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周公又是那样的好客,她只得抬起脚往前踹去。
正要继续与周公聊天呢,就听到一阵哎哟的呼痛声,吓的她立刻就醒了。
坐起身抬眼就看到那只狐狸正捂着他的左眼,一边用另一只右眼愤怒的瞪着她。那恶狠狠的模样似要把她给吃掉一样。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被他那眼神给吓到,金灿的底气有些不足。
“小丫头,你竟敢踢爷?”
金灿没说话,可那眼神中却是一丝歉意的意思都没有,谁让他没事摸自己的脚的,自己还没有追究他占她便宜的事,他还好意思来指控自己踢他?活该!早知道是他,自己刚才就应该多用力些,最好把他的鼻血都踢出来!金灿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
“小丫头,你这是什么眼神?还不快向爷道歉!”流束怒了,还从来没有人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丫头的胆子还真是越发的长肉了。
“我凭什么要向你道歉?”这人怎么就这么的不讲道理?
“你刚才用脚踢爷了!”
“你活该!”
“你说什么?”流束双眼微眯脸色难看,俨然一副怒火即将爆发的前兆。
“”金灿倒是没再说了,不过那神情却是一点儿也没变。搞威胁动作?当自己是吓大的么?想她从小跟着奶奶白天黑夜的在大山里混的娃,怕过啥?
见她这样,流束气的直喘粗气儿!这臭丫头,臭脾气,臭德行啥时候能改改?看来他不拿出一点威严来她是不知道惹怒自己的后果了。
想着,流束倾身弯腰向她缓缓的靠近,
眼看那张漂亮的狐狸脸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了,金灿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从那次再见到他后,她就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打不他!在武力上得不到便宜,所以,哪怕自己每次都被气的死死的,却仍坚持采取智取,争取在嘴上讨个便宜。
“流束,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做什么?嘿嘿”流束嘿嘿阴笑了几声,“小丫头,爷早就提醒过你,惹怒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偏偏你这个臭丫头硬不是知悔改,每次都把爷气个半死,若说之前爷还能承受,那今天爷决定不在对你隐忍了。不让你明白这后果,爷看你是不会知道什么叫害怕了。”流束离她越来越近,近到他都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气息,这让他的心有些痒痒的。
“神经病,我要回家了,你起开,”金灿抬手去推他,奈何男女力量差距太大,不仅没有推开他反正让他禁锢住了双手。
“流束!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都弄痛我了!”金灿开始激烈挣扎,可对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身材的流束来说却无效的。
流束听到了,可这会儿也当没有听到一般的继续向她压进,突然一声闷哼响起,只见流束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式倒在了沙发上,而金灿则站在一旁拍了拍手,随后又拿起茶几上的纸盒里抽了几张出来擦手,似乎手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流束,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要是发现你再借机占我的便宜,那我们的协议即刻就结束!”气呼呼的小脸,扬起一抹粉嫩的绯红,略带有一丝肉感的上下嘴唇正一张一合的活动着,即使她说这话的语气很凶,可流束此时的注意力却只在她那两片娇唇上。原本疼痛的下腹慢慢平熄下来接着涌现出一股熟悉且陌生的热度,他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气心里则有些惊讶,连忙将自己的视线下移,来到她的胸前,然后就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那股子的冲动慢慢缓下去了。
是了,若是说她上面还比较像个女人,那这中间则就跟个小男孩子一个样了。
那质感真是平的跟云市的飞机场有的一拼。
“臭流氓,你往哪里看呢?”察觉到他的视线金灿赶忙抬手捂住胸口,本来她还奇怪他怎么突然沉默了,原来他又在占自己的便宜。
谁知流束只是不以为意的切了一声,然后又一脸不赞同的道:“小丫头,你这话是怎么说的?爷怎么就成流束了?爷都告诉过你多少遍了爷的名字叫流束,流行的流,束缚的束,你这脑子能不能给爷长点儿记性,啊?还有啊,就你这副样子,爷能多看你两眼你都应该欢天喜地的了叫唤啥啊叫,你现在这个动作才真是够碍爷的眼了呢,明明就是平如湖面毫无波澜可看,你再怎么用力又能捂出什么肉来?可别压抑人家发展了,赶紧松开,松开才是正道。”说完,流束又要抬手去拉她的手,结果被她给躲开了。
“啧啧啧你躲什么躲啊?罢了,这种问题说来还是要你自己去关心才好,反正长不长肉的跟爷又没有多大的关系是不?”流束摇头叹道。
金灿被他说的满脸通红,心里的愤怒也越发强盛了,眼看就要爆发出来了,结果那流氓又说话了。
“对了,爷说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情啊?怎么就光着脚出来了?这地上虽然铺上了地毯,可这天还是凉的不是,他没有给你准备鞋子么?怎么就让你这副德行走出来了?”
听了他的话,金灿这才记起自己还没把这衣服给换下来呢,也不理他直接就往之前的更衣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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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44米 那你求爷!
