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张酒桌加起来有十来个人,都喝的二麻二麻的,年龄都在三十上下。不过有一人最引人瞩目,只见那人光着膀子,膀子上绣着一头老虎。旁边坐着一个性感十足的女人。
聂云扔掉手中的凳子,走了过去,看着两张酒桌上的人,淡淡的道:“刚才是你们扔我的吧?”
此言一出,这十几人都看向了聂云,不约而㊣(7)同提起了桌上的酒瓶。躲在一边的酒吧经理赶紧跑了过来,看着聂云歉意的说:“大爷,他们喝醉了,你就不要计较,快走吧。”
“我看就是我想走,也走不了了。”聂云看着那喝的二麻二麻几个人已经提着酒瓶把自己围了起来。
酒吧经理很是恼火,回身看着那个光着膀子的男人,露出丝丝微笑:“虎哥,这人喝醉了,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我看这事就算了吧。今晚的酒钱全部算在小弟身上,你看如何?”
这位被称为虎哥的人打了一个酒嗝,亲吻了一下旁边的女人,点头道:“刚才是我喝多了,扔了个瓶子,是我不对。现在你这样说了,我自然卖你面子。”说完对着自己的兄弟挥了挥手。
177 各归其主
这一挥手,围住聂云的几人就散了开去。酒吧经理赶紧拉着聂云离开。然而却拉不动,只见聂云微微一笑,推开了酒吧经理,看着那虎哥:“虎哥是吧?我走可以。不过你给我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
“道歉?”虎哥一脸醉意的大笑了起来:“我虎哥的名声不是吹出来的,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出道以来,给谁道过歉?别说是你,就是派出所所长被我打了,都不敢要我道歉。”
“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聂云说话间,转身走了两步,快速抄起一个酒瓶扔向了那虎哥,一时间虎哥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哀嚎不已。周围的几个小弟见大哥被打,那还了得,借助酒劲,抄起酒瓶,凳子就朝聂云打来。
“看来不把你们摆平在这儿,我是走不出去了。”聂云说话的同时已经抓住了混混击打而来的凳子,当下一手劈去,凳子上的一根铁腿就断成了两截,一手握着一截铁棍,漫不经心的道:“让你们尝尝拉血的滋味。”
躲在暗处的酒吧经理,只见到一个幻影快速穿梭。耳里传来嘈杂的怪音:
“哇呀呀呀呀呀”
下一刻,酒吧出口传来聂云的声音:“要是听我的话,你的酒吧就不会重新装修。”
聂云提着大包小包走了,只留下一片残破的酒吧,还有那十来个捂着臀部怪叫的混混。
聂云大闹了酒吧,爆了那虎哥的菊。让自己消了一口气。殊不知聂云的霉运也来了,因为这个虎哥在云南很有名气,真名岳虎,是一个有名的大毒枭,经常往来与老挝、缅甸。对待朋友讲义气,所以结实了很多道上的人。不过也是一个心狠手辣,有仇必报的主。此人双手沾满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曾经有人见过他提着一把砍刀与二十几个混混对战,最后全身是血踏着尸体活着回去。自此有了一个血虎的名号。
聂云回到客栈,把提着的大包小包交给了四姐妹,就回房梳洗了一下,倒在床上,拿着五个铃铛依依摇着听那每秒的音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当然就算那血虎找上门来,聂云会怕吗?
敲门声响了起来。聂云第一时间就把铃铛收好。问道:“谁啊?”不过猜测来人很有可能是苏雪。
果不其然,门外传来了苏雪低低的声音:“是我。”
打开房门把苏雪放了进来,然后见到苏雪把门关上,拉着聂云,问道:“你今天干嘛去了?”
聂云不解苏雪为什么这么问,当即就道:“我买票去了啊,这你们不是知道吗?”
