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东西?”他有着连自己都未曾想过的温柔。
冷桑清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眼眸渐渐腾起水雾般的迷离,异幻而又朦胧,珠润的晶唇勾起一波涟漪,微微地笑了笑,每一个细节都尽显着他的羞涩与尴尬,若隐若现的皓齿微张着,有着潘多拉盒子一般的让人着迷,这抹笑容是聂痕见过的最美的画面。
随后她低下头,发丝的滑动幽然出那股聂痕熟悉的味道,那种味道不属于任何一款洗发水,而是她本身自然的香味,这抹香味聂痕领教过,和上次一样,他的心扉再一次被撩开,扑朔着全身每一条神经,欲罢不能。
她弯起芊芊玉手钩住了粉领下面第一颗纽扣,自上而下的缓缓解锁,一双致命的丰满圆滑顷刻间显露了出来,绝美的峰峦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有节奏的起伏着,每一次高低都会不经意地颤抖,而那每一次的颤抖都连着聂痕那早已焚燃的心,峰峦之间才是最致命的地方,那里有着让人无法自拔的魔力,那是一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跨越的鸿沟,包括聂痕。
聂痕有些呆住了,甚至一时间忘记了呼吸,这般楚人之态令他身体里那毒蛇猛兽更加无法控制了,他真的很渴望将其释放,用唇细致动情地吻过她的眼,遮去那道令人心醉的雾气,亲吻她的脸,她的下颌,她的脖颈,她的每一寸肌肤,在锁骨处留下自己欲望的印记,将脸埋藏在那两峰温柔冢内,吸干所有的精华
但他清楚,自私也是要有底线的,他狠狠地闭上了眼,清晰了一下乱如麻的思绪,深呼了一口气,连鼻腔之中都在抖动,接着快速地把手附在了冷桑清的衣领上,把一颗颗纽扣又系了回去。
“不要这样,你会吃亏的。”他紧蹙着眉宇,连声音都有些虚抖。
冷桑清深情地凝视着聂痕,娇眸中那不顾一切的冲动,让聂痕全身的神经再一次被勒得紧紧地,毫无招架之力,鼻尖上渗出了汗水。
“这样东西,从我出生那一刻开始,一直跟随我到现在,我一直完好的保存着、珍惜着,并不是因为大哥的严厉管教,而是因为我怕会后悔,现在我想把她交给你,因为我怕错过了今晚,我会后悔。”冷桑清温柔地吐着,而在聂痕的心头却字字如针。
随后,她将聂痕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自己伏在了他的身上,如同青蛇一般在他的身体上缠绕着、扭动着,但略显僵硬,毕竟这种事情对冷桑清来说,还太生涩了。
就在她的晶唇沿着聂痕的脸颊,摩擦着她唏嘘的胡渣,小心翼翼地向他的唇靠近的时候,一直在纠结的聂痕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吟了一声,仿佛野兽的喘息一般,随后后腰一撑,一个反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两只手用力的在她胸前一扯,衣服上那几颗弱不禁风的纽扣便顿时弹到了东南西北。
文胸都被撕的粉碎,她的一双丰润,瞬间完全蹦了出来,在聂痕的身下摇摇晃晃,紧接着高大的身躯直接覆上她娇小的身体,将她全然笼罩在自己的壮阔之下!
“啊!”冷桑清一阵惊喘,自己刚刚刹那间有了片刻的迷失,还未等反应过来,聂痕的舌有机可趁地长驱直入。
他噙住她柔软的唇瓣,饥渴的双唇如干渴的旅人寻到水源般的拼命吸吮着她的甜美,仿佛要把她融入血液中。疯狂地激情,像点燃的野火,在他的四肢百骸流动,激情仿若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的巨浪,瞬间淹没了她。
“聂,聂痕!”被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所萦绕,她的反抗变得无力,心,虽然变得有些惊慌,却抵不过身体最深处那呼之欲出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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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有些有些疼”冷桑清浅咬着嘴唇,双眼楚楚怜人。
聂痕强制自己略微停顿了一下,心底顿时腾起怜惜之感,抬头轻扫她微蹙的眉峰,凝视的双瞳有着千杯醉意,如此温柔对待让她微微失了神,呼吸也变得窒息。
“试着容纳我,我不会伤害你。”他低低叹了一句,在夜遂迷乱之下更显柔和。
聂痕凝视着她的小脸,将她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映入眼帘的娇躯完美得如同一尊女神雕像,手指如轻抚珍宝似的在她身上游走,雪肤凝脂,柔骨冰肌,美丽得象一朵出水的白莲,纤长的脖颈,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双肩削瘦而圆浑,纤臂如藕,一搦可握的腰肢如弱柳迎风,连同那高高耸起的丰盈和凹凸有致的玉腹,腻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形成了圆润光滑的身体曲线,无不闪烁着女人诱人的美丽之光。
随即,他情不能自控地俯下身来,开始一寸一寸地吻着冷桑清的肌肤,嘴唇上有着亲吻花瓣般的蜜意。
被那种湿润微温的感觉所牵引,冷桑清芳心一惊,手掌握紧,一时间燥得粉脸滚烫,秀颈红热,任由他摆布之下却又动弹不得!
