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增一日,思念添十分。
父母成全的这段日子,五姐妹每天帮着母亲操持家务,帮着父亲打理事业,从不曾感觉累,反而脸上挂着不曾消减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如花、美得动人,美得让人嫉妒。因为她们知道等不了多久,聂云就会乘坐直升机来接她们,带着她们去过幸福的日子。
然时间的过去,在她们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少了笑声,少了欢闹,多了思念,多了煎熬。
夜里的苏雪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一整晚嘴角都在傻笑,伸出被子里的双手,似要给梦里的他来个甜蜜拥抱。
早晨起来,梳妆台前的苏婷对着镜子不知道该涂什么颜色的唇膏?出门不知道穿哪件衣服?害怕唇膏的颜色他不喜欢,衣服俗气得不到他的赞美。
餐桌前,看着面前早餐的苏晴,想起了远方那个他今天是否起得很早?早餐是牛奶还是面包?
看手表时针、分针,秒针不断交叉错过,思念他的苏未心在跳,跳过一分又一秒。
打开电视,关注天气预报的苏静宜,担心远方的他出门是否带雨伞?是否感冒?是否遇到不顺心的事?
真的,她们很想知道!
想知道远方为她们幸福而努力的他是否悲伤?是否欢笑?
想给他电话,又怕他很忙,打扰到他!
真的,她们真的想知道!
想知道远方的他现在心情好不好?累不累?是否也在思念着她们?
想让他知道,知道他对她们有多么的重要——
曾经所有酸甜苦辣的记忆是她们如今唯一的陪伴,每天无事都要去到山坡仰望蓝天白云,嗅着空气中青草味道的她们被风吹拂,她们是在寻找那架熟悉的直升机,那架有他的直升机,那架来接她们的直升机。
处于炎炎夏日的澳大利亚,五姐妹各自穿着颜色不一的t恤仰望蓝天,一声充满了思念的叹息从苏雪嘴中发出。
“我想云哥了。”
苏雪的声音引来了大姐、二姐、四妹、五妹的目光,可是她们的目光也都带着忧伤的思念。
苏未收回了目光,悠悠喃语:“他走的那一天距离现在整整一年了,我都快忘记他身上的味道是什么,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那王八蛋在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经常使唤他,动不动就揍他,现在他不在我们身边,还真有点不习惯,来接我们那天我非狠狠揍他一顿不可,七个月时间居然还没办好那五件事。”
苏静宜笑看着大姐,打趣的说:“我说大姐,你就刀子嘴豆腐心,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投入他怀抱,还是狠揍他。”
此话一出立时引得另外三姐妹坏笑,苏婷朝大姐伸出手,笑着说:“那个大姐,我想看看云哥穿警服那张照片,你给我看一下吧。”
苏晴无语的说:“你看我的做什么,那王八蛋不是有一张穿白大褂的照片吗?那你也给我看看,我们交换。”
“行啊,反正我每天都看,都看的有点视觉疲劳,呵呵,换换口味也不错。”说着话的苏婷就把兜里的那张照片取出来,看了一眼照片上穿着白大褂,一脸笑容做了一个v字形手势的聂云,继而递给了大姐:“你的那一张呢?”