“你就别骗我了,大姐的银行卡连接了手机,你取了一万块,我们知道了。而且也知道了你花了五千买了六个铃铛,现在大姐说我们装作不知道,给你一个机会坦白,如果明天早上之前不坦白的话,她就要对付你了。”看来苏雪叛变了。
聂云听着这话,一阵无语,没好气的说:“该死的老板娘,我不是叫她守口如瓶吗?怎么和你们说了?”
“我大姐是警察,把警官证一亮,那老板娘什么都招了。你快说,你买铃铛干什么啊?”苏雪逼问。
事到如今,聂云再隐瞒也没意思了。轻叹一声:“这样也好,早点给你们吧。”聂云说话间就走到了床边,从枕头下面取出六个铃铛对着苏雪道:“我早上出去转,无意间看到了这几个铃铛,觉得很喜欢,所以就买了,不过却没有钱,没办法只得向你大姐要。”
苏雪接过那六个铃铛看了看,摇了摇,说道:“你喜欢就喜欢嘛,你向我要钱不就得了,干嘛骗我大姐的钱?你不是不知道我大姐这个人最恨别人骗她了。”
聂云无语:“你身上有钱,我自然向你要,可是你丫的有吗?这次经费都在你大姐手中掌管。再说了,我买这东西还不是为了送给你们。”
“什么?”苏雪有点愕然:“你这是给我们买的?”
聂云点了点头:“我本打算旅游完了,回家后给你们,就当是认识你们姐妹的一种缘分吧。但你们现在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现在给你们吧。”
苏雪没有听出旅游完回家后,聂云就会离开的意思。心思全部放在了那铃铛上。欣喜起来:“我听那老板娘说,这叫五音铃,能发出不同的声音。为什么我现在听着都是一样呢?”
聂云随便拿了一个银色铃铛,然后与黑色铃铛合在一起,摇了摇说道:“需要把铃铛和这个黑铃铛合在一起,才能显示出五种不同的声音。”
苏雪听后,把五个铃铛依依与那黑铃铛合在一起,一时间大喜,望着聂云:“真的,真的是五种声音哎。太神奇了。”
聂云笑了笑:“五个银色铃铛分别代表金木水火土,而且每个铃铛内侧我叫人刻下了你们姐妹的名字。你的那个铃铛是金。你看看吧。”聂云说话间,把黑色铃铛收了回来。
苏雪拿着金字铃铛,看着喇叭口里面,果不其然,在里面真的有苏雪两个字。当下就扑到聂云怀里,亲了一口:“云哥,我爱死你了。”说完就拿着另外四个铃铛跑出了房间。
聂云知道,这白痴一定是找苏晴她们,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自己就独自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的那个黑铃铛。自言自语:“我的人生是黑色的,代号叫黑刃。而你也是黑色的,难道我们真的有缘吗?”说着话的他就摇晃着这黑铃铛,静静的听着那清脆的铃铛声。
片刻时间后,苏雪带着姐妹们全部来到了聂云房间。聂云看着四个姐妹手中一人拿着一个铃铛,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一时间有点不自在,试着问道:“怎么了?”
“你花五千就买了这几个破铃铛?”苏晴面无表情的看着聂云。
听着这话,聂云暗道:难道她不喜欢?还是觉得自己遭了冤枉钱?
想着这些的聂云,轻咳一声:“放心吧,这些铃铛是我买的,等我有了钱,还你们就是。”
哪知道四姐妹却在这个时候同时大笑了起来,只听苏雪说;:“云哥,我大姐不是那个意思,刚才逗你玩的。”说着话的苏雪就提起手中的两个铃铛:“你为什么多买了一个?”
“金木水火土,这是一套啊,我自然要买齐全了。何况你们不是说还有一个老四吗?”聂云看着四姐妹:“我不知道那个老四叫什么名字,所以就没有叫银匠师傅刻。”
四姐妹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只听苏晴道:“那为什么我的铃铛是火?难道你不是按照金木水火土的顺序来排列?”
