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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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伪后-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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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这杨玉夫在深宫中,自己沾不上边,就算是跟了皇上出来,也只在皇上身边侍候,连正眼也不会瞧瞧自己,便是自己连单独和他说上一句话的机会也寻不到。此时可不就是天赐良机么,若是错过了,不知何时才有机会,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吃到嘴中才行,再说,这三更半夜,只要没人发现,自己上了杨玉夫,难不成他还会到处宣扬不成。如此一想,那赖阿常三步两步蹿将上去,一把把杨玉夫从后头抱了,按倒在地。此时被杨玉夫咬中嘴唇,自是吃痛不过,“嗷”地低叫一声,偏开头去。
  
  这赖阿常本是个粗人,只觉口中腥甜,一股血流流进自己嘴中,赖阿常大怒,想也不想,一个巴掌便朝了杨玉夫扇去,解了自己裤带,团成一团,身子紧紧压了杨玉夫,让他不能动弹,一手捏了杨玉夫下巴,让杨玉夫张了嘴,那一团裤带便狠狠往杨玉夫嘴中塞了。
  
  杨玉夫不曾料想那浑人一个巴掌打得过来,眼中只觉金星乱闪,耳边更是轰轰然作响,不及反应,那浑人又把自己嘴塞住,这时,杨玉夫才觉害怕起来,今夜自己怕不能善了,可那浑人力气着实太大,自己如何挣扎也是挣扎不开,杨玉夫狠狠盯着赖阿常,目龇欲裂。
  
  此时杨玉夫只觉下︴身一凉,自己裤子已是被那浑人褪得下来,那浑人更是拿了自己裤带把自己双手也捆了。杨玉夫上身立时受制,只得脚下用力,发足去踢,那人见杨玉夫踢来,便跪下一只膝盖一压,杨玉夫竟是无法撼动那人分毫,全身都被制住难挣了。
  
  那赖阿常嘴中笑得两声,一手又解了杨玉夫衣裳,此时,杨玉夫整个人白玉也般,毫无遮掩的呈现在赖阿常眼前。那赖阿常看得眼睛也直了,一双毛手顺了杨玉夫脸儿一路摸得下去。
  “玉夫,玉夫,你取这么个名儿可真合了,这身上,啧啧,娘们儿也比不上。”那赖阿常嘴上喃喃说着,手上却是来至杨玉夫跨下。
  
  杨玉夫只觉羞愤欲死,本来一个正常男人被阉割后,便连自己也不想再看自己那处,可此时那浑人竟一手摸得过来。若是目光能够杀人,那赖阿常已是被杨玉夫千刀万剐凌迟了无数次了。
  
  “原来太监便是这般。”那人自语一声,又摸了一摸,继而把杨玉夫翻了个身儿,背朝上对了自己。那赖阿常淫︴笑一声:“别怕,现在来疼你。可怜见儿的,当了太监不好过吧,没地少了那无边的乐趣,现下俺让你尝尝滋味,保证让你美上天去,尝了一次,便还想要。”赖阿常说着,毛手在杨玉夫臀上拍捏几下,铁塔般的身子朝了杨玉夫俯压下来,那黑黑壮壮的物什对了杨玉夫股间压得下去。
  
  杨玉夫自是知晓那浑人要做什么,无奈动弹不得,只得闭了眼睛,心中只想着,经此过后,自己定要将这浑人亲手杀了,以洗今夜所受之辱!
  
  那赖阿常的物什压得下去,插得两下,却如何也是插不进杨玉夫内里,那浑人“嘿嘿”笑得两声,便连声音都变得颤了:“心肝儿,你可真是紧,便是不进去都让人消魂!”说着又在杨玉夫臀上捏得几把,两只大手一把把杨玉夫的两腿拉开,直至露出那处紧致的菊花穴儿。那人把杨玉夫拖拉得靠近自己,伸了拇指在杨玉夫那菊花处儿按揉抽捅了几下,抱紧了杨玉夫两股,那粗壮的物什搁在菊花处儿磨得几下,顶得几顶,杨玉夫心中一紧,一阵恶心,那人却是一阵哆索,那粗粗的物什头上已是沁出一颗颗水珠子:“心肝儿,俺这就来疼你。”那人一手握了物什,对准了那菊花胜地,正待狠狠插将进去。
  