苏晴拿这个幺妹没办法,笑着摇了摇头就摸出了照片,这张照片是聂云身穿警服,戴着大檐帽做了一个敬礼动作的照片,看上去英俊威武。
不一会儿苏雪也摸出了一张聂云身穿古代戏服的照片,还配着刀,那样子像是明朝黄帝身边的带刀侍卫。
苏静宜也不甘示弱,摸出了一张聂云身穿白色机长制服的照片,场地是在飞机里面拍摄的,聂云正做了一个鬼脸。
看着姐妹们都摸出了照片,苏未也摸出了聂云邮寄给自己的照片,只见照片里面的聂云西装革履,正在一张办公桌上签合约,估计是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穿警服做抓贼的警察、穿大白褂当济世救人的医生、披上戏服扮起了演员、机长制服做起了开飞机的飞行员,西装革履签合约的聂云做起了生意人。五种身份是聂云给岳父岳母的交代,寄来照片让岳父岳母、苏家五姐妹知道,自己没有懈怠,正在努力。
五姐妹在这个山坡上席地而坐,相互交换着照片看来看去,评头论足,她说聂云瘦了,她又说胖了,这个又说他居然还在发育长高了,可另一个又说变矮了;说到最后的五姐妹也不知道聂云到底是胖是瘦,是高是矮,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五姐妹看着聂云的照片,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
一年没有见聂云的她们,看着照片就像是画饼充饥,看着看着居然掉下了眼泪。
苏雪摸着手中的照片,溢出眼眶的泪滴在了照片上,微泣的说:“我真的好想云哥,好想回去找他。”
“嗯。”苏婷含着眼泪点头:“好久都没有吃到云哥做的早餐,那怕只是给我削一个苹果,我也很满足了”
苏晴与苏静宜两姐妹虽然没有说话,但她们看向苏雪、苏婷的眼神出卖了她们也很想回去找聂云的想法,可是没有父母的允许,根本不能走。
“想他,那我们就去找他。”
此话一出,苏晴、苏静宜、苏雪、苏婷四姐妹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一旁仰望天空的苏未。
此时的苏未眼角有一滴泪,她没有去擦,就让她尽情的流,一字一句的在说:“爸妈已成全了我们,到现在已过去了七个月,也知道他们的女婿在七个月中一直在努力从没有懈怠,我们如今偷着回去,爸妈应该不会说我们什么,即使骂我们,但我们始终是他们的女儿,他们也希望我们幸福,肯定不会再继续阻止我们。”
说完后,苏未转头看向姐妹们:“如果你们同意,现在我就打电话订机票,天一黑我们就偷着走,反之你们怕爸妈而不回去,那我就一个人回去。”
“四姐,这能行得通吗?万一被爸妈逮住,我们肯定没有好下场,就算不说我们,也会惩罚云哥啊,那时候看着云哥受累,我会不忍。”苏婷把自己所担心的说了出来。
苏雪没好气的瞪着苏婷:“幺妹,你这前怕狼后怕虎,怎么能干成大事?你想不想见云哥?想的话就跟我们走,不想的话你就留下当爸妈的乖女儿。”
“那我还是跟你们走吧。”苏婷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反正有你们垫背,我也不怕。”
苏晴点头:“那好,我把天天也带上。”
“大姐你傻啊?”苏未无语的说:“我们又不是回国长住,只是见见那家伙,顶多住一个礼拜就回来,如果你要带天天,我们不反对,但是你要记住,带着天天的话你就和那家伙享受不了二人世界,孰轻孰重你自己看着办。”
苏静宜摇头苦笑,拉着大姐的手说:“我知道大姐你舍不得天天,不过那小家伙现在被爸妈带得好着呢,要什么爸妈都给他买,难道你还怕爸妈亏待他们的外孙子?你就放心吧,即使恨不得打死我们,也不会拿他们的外孙子出气。”
苏晴想想也对,环看了一眼四个妹妹,身为大姐的她当即拍板:“好,就这么决定了,今晚偷着走!”
“那我现在就订机票。”苏未拿着手机就拨打了航空公司订票热线。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今晚的晚饭是苏家五姐妹亲自下厨,这摆明了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满满一大桌菜摆在桌上,五姐妹个个笑意盈盈的给父母夹菜,说这个有营养,这个补脑,那个补钙,反正是笑劝父母吃。
身为五姐妹的父母虽然奇怪五姐妹为什么突然献殷勤,但也没有多想,毕竟一起嫁给聂云的重大事件都发生了,还能有什么事比这更大的呢?一时间就其乐融融的笑纳了女儿们的孝心。
看着父母吃的开心,五姐妹纷纷对望了一眼,不由得都是一叹,因为她们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是会伤父母的心,可也没有办法,毕竟她们确实很想回去见聂云,一时间只得在临走前对父母孝顺一点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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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房子!