☆、121 交托
灯火如烛,屋子内那非明非暗的亮光,在这一刻有着别具匠心的色彩,映在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身躯上,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噬人般的视线里。
聂痕不想把太多的贪婪表现在脸上,但如此一席酮体还是让他心醉不已,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平时被衣服裹覆着,那看上去娇小清瘦的身体,里面竟藏着如此精美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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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桑清虽然在以往治疗患者的时候,见识过不少,可从未经过人事的她怎么经得起这样一个健硕男子娴熟而有力的吞噬?
她无力的躺在他的身下,娇媚的小脸因为羞涩的情感染上一层嫣红,红肿的唇瓣轻扣着,却扣不住嘴边的喘息,双手紧紧攥住了床单,修长的双腿开始不安地微伸又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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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桑清陡然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地想合上双腿,却也只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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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我要你!”聂痕眼中的红血丝,道出了他在说这三个字时,内心里欲望的波澜,而这三个字在冷桑清耳中同样有着火山喷发般的壮阔。
随后,聂痕褪下了自己身上仅存的那件四角深灰色,精壮的身体堪比男模,黝黑的肌肤结实的肌肉,修长有力的大腿,每一处都散发着令女人尖叫的资本!
冷桑清的脸彻底红透,别过脸去,不敢看再去看他,心中却着实被他早已经昂立的骄傲吓到了。
聂痕温柔地抚摸着她,将她的小脸掰过来,唇角一勾,紧接着,俯身下来,大手扣紧她的纤腰后,劲腰一个用力冲进
“啊”冷桑清陡然瞪大了双眼,突如其来的充满和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晕了过去,她的身子瞬间挺直,又不由自主地下弯,痛呼出声,眼泪不争气地盈眶,滑落到眼角处,消失在发鬓中。
她从来都不知道,会是这么疼,巨大的力量几乎要将她撕开分成两半,从未尝试过的她哪里经得起这般强悍力量的直接贯穿而入,而且还是一鼓作气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便深深地将她占据!
因为心疼,因为他深深感觉到了那股温热,满腔热情的聂痕陡然一个轻颤,他俯下头,爱怜但更多兴奋地盯着她的身子,白色的床单上,此刻被象征她纯洁的血液染红,那抹红晕的光芒盖过了窗外撩人的月色。
床榻之上,冷桑清的身子虚弱的弯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延着眼眶跌落,沁湿了床单,芳香的泪水与空气中浮荡着隐约的血腥气混合在一起,着实有一种难言的感觉。
她紧紧闭上了双眼,用颤抖嘤咛的声音说道:“痕,记住我每一寸的肌肤,记住它含在你嘴里,覆在你掌心的感觉,一定要记住,因为这些只属于你,无论任何时候,无论你在哪里,这些都只属于你!”
时间,倏然凝固住了,一切似乎都在静止状态
聂痕,整个伟岸的身躯都是僵硬的,像是一块铁板一样,微弱的灯光之下,看得出他精刻般的外表上,有些微红且湿润的眼眶,但随即便被一丝精芒完全掩盖住,那么的摄人,他轻柔地托着冷桑清的下颚,眼中的深情可以淹没世界上任何一块大陆:“你也要记住,为了你,明天我一定会活下来,只为了你!”
语气中,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深信不疑,紧接着,他再一次如饥饿的野兽一样,扑了上来。
这一刻,冷桑清如同石化了一般,双眼睁的大大的,玉指不自觉地在伏在自己身上疯狂的聂痕的发丝间穿梭着,内心里有一种莫名想哭的感觉,是的,这个男人是那么的优秀,这个男人说到就一定能做到的,为了这个男人,自己可以付出全部。
也许是因为听到了聂痕的话,她的那种疼痛逐渐散去,取之而代的则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异样酥麻,使得她越发的不能自已,下意识地大声辗转喘吟。
“痕抱紧我!抱紧我”
葱白的小手搂住了聂痕厚实的双肩,随着他猛烈的出入,她的指甲几乎都要嵌入他的肌肉之中。
这声渴求意味浓厚的喘息,无疑让聂痕体内的欲望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他托起她的双腿,顺势把她压在身底下,自己如同一只捕食的雄鹰,每一次起伏都有着毁灭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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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耳边聂痕的不急不躁喘息声,似乎在告诉她,这才刚刚开始
☆、122 审判之日
云雨过后,一片狼藉。
