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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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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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仙说:“这算什么难题。”
  许仙自然地拔起地上的剑。不得不说这剑真的很利,又或是命运故意的,反正许仙一拔剑,朱允文的龙靴便散了,露出—双赤足。
  露就露吧!许仙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任何不安赔罪的表示,反而把剑指向黄子澄。
  看许仙的架势,绝对是准备斩黄子澄狗头的架势。
  要不怎么说朱允文同学是三好学生呢?看许仙这架势,他当即便认为许仙是准备杀自己老师了,就是差点儿伤到自己的—剑,也归到杀黄子澄—时的错手。“王叔公,您这是在干什么?”
  朱允文一把抓住许仙拿剑的手。
  “干什么?”
  许仙一幅很惊讶的样子,左手一指黄子澄说,“他不是yù效仿古人吗?我不是说了,虽然信仰对生命很重要、很有意义,但它不是生命的全部。生命中还有许多更现实、更重要的东西,比如家庭、爱情、理想、事业、祖国等等,这些都值得我们奋斗终身,甚至为之奉献出生命晁错为削藩策而死,他既然yù效仿古人,当然要学到底了?还真让他出家不成?”
  乍一听,许仙说的似乎是很有道理。至少命运觉得有可能是这样。她是命运,从古到今都没有人看到的命运。多少大能、准圣玩弄于她鼓掌之间。许仙,不过—小小玄仙,何德何能对付得了自己?巧合,一定是巧合。
  不过,他手上的那把剑倒是个问题。他这样的乱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挥到自己,毕竟他这身边的人物,我又不可能不接待。或许可以把那剑骗过来。
  轻视,绝对把轻视。
  她现在就像是中国—样,地大物博,友邦要什么?给。要钱给钱,要土地给土地。于是乎,让rì本人揍的满地找牙。
  可是让人揍了,这就清醒了吗?不!红朝到了。rì本侵华赔款,不要了,冲绳也不要了。甚至为了友邦,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想要什么技术,只要我有的,我都给。所以瓷器也好,科技也好,经济也好,又再次让人家揍的满地找牙。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命运—直在中国这么晃荡,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之下,早晚让人—次又—次揍的满地找牙,不是许仙,也会有其他的修真。让人揍完了,还会觉得自己是极了不起的,只要自己小心一点儿,是不会再有人揍自己的运气的。自己是命运,哪个敢揍自己?
  孰不知,修真者逆天改命,揍的便是她丫的。一方一开始便定下揍人的目标,目标却自以为无人敢揍自己,不揍丫的挺尸,都对不起人,不是吗?


第364章、保下黄子澄
  “陛下,王爷所言甚是。想那晁错只为自身声望,不为君父设想,冒然削藩”
  突然御史们站了出来。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进言。骂得黄子澄是狗血喷头。用民间的话来说,就是扛着竹竿捅马蜂,能惹不能撑。
  朱允文见了,立即开口说:“黄大人—心为国”
  可是不等朱允文说完,一应言官便齐齐走出队列。恶狠狠地用眼睛剐了黄子澄,然后一丝不苟地向朱允文跪拜。“陛下,黄子澄削藩,致使天下不安!”
  “陛下,子澄误国,不杀不足以平国难!”
  一个纷纷指责黄子澄的不是。如果从后世角度看,他们的指责显然是对的。
  但是先有齐泰,又有他们。若说没的什么的话,显然不可能。
  齐泰、黄子澄都是朱允文身身边的人,但是是人便有亲近远疏。特别是朱允文即位,齐泰与黄子澄一起建言,多是黄子澄得胜。这久而久之之下
  “陛下,子澄之策,国家动荡,还望陛下不要徇私谊而罔国法?”
  愈加的上纲上线了。朱允文呆了片刻,稚嫩的面孔渐渐涨红,连语气也变得罕见的森然:“王大人,你在教训我?”
