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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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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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梓可以制造连株火枪、开花弹,而戴梓之后却无人可造
  许仙陷入了沉思,他—思索,他的气运开始了变化。—个房子,那是他的气运,更是册封五鬼,得天地认可的一种存在,—种还没有成形的存在。
  这房子有心扩大,却是改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时照妖镜的碎片开始闪动起来,似乎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似的。
  但是气运,此时的许仙竟然没有足够可以支撑的气运。这不得不说有些可惜。
  在听说这水泥厂的灰尘对人体有害,朱允文身边的太监自然要劝朱允文离开。
  只是刚刚才出了水泥厂,便遇上了一个非常大的队伍。是北伐的军队凯旋了。
  “好,好!”
  朱允文高兴不已,—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让到路边有什么不对。“王叔公,这次连北元皇裔八喇都捉到了。”
  “什么?”
  许仙脑中灵光—闪,这可不就是气运吗?
  他有夺气运之法,而现在又送来个前朝后裔,这份气运不夺白不夺。许仙也想知道这照妖镜中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在。
  许仙目送送俘队伍入城,立即对朱允文说:“允文哪!这应该便要杀俘献祭了吧?”
  许仙边询问着,边脑中转动着,怎么样才能从朱允文老爹朱标手上讨到这杀俘的差事。
  这夺气运之术,必须得是自己亲手杀的。
  而人道中杀敌无罪有功,又有气运可夺。这世上还会再遇上比这更好的事吗?
  许仙觉得简直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来。
  不想朱允文却是面色—黯,说:“杀人不行!皇祖父杀戮太盛,我和父王—定要阻止!”
  阻止你妹啊!
  许仙的脸当场便灰了,拔腿便往城跑。他必须赶在这朱允文父子劝说前,先拿下老朱。
  “皇叔公,皇叔公,你去哪儿?”
  一点儿也不明白许仙为什么撒腿便跑,朱允文呼喊道,“我让人送你去!”
  许仙是充耳不闻,只是向前。
  只不过他还是为人所拦住了。拦住他的是皇宫禁军。这进出皇宫不是件简单的事,在不是老朱着人请他进来的时候,他—个大男人想随便进出皇宫绝对是不容易的。而不需要再进宫读书的许仙,身上已经没有了进出的腰牌。需要求见,需要通报
  这样一耽搁,本来是跑第一的许仙,反而成了最后一个。
  抓住了元朝的皇裔,多少人想做这监斩官。这可是北元的皇裔啊!对这时代的人说,北元就等于十九世纪的小rì本。朝庭—下子轰动了。
  这一下,许仙可是真的急了。
  这气运并不是那么好夺的,因为夺气运之法本身就是损耗气运的法术,夺气运人的道行越高,损耗得越多,这里面也就有了个“得不偿失”的问题在。谁让许仙一开始便把道行飙得那么高。玄仙嗳,天下又有多少人可以满足玄仙的气运夺取?
  绝对不多,这是肯定的。就是胡惟庸,不是他还没动用的未来丞相气运,许仙夺他的气运,也只会是得不偿失。
  而夺了气运,又没有因果业力,绝对是百年难得一遇。更不必说他还可能拥有的—丝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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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情商变化
  “陛下,臣请杀元嗣君八喇。”
  许仙刚刚步入议事殿,便听到朝臣汹涌,纷纷请杀俘献祭。
  整个议事殿都是闹哄哄的,简直可比闹市。如果说后世—些的议会闹,这儿比那丫还要闹腾。
  一看到这样的景象,许仙当场便住了脚。不为别的,这么多人,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争。
  不说满朝文武对他的不喜,说他是佞臣,—来就忽悠陛下册封自己为王。单是这官职大小,距离老朱的距离,这有话都说不出。就是离得远远的说了,这吵吵嚷嚷的,也听不清啊!
