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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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无不胜-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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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里有标准的高尔夫球场。

  灯光把球场照得如同白昼,全18洞伸缩型的灯光球场。

  三三两两的人们,体闲地在果岭挥杆,场边有位黑人正在休息,因然王献的英语并不好,但也能明白他身边的人们在向他祝贺打出了很低的杆数。于是王献问丁楛:“他是谁?拽得二五八万一样。”

  丁楛浅笑道:“我似乎忘记你不打高尔夫了。不过兄弟,以后不要再问这么可笑的话,你喜欢打篮球和足球对吧?”

  “当然,那才是男人的游戏。”王献不屑地回答。、

  “那么就可以解答你的问题了。如果在马拉多纳演出上帝之手的前后,你发现绿茵场上人们把他当神一样捧着,你会不会觉得出奇?如果有在飞人乔丹的职业生涯的巅峰期,你发现队员一有球就传给他,你会不会出奇?如果不会,你就不应该对这只老虎所受到的待遇而惊奇。”丁楛柱着高尔夫球杆,如是的说。

  王献苦笑的摇了摇头咕嘟:“说半天你都没告诉我这家伙是谁,我看你可以玩钢琴玩腻了准备写小说倒是真的。”于是王献转身问身边的球童道:“cadet,他是谁?”谁知那球童却和王献又急又快的说了一大串,王献除了听明白其中一句“先生,十六世纪以前也许我们是cadet,但现在我们只能是caddy。”

  其他的王献实在无法明白,当然,他也已经决定放弃去弄明白。

  就在他要转身走开时,丁楛叫住了他,压低了声音用中文说:“好手段,弟妹教你的吧?”他对话的对象就是刚才王献身边的球童,球童的帽沿压得很,他的身材也相比于欧洲人比较矮小,明显他听不明白丁楛的头惊讶地抬起头。

  丁楛已经转过身了,他笑着对王献说:“我以为小白扮成球童了,想不到走眼了。”谁知身边的王献却没有回话,丁楛转过身,只见王献的手上拿着从球童头上扯下的帽子,惊讶地望着那个球童。

  球童就是白墨,白墨就是球童。

  丁楛和王献就是一对绝妙的拍档,没有丁楛的估测,王献不会想到这一点;没有王献的打破沙锅问到底,自信的丁楛也会漏过白墨,在他眼皮底下的白墨。丁楛自嘲地笑了起来:“想不到小白扮草根阶层这么在行,上次在国内我们被蒙了,这次又差点”

  “丁大哥,我本来就是草根阶层,草根阶层的孩子,现在也是。”如果换个人这么说,王献估计就掏枪出来了,但白墨这么说却很让人信服,他没有吹牛,他不是装腔作势,他说的是大实话,他本来就从出生到大做了二十多年草根阶层,坐江湖人还不够二年,他太了解草根阶层了,在读大学时他因为要赚生活费,兼职在美式快餐店卖过鸡腿;在高尔夫球场当过球童他本就不是童话里的王子,他本就不是武侠书里的侠少,他就是白墨,草根的白墨。

  走到果岭的边缘,白墨认为自己已测过实地地形,他打量着场边一个挥杆的亚洲人,这就是目标。这时一个提着手提袋的人走到目标身边,似乎他是目标的秘书,又或者是医生,因为他的手提袋上有一个小小的十字,目标在他的劝说下放下了球杆,坐在场边接受这个人的的按摩,对,这应该是一名医生。

  白墨觉得他的事前准备已有一定把握了,于是决定返回那个生存游戏的营地,他让王献帮他准备一些东西,然后他就离开了,丁楛道:“我们的人手已经在外围通向公路的出口边一间酒店租下了房子,我们两个一会从这边过去和他们会合。”        
第三集 一诺千金重 第六章 暗战
         王献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刚才小白我就不说他了,你瞧,目标就坐在那里,为什么不现在干掉他?”

  绝对不这么做,丁楛望着在场边接受治疗的那个亚洲人,他用脸上微笑里的坚决来回绝了王献的提议,白墨请他们来,是为了上一道保险,尽管没有问白墨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丁楛却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杀人。

  白墨并不是一个职业杀手,要杀一个人,找丁楛无疑会比白墨更有效率,丁楛也相信,找白墨的人如果有必要,可以找到在杀人方面比自己更强的人。因为吴建军他知道是做什么的。但吴建军找了白墨,说明要的就不是职业杀手。

  “你没见这里这么多狗屁绅士吗?我们从这里消失,再从这里出现,万一有什么事,这就是最好的不在场证据。”丁楛说完把球打得很远,是好是坏王献无从分辨,唯一能让他高兴的是,丁楛那只受伤的手,练了这么久笨拙不堪入耳的钢琴,似乎状况很不错。丁楛低声地说:“我们自己动手,我做观测手,如果我们的人报告一号方案失败,在他们离开时,你负责狙击。”

  他说着就领了王献离开球场,目标的体力似乎很不错,和陪同他的一位山姆大叔的特工负责人在打着比赛。他们很快就到了酒店,那里丁楛的手下早已等待,王献拿起了那把狙击枪,他没有半点激动,拿枪之前那个有点粗犷的王献仿佛一瞬间不见,他平静的拿起枪。

  这种的感觉,很难用言语表达,也许丁楛对他手下说的下流话可以表达:“没有问题,你们只要监视现场就可以。你没见老王脸上的表情?和进入一个让他操了二十年的妞一样吗?”

