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去接你,你就过来了,那下午爷亲自去你学校找你的时候,你怎么就没这么痛快过呢?”流束轻笑了一声。
“”金灿无语,她现在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来回答他,总不能直接跟他说,她是过来陪他一起做生日的、
“我就问你你到底送不送我回去?”
“不送。”流束抬眼看着天花板。
“你确定?”
“当然,丫头,不是爷说你,你见过哪对未婚夫妻不住在一起的?你之前说不同意,那行,你不愿意搬到爷家来,行,那爷搬去同你一起住总行了吧。你上大学要住院,行,爷答应你。现在,你也知道天已经这么晚了,爷身体又不舒服,阿芒都知道让爷好好休息了,你身为一个半吊子的医生,难道连照顾病人都不会么?还想着让爷陪你出去吹夜风,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流束控诉道。
“你病了?我没看出来。”金灿飘了他一眼,心里想着,下次打死也不来他家了,刚才还说的那么好听,说会亲自送她回去,结果到现在竟然还耍赖了。
“怎么就没看到出来?爷都发烧了,不信你摸摸爷的额头看看烫不烫?”流束把自己的脑门凑到金灿的跟前来。
金灿想要一把推开他的大脑袋,结果手一碰上他的额头,就赶紧询问道:“还真是有些烫,是不是有发烧了?你有没有测量过体温?”
“这还需要体温计去测么?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低烧了,你竟然还这样不温不火的,你就是这样照在爷的?”流束有些不高兴的道。
照顾?她又没有说过来是要照顾他的,“看你这么精神看来应该不大紧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流束的眼睛又闪了一下,摇头开始猜测道:“难道是你与爷的订婚一周年的记念日?不对,那得到明年去了。那难道是你的生日?”
金灿黑着脸摇头。
“那会是什么?爷猾不出来。你要说就赶紧说,爷没那么大的耐性。”流束一脸不耐烦道。
“礼貌叔说今天是你的生日。”真是无语了,竟然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
“哦,是么?爷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礼貌叔记错了?那我回去了。”说着就要起身,结果人还没有完全站起来呢,就被流束给拉住了,正好倒进了他的怀里。
金灿挣扎着要起身,可腰间那两只大手不但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正越收越紧。
“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流束搂着她,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轻叹了一个口气道。
“流束你赶紧松开我,这样抓着我不放是怎么样意思?你不想要脸皮,我还要,赶紧放开我。”感觉到脖子上的温热气息,金灿挣扎的更厉害了。
“丫头,别动,就这样让爷静静的抱着你一会儿行么?”流束的声音突然变得的沉静下来,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金灿想转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结果刚要转过去就被一只大手给按住了。
“都说让你别动了,怎么就只小老鼠一样的好动?”流束边说边按住她的头,不让其回头。
“你才是小老鼠,你全家都是小老鼠!”金灿怒骂。
“”沉默着,流束嘴角扯了出了一个淡笑。随后道:“若是小老鼠也就罢了,至少它们是群体生活,父母几乎是二十四小时陪伴在它们身边,”
金灿翻了一个白眼,她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羡慕小老鼠的命运。转头就要顺便取笑他一声,却因着他的突然而住了脸上的笑。
她竟然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孤独与悲凉的感觉来。心思一动,想起礼貌叔说,今天不仅仅是他的生日还是他父母的忌日。他这是在思念他的父母了么?
金灿垂下眼沉默着,没再开口也没再挣扎。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一起,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协调。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金灿直接就靠在流束的怀中睡了过去,就连流束轻轻的用脸摩擦着她的脸颊时都毫无察觉。
看着她这安静的睡颜,流束的眼神竟变得甚是异常,隐隐透露出一股子的温柔。
倔强的小丫头,不听爷话的臭丫头,若不是爷让人在菜里放了少量安眠成分的药物在里面,估计她又该继续吵闹着要回去了。
这可怎么行,这屋子里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着她住进来呢,即使一个星期只有周末两天,他也希望她能回到这里住。
这样他才能更方面的照顾到她嘛。
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抱起她正要上楼,却见李芒从外面走过来,流束抱着她站在原地等着他走近,
“少爷,”
“事情都安排好了?”
“是,已经把她的一切衣物都拿出来了。”
“嗯,”流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迈开了步子,结果还没有走两步又突然转头道:“那些衣物你先别急着丢掉,给爷好好放着,听到没?”
“是,那少爷,应该要放哪儿啊?”