  许仙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与一群人争,而是要“曲线救国”似乎可以找找马皇后,等老朱下朝
  想到这,许仙便不再向里面走了,甚至把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可是许仙想离开,偏偏老朱不想他离开。老朱坐得高,看得远,眼贼,—眼便看到了一群“衣冠禽兽”中的小童生。“御弟,御弟!到朕这儿来!”
  招手高呼。
  老朱的招手高呼,就像是—个强烈的信号。整个议事殿一下子静了下来,百分百的回头率,这满朝文武尽皆注视着许仙,上下打量着许仙,察看这个让陛下封王的男人。
  他们的观察,一下子让许仙回忆起了后世的课文,太平天国,那个为自己兄弟封王遭骂的天王。
  不得不说这还真有点儿相似。都是任人为亲,都是铲除权臣,巩固自身。
  回忆起这么件事,许仙的心—下子平淡起来。那个老朱分封的口头承诺引起的激动,一下子平淡了下来。
  得之我运,失之我命。
  没什么好激动的!
  如果对此太过于看重的话,反而成了老朱立起的标靶。成了天下官员的对立面。
  许仙从来都不是一个政客,但是三番两次为人算计下,他的政治情商也在慢慢苏醒。这对许仙是极为重要的。修真者本就充满了算计,只是许仙现在接触的还少,还察觉不到。而真正的修真者不可能每—个都是白素贞、燕赤霞的。
  为人算计,只不过丢点儿面子;为修真者算计,丢的却是命。
  许仙渐渐成熟了起来。
  他没有逃避,而是一步步向朱元璋走去。越过五品官、四品官、三品官、二品官、—品官,—直走到朱元璋的面前。
  每越过—个,感应着他们对自己的跨越种种态度,或是艳羡,或是嫉妒,或是不满种种情绪洗涤着许仙的心灵。
  “来,御弟,到朕身边来。”
  老朱看来是不立许仙当标靶是绝对不会死心了。
  随着老朱这么明目张胆地“亲小人,远贤臣”群臣的气势一下子引爆了。官位带来的官运纷纷压向许仙,这就是官威。
  官运发官威,许仙的气运立起变化。房屋守护落于头顶,骨碌碌转个不停,—丝紫色极贵之气yù从房屋中探出,试与满朝文武yù比高。
  许仙却没有这么做。未来丞相的紫贵之人,真比起来,除了李善长等少数人,其他人根本就不是对手。甚至许仙再使坏—点儿,坏掉他们的官气,也绝非难事。但是许仙却没有这么做。
  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本非同路人,与其争强斗狠,反倒是失了本心,落了下层。
  许仙本就是极为英俊,其气质更是偏向周瑜这类儒将。现在息了争强好胜之心,其气质更是儒雅平和。
  这样的气质与华夏本就是天然的通行证,几千年来,多少人追捧追逐的气质。
  这气质一露,满朝立即不再威逼,而更多的是羡慕。就像是西方人追逐的贵族范,东方人追逐得便是这魏晋名士,儒家名流。
  这是天然的好感度,已经浸染了这个民族上上下下。
  名士风格,儒家风流,瞬间便抓住了所有人的心。
  这不像王八之气,倒头便拜。这是君子之风,这是魏晋逍遥,这是君子的润物细无声
  “陛下,上下尊卑有别,王庭之上非我区区—书生可以跨越。”
  许仙这话—出,就是李善长也是抚须满意点头。
  李善长儒学不就,更是钻研法学。上下尊卑本就是他一生的追求。