  这时白墨已经在宿营地,十来公里的路程,他用了一个小时多点,他的汗水毫无争议的如瀑布淌下,他正在把埋在地里的树皮绳子起出来,小心的沿着绳子寻找到触发点,抖开后,换了个地方埋下。这个机关现在是白墨的了。这本来是B组布下的防御陷阱。

  白墨做了二十多次类似的工作之后,白墨听见身后有声音说:“你怎么知道他们的陷阱?”白墨笑着直起腰,其实来者在五十步外白墨就已知道他是谁,但白墨并没有出声,而是等到他开口才说:“他们有行家,Simon,我花了三个小时探查才找到门道,你跟在我身边帮忙。”

  三个小时,从离开到回来,白墨总共用了二个半小时。因为他测过电视台请来的保安人员,每一班是三个小时。而他出发时窥探过,每一班当值的保安人员都是走一下然后就睡觉了。

  Simon高兴地在白墨的指挥下,把这些陷阱重新布置。

  因为有了Simon的帮忙,他们很快就把这些陷阱重新置设过一番。

  回到宿营地,白墨让Simon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幅图,让Simon把人叫出来。

  “B组有专门的专家!大家要注意,他们可能准备先把我们这组人整组淘汰,然后他们再慢慢的自己PK。请注意,从两组的模糊边界外围到这里,一百步左右,从这里再前进一百步,就到了他们营地外围五百步,五百米的三米范围里有十六处机关陷井,其中有八处我们可以确认是专家埋下的陷阱,因为打的结是军队里标准的活结。也就是说,在二百步的地方,这种专业的陷阱,16/8的比例。

  这种专业的陷阱,可以说,我们大部分人避过的机率,比中彩票还要少些。

  并且比刚进我们两队交界的模糊边界,那第一个一百步中25/3又多了不少,也即是说,两队交界的一百步中,极专业的陷阱只有三个,而其他业余简易陷阱有二十五个。我想再向里面进入,还会有更多,而那个专家所布置的机关,也会占越来越多的比例。所以你们要记下我画出来的路。”

  “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大家商量怎么办拿个主意吧。”白墨抛开树枝摊开手,他在表现自己并不想做一个领导者的角色,不是他不想,而是如果他现在明显是属于强势的,还有权力欲望,一定会被淘汰!

  于是简开口了,她已经习惯于决策,她对白墨很有好感,一个有用而不居功的下属,不威胁自己位置的下属,是的,下属,她是真的这么想,她开口准备一锤定音:“OK,那么这样子我们也应该设置陷阱对抗!被动的防守不是办法!对了,我们不单要设陷阱,还要进攻击,马奇诺防线是没有意义的,我们要派人去破坏对方的宿营地!”

  “你说得太对了。”警官Simon跟在不发一言走向帐蓬的白墨身后,站了起来对仍围坐着的简说:“那么,你去设置陷阱,你去破坏对方宿营地,当然了如果对方在游戏结束后起诉你破坏了他人财产,我想你应有一个能让陪审团谅解的理由吧。反正是你的主意。”

  一个笑话,绝好的笑话,营地外里其他几人,除了简自己以后,无不哄笑起来,他们认真的把白墨画出的路线图画在手臂上,然后离开了简的身边,回到休息的帐蓬里去了,让简去做吧,反正是她的主意。

  而这时坐在黑鹰里的戴维,却有点不太高兴,他带着一个小队来保护目标,直到目标把国家需要的文件交出来为止。但他提不起精神,一点劲也没有。他的小队里的参谋军士用力地捶了他一把说:“怎么了?你的劲儿全发泄在婊子身上了?”

  戴维苦笑着抹了一把脸,摇了摇头说:“兄弟,你记不记得前些来找我的那个中国人?不是日本人,你把中国人说成日本人,他们会发疯的,真的,为此我差点和他干上一架。嗯,就是那个朋友,他来请教我野外求生的技能,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当时我”

  “得了吧,两天!头儿,就两天啊!”参谋军士不以为然地咬着烟说:“他就是天才,也不可能在两天里学会野外求生的技能,是,我也给他讲了一些,那些不过都是理论,他又没做笔记,也就听着长着见识吧,我们也没有泄密啊!”