“这个这个”聂云害怕说出来会遭到苏晴的暴打。毕竟他这样安排是按照性格来排列的,苏晴脾气火爆;苏静宜温柔似水;苏雪进入了娱乐圈,日后一定辉煌,自然是金。苏婷是护士,救人为己任,就像大自然的一切都需要土的照料才能生长。
“好了,不听你说这个,你把你的那个黑铃铛给我一下,我听一下我的这个铃铛是什么声音。”苏晴走到聂云身边伸出了手。
聂云没有迟疑,把黑铃铛递了过去。而苏晴听了,苏婷也要听,旁边的苏静宜同样也要听听,可谓是闹的不可开交。这一夜就这是被这么闹过去的。
次日清晨,聂云缓缓地睁开目光,赫然一惊,看着躺在怀里的女人,心道:“怎么回事?昨晚上四姐妹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有一个漏掉了,躺在了自己床上?”
“别动,让我好好睡一觉。”
听着这声音,聂云已经判断出了是苏雪。当即无语的摇醒苏雪:“喂,昨晚上你们不是出去了吗?你为什么会躺在我床上?”
苏雪模糊着眼,看了一下聂云,微微笑了笑:“昨晚上我借你的卫生巾上了一个厕所,谁知道我出来,姐妹们都走了。你也睡了,反正我也很困,就躺在你床上了。”
“那那你也用不着一丝。不。挂吧?”聂云感觉到苏雪没有穿罩罩,手臂很明显的感觉到苏雪双。峰上的那两。粒花。生米。
“我喜欢luo睡,不行吗?”苏雪说话间,向聂云怀里靠了靠,凶前的山峰也被聂云的的身体给ji丫的变了㊣(7)形。
聂云看了一下时间,发现现在才六点钟,起床还早,在看了看抱着自己的苏雪。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一出,就越来越强烈,要自己去实施。轻咳了一声,对着苏雪耳边道:“小雪,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在聂云怀里睡得正香的苏雪,轻嗯了一声,随意说:“怎么了,云哥?”
“那个那个我想借你的屁骨用一下,可以吗?”聂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这几天苏婷都没有帮自己治疗,害怕自己的老二因为耽误治疗而彻底报废,所以得找人治疗一下,而现在的苏雪无疑不是最佳选择。
“呵呵,好啊!”苏雪还没有意识到是什么事,就笑着答应。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怪我?”聂云先打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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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黄金洗脸
苏雪迷糊着眼,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接着聂云就开始实施了,只听聂云道:“你pa着睡。”
苏雪迷糊着眼,把神体pa在创上。而聂云也不迟疑,把被子掀开,看了看苏雪的pi股,发现白花。花的,虽然没有苏晴、苏婷的pi股大,但有弹。姓,应该也差不到那里去。
“我来了。”聂云说话间,就pa在了苏雪的背上,然后把老二熟。练的放进苏雪的gu。沟。果不其然,苏雪的gu。沟。没有苏婷的深,也没有苏婷的紧,不过现在没办法,凑合着用吧。
迷糊着眼睡觉的苏雪,感觉不舒服,发现自己的pi股。很算疼,而且越来越疼,当即尖叫一声,把神体拱了起来,连同被子和聂云都给拱到创下。捂。着自己pi。股,对着创下的聂云怒斥:“你这家伙干什么?很疼哎?”
聂云无语了,看着创上一丝。不。挂的苏雪:“你你刚才不同意了吗?”
“我同意什么?”苏雪一时纳闷。
聂云爬起来,没好气道:“我叫你把pi股借给我啊,你难道忘记了?”
苏雪暗骂聂云该死,贝齿轻咬红唇,害羞的说:“那我以为你是要mo我pi股,谁知道你你把什么东西放进我gu沟。里,我很疼,肯定不喜欢啊。”
聂云算是知道了苏雪与苏婷是不能比的,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是我的错。以后我不借你pi股了。”说这话的聂云就开始穿衣服。
苏雪被这么一闹也没有了睡意,在疮上跪着走到了聂云身边,从后面抱着聂云,轻声说:“生什么气啊?你到底怎么了?”