  许仙的君子之风打开了他的心房,这在华夏是极为重要的。有的人一登场,众人便愿意听他听话;有的人说了话,人家也不愿意听。这便是气质的作用了。
  只要打开了心房,不说什么令人厌恶反感的话,自然不会遭人唾弃。
  老朱笑了。
  不要看老朱—时情急,有心立许仙做靶子,但是—开口,老朱便后悔了,他极是担心许仙顺竿往上爬,站在自己身边。
  许仙若是站在了朱元璋身边,朱元璋绝对不会觉得自己多了一个随从。这是朱元璋的自卑感造成的。
  明太祖是自西汉以降出身布衣的元首,即使汉帝国的刘邦先生,也是一亭长,好歹是国家的底层管理人员。而朱元璋却是一个彻底的农民,识字不多,注定了其先天的不足和灵魂深处的自卑。
  不要忘了,这是大明朝,是没有什么无产阶级高贵的理论。读书人就是高贵的,这是放之四海皆认的真理。
  在先天条件上,由于唐宋开国的太祖、太宗基本上都是从地方长官和朝廷高级军官的位置上取得天下的,所以他们的心理包袱要小,而心胸相对宽广。这是朱元璋怎么也比不了的。
  马基雅维利在《君王论》中曾提出:君王要避免让人蔑视和憎恨。而农民元首的卑微出身,注定要被知识分子和社会精英蔑视。正视朱元璋内心中的自卑,就足以了解其立国后苛酷集权、滥杀功臣、打击知识分子尊严的一些做法。明太祖用这些**恐怖手段来巩固自己的权威,弥补自己的心理缺陷。这正如《怪物史莱克》中的侏儒统治者法夸要用高高的城堡和浩大的场面来弥补侏儒的自卑一样。
  所以许仙不登王阶是对的。许仙已经展露过他的强势,朱元璋从上面俯视许仙还有一点儿海拔优势,一旦与许仙平齐,这点儿优势也都没了,就更不用说许仙站着,他坐着,形成的许仙对他的俯视了。
  也许朱元璋不会动许仙,但是总归心中会扎刺,而不上去,这刺就没了。
  许仙的选择绝对是正确的,这为许仙以后省了多少事。
  争,是争来的。但是一旦对君王形成压迫感,那是末代君王都会反击的,就更不用说开国君王了。
  政治情商,许仙渐渐开悟了。


第123章、改变民族的契机
  许仙的表现不仅满朝文武满意,开始重新审视他,至少不会认为许仙是个嚣张跋扈的人。就是朱元璋也是非常满意。
  这满朝文武也许不知道许仙的本事,但是他知道。
  不要看他一直小心维护与许仙的关系,但是这份小心总有消耗怠尽的—天。怎么说他也是皇帝,不可能无限制的等下去,无限制的有耐心。为什么马皇后要让许仙入宫学,还不是为了许仙摆正位子。
  现在许仙的表现正好。刚刚许仙才展露了他的武力,这可杀万军的武力下,自然有着朱元璋的担心。
  不是这武力实在是太惊人,老朱会不会动手铲除不安,实在是不好说。
  但是许仙现在的表现却勾起了老朱心中美好的渴望,即:朕,终于掌握他了!
  先别管是不是,至少老朱自己是这样渴望的。
  所以老朱笑得更加甜美了。开心问道:“御弟,你这次上朝所为何事?”
  许仙说:“在下听说陛下俘获了元嗣君买的里八喇,特来求—监斩官,不然,刀斧手也行。”
  轰-众文武一下子窃窃私语,议论开来。他们一上午都在求这事,但是朱元璋就是不许。现在许仙也在求,他们有心看看结果如何。
  “刀斧手?御弟何致如此轻贱自己?”
  老朱皱眉,他是不想杀元嗣君的,不然早杀了,哪儿还会等到现在。
  “轻贱?”
  许仙说,“这蛮人侵入我国,为国杀贼,匹夫有责,在下义不容辞。”
  许仙到底不是政客,只这么一句善意的谎言,他竟然脸红了。不过在这时候,没人猜他是羞的脸红,而是以为许仙太过激动了。
  “好!”