“就放我那个专属的屋子里去吧。记得注意卫生。”
第二天,当天金灿醒过来时,看到身边多出了一个人,那喉咙里的尖叫声愣没有克制住的喊了出来。
直接就把还处天睡梦中的流束给惊的直接就床上蹦了起来,待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生异样后,这才打算重新回到床上给这丫头好好的教训一翻。结果脚还没有沾到床的边儿叫,就被金灿一脚给踢掉了,流束一时没注意到她会有这个动作,竟然直接就跌了个四脚朝天。
“臭丫头,一大早的你又在抽什么风啊?”流束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金灿。
金灿一张小脸阴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眼中的怒火不比他的少,“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你的床?你看清楚,这可是爷的房间,你身上这张也是爷的睡觉的床。”
“那我怎么会跑到这里睡觉来了?”她记得昨天晚上吃完饭就和他一起从在沙发上看电视,然后又聊了一几句,接着她就困的不行了,直接就眯着了。
“当然是爷抱你进来的了。丫头,咱先别闹好不好?昨天晚上你踢被子踢的厉害,爷一个晚上就在那给你盖被子了,哪里还顾得上睡觉了,困死爷了,先让爷好好睡一句,有什么事情等爷睡醒后再讨论行不行?”流束一边说一边再次抬脚打算上床,结果在金灿那怒火的眼神下还是却步了。
“不行!流束,你怎么不去改名呢?直接就叫你大流氓不是更名副其实吗?我告诉,你今天不把这事情说清楚了,以后你我形同陌路,别怪我金灿不与你讲人情!”金灿一脸的严肃,这次是真的气到了,睡他的床也就罢了,偏偏他也在床上,这不是说自己与他同床共枕一夜了?
怎么着也是他占了自己的大便宜,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流束直叹好可爱啊好可爱,他家的丫头果然是特别的。就连生气也是这样的好看。流束一面欣赏着一面开口解释道:
“这屋子里是还有其它房间,可那些房间都没有人住过,里面的灰尘太大了,昨天又那么晚了,爷总不好让五婶大晚上再继续操劳吧。就把你换回了爷的房间,反正你和爷也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觉,我们订婚的那天晚上不就是”
“你闭嘴!”金灿打断了他的话。
------题外话------
正文 坑深92米 终于亲了,
金灿强忍着心里的暴怒,“你”
“好了好了好了,不就是同睡在一张床了么?你看你身上穿的这身睡衣”流束突然止住了话头,眼神微闪了一下。
金灿闻言低头看了一眼,随后就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向他冲过去,看那凶猛的架式是打算找流束拼命了。
流束见其冲来,当下想也没想的就要往门口跑,可跑到半路愣是硬生生的拐了个弯开始绕着房间跑了。
一面跑还在面叫道:“丫头,你这么追爷做什么啊?爷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金灿怒极,他还好意思问,自己昨晚连怎么进他房间的都不知道,这身上的睡衣自然也不会是她自己换的,这房间里除了自己就是他了,她这身上的睡衣有百分九十九是他帮自己换的。那自己不是被他看光了么?想到自己被他占了大便宜,金灿就气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其实是追他追的。】。
嘴里抽空说道:“你若是没做,你能跑?”还跑的这么快,害她追了这么久。还每次躲开她的攻击,害得她每一次都有力无处打,累的够呛。
“爷跑那是因为你在后面追爷啊。爷知道爷的魅力很强大,可你若要追爷大可选择别的方式,就现在这种直接的方式爷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太累人了,”流束一面技术性的躲避着她,眼中隐藏着笑意。
“追你个头!有种你别站在那里别跑!”
“爷当然有种,不过关于这个事情认识爷以后会向你证明,但不是现在。”
金灿都要气死了,这人的脸皮怎么就这么的厚?自己又抓不到他,即使抓到了他,估计也打不过他,难道这便宜就白白让他占了么?自己这委屈就白受了么?怎么每次碰到他,自己就得被他占了便宜。越想心里就越感觉委屈,最后干脆就停下来不追了,直接扑倒在床上埋头大哭起来。流束见她终于不追了,长吐了一口气,心道终于可以歇歇了。可这口气还没有缓过来呢,就看到她扑在床上呜呜大哭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
对于女人,流束站在今天这个位置,只要他想,那送上门的女人定是如那过江之卿数不甚数,即使除去他现有的权势与地位,仅凭他个人的外貌也是走到哪儿都能惹得一身的桃花债。只可惜他对女人一向都是直接无视甚至是厌恶的,对于女人的眼泪,他更是看到除了烦就是嫌弃,若是碰上他心情不佳的时候直接就让人把其给拖下去伺候一翻。被伺候过的女人和男人,最后的结果不是进疯人院就是成了傻子。
所以,道上的人都偷偷给他取了个外号【罂粟花】,看上去的美的不可方物,可当你沾染上了就会其又爱又恨。
偏偏这样一个男人,却在此刻看到金灿脸上的泪痕时手中无措起来。
“丫头,你真生气了?你就算是生气也哭啊,哭的难听不说还特别难看,你看你这张小脸全是眼泪,真是太难看了,哎呀,你别哭了行不行啊?”说到最后都开始在哀求了。
“丫头,爷错了,爷真的错了。”
金灿抬头看他,眼泪依旧不停,哭声依旧不断。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丫头,爷都说爷错了,你就别再哭了行不行?看看你这张小脸丑的真是越来越难看了。”流束抬给她抹眼泪,金灿这次倒是很配合的没有躲开。任由他粗鲁的帮自己擦着眼泪。
“那你说你错了哪儿?”金灿抽泣着问了一句。
流束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爷爷不应该骗你。其实你身上的睡睡衣不是爷给换的,是爷让五婶进来给你换的。爷可以对天发誓,五婶在给你换衣服的时候,爷绝对没有多看你一眼。”这话说的就差对坚起三根手指了。
哭了这么久金灿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疼,听了他这话后,她只感觉自己的眼睛更疼了。“五婶给我换睡衣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在旁边?”