看着她的背影,流束坐在沙发上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那漂亮的尖下巴,眼中闪过一抹趣味。他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碰到的丑小鸭竟然还有可能是只变异的白天鹅呢。
想起刚才手中握着那双白皙的玉足,他就感觉自己的掌心有些痒痒的难受。似乎之前那种软软的肉肉的手感依稀存在。
其实今天,会让李芒去她接过来这里,完全是让她过来试穿礼服的。毕竟再过几天就是他与她的订婚大礼了,一切都得提前准备好才是。
没过多久,金灿再次从更衣室里出来,依旧是她那一身穿的有些发旧的白色长袖衬衣与长裤还有那双已经有些磨破底子的白色帆布鞋。之前盘好的头发她倒也没去动它,一手拿着换下来的礼服一手提那双还没穿过的水晶中跟鞋来到流束的面前停下,先把鞋子在茶几前摆放好,再把礼服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茶几上面,接着就一脸幽怨的瞪着流束。
流束被她瞪的有些莫名奇秒。“小丫头,你怎么这样看着爷?”
金灿心中气极,这只狐狸怎么就这么没眼色见呢,她这是看他么?明明就是在瞪他好不好?
“我饿了!”三个字被她极其有力量的说了出来。
“哦,那与爷何干?”流束挑眉,收回放在她身的视线。心道:那纪变态果然有两下子,之前看她穿上礼服倒还没有多大的惊艳,这会儿看她又把这些旧衣服给穿上了,这才知道原来刚才她试穿的那身礼服是多么的漂亮至于这双水晶鞋子,如果穿在她双白嫩嫩的肉肉小脚丫上面应该会更加好看的吧?
“不是你让人接我过来的么?”意思很简单,你接我过来,那就必须得负责我的温饱问题。
“哦,你不说爷倒是差点儿忘记了,好像的确是爷让阿芒去接你过来的,也确实是准备请你大吃一顿的。可现在爷的心情不好,都是你害的,所以今晚的大餐取消了。”他可没忘记她刚才抬腿顶向自己的那一下。
“凭什么你说取消就取消了?”饿死我了,你负责啊?金灿还想再吼上这么一句,可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毕竟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跟着礼貌叔过来的。
“嘿,你还别说,别的大事也许爷做不了主,可关于吃饭方面还真就是爷说了算。”流束脸满得瑟的看着她。
“那你让人送我回去,我要回家。”跟一个不讲理的人讲大道理是行不通的,饿就饿吧,大不了一会儿回到家再给自己下一碗面条就行了,
“真饿了?那你求爷,爷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求?金灿瞪了他一眼,从小到大她还真没求过人,现在就为了这一顿吃的就让她去求他?他还真开得了这个口。
一个利落的转身打算走人。
流束却一把拉住了她,有些恼怒的道:“丫头,你不这么倔会死啊?”
“我倔与不倔与你何干?”金灿同样也不高兴了。不让吃又不让走的,他到底想怎么样?
“呵,与爷何干?丫头,你不会是忘记了,你可是爷的未婚妻,你说与爷没有干系?就你这个倔性子要是再不改改,爷可是要移情别恋了,”流束冷笑。双手紧抓住她的肩膀。
“你爱移啥就移啥跟我有什么关系。”
流束去凑近她,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了,“信不信爷现在就咬你的嘴巴?”
金灿被气的不行,偏偏一时也找不到话来反驳他,又不敢动乱,生怕一去就会碰到他,胸口起伏不定,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他,瞪着那张狐狸脸,深吸一口气再次冲着他大吼一声:“我饿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流束还是带着金灿去了那会所的二楼餐厅吃大餐去了。这一晚为了不浪费那些好东西金灿吃的肚子都要撑破了,在流束开车送她回去后,她立刻就出门去找师父了。
没办法,真的是吃的太撑了,她得去让师父帮她扎上几针才行。
她的家本就离街道不远,而师父的家也正好就在那街道上。趁着夜色来到师父的门前,她抬手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就看到师父披着件衣服出来开门了,一见是她,眼中有些惊讶。“丫头,怎么是你啊?”
“师父,我刚才吃撑了,肚子好难受,你帮我扎两针好不好?”金灿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可怜兮兮样儿的看着眼前的师父。
老头瞪了她一眼,打开门让她进去,开始唠叨了。“活该,谁让你这么嘴馋的?说吧,又去吃啥好东西去了?”
“嘿嘿师父,还别说,今晚你徒弟我可真是吃着好东西了,血燕窝您吃过么?那东西就小一片儿得有多贵啊,可今晚却有整整一大碗的血燕窝摆放在我面前,虽然味道吧不是那么的好,可我要是剩下了那就太对不起它了,所以必须得把它们全部都吃完。”
“你应该不只吃那一碗血燕窝吧?”老头笑道。
“师父真是太聪明了,今天晚上那只狐狸还请我吃了木瓜红酒羹,不过味道并不好,想想也知道木瓜本就是水果类的甜品,可那红酒除了对老年人的身体比较有效外,倒也没啥好处,偏偏那些厨师还把这两样放在一起,真不知道是怎么搭配的。我都说那东西不好吃了,偏偏那只狐狸还逼着我将其全部都喝下甚至那木瓜的果肉都不放过,结果我就撑成这样了。”金灿手反比划了一下自己这鼓鼓的肚皮抱怨道。害得她从头到尾就只吃到这两样,其它那些看上去很美味的菜肴她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哼,想也知道,就你这小丫头一脸的馋样儿,就是在你面前放碗腌萝卜你都舍不得剩下一点,更何况是那些个滋补的好东西。”老头抬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往屋内走去。
“不过,这木瓜红酒啊”抬手抚摸着下巴处并不长的胡子一边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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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45米 如此师徒!
