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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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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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嬗笙愣了下,在镜子里对上了郑初雨那双漂亮的眸子,后者微微的笑,大大方方,倒是让心怀鬼胎的她有些愧疚了。
  *
  海风稍微小了些,海边有爱玩浪漫的人,脱了鞋子在沙滩上软软的踩,嬉笑声不断。
  白流景和白东城两人并排走在后面,前方不远处,嬗笙和郑初雨两人淡淡谈笑着走在前面,中间有零星的人穿插着。
  “你故意的?”白东城目光在前方某个高挑的身影上一瞥而过。
  “你认为呢?”白流景也同样看过去,反问。
  白东城冷冷一笑,未有表示。
  “你听说了么,大哥好像下周回来。”流景收回望向前方的目光,扭头看着他道。
  “是么。”白东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慵懒的笑。
  “之前我出国时碰到了他军区的人说的,好像这次回来能多待几天吧。他一回来,白家上下可谓是举国欢庆,这可算是大事。”
  “三少这语气是嫉妒了?”
  “笑话,我这么个走到哪都受欢迎的人,会这么没气度?况且,抛开别的不说,大哥算得上我崇拜的人,能在军区待上这么多年,不服不行!”流景高高挑眉,有一种公子哥特有的懒洋洋的放荡不羁。
  闻言,白东城嘴角浮起了一丝笑,转瞬即逝。
  两人又静默的走了一会儿,流景再次开口,“你和大哥俩兄弟也好久没在一块了吧?”
  白东城眼睛眯起来了些,没正面回答他,反而过了一会,开口问,“大嫂一块回来么?”
  见他不答,流景也未死缠烂打,他是知道白东城的脾气,若他不想说不想开口,那么哪怕你去撬都白搭。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他们那俩夫妻,凑一块我看着都觉得堵,也不知道怎么维持下来的。”
  说着,流景看着前方不时弯腰捡着贝壳的嬗笙,脸色难得的正经,“二哥。”
  “怎么?”白东城这会才真正的扭头去看他,眉角挑着,静候下文。
  其实流景这样,他是有些意外的,因为他很少在私下只有两人时,还会称呼他二哥,好像距离上次的称呼时,很遥远了,都记不起来了。
  “你对婚姻是认真的么?”流景低低的问,又未等他回答,低低的自顾着继续,“老实说,我和白家的那几个长辈一样,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来解决。”
  前方,嬗笙微微半蹲着身子,已经停下了脚步,因为在她身边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俩个小孩子,一男一女,正围绕着她,嘻嘻的笑。
  “因为孩子吧?”等不到他的回答,流景开口再问。
  白东城的嘴角一点点的抿紧了些,漆黑的眼珠里仿佛有千万种情绪,再细看时却又只剩一片薄凉。
  眯起的眼睛慢慢放开,前面的人群渐渐多了一些,嬗笙渐渐的不完全的掌控在他的视线里,白东城插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指一握,加快脚步向前。
  当穿过几个人后,看到那顶玫红色的鸭舌帽时,他心里的烦躁才渐渐少了些。
  嬗笙半蹲在那,比他矮的更多,和一旁的两个小孩子几乎一边高。
  察觉到一旁来人,仰头一看是他,嘴角的笑意一直挂着,指着面前的两个小孩子道:“领导,你看,这两个孩子多可爱,竟然跑过来问我,他们俩个在一起配不配!”