  “什么人在那里!”一声大喝突地响起,更有脚步声朝了这处行来。
  
  那赖阿常听得声响,一个激棱,心中慌乱,连裤子也不去穿,急忙爬起身来,撇了杨玉夫匆匆跑开。
  
  杨玉夫正自万念俱焚,羞恼欲狂,猛地听见这声感,心中一喜,也不去想被人见了自己这般模样会如何,只拼命扭动着身体,嘴中尽量发出声音。
  
  出声的却是王敬则。原来王敬则只留了自己心腹值夜,让众侍卫各归各帐安置。自己却换了黑衣神不知鬼不觉的去窥探刘昱,见着刘昱睡着,便待离开,却见杨玉夫出得帐来,看他神色,怕是多半担心夜袭之事,来找自己问询。于是王敬则便使了轻功离开,径自先回帐子换回侍卫衣裳,打算在帐中等着,哪里料到左等右等,杨玉夫并没前来,王敬则心中疑惑,便一路行来,看看杨玉夫到底如何,若不是他来找自己,自己便去找他也无不可。
  
  杨玉夫没了赖阿常压在身上,自是扭动着翻过身来,那出声之人已是走至自己身边。
  
  王敬则见着杨玉夫这般情形,心中一惊,却也立时解了身上衣裳,一把把杨玉夫包得严实,便连杨玉夫头脸也盖得起来。王敬则低声说了声“得罪”,便抱起杨玉夫,施了轻功,奔回自己帐中。
  
  到得帐中,王敬则解了杨玉夫塞在口中的裤带,把脸别在一边,又解了杨玉夫捆在手上的裤带,把从地上拾起的杨玉夫的衣裳放至榻边,自己头一低走出帐去。
  
  杨玉夫心中哪会不明白王敬则的意思,一边感动杨玉夫对自己的解救之恩,一边却也觉得王敬则当真细心,如此顾全自己脸面,若是以往杨玉夫心中对王敬则亲近六分,如今已是对了王敬则有了十分的亲近。杨玉夫匆匆把衣裳穿了,这才走出帐外,却见王敬由正背了手站在帐外不远处。
  王敬则听得脚步声,便知杨玉夫已是整理得当,便也回过身来,见杨玉夫出来,走上前去携了杨玉夫的手,二人重又进入帐中。
  
  “玉夫,你,得罪什么人了?”杨玉夫当时情形实在尴尬,王敬则心下一想,却也知敢做这等事的人除却刘昱养着的狗腿儿,谁还会做这等无头脑的事,只是总不能直直问他谁要强他,便委婉问出。
  
  杨玉夫闻言不知怎么地眼圈就红了,竟是以袖掩面,大哭起来。
  
  王敬则一愣,这皇上跟前的总管太监竟是在自己面前哭了?王敬则除却荷妃哪里哄过别人,且还是一名男子,可这杨玉夫对自己确是极有用处的,王敬则心中苦笑一声,只得上前去拍拍杨玉夫肩头。
  
  杨玉夫哭得一阵,抬起头来,拉了袖子把泪擦了,眼睛泛了隐隐红光:“大哥,你可要为小弟报仇。”
  
  王敬则见他不哭,心下稍松,闻言重重点了点头:“玉夫的事便是大哥的事!”
  
  杨玉夫此时已是全然把了王敬则当了自己人,也不遮掩,便把那赖阿常如何平日里偷看自己,又如何在晚间与皇上说的浑话,而刚刚自己是想来寻大哥,却被那人抓住,险些被那浑人成了事儿。
  
  王敬则听得面上亦是一副气急败坏,杀气腾腾的模样:“放心,大哥定会将他抓来与你出气,到时要杀要打怎生炮制全部由了你作主。”
  
  杨玉夫得了王敬则承诺,知道王敬则应下的事自会做到,这才觉得稍稍解气,便也问起今晚夜袭情形。王敬则自是与他一一说了,杨玉夫得知果是夜袭不成,便松下一口气来:“皇上当真是胡闹,去杀他儿子,还不如先杀老子,要不老子反起来,皇上可是吃不消。”
  