  这位王大人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让皇上点名,也知道自己有点儿上纲上线了。他立即朝地上磕了一个响头,磕得额头渗出了点点血花,神情却坚决无比。
  “陛下。先帝设谏,止备顾问,从容论思而异已。那子澄惑乱君王。放质子归燕,打草惊蛇耶?私心耶?”
  这一下,黄子澄吓得面色惨白。朱允文也让憋的要死。
  这王大人奏的事,他自然知道,因为这是不久前才发生的。四月,朱棣回到北平后,就向朝廷告病。过了一段时间,病越生越重,居然成了病危。这场病并不是突发的。而是酝酿了相当长的时间。因为在即将到来的五月,朱棣有一件不想做却又不得不做的事情。五月,是太祖朱元璋的忌rì,按照礼制朱棣应该自己前来。但朱棣敏锐地感觉到如果这次再去京城。可能就回不来了。可是老爹的忌rì不去也是不行的,于是他派长子朱高炽及另外两个儿子朱高煦、朱高燧取代他祭拜。一下子派出三个儿子,除了表示自己重视此事外,另一个目的就是告诉朝廷,自己没有异心。朱棣这次可算是打错了算盘,当时的形势已经很明了,朱允炆摆明了就是要搞掉藩王,此时把自己的儿子派入京城。简直就是送去的人质。果然,朱高炽三兄弟一入京。兵部尚书齐泰就劝建文帝立刻将此三人扣为人质。建文帝本也表示同意,谁知黄子澄竟然认为这样会打草惊蛇,应该把这三个人送还燕王,表明朝廷并无削藩之意,以麻痹燕王。真正是岂有此理!五六个藩王已经被处理掉,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连路上的叫化子都知道朝廷要向燕王动手,黄子澄的脸上简直已经写上了削藩两个字,居然还要掩耳盗铃!书生办事,真正是不知所谓。
  这是件笑话,也是个丑闻。朱允文好容易才帮他老师压下,现在又让人提溜出来,而且越搞越大了。
  朱允文当然愤怒了,这可是他的老师。“那是朕执意放人,与黄爱卿无关。”
  袒护,裸地袒护。
  那王大人也不赖,听了,又狠狠磕了一个响头,凛然道:“陛下执意而为,老奴当然不敢阻拦,只好向陛下诀别,恕臣无法再侍奉陛下,老臣这便撞死在陛下面前。”
  朱允文一滞,怔怔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这王大人脾气如此刚烈,这些谏官,都是太祖千挑万选留下的。太祖都没有弄死他们,而自己这有心学自己太子爹宽仁的皇帝,一来便逼死了一个老言官,这显然脱离了朱允文的预期。
  大明王朝建立后,朱元璋为了巩固和强化朱氏的统治,便对于官制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其核心思想就是使得官员权力相互制衡,以加强zhōng yāng集权尤其是皇权;由此,朱元璋成了中国历史上空前的权力最重的皇帝。
  只要是熟读明史的朋友,一定都对于明代言官的悲壮事迹印象深刻。确实,由于朱元璋及其子孙的刻意培植,明代的言官渐渐地形成了一种强烈的群体意识,他们不但自尊自重,而且也积极有效地履行自己监督与纠察的职责,甚至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乃至于义无返顾、前仆后继。
  历朝历代无论皇帝们如何昏庸,但极少杀言官的。朱元璋找了很多老学究(纯书呆子类型)担任“言官”负责监督其它高级官员。朱元璋作茧自缚,经常也被这些言官们收拾,譬若有次他找了一些女乐进宫,不但不能遂愿还要当场对言官表明态度“你这样做得很对”
  好吗!老朱都没有杀的人,你朱允文干掉了,想干什么?
