感觉到一阵凉风,又赶忙缩回了被子。
乐墨以穿好了衣服,看着那小人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勾着唇,给她掖了掖被角。“要是不困了,就起来吧,待会还给去送月饼。”
“我累啊!”,某人不乐意的回了一句。
乐墨心情大好,眉飞色舞到,“那宝儿准备怎么做?要不,咱俩就在床上过吧!”,作势又要扑来,宝儿赶紧拽着被子挪到了床脚,狠狠瞪着那男人。
不再逗她,从外面打了盆清水。回来时,那小人已经乖乖的穿好了衣裳,正拿着梳子,梳着头。
乐墨只得亲自给她拿着布巾,洗了脸,拧了拧那琼鼻,才开始收拾自己。
当两人吃完了“早饭”,带着月饼到荷花家时,婶婶和荷花已经开始忙活着午饭了,宝儿和乐墨只得快速行动,当送完了木头家之后,才回来准备。
婶婶给了炸好的糖糕,秀秀给了从山上捉来的半只野鸡,木头家给了一小袋糯米粉,留着晚上烙饼。
宝儿负责摘菜洗菜,乐墨当然就负责切菜和烹调啦。宝儿本想帮着切菜的,可乐墨不允。只好时不时帮着看看火,递递东西。
见乐墨已经出锅了一盘蘑菇炒肉,宝儿连忙把小脑袋凑了过去,乐墨拿了筷子,给她夹了一小块。
“能不能来块大点的呀?”,扬着小脸,满是期待,乐墨只得又给夹了大块的。
宝儿现在什么也不干了,抱着筷子守在一边,见出了一盘,就尝一下,那可爱的模样,乐墨时不时偷几个香吻。宝儿也不在乎,过节了嘛,多亲几下也没关系,权当中秋福利了。
村里的鞭炮声时不时的传来,乐墨也加快了速度,等所有菜都出锅时,宝儿已经吃了半饱。
乐墨宠溺的揉揉那小脑袋,把菜摆上了桌。四个小炒,三个炖菜,一个汤,小桌子摆的满满的。
“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宝儿咬着筷子,盯着桌子嘟囔着。
“少什么?”,乐墨给她拿了一个空碗摆到了前面。
“哦,少饮料!”,“就是喝的!”,看着那空碗,宝儿恍然大悟。
说到这,乐墨勾起了唇,“宝儿是想来点酒吗?”
刚想点头,又赶忙摇头,她可不傻,喝一杯就完蛋。
乐墨哈哈大笑,给两人都倒了杯茶,“我们就以茶代酒好了!夫人,请!”
宝儿嘚瑟的接了过来,顺手抹了一把那俊美的皮,像是偷腥的小猫似得。
听着外面的鞭炮声连绵不绝,两人都吃完了才想起来自家没有放炮,相视一笑,乐开了花。
下午时,去了秀秀家串门,秀秀和婆婆正在灶房。
“这是要蒸馒头吗?”,宝儿靠在灶房门边,看着大牛娘和面。
“是要炸果子,炸完了再蒸馒头。”,婶婶亲热的回应道,让秀秀把宝儿带到了堂屋去。
乐墨在院子里陪着大牛兄弟几个说话,老爷子在一边吧嗒吧嗒的吸着烟袋,眉开眼笑的听着,时不时搭几句话。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虽是秋天,却品味到了春天的味道。宝儿哪能在堂屋呆得住啊,跑到灶房看婶婶炸果子。
婶婶将面和的差不多了,用擀面杖擀成了薄薄的一张大皮,然后用刀划成一块块小片,等到锅里的油沸腾了,将第一茬切好的条抖进了锅里。小面块在油里滋滋的响着,不断的膨胀,不一会就变成金黄色的果子,俗称炸果。
婶婶将炸好的炸果放进小竹篮,让秀秀端进院里,给大家尝尝。宝儿靠到了乐墨边上,想拿来着,看着冒着热气,又怕烫。乐墨弯了弯嘴角,给她捏了一块,吹了吹,递到了她嘴边。弯着柳眉,嚼到了嘴里,很酥很脆,忍不住自己又捏了块。
回来时,路过荷花家,乐墨不方便过去,宝儿只好自己去串门。婶婶也在炸果子,不一样的是里面还带着葱花,还是咸口的。宝儿多吃了几块,婶婶又拿了一个小篮,给她装了一小篮。
这里的中秋比之现代,多了更多的韵味。邻里间相互送着自制的果品,孩童穿着新衣,吃着糖果,在一起玩闹。
宝儿回到小屋时,乐墨那厮竟然在和面!
以前他们都吃米,很少见乐墨弄面,这么一看来,更像极了家庭妇男,可惜没有相机,不然这一幕就可以永远定格了。
“相公,你不用炸果子了,婶婶给了一篮子呢,你尝尝。”,说着就给乐墨递到了嘴边。
乐墨含到了嘴里,顺便舔了下那软软的手指,宝儿以为乐墨要咬她,连忙缩了回来。瞪了那男人一眼。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乐墨卖了个关子,继续揉着手中的面。
宝儿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边上,乐墨这是要搞什么名堂,不是包馒头,不是炸果子,那想干嘛?
当乐墨把锅里煮好的红枣捏成泥的时候,宝儿有些明白了,这是要做月饼啊?
枣泥加了些糯米粉,拌成了馅料,捏成一个个球球,包进了抹了猪油的面皮里,拍成扁平状。宝儿看呆了,膜拜啊!
乐墨挑着眼梢,得意的给宝儿秀着,宝儿蠢蠢欲动,洗了手,加入了。
“相公,月饼是这么做的吗?”,拍着手里的半成品,仰着小脸看着他家相公。乐墨顿了一顿,颔了颔首道,“应该是这么做的。”
宝儿额头冒了一排黑线,相公,原来你也是半吊子啊,那还这么胸有成竹似得。
宝儿知道月饼是烤出来的,她家相公倒好,放进锅里蒸了。没办法,条件不允许,在这里也只能蒸了。
当两人兴致勃勃的等月饼的时候,大家已经都来串门了,宝儿连忙将买的果品之类的摆到了院子里的小桌,让大家品尝。
还有跟着大人过来玩的孩子,宝儿给没人的小兜子里都装满了糖果。月饼蒸的差不多了,乐墨却没打开,直接到院子里陪大家说话了。宝儿古怪的瞥那男人一眼,他家相公也是没自信了吧,不敢拿出来。
中秋晚上,大家都挨家挨户的串门,宝儿乐墨也随着人流各处串着,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样的机会也是很难得了。
孩子们在空地上踢着火球,宝儿好奇的跑过去瞅了瞅,一个孩子大方的从兜里掏了一个给宝儿。
宝儿这才知道是梧桐树的果实,闻着还带着一股油味,“是晒干的梧桐果泡进油脂,晾干了就是现在这样。”乐墨拉着那小人,给她细细说着。
宝儿有些兴奋,“相公,你把它点着吧!”
乐墨拉住一个小孩,把那球扔向烧的正旺的球,立马就燃烧了起来。宝儿和那群孩子打成了一窝,“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