他记得自家那丫头就经常给自己准备这些吃的,说那是丰胸的好东西。转头看向身边这小丫头的身材,暗自摇头叹息,看来那小子等不急了是想要这小丫头尽快长【大】啊。只是就她身体目前的发育情况,估计要促进这一块儿的发育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哇。不过,小丫头现在还小又还没有正式长大,倒也不急。
只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见那小子,也不知道那小子长的如何,品性又是何如竟然能每次都把这丫头给吃的死死的,他觉得现在有必要和他见见了。
“丫头啊,什么时候你把你说的那只狐狸喊过来让师父我见见啊,顺便也替你把把关。”
“师父,你说什么把关啊?那只狐狸也就是一个寻常人,却有将人气死的才能,你啊还是不要见的好,免得把你的身体也给气出病来不可。”金灿满脸苦口婆心的说道,
为了转移话题,又继续道:“那个师父,看来你也知道那东西啊,那徒弟我只有一个要求,烦请师父以后不要点那种东西给我吃了,甜不甜瑟不瑟的一点儿也不好吃,下次您只要多去水果店给徒弟买几个大木瓜吃就行了,嘿嘿”金灿厚颜无耻的要求着。说来那木瓜还真是甜,不过看那水果店里卖的并不便宜。她囊中羞涩下不去手,那就只能把小算盘打到师父的头上了。
老头停住脚步转头瞪着她,“我有说要给你买水果吃吗?还有,你说有你这么不称职的徒弟吗?你师父年经都已经一大把了,你不想着给师父整些滋补的好东西来孝敬孝敬我老人家不说,还一天到晚的让师父给买这买那的,成何体统?”
金灿装作没有听他这翻话直接就抬手捂住心口,作出心疼状道:“做你的徒弟好可怜,想吃个水果师父都不给买呜呜”再作势去抹那颗刚滴落下来的眼泪。
老头起先还以为她是在装的,结果竟真有泪珠子掉下来了,一时倒也有些手足无措了。“小丫头,你还真哭啊?我也没有说不给你买啊,哭什么啊?”完全忘了自己刚才那个徒弟理应孝敬师父的理论。
“那师父是答应以后每天都给徒弟买水果吃了?”金灿双眼泪汪汪的确定道。
“买,买,买!就知道你这小丫头的鬼点子多,每天都拿来欺骗我这个老头子,唉我怎么就那么命苦收了你这么个鬼徒弟哇老天啊,请问我可以把这个徒弟退回去不?”老头识破了她的骗术,顿时只能满脸无奈的一会儿瞪她一会儿瞪天表示自己的冤屈。
噗!金灿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一边笑一抹眼泪,“悔之晚矣啊,”若说之前那眼泪是用来博取师父的同情心那她现在的眼泪则是没有一丝的假意,每当自己掉眼泪,师父就定会什么都允了自己。这性子跟她那去世的奶奶一般无二,他们都有一颗真心疼爱自己的心。自遇到师父以后,她渐渐不再感觉到孤单了,因为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师父来疼爱自己。她哭是因为她感动,她感激。
心中暗下决心:师父,等您老了,灿灿一定会好好孝敬孝敬您的。
“小丫头你还哭啊,还打算继续欺骗师父的感情是不是?”老头抬手帮她抹眼泪。
“我才不是在欺骗师父呢,我这是真情流露,真情流露你懂不懂啊?”
“好好好,你这是真情流露,那请问我这徒弟的真情流露打算流到什么时候去了?你的肚子不难受了?”
听他这么一说,金灿这才想起自己的肚子还涨着呢,赶紧抬手抹了一下眼泪跟拉着师父就往屋内走了。
“哎哟,我说你这丫头啊,走那么快做什么?也不考虑一下我老人家的身体,最受不得这种刺激的动作了。”老头被她拉的呱呱直叫唤。脸上却是露出一丝充满了慈爱宠溺的笑意。
这屋子里面也有一个小院子,与金灿家那个院子不同的是,这个院子里种满了药材,而金灿的院子除了有一棵桂花树外再无其它。
“先坐在这儿等着,”来到客厅,老头交待了一句,自己就去准备针灸的工具了。
看着一摆开来的大小长短不一的细针,金灿的双眼亮了又亮。满脸献媚的冲着叶老笑道:“师父,你真是好厉害啊,能不能教教我啊?”
“怎么?你也想学?”老头一边处理都跟的细针一边问道。
“嗯,当然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