“这还用说么,当然是因为爷爷不放心你,你的睡相那么差,爷担心五婶一个人会忙不过来。;”
“那”
“爷知道,不过爷当时是真的没有多看你一眼,就是五婶在帮你脱裤子的时候,爷”
“臭流氓!我杀你了!”金灿怒喊了一声,一个起身就把原本站在她面前的流束给扑倒在床上,双手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
“咳咳咳咳丫头,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啊”流束有些喘不过不气儿来,涨的一脸的通红。心道:这丫头还真是下了死手啊。
“你还说,你还说,你还说!”金灿怒叫,手下一刻也不放松。
“咳咳咳呼呼呼爷不说了,你松手哇,爷真的快要断气儿了。”流束开始抬手抬头扒她的手,
“我就不,谁让你每次都欺负我来着,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丫头,松手,松手爷喘真的要喘不过气儿了,丫头你”说到最后流束竟然直接两眼一翻全身一软就跟睡过去了一样。
而金灿还是没有松手,就似陷入了一个魔障一般,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身下的人没有反应了当下就吓的松了手,看到流束那闭着的双眼,拍了拍他的脸,结果流束愣是没有反应,
她这才意识到事情闹大发了,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流束、、、你、、、醒醒,醒醒啊。”
抬手缓缓放到他的鼻子下面探他的鼻息,结果竟真的一点气息波动都没有,金灿的小脸立刻刷白了,她杀人了?她竟然杀人了?
双眼由茫然渐转为一种疯狂,抬手捶打着他的胸口,“我我不是故意的,流束,你快醒过来啊,我真不是故意要掐死你的,你快醒来啊!我原谅你了,你原谅你了还不行么?快醒来啊。”
捶了好几下还是没有反应,她这才反应过来,人口呼吸并不是这样的。
想到师父教她的方法,她的脸上闪过一比犹豫,最终还是扳着他的脸,闭上眼睛对着他的嘴巴堵了过去,开始往他嘴巴里输送空气。
结果刚贴上去,一直没有反应的某人张嘴含住了她的嘴唇,金灿惊的就要往后退,他又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其逃开。
“唔唔唔唔,”金灿剧烈的挣扎着,脑袋左晃右晃的也躲不开他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抗议声。可惜这门语言太深奥,某人根本就不想听懂。
待寻到个空隙,金灿立刻就喊,“臭流氓你唔”结果嘴巴刚张开流束那一直守大门口的舌头就窜了进去。
这次,金灿惊吓的连一声抗议也发不出来了甚至都忘记要躲避,只能傻傻的睁着眼睛瞪着眼前那双同样睁开的眼睛,
良久,久到流束发现金灿那张红的发紫的小脸这才离开她的嘴唇。将金灿搂在怀里,下巴放在她的肩膀处,
“呼”重重的深吸了口气,借以平复内心的激动。
“丫头,爷”流束的声音有些沙哑,
“流束,”金灿突然打断他的话。一面抬手抚摸上自己那麻木的嘴唇。看着他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自己还小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从没来没有一次气自己如此没用,打又不打不过他,骂人她又不会,明明就是被他给欺负了,偏偏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眼泪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流束见状心里一急,低头又吻住了她。
金灿显然没有料到他还会如此对待自己,双眼里充满的情绪是又惊又怕,拼命的摇头意图避开,结果仍是没有成功。
没过多久,她再次憋的喘不过气儿来了。
“傻瓜,要记得换!”舌头自她的小嘴里退了出来,在其嘴唇上面来回徘徊着,时不时的轻咬一下。其动作看起来亲昵且温柔。
“你唔”臭流氓!话还没有骂出来,流束就似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在第一时间向她发起了进攻。
良久过去,流束终于放开了她,双手紧紧的搂着她,鼻腔内充满着她的发香,似要把她揉入自己骨血一般。紧到让金灿都快喘过气儿不来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流束松开她一些,对着金灿那张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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