吃完饭后,苏晴、苏静宜两姐妹主动去收碗洗碗;苏雪就给爸妈捏肩捶背,说笑话,惹得父母笑了个肚子疼;苏未、苏婷就帮着父母洗脚,修指甲等等,可以说把爸妈伺候的周周到到。
看着五个女儿这么孝顺,母亲摸着给自己洗脚的苏婷的头,感叹起来“当年怀你们五姐妹的时候,每天挺着个大肚子,腰都直不起来,那叫一个辛苦;就是把你们生下来后,每天还要给你们换尿布、喂奶等等忙得不可开交,这个刚刚换完,那个又尿了,这个喂了一口奶,那个又抢去了,整天家里都是闹哄哄的,既烦人也无奈。”
“妈妈你辛苦了,以后我们好好孝顺你。”五姐妹纷纷安慰妈妈。
母亲脸上竟是欣慰的笑:“辛苦是辛苦,但妈妈看着你们一天一天长大,心里也是很自豪,如今还这么孝顺,当年那些苦不值一提。”
看着妈妈脸上欣慰的笑,不知道为什么,五姐妹心中隐约有了一丝罪恶,觉得不应该在伤这位母亲的心。
时间到了晚上十一点,父母双双回房休息了;五姐妹则进入了一级警备状态,悄悄来到大姐苏晴房间,商量着给父母留了一封信后,就各自收拾起一两件衣服偷偷离开了这个家。
今夜繁星点点,皓月当空。
处在星辰下的五姐妹齐刷刷望着这个住着父母的家,眼神中竟是一抹不舍,可为了回国去见聂云,没办法只得暂时离开。
提前约好了的一辆出租车载走了五姐妹,将她们连夜送到了悉尼国际机场,拿着机票换好登机牌的五姐妹个个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静宜一脸愁眉:“明早爸妈起来看到我们留下的信,一定会很伤心,对我们很失望。”
苏未一叹,抓着二姐的手说:“好了二姐,我们都已经偷着出来了,后悔也来不及。”
“不说这些烦心事行吗?”含着棒棒糖的苏雪无语的摇了摇头,继而道:“现在我们应该开心一点,因为马上就要见到云哥了。”
“对了,要不要打电话叫云哥去机场接我们?”苏婷突然想起了这事。
苏晴赶紧制止:“最好别打,我们这样突然杀回去就是要逮他,看看这王八蛋是不是电话里面说得那样勤勤恳恳工作。”
“另外还给云哥一个惊喜,试想我们如果突然出现在云哥面前,他是不是会激动得跳起来?或者像上次那样把衣服脱了,对着我们家那根罗马柱拳打脚踢?哈哈哈哈哈”说着话的苏雪哈哈大笑了起来。
苏晴、苏未、苏婷也笑了起来,只有苏静宜不明白,因为那时候苏静宜不在场,只听苏静宜望着几姐妹询问:“什么拳打脚踢啊?”
“呵呵,二姐你当时不在场,事情是这样的”
有说有说的五姐妹,怀着给聂云惊喜的心情登上了开往国内h市的航班!
五姐妹怀着惊喜的心情回国,可等她们回国后,是惊喜了,可那惊喜是聂云准备给她们的,只是有惊无喜!
国内一月底!
离开整整一年有余的苏家五姐妹终于回到了梦里出现无数回的城市,这座城市有着有她们挥不去的甜蜜开心与痛苦伴随的回忆,有她们那个温馨的家,还有那思念的人!
这座充满了传奇色彩且现代气息十足的城市叫做——h市。
深夜时分,在澳大利亚过着仲夏的五姐妹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了国内的寒冷,便立即从行李中取出了羽绒服穿上,接着招了两辆出租车前往了她们的家。
车里的五姐妹个个一脸激动,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因为即将就要见到心中那个日思夜念的他!