  她笑起来的模样,可爱程度的一点都不逊色那两个孩童,眉眼间有一种天真的明媚。
  就像是星光,会疏疏地漏下来,然后无声无息漏到某人心上。
  白东城微微的勾起唇角,一贯斧削刀刻般冷峻的侧脸,在海风持续的吹拂下,竟然带了晕染开来的温柔。
  一旁,分别有两道不同的目光凝视着两人,海风凉凉,他们之间营造出来的,似乎是别人跨越千山万水都无法达到的距离。
  *
  太阳落山的时候,海边的小亭子内摆了几张靠背椅和一张餐桌,准备将烤肉列为晚饭。
  “穆嬗笙,走,帮我拿啤酒去!”白流景将手里拎着的肉串扔在了碟子里,瞅着她道。
  嬗笙闻言,看了眼刚刚接电话往亭子另一边走着的白东城,点了点头,随着他一块走出亭子。
  因为店员要去库房里取流景说的那种非常稀有的啤酒,所以嬗笙拄着下巴在那等着,等她想到一旁的流景不知道哪去时,她不禁目光四处寻找他。
  当看到他正和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打的火热时,她不禁摇头失笑。
  流景接收到她的目光时,在美女的唇上大力的吸吮了下,才扬着嘴角,走回来,因为他穿的蛮青春的,还带着鸭舌帽,让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个帅气的大学生,不过却是个坏坏的大学生。
  一见他靠近,嬗笙有些嫌恶的白了他一眼。
  “穆嬗笙,不用嫌弃的这么明显吧!”流景夸张的瞪眼睛。
  “流景啊,我看你年纪不也不小了,还玩到什么时候啊,电影里演的花心大少,到最后不都得安稳过日子么,你也适当的要定下来了吧,就没人给你施压?”嬗笙看了看他,苦口婆心的教育着。
  “你当我愿意这样?”流景斜斜的靠在那,自嘲的一个问句丢出来后,他侃侃而谈,“像是我这样的,和谁结婚哪里是自己决定的,你以为谁都可以婚姻自由呢?不趁着现在玩够本了,以后哪有这精力。”
  嬗笙一愣,他这个样子,倒是让她想起在墓园时候的他,那样凄凄地说着身不由己。
  还未等她适应,流景已经坏笑的又开口,“不过,我到时候也得挑个漂亮性感的千金。”
  嬗笙直接翻白眼给他,刚好店员将啤酒抱了回来,流景懒洋洋的去接过。
  *
  嬗笙和流景往回走时,专心摆弄着手里之前捡来的小贝壳,琢磨着是否也能弄个什么贝壳手链之类的。
  她顿住脚步,是因为一旁的流景忽然停了下来,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愣。
  小亭子内,白东城和郑初雨坐在那,两人离的很近,同时嘴角翘起来的弧度也似乎是一样的。
  郑初雨墨镜摘下放在一旁,面容在柔和的夕阳下,显得温柔而沉静,那种带着光晕的美丽,让她远远的看过去,都怦然心动。
  两人不知在谈着什么,总之笑容未离过。
  “穆嬗笙,你有没有嗅到一丝小异常?”
  “没有。”
  “你不好奇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故事?或者,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小暧昧?”流景越说越来劲,神秘的倾起嘴角。
  “为什么好奇?”她歪着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又继续道:
  “你们不是都一块长大的,要是和你放在一块审视,我倒觉得应该有点小暧昧。况且,这朗朗晴日的,虽然夕阳西下,但也不是夜深人静,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故事和暧昧,凡事都得往好处想。”
  “流景,我才发现,你这心里一点也不阳光啊,啧啧!”
  嬗笙没有停顿的一口气说着,到最后,她还故意嘲笑他,借此想要掩饰此时的真正情绪。
  流景没像以前顺着她的话来说,只是直直的盯了她半响,冷冷一笑,“呵,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还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女人就是喜欢抱有一些天真的幻想,而他背后到底是怎样的,怎么会让你们女人知道?”
  嬗笙还想继续说话的,或是调侃,或是装傻都行,可嘴巴好似被塞住了,紧绷绷的,有点儿呼吸困难,只能怔怔的看着面前的流景。
  过了一会儿,目光幽幽再看过去时,不期然的和那双如同豹子般的眸子撞上,她有些慌的别开。
  心底,似乎掀起来一场兵荒马乱的烟尘。

  第077章,你拒绝我?