聂云摇头:“没什么。”
苏雪瘪了瘪嘴,问道:“对了,你刚才把什么东西放进我gu。沟里了?”
“想知道?”聂云转头看着苏雪。
苏雪点头:“嗯!”
聂云凑近苏雪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苏雪当即愕然,目光看向聂云的老二,试着问:“所以你刚才把它放进我gu沟,就是为了能让它好起来?”
聂云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这有没有效果,不过我得试一试啊。谁知道刚放进去,你就喊疼,没办法,这个方法失败了。”
“既然是这样,要不我们再试一次吧?”苏雪害羞的说。
聂云摇了摇道:“还是算了吧,看着你疼,我宁愿不好起来。”其实聂云是怕苏雪也会像苏婷那样,喜欢上那种变。态的感觉,那样的话,自己真的就是禽。兽了。
“那你总不能一辈子这样吧?”苏雪轻声道。
聂云拍了拍苏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放心吧,我相信它会好的,以后要是娶了你,不会让你受活寡的。”说完穿好了裤子,看着苏雪:“好了,快起来吧,要不然被你大姐看到你在我房间,还不得训死你啊。”
转眼,四姐妹一人脖子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铃铛。而聂云脖子上也戴着一个黑色的铃铛。吃完早餐,就随便在丽江古城转了一下,然后前往了汽车站。毕竟丽江古城是一个安静的城市,好玩的根本没有,只适合那些享受宁静气息的人来此。
看到了前往香格里拉的那趟车,对照了一下手中的票,四姐妹就纷纷上了车。而聂云就去一个小卖部,买了点饼干和水,准备在路上吃。
此时车站却迎来了十五个凶神恶煞的男子,在车站寻找什么人似的。忽的,其中一个男子指着小卖部的买东西的聂云:“虎哥,我记得昨晚那人就是他。”
这个虎哥就是昨晚在酒店喝醉酒,无意间扔了一个瓶子在聂云头上,然后被聂云爆了菊;花的岳虎。这家伙昨晚被爆;菊后,就被送进了医院,早上才离开,然后带着兄弟们就在丽江古城到处寻找,一直寻找到这儿,终于发现了那个该死的家伙。更新 更快,内容更丰富
“今天不把他剁碎了,我就对不起道上给我的血虎名号。”岳虎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对着身边的混混道:“把车站所以出口给我守住。”
说完,手下的弟兄纷纷散了开去。看着他们的老大缓缓接近买东西的聂云。此时的聂云感觉到了危险在靠近自己。下意识的拿起墨镜在面前看了看,最后从墨镜里面看到了身后有一个男子提着一把寒光逼人的砍刀接近自己,这个人自己认识,好像就是昨晚上酒吧里的那个什么虎哥。
轻叹一声,把墨镜挂在胸前。提着买好的食物转身,准备离去,正好与那接近自己的虎哥面对了面。只见虎哥看着聂云露出一个阴森的笑意,轻轻的道:“去死吧!”
说话间,手中那把砍刀劈向了聂云。然而刀刚刚劈到聂云头顶,就见到那把砍刀失去重心掉落地上,下一刻这个虎哥捂着自己的裤;裆嘶吼,此时的聂云收回踢出去的腿,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你这不是找打吗?”
周围的乘客看着有人躺在地上捂着裤。裆嘶吼,纷纷询问需不需要帮助,可是却遭到了岳虎的喝骂,片刻时间那些守住出口的混混都跑了来。当得知情况后,个个提着刀,追向了前往开往香格里拉大巴上的聂云。
聂云在大巴上刚刚坐下,见到十几个混混冲上了大巴,上面的乘客都吓得惊叫起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