一个小时的车程,五姐妹各自提着行李出现在了自家别墅大门口。
望着这个离别了一年的家,五姐妹都是好一番感慨。
试想一年前那些欢乐温馨的画面都在这个家上演,就是离开时的豪言壮语,到现在她们都历历在目。
苏雪摸着扑通扑通的心口:“我好紧张啊。”
其余四姐妹相视一笑,因为她们知道马上就要见到聂云了。
苏晴拿着钥匙悄悄打开了那道铁大门,然后五姐妹一起拖着行李走了进去,最后打开了进入客厅的这道防盗门。
怀着激动心情的五姐妹摸着黑依次进入了梦寐以求的客厅,可是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味道。
一股发霉的味道,完全不像有人经常住的样子。
苏晴在墙壁上按了一下,打开了客厅顶上吊着的那盏水晶灯,灯一打开,整个客厅通亮如白昼,一切的一切都尽收五姐妹眼底!
第一眼,脸上挂着笑意盈盈的五姐妹纷纷愣住,表情变得僵硬。
第二眼,五姐妹相互对望,眼神中都出现一抹疑惑与愤怒。
第三眼,五姐妹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好像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大事。
五姐妹视野下的整个客厅出现了许多的蜘蛛网,就连地板上也铺上了灰尘,冰箱、电视、沙发、茶几更是不用多说。
这那里还是一个家!
这完全就是一个很久都没有人居住,没有人打扫的空房子。
对,就是空房子!
一个没有人味的空房子!
苏静宜狐疑的望向几姐妹,有点不相信的说:“怎么回事?”
“云哥。”
苏雪没来由的有点害怕,喃语了一声就放下行李朝自己房间跑去。
苏晴、苏静宜、苏未、苏婷四姐妹也纷纷朝自己房间而去,看看聂云是不是变懒什么都不干,在房间睡觉。
可是五姐妹推开房间,却没有发现聂云,就连她们房间内也是铺上了灰尘;接着五姐妹又在卫生间,厨房,后院,就连车库里的车都找了一遍,可是也没有发现聂云在这里居住的半点蛛丝马迹。
“怎么会这样?”
“云哥不是说住在家里吗?为什么没人,还没人打扫?”
“这到底怎么回事?”
“有谁能告诉我云哥在哪儿?”
“云哥”
“聂云——”
疑惑、惊恐、无助、呐喊、在这一刻充斥着五姐妹的身心,因为她们找不到聂云,找不到她们最爱,最爱她们的那个聂云!
初冬的深夜,寒风残卷起回忆,诀别苦涩的年华,打扫着寥落清秋,夹带着一种极端严肃的悲凉。
悲痛在这一刻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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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判死刑
一个想要认真保护和珍藏一段爱情的男人,五个渴望幸福却无力挣脱现实束缚的女人。
爱情开始了,幸福降临了。
然而,跨越两地的牵盼让她们的爱情注定波折,戏剧般的现实考验,他们是否都能承受?
某国一高档别墅内!
一大清早,一个电话吵醒了还在床上熟睡中的男人。
男人在睡梦中伸手从床边拿来手机,放在耳边慵懒的接听电话:“喂。”
“喂,聂云吗?”声音有点伤怀。
听着这个声音,还在睡梦中的这个男人赫然睁开了双眸,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看了一下确实是自己的手机后,才小心翼翼对着电话讲:“我是萧无涯。”
微泣的声音在电话里面继续响起:“聂云呢?”
“苏未。”拿着手机的萧无涯叫出了她的名字。
苏未一个劲的在电话里面哭,听得这头的萧无涯都握紧了拳头,急着询问:“苏未你别哭,告诉我你在那里?”
“聂云在哪儿?”哭着的苏未在电话那头不停的抽泣哽咽:“聂云在那里,我们找不到聂云,你带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