  老朱留下这么些言官,可不是为了好看的。
  明朝虽然从太祖朱元璋起加强皇权废相权,但朝廷言官的权势却比历代都大,设六科给事中、设分巡御史,官虽七品,却职在监察部堂和地方大员;朝会上七品言官批评一、二品柄国大臣乃寻常风景,七品巡按御史可与一省首长巡抚大人分庭抗礼;官僚集团内部以卑抑尊,上下分权、中外制衡,是今rì许多讨论“县官改由省直管”的人们所不敢想象的———这种分权出于皇权对治权旁落的防范,更同时用身边人和特务组织监视官僚集团,是“家天下”的统御术和治国逻辑。
  再有,一是。宋明道学对儒家忠孝信义等思想观念的弘扬,使抗争者对掌权者有道义上的心理优势。二是,中国士民对历史褒贬的信仰。以其对永恒的追求蔑视眼前的富贵。所谓“一字之褒,荣于华衮;一字之贬,严于斧钺”追求“留取丹心照汗青”说的就是这种情结。三,更具全局性的是,明代执政者和士民有两种评判是非和人物的标准。而士民舆论更强势,民间的声誉可以支持和“对冲”官方的打压。
  这一切自然便形成了明朝独特的封建制度。除非老朱再活过来一次,推倒重建大明。否则这今后的大明天子。有些事情也不是想干便能干的,君臣之间形成的权力平衡和互制将会越来越成熟了,谁也无法破坏这种平衡,皇帝也不行。
  现在朱允文。不。是大明以后的皇帝显然是会越来越明白,这将不会再是他们无法随心所yù的时代,就是朱棣后来搞的下西洋,不也是憋曲地结束了。朱棣都搞不赢,就更不用说朱允文了。
  虽说才到建文朝,但是现在就可以有十足把握说,这大明朝上下,最幸福的职业不是皇帝。而是监察御史,因为这个职业想骂就骂。想打就打,顶着正义正直之名,行事百无禁忌,打了骂了还能赢得满堂喝彩,连皇帝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夸你打得好骂得好,以后继续保持本色,打轻了骂轻了就是不给我面子云云跟风光无限的言官比起来,投了大明皇帝胎的人绝对算不得命好,大约是前世造了孽,老天爷让他们今生受罚,大明皇帝长寿者极少,原因大抵如此了,君权与臣权打了个平手,贵为皇帝活得如此憋屈,换了谁也活不长。
  这王大人这么一闹,朱允文是真心下不来台。他总不能为了救自己的一位大臣,却让另一位去死吧?
  “汉文,你的这位侄孙顶不住了,要不要帮他一把?”
  苏妲己建议说,“这言官也太过份了,一点儿面子也不给皇上留。你不是想引命运吗?如果摆平了这大明言官,她应该会出现吧!”
  “那又怎么样?”
  许仙一点插手的意思也没有。“刺了两剑,都刺不死。引来又有什么用?”
  苏妲己呆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许仙会这么说。“命运自然是杀不死的。但是yù跳出命运长河,自然要详细观望命运”
  苏妲己停下,抓着许仙的思维气道,“你骗人!你只是不想招惹言官罢了!”
  许仙当然不想招惹他们。因为就是没有了言官制度,大明朝它依然是大明朝。改变历史,也许会召来命运干涉,但是这样的历史,命运会来吗?这要打个大大的问号。招惹了不来,反而是惹上了一大群不怕打白屁股,不怕死的存在。他图个什么?难道真打定了做官儿的主意不成?