  王敬则双眸微眯,也不接话。二人又说得一阵儿闲话,王敬则亲送了杨玉夫回去不提。
  
  这刘昱却是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洗漱过后,让人传了膳食,吃得饱了,这才想起萧嶷之事来。刘昱越想越是心惊,那萧嶷宅中一副严阵以待的阵势,嘴中虽说是有山贼来袭,可是这青溪一地便在皇城脚下不远处,太平得紧,哪里来个什么山贼?自己从小在外游荡,这京畿里里外外方圆几十里自己哪处没到过?不熟悉?哪里听说过有山贼。自己手下到是有两个人是山贼出身,那也是两年前的事了,自己带人亲自去剿的,见他们武艺不错,这才留了下来当自己随从。之后便是太平无事,京畿外再没出过山贼。对了,萧嶷等的定是自己!只是不好明说,便说山贼!
  
  刘昱这般一想,面色“噌”地黑得下来,一张脸都拉得长了。自己不过是临时起意要去杀萧嶷,到底是如何走漏了风声,定是有人告密!才让萧嶷提前有了准备,专待自己前去,刘昱只觉背上发凉,一股冷汗便冒得出来。好再自己没有强攻进去,而是决定撤了,要不自己能不能在那萧嶷手上讨到好处当真难说,若是萧嶷趁此机会刘昱双眉一皱,面上又青又紫。那到底是谁告的密?刘昱心中不觉又想起那灵旗卦辞:“天降奇灾,横祸近出,日夜不寐,罹此祸愆。”
  
  刘昱喃喃反复念得几遍卦辞,忽地站起身了,大步朝了斋宫而去。
  
  到得斋宫,刘昱召来前日与自己一同卜卦的祭官,让他拿了《灵旗经》,重又看得起来。
  
  当时刘昱看了卦辞便把书掷了愤怒离去,那卦辞后头所缀“彖传”却是半分也未看。此时刘昱特特寻来祭官,重新看这《灵旗经》便是去看那“彖传”是如何解说。
  
  刘昱翻到《灵旗经》最后一页,定睛细看,只见那“彖传”所言——“濡其首,厉,何可久也?祸出近身。”刘昱眯了眯眼睛,抬头看着祭官:“你可看过了?”
  
  那祭官自呈了《灵旗经》与刘昱便一直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也不起身,此时听得刘昱问来,忙朝了刘昱磕了个头:“微臣看过了。”
  
  “你作何解?”
  
  “皇上,微臣昨夜一夜未睡,便是想这“彖”中所言,想要寻个解法,微臣冥思苦想,以为这解法应在‘祸出近身’之上。”
  
  “怎么说?”
  
  “怕是皇上身边出了小人,将会为皇上引来祸患,皇上只需防住这小人,自可灾祸消散,太平安康。”
  
  刘昱只觉这话当真是说到自己心坎儿上了,昨夜去袭萧嶷,若不是有人告密,那小兔崽子会有所准备?自己亦是差点儿遇险,没错,自己身边定是出了小人。刘昱思及此处,不由得咬牙切齿,心中暗想,定要想个法子将这小人捉得出来,诛他九族!
                          




☆、72、往事忆起易成伤

  刘昱得了这灾祸解法,心下稍安,却也不想在此处多留,当即下令回銮。
  
  到得宫中,刘昱也不让人跟着,便连日日在身边随侍的杨玉夫也谴得开来。刘昱低头一阵疾走,越走越是偏僻,穿过一道长长的甬道,一处破败的宫殿赫然便在眼前。刘昱这才放缓了脚步,一步步朝了那废弃的宫殿走去。
  
  那宫殿看起来废了已有些个年头,说是一座宫殿,看那占地,却并不甚大。刘昱在阶前站了,静静看着,那两扇宫门不过虚虚掩着,门上朱漆半退不退,斑斑驳驳,暗淡无光,门柱已被蚁蛀风噬得布满了小窟窿儿。刘昱伸得手去,推开半扇宫门,那门楔儿早已锈了,被刘昱一推只发出“咯吱”的响声,不过开得少许,便开不了了。刘昱手上使劝,那门似是被什么卡住一般,却是推不动了。刘昱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便去推另一扇门,刘昱怕这门也被卡住,手上自是发了全力,那扇门似乎锈得不那么历害,刘昱这一推,那门便顺势大开。刘昱正待抬脚进去,那被推开的门却是“轰”的一声,离了门柱,倒得下去。
  