  “你不高兴了?”郑初雨将手里的肉串排列整齐的放在白色的碟子里,抬头见一旁坐着的男人,眉心微皱,她开口问。
  “没有。”白东城没有抬头,扯唇回着。
  “我没想到你和她也在这儿,我要知道,我断然是不会”郑初雨顿时紧张的看着他。
  “初雨,你不用解释。”白东城缓缓的抬起头来,淡淡的打断了她。
  后者被他没有什么温度的话弄得心脏下沉,嘴角抿着,脸色渐渐有些不好看,直到看到他微微翘起的嘴角,确定他未不高兴,心下阴郁才一扫而空。
  两人都不再说话,默默的弄着手里的东西,郑初雨很喜欢这样静静的感觉,哪怕不说话,他的气息还是能感受到的,只觉得,时间可以静止一些。
  “东城,怎么了?”
  察觉到他的异常时,郑初雨抬头不解的去看他,却看到他眼底瞬间涌出来的情绪,她不自觉的握了握拳。
  几秒后,她站起身,迎面走了过去,笑着对木头一样站在那里的两人招呼,“你们两个拿个啤酒怎么这么慢,东西都弄好了,就准备开烤了!”
  *
  烤肉的味道不错,而且郑初雨的烧烤技术也非常好,香味扑鼻。
  白东城和白流景对面而坐,两人有意无意的撞杯喝着,郑初雨继续忙乎着烤肉,不时的将烤好的肉递到他们面前。
  嬗笙不会,所以帮不上什么忙,虽然烤肉香味扑鼻,但她没什么胃口,只是意思意思的吃了几口,就将头搁放在椅背上,整个人都歪在椅子上,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睡着了。
  流景大口的干掉一杯啤酒后,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手中的打火机被他弄得‘砰砰卡卡’响了半天,却愣是没打着。
  “白立委,火机借我用一下?”
  “我没。”白东城将吃剩签子拢了拢,丢在了一旁,头都没抬的回答着。
  “开什么玩笑!”流景低呼,不信的看着他,抽烟的人能不带火机,开什么国际玩笑!
  白东城眸光微敛,很是自然的说着,“我现在不抽烟。”
  闻言,流景愣了有那么一小会儿,随即瞥了一眼歪在那的嬗笙,他将嘴角叼着的香烟拿了下来,手指玩弄着打火机,若有所思。
  两人的交流,嬗笙也都是听入耳的,但她的心脏很平静,可能是刚刚兵荒马乱的太久了,这会已经冷静下来了,不会轻易的波动。
  “阿笙!”
  确定是有人在叫她时,嬗笙抬头,面前笼罩着高大的阴影,她一愣,忙问,“领导,怎么了?”
  “我刚刚喊了你半天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怎么不吃了?”白东城皱眉,偏头瞥了一眼她面前的碟子,里面还有剩下的肉。
  “吃饱了。”嬗笙无精打采的回答。
  白东城皱起的眉心越蹙越紧,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嗓音低低,“瞅你这恹恹的样子,你这身子骨我看也不怎么结实,怀着孕再感冒了,对孩子也不好,我们回别墅去。”
  嬗笙咬了咬唇,听着他的话在自己头顶散开,并未出声,只是顺从的让他将自己歪着的身子拉起来,然后想要跟着他身后走。
  可她歪在那一动不动太久,起来时脚下一阵麻,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嘴里嘟嘟嚷嚷。
  “上来。”白东城见状,似是拿她没办法一般,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示意着。
  “”嬗笙愣愣的站在那,看着他宽阔的背脊,脸颊渐渐有些烫,一边的流景懒懒的看着她,而烤肉的郑初雨也顿住了手里的动作,同样看着她。
  为了避免那目光一直都盯着她,嬗笙咬了咬牙,爬上了他的背,小手搂住他的脖子。
  拉扯间,一直搭在手臂上的鸭舌帽掉落了下来,被已经变得轻微的海风吹了吹,飘滚了几下,然后孤零零的在沙滩上。
  *
  嬗笙被白东城背着,不算很近的一段路让她昏昏沉沉,趴在他背上就睡着了。
  白东城穿过客厅,直接进入卧室,将她慢慢的放平在床上,见她睡得熟,将一旁的被子扯了过来盖在她身上。
  没开灯,外面天色已经渐暗,有些弱的光亮,他眯眼打量着她。
  四下寂静,他也就琢磨起了白天流景说过的话。
  他现在越来越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的世界里,一个叫穆嬗笙的女人,正缓缓进入,慢慢渗透。
  就像是之前产检时他才意识到她为他孕育孩子一样,他也是在某个早上起来后,看到阳台挂着他还滴水的白衬衫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结婚了。
  真的用最简单的形容来说,就是一桩合作案,不算是逼不得已的办法,当时他用这种方式解决时,他也说不清当下心里想的是什么。
  也许,仔细的部署一下,也会有好的解决办法,结婚不一定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他想起当时他对她说的话,当时也只是迷惑她而已,可现在想想,似乎她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存在,对他来说真的有些特别。
  他一向喜怒不行于色,从小到大,一点点的学会了隐藏真实情绪。可那次,看到她和康剑抱在一起时,他真真切切的动怒了。
  她是他的女人,谁敢碰,谁能碰!