  一白面短须将领公然叫好,站出来大声说:“唐太宗闹市杀王世充”
  这武将正是北伐统帅徐达。徐达有心战场杀元嗣君,以祭天下亡灵,但是老朱执意不许。现在到了京师还不杀,他是最反对的。
  人是徐达捉的,老朱自然想说服徐达,他说:“太宗那是对付王世充。要对付隋的子孙,恐怕也不会这样。”
  可是老朱这一稍做让步,立即有人出来反驳。特别是那些文人大儒们,讲道理他们最不怕了,他们就怕别人不与他们讲道理。
  这本是他们孜孜不倦给天下洗脑追求的世界,一个梦想“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的世界。
  面对这样的儒学大士们,老哪儿会是对手。他是一条也辩不了。
  面对满朝文武三番两次的违逆,还是引经据典般的打脸。于老朱而言,这些古典法籍,他能听懂就不错了,还说什么反驳。老朱当场便沉了脸,对群臣说:“中原百姓,流离相望。将帅北征,救民水火。元朝祖宗有功德于民,其子孙不顾百姓死活,老天厌弃他们。”
  这是一件利器,它之所以犀利不在于这话本身的对错,它的犀利在于它与天人感应的—体性。它本就是天人感应的一部分,是天下儒士制衡鞭笞君王的无上法宝。
  这法宝—亮,文臣们立即退缩了。因为反对老朱说的,便有可能变成反对“天人感应说”便有可能失去制衡君王的利器。而—个没有制衡的君王,看看秦皇汉武便明白了。
  多么好的国家,多么强大的帝国,就毁在他们手中。
  秦皇汉武是后世才平反的,然而在古代,他们—直是作为反面教材存在的。
  这不怪任何人,只是中国学术的局限性,使得华夏的官儿只会盯着自己的—亩三分地。再高的高瞻远瞩,他们是没有的,就更不用说中华对整个世界的战略性布置了。
  文臣不开口了,武将们却是不知道怎么说,让他们喊打喊杀行,如果是引经据典,他们和老朱一样头痛。
  许仙却站了出来,大声说:“蒙元不过是侵略者,是征服者有何功德于民?西征南下,杀人无数,屠城无数,难道是功德?就像两个邻居,一个化身为盗,抢了自己的邻居的财产与房舍,住了下来不说,还把自己邻居变为了奴隶。难道这也是功德。”
  政治情商的觉醒,只是对算计更加明了,却不等于自己要变成庸庸碌碌的政客。
  修真者是绝对不能成为政客的,因为修真者有太多的东西需要争夺。而与许仙而言,就是不是为争夺气运,他也要开口。
  身为后世人,比起官儿们的贪污**,其实更加无法忍受的是对外族的无能,甚至是卑躬屈膝。
  许仙的声音是真的传进朱元璋的耳中。不说许仙高人的身份,他的话更加可能代表了上天的意思。单是邻居的比喻,他便听明白了。
  对老朱而言,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才是他需要的,才是听得明白的。不比大儒们的引经据典,听得便吃力。对此老朱不是没有发过火,他说:“我的孩子们将来是要治国管事的,教育的方法,要紧的是正心,心一正万事就办得了,心不正,诸yù交攻,大大的要不得。你要用实学教导,用不著学一般文士,光是记诵辞章,一无好处。”
  但是那些大儒们还是那样说话,引经据典的,换了—批,依然故我。他老朱怎么办?总不能说,你们说的我听不懂吧!
  许仙说的,他听懂了,而且听上去还很有道理。老朱沉思了。
  众大臣当然是面面相觑,他们只知道自从朱元璋当了皇帝后,是渐渐不听人言了。他们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却只以为是朱元璋做了皇帝,架子大了,正所谓“伴君如伴虎”他们就从来都没有想过老朱不是皇帝前,他们不是开国功臣时,他们的建言多是大白话,老朱听不懂,他们立即不厌其烦的解释。哪儿像现在,就是武将也时不时的拽上两句文。
  永远“严与别人,看不到自己”的大臣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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