  他却不知道,一个中国大陆的三流程式员,如果没有一个好记性,那简直是不用在IT行业混饭吃了,中国大陆的大量的程式员是不需要创意的,完全不需要,并不是说他们没有创意,反之中国人的创意向来不会比别人少,关键是因为极少会有公司提供时间、环境和硬件,去创作一个程式。

  于是要在中国大陆的IT界混饭吃,就一定要有个好记性,得记着,某个程式有哪个部分可以“借鉴”,谁的东西的算法可以“借鉴”,当然了,程式员往往还得会点美工,要去应聘说不会用PHOTSHOP是会被无视的,所以有不少小公司是程式美工一脚踢,那就更需要记性,记得谁的界面,可以“借鉴”。

  不要考虑,除了所谓“借鉴”的东西,还有什么不是“借鉴”的,除了极少数的大公司,基本Linux和Windows的程式,一间小公司里都是那批人在写,还经常是今天决定明天就要见效果,除了“借鉴”,实在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所以,白墨以前也算混得凑合的三流程式员,“借鉴”的活儿他也是干得很顺溜,这个老参谋军士是无法理解,一个习惯“借鉴”的三流程式员,记性好到什么程度的,所以他认为没什么。

  戴维当然也不知道,但参谋军士的话却并没有让他轻松起来,因为他比参谋军士更加了解白墨,他知道白墨曾经做过什么样不可思议的事。他有点担心,凡在那个岛屿上见过白墨的,除非万不得已,绝没人愿与他为敌。

  戴维松开了头布,又再次地绑上,他很烦躁,因为还有一个事情他没敢说出来,那就是地图,白墨搞到的地图,当时见那个地图戴维只是以为,白墨就如他所说要用到钱,所以用尽一切手法搞到内部资料,来赢那个生存比赛。

  但现在戴维心里有了另外的想法,从知道目标的性质和地点以后,他就开始有另一种,自己不愿去想的想法,他似乎捉住了点什么,但可惜却又整理不出来表达,别说让别人明白,他自己都不明白。

  在飞行之中,戴维想了许久,他终于决定了,呼叫了指挥部,要求查证是不是有一个生存游戏在小镇的附近开展,当白墨从他那里离开时,他祝愿白墨得偿所愿,最好生存游戏就真的在白墨搞到的地图上展开。

  但现在,他只愿无线电响起时,指挥部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无线电很快就响了起来了,那头传来的消息是肯定:一个电视台正在录那里录制一个生存游戏。戴维想了想终于开口了:“要解决,那里可能,可能有危险。”他想了想没有说出白墨,因为万一自己的思路错了呢?

  “OK,按你的方案,现在马上派一个班,扮成劫匪,把生存游戏的参与者全部劫持起来,直到目标撤离。”指挥部这么回复了。戴维松了一口气。他心里暗暗地希望,自己的推测不是真的。

  美军的两个班很快就到了,他们出发前指挥部已和这个电视台联系过,说是增加一个环节,就是考验游戏参与者在被劫持时的反应。电视台当然不会不答应,于是这两个班的美军开着悍马就从容地准备去劫持毫不知情的参与者了。

  白墨他们当然不知道有一个计划针对他们开展,反而白墨却很睡了,因为他真的太累了。没有人在快速往返二十多公里以后而不累的。他在构思着对付目标的计划,必须要有一个完善的计划。

  这不是靠喝打喝杀的热血沸腾可以达到的东西,就算白墨把这个小镇杀得鸡犬不留也没有意义,因为特工的任务,大多数都是要求,没有知道自己来过现场。何况白墨也不是传说里那样毫无人性。真的让他无缘无故的,只因为某个路人见到白墨的行动而去把这路人杀掉,白墨是下不了手的。

  白墨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胀得难受,他本来就不是杀手,杀手也不是特工。

  但他接下这个任务,就必须去完成,这个任务不是谁塞给他的,而他自己主动要求去接下来,那么他就必须负这个责任,否则的话他就不是白墨。但世上的事,却从来最怕有想法,无方法,偏偏他这个时候一点方法也没有。

  因为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尽管任务的要求很简单:得到目标从国内带出的绝密文件原件,并销毁可能存在的复件。

  很简单,可是这个国家的情报机构一位中上级主管一直和目标形影不离,并且他还有超过八人的属下跟随,何况还随时可以召唤和调派当地警力来做为支援,如果发现什么突发事件,可以想像,将会有精锐的游骑兵赶来所以靠“打”是绝对不行的。白墨也很清楚这一点,这件事必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才有可能成功。

  这也是他头痛的所在,这种情况之下,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白墨心想如果这样都行,以后自己该改行去当编剧了!天啊,这真是强人所难啊,但男子汉大丈夫,讲究的是有言必行,白墨决定睡上一觉再做打算,反正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他却不知道,就算没有突发事件,戴维已带着一支传说中不被他们政府承认存在的D孩儿小分队来支援了。事情当然不简单,事情绝对比白墨预期中的不简单,更加不简单。如果覆手可得,又何必不远万里来让白墨去做?        

第三集 一诺千金重 第六章 暗战
         在吴建军下榻的酒店里,他正守着房间的电话,等着上级的联系,他的神色很泰然,一点也没有为白墨担忧的表情,他现在已不仅仅是白墨的朋友,朋友两字,对于白墨们来说,也许足以用所有的一切去担负,去谱写。但如果处在某一个层面来看,比如身为任务的负责的吴建军来看,朋友两个字,实在载不动太多的东西。

  吴建军举起杯里,杯里有殷红的葡萄酒,如同白墨们的鲜血。他凝望着,不觉中,渗出一滴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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