冷桑清已经累到几乎晕厥过去,在结束后不到三十秒的时间,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根本没有精力再去顾及自己的睡姿,甚至连被子都还没有盖上,是的,她太累了。
幽暗的灯光下,聂痕坐在床边,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睡容,像看着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心中任何的泥泞瞬间被净化的轻盈剔透,她的美丽就像酒一样,可以让人忘却所有的烦恼,甚至会上瘾,不同的是,酒醉的是人,而她醉的是心。
冷桑清之所以累成这样,并不是聂痕不懂得怜惜,也不是他难以自控自己的熊熊欲火,而是他故意这样做的。
他用指背轻轻地顺着冷桑清的脸颊滑到了下颚,一种莫名奇妙的隐忍在他心中缓缓地升了起来,他俯下身,深深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后拿了一些纸巾温柔地帮她擦了擦身体,给他盖上了被子。
斟了一杯红酒,关上了灯,聂痕走到了窗前,缓缓地拉开了厚重的窗帘,月光洒了一地。
明天的阳光但愿会刺眼一些,那很有可能是自己见到的最后一次了,其实从成为杀手的第一天开始,聂痕就已经把生死看得很淡了,每一次执行任务,生与死的几率都是各占一半,娴熟的体术技能,冷静的思考判断,纵然是能够争取到活命的机会,但面对两把枪同时指着脑袋的时候,一切都是枉然,所以他根本不在乎会死。
可现在,他真的希望可以活下来,他真的很想能够多看几眼这个女孩的笑容,多听几次她如莺的声音,还有亲吻她肌肤的感觉,还有他身上醉人的香味
聂痕清楚自己的心已经彻底留恋住这个女孩的所有了,一种纠结感慢慢涌了出来,自己还配当BABY…M的主上吗?自己还配做个杀手吗?身为杀手的基本生存原则就是绝情、心狠、果断、冷静、无杂念,这些原本都已经成为自己生活习惯的原则,短短几天便在这个女孩面前彻底的沦陷了。
他苦笑了一声,随即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
突然间,他的眼角留意到一个黑影在门口下面的缝隙里闪过,走得匆忙,但却没有脚步声。
他放下酒杯,披上了睡衣,走出了房门。
门外走廊上,聂迹的背影若无其事地朝前走着,听到了开门声,他也回过头来。
“还没睡,大哥。”他手中钳着一支雪茄,深吸了一口,表情和平时几乎一样。
“恩,你呢?”聂痕平淡地回应了一句。
“刚刚睡不着,叫人弄了点宵夜,我过来问父亲吃不吃。”聂迹扬着唇角,但能够察觉到一丝尴尬,随后他补了一句:“一起来吗?”
“不了,早点睡吧。”聂痕拒绝了他的邀请。
聂迹耸了耸肩,转身走开了,背对着大哥,抬起手在半空中慵懒地摇了摇。
看了看他的背影,聂痕又把视线转移到了地面上,散落成一堆的烟灰,加上弥漫未散的烟味,他明白这并不是路过能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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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没有阳光,乌云密布,重重地堆在这个国家的上空,好像随时能够掉下来的感觉。
林荫路上的气氛压抑到让人窒息,顺着两旁的法桐一直延伸到山上,能够找得到压抑的源头,聂门里面连空气似乎都是黑色的。
今天,聂门中所有的下人都要比往日更加忙碌,因为今天要准备的事情有很多,可是却没有了往日的喧嚣,每个人嘴巴都是闭着的,除了偶尔用它来代替鼻腔呼吸一下,就用不到它做其他任何事情了。
喷泉的水压似乎不太足,水柱射的没有平时那么高,本来应有的图案也没有表现出来,不上不下的,让人心里很不爽快。
在喷泉池不远处的草坪上,聂焕坐在轮椅上,沉重地凝视着天空,眼神中的积压不逊于天上厚厚的乌云。
他的脸色已经比前几天好多了,身上也不再插有那么多的医用胶管,轮椅上的那个辅助心脏跳动的大机器也被卸下了,但整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并不让人觉得轻松。
罗森管家站在他的身后,彬致儒雅。
“主人,有些起风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他俯下腰,极其尊敬地说道,之前的那种奸诈、狠毒,在这一刻被埋藏的毫无痕迹。
聂焕没有动,依然是直直地看着天上,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沙涩的嗓音压抑着太多的情感:“主人?那不是你对父亲才会说的称呼吗?”
罗森管家的脸沉了下来,呼吸中有着几分抽噎:“是啊,聂先生生前对我就像对待家人一样,我早就把命交给他了,他是我永远的主人,您是聂先生生命的延续,也是从小被我伺候着长大的,所以您在我心里也早已经是主人的身份,我将倾尽我的全部来侍奉您,来报答聂先生这么多年来对我的恩情。”
聂焕完全无动于衷,接着缓缓地问道:“今天的审判,你有什么打算?”
罗森管家的眼底瞬间闪过一丝精芒,恶狠狠地说道:“杀人偿命!聂仁君一家就这样残忍地杀害了聂先生,我罗森就算是搭上这条命,也要为聂先生报仇。”
聂焕苦笑了一声,长长地叹了口气:“不不不,怎么可以让你搭上性命呢,对聂门来说,你可是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啊。”
恩?罗森管家的脑中升起了一丝警觉,他分明听出了这句话似乎是有其他的含义,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聂焕,眼神里充满了思索。
聂焕也察觉到了他的反应,缓缓地转过轮椅,朝罗森管家笑了笑,解释道:“不要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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