  刘昱一怔,呆呆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半扇宫门,抿了抿唇,走得进去。卜一进门,入目便是一片断壁残垣,那大殿已是半塌,四处都是烧焦的痕迹,庭中草蔓横生,盖了道路。刘昱也不管有没有路,蹋了遍地杂草,走得进去。到得殿前,那殿门虽是洞开,却是一半堵着一半塌下,刘昱用脚踢了踢宫门,只踢起一片灰尘蒙蒙飞扬。刘昱退开几步,一低头,只见这殿前石阶因了无人踩踏已是被野草占了,这石阶每一阶都是由整块的青石铺就,平整无隙,可如今竟是被这些子不知名的草儿分割开来,明明一块完整的石阶已裂成几块,那裂处自是野草蔓生,刘昱一撩袍子,在石阶上坐得下来,更是一把扯了头上冠冕,背抵着身后断垣,头靠在一旁墙边。
  
  刘昱深深的吸进一口气,目光幽暗深远,也不知看向了哪处。
  
  “站住!你还跑!我怎地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不知进取,成天只知道疯玩!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妃。”一衣着华贵的女子,手中却是拿了一根棒棍,也不顾云鬓已是松散,只不停脚地追赶着一孩子:“你还敢跑,你信不信本宫能打断你的腿!”
  
  “我为什么不能玩?二弟三弟和五弟成天都玩,也没见他们母妃说个半句。”小刘昱绕着桌子跑着,虽是气喘吁吁,嘴上却是半分不让,为了自己辩解。
  
  “你个混障,母妃还不是为你好,你争气着些,咱们母子自有好日子过!”
  
  “咱们现在日子过得不好么,要什么不是有什么,父皇什么也都会依母妃,母妃还嫌什么!”
  
  “你个小子懂些什么,给我站住,不站住,晚上不许用饭!别说今儿晚上,便是明日一天都不会给你半点吃食。”
  
  刘昱听得不给饭吃,自是知道母亲说到便会做到,只得止了脚步,停得下来。
  
  那女子见得刘昱停了下来,几步跑得过去,一手抓了刘昱领子,把刘昱掼在地上,挥起手上棍棒揍将起来。那女子边揍边骂:“叫你没出息,叫你不听话!若是因了你这顽劣性子害母妃失了恩宠,那还了得!日后趁早给我乖乖的,在你父皇面前表现好些个!”
  
  小刘昱趴在地上,自是想跑,可想起以往母妃饿自己饭,还把自己关在一间小屋子里,心下不由得一颤,此时身上被母妃打得痛极,便不管不顾嚎啕大哭起来。
  
  那女子听得刘昱哭得惨烈,更是不耐烦起来,连挥了几下棍棒朝了刘昱臀上打去:“还有脸哭!给我把声收了,没得吵得人耳朵疼,再哭,本宫打得更历害。”
  
  小刘昱听得这话,只得忍了疼,抽抽噎噎住了嘴,咬着牙,便连眼泪都用袖子擦了,小刘昱微微抬起头来,却见一旁侍立着的内侍却是抿了嘴在笑,那脸上神色,直如看一场好戏也般。那一日,刘昱又是被送了关在这皇城一角的小宫殿之中。
  
  待得父皇驾崩,自己终于当了皇上,母妃却把这处小宫殿做了自己的书房,告诫自己若是不好好用功,便不让自己去用父皇的宫殿,更是给自己拨了一批内侍宫女。刘昱一一看去,那自己挨打时,嘲笑自己的内侍便在其中,刘昱心下顿时明白,母妃把自己的心腹内侍拨给自己,怕是要让他监视着自己吧。
  
  那一夜,临睡时,宫女端了一碗温糖水与自己喝,自己觉着有些反胃,并不想喝,可一想起若是第二日报得母妃那儿,怕是又要挨她一通言说,自己便谴了那宫女出去拿东西,趁她出去,立时把那碗糖水倒进桌上的花瓶里,那宫女拿来自己要的东西,把碗收得去,自己便也睡下。那宫女便在下边的脚榻上安置了。
  
  正自迷糊间,却听见那宫女起了身,推开门走得出去。自己自是好奇,便也悄悄跟得出去。只见那宫女拐进一旁偏殿,闪身进了屋子,自己随后跟得过去,在门旁站了,只听见那房中传来笑声。
  
  小刘昱见那门并未关得严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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