  正因为知道许仙的想法,苏妲己所以生气了。她不是生气许仙主意的对错,而是生气自己为什么会和许仙想差了。
  自己与许仙是什么?他们是修真。—切行为与中心,自然是要以这个为前题才对。其他的并不重要。苏妲己也是修真,她应该明白的,应该是她劝许仙才对,竟然弄差了。
  许仙不参与,不等于其他人也不参与。徐耀祖开口说:“陛下息怒!王大人也是不得已。燕王叛乱,王大人也是心急如焚”
  徐耀祖身为朱允文这边的人,此时自然不愿意朱允文这边矛盾激化,凭白让燕王看了笑话。看了笑话不怕,就怕鼓舞了敌军的士气,那就不妙了。
  朱允文冷冷道:“再是心急如焚,也不能自家对自家动手。凭白让燕逆看了笑话去。”
  朱允文看着是冷,其实还是底气不足,如果是老朱,早打白屁股了。当然了,这制度本就是老朱建立的,打完之后,他也依然会继续保留言官。而比起老朱来,朱允文是差远了。
  所以在说完这一番话后,朱允文转身便走了。这朱允文现在可是光着脚的,他回去换鞋,自然无人敢拦,也就是说,这—关,黄子澄是躲过去了。
  他们散了,许仙也刺了命运两剑。自然也就没有再呆下去的意思。他的事也不少,比如给人间城报个平安,见见自己姐姐。他又怎么知道在佛国呆了那么几个月。人间已经过了十余年了。难道这天上一rì,地上一年,说的并不仅仅是天庭。
  “王爷。”
  许仙正准备离开,却为人叫住,叫他的人正是徐耀祖。
  许仙回头看他,却听他说:“王爷修真经年,想必yù发超脱了。”
  嘶…他这是什么意思?
  徐耀祖这人可不仅仅是忠于朱允文。关键是这家伙说的话唬人。不久前,关于释放燕王三子。
  建文帝拿不定主意,此时魏国公徐辉祖出来说话了。按亲戚关系算,这三个人都是他的外甥,他看着此三人长大,十分了解此他们的品行。他对朱允炆进言。绝对不能放这三个人回去,因为此三人不但可以作为人质,而且都身负大才,如若放虎归山,后果不堪设想。现在看来,徐辉祖的算命水平已经接近了专业水准,他的预言在不久之后就得到了证实,但更神的还在后头。紧接着。徐辉祖特别说到了朱高煦这个人,他告诉朱允炆。在他这三个外甥中,朱高煦最为勇猛过人也最为无赖,他不但不会忠于陛下,也不会忠于他的父亲。不能不服啊,徐辉祖的这一卦居然算到了二十多年后,准确率达到百分之百,远远超过了天气预报。
  许仙说:“魏国公也知修真?”
  许仙本就那么问问,就和后世打招呼,问“你吃了么”一样,并不是想请你吃饭。
  但是徐耀祖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立即高兴道:“知道,知道。修真之名,古已有之,俗曰修道。它囊括了动以化精、炼精化炁、炼炁化神、炼神还虚、还虚合道、位证真仙的全部修持过程。何谓真?真乃真人之业位,真乃真仙,不是自封标榜,实乃空间上界所封也。真人乃修道人的最高境界,修持者均应胸怀大志,高瞻远瞩,终生勤奋,刻苦修持,德功并进,以求达到真人、真仙的上乘境界,故曰修真。”
  他知道个夸子。如果不是老朱晚期对道家的事分外在意,他也不会注意。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从焉。徐耀祖虽说是国公,但是这种事越是身份高的人,越是学的快。
  比如他魏国公,可以上朝,同样也可以不上,但是今天他为什么上朝?还不是听说许仙回来了。
  许仙是什么人,他自然是知道的。当他看到许仙的样子,自然就更加肯定了。“王爷,想我苦修数载一无所获,还请王爷指点我修真之术。”
  当年老朱不是不想学,而是其身份之下,有点儿拉不下脸,当他准备拉下脸之后,许仙又不在了。
  所以有这么一出,这大明上上下下多有习练真之术的。这魏国公也是其中之—“哦?你修真?你修的是什么?”
  许仙好奇问道。
  魏国公听了,立即高兴道:“依人为创编之功法套路,依式而动。古之八段锦,今之流行推广的各家功法套路是也。”
  “打来我看。”
  “是。”
  这样的要求,魏国公是求之不得的,自然不会拒绝。立即—招—式打了起来。打完立即问道:“我学的可对?请王爷指点。”
  许仙笑了,说:“许多人修真,东究西参,今朝学此套路,明rì炼彼功法,以博学多家为炫耀,诚为可笑也。套路如套,有为所造,如不跳出,时光空耗。似这种修法,就如同读书,这家小学转到那家小学,如不猛醒,升学恐难望也。”
  他自然是想笑的。不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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