  手指摸上她柔软的唇瓣,轻轻重重的划过,下腹有熟悉的冲动涌上来,白东城被心中的烦躁折腾着,此时似乎想找个出口突破发泄。
  所以便俯下身,直接含住那两片让他心猿意马的唇瓣,刚开始只是浅浅的吻,可这样面对面,她的气息不断的侵入他的鼻腔内,他的呼吸很快也跟着变重了起来。
  嬗笙垂放在床边的手指一根根的攥握起来,其实她一直没睡着,一路上也只是昏昏沉沉而已,在她小心翼翼被放到床上时,她便已经逐渐清醒。
  可她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面对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在意什么!
  当他的舌尖想要撬开她的牙齿时,她终究是没办法按捺,抿唇偏过头去,不让他继续,她的呼吸已经随着他变得有些紧窒,她怕再继续下去,会情不自禁的陷入。
  “醒着?”白东城见她忽然偏过头去,那动作干净利落,平着的眉心,微微收拢了起来。
  “想睡了。”嬗笙看着一旁的墙壁,声音低低浅浅的。
  “一会再睡。”白东城伸手捏起她的下颚,被迫着她迎面对着自己,然后俯身,已经粗重了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的每个细小的毛孔里。
  “不,别唔。”
  她只发出单字节,因为他的舌已经侵入她的口中,卷走了她所有的话,包括呼吸和气息。
  唇齿相交,津液相抵,每一处都不放过的纠缠,觉得不够时,他就狠狠的拖出她的小舌头,野蛮的含住,大力的吮。
  虽然知道他一贯的强悍,但她的舌根还是被扯的太痛,抬起自己的手捶在他的肩背上,挣扎着抗议。
  白东城反手抓住,然后放在自己的胸口不停的揉,暂时放过她的红唇时,他向下,手在她的衣服外面揉着她的盈软,旋转式的。
  他的吻一直在她的脖颈间梭巡,烫烫的,像是要灼伤她一样,她连喘息都渐渐开始困难。
  “别,不要这样”嬗笙没有威胁力的抗议着,缩着肩膀的样子,反而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可你喜欢我这样。”白东城却将她所有的反应都当做平时一般,以为她是在害羞,青涩的抗拒,但他却也是爱极了她这样。
  不由分说的,他的手继续向下,从牛仔裤的缝隙里探入,掐捏着她的臀肉,仿佛一定要留下他交错的指痕才罢休。
  不算忍耐不了的疼痛刺激着她,嬗笙感觉到浑身的体温渐渐升高了起来,他浑身透着的力量,她真真实实的抗拒不了。
  可
  “白东城!不要,我不想——”她僵着身子,抬眼,直直的对上他深邃如暗夜的眼睛,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他的名字,字字清晰。
  白东城的动作顿住,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确定她所表现出来的所有情绪都是在抗拒后,他的脸色渐渐阴沉,酝酿着风暴。
  那次他虽然是怒火中烧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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