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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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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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心咬咬牙,便准备回去,花上几个大钱。
  穷士子们本身便是真正的文人力气,再加上受穷,营养不良。这进来好进,出去却是难了。
  这怎么办?看看连小姐的轿子都来了,不会是小姐指哪个,他们便上去抢哪个吧!
  有侮斯文,世风rì下啊!
  他们现在才知道这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可怕。什么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都是骗人的。
  这人挤人之下,他们现在便是寸步难行。
  头上顶着这么个大太阳,又被这么多人挤着,简直就是个三温暖。有些人觉得自己已经是头晕眼花,看什么都是灰蒙蒙的了。
  许仙却是大乐。抢亲啊!他是久闻其名,今rì得见。这抢亲一事,不入正史,就是有记入的,又哪儿有亲眼见的乐子。
  至于抢到他头上,许仙要担心吗?需要担心吗?他的身手,还没有凡人捉的住。
  “汉文,咱们怎么办?”
  方程很是担心。
  不知是否是蒙元刚过,小姐真的是分外开放。更有那小姐的轿子停在一边,不断掀开桥帘子向外看。男人喜姐儿稍,女子也不希望自己是个丑老公的。
  以书生们那细胳膊小腿的,自然是一捉一个准。
  这时那说事的人又说:“诸位公子,如果公子舍得银钱。咱们也舍得一身剐,替你们阻—阻这家丁下人。”
  这是露出了本来目的了,银子。
  二榜到。
  这次榜到,却无—人敢围上去,非是怕了禁军,实在是怕了一顶红轿子。
  阎王轿!
  所有人都惊呼出声,就是抢亲的大人们家人,也有意无意躲着她。
  轿中女子,姓铁名飞花,字碧落,兖州府邹县人。本姓南宫,孔门贤人南宫适之后也。
  当然,这只是面上的身份。暗地里却有人传说是朱元璋风流快活时的私生女。否则实在是解释不了,初,飞花为邹县主簿,以断狱名。上至三司,下及州县,有疑狱者,使飞花至,皆能断。迁兖州府通判,钦授山东提刑按察使司副使。
  这可是个女人,—个女人为官—方,没有特设特立,怎么可能?那么朱元璋又凭什么对她特设特立?
  “她来干什么?她不是在山东吗?不是也来抢亲的吧!”
  “这倒也说不准,她的年龄也不小了。”
  “那可千万不要和她选中同一个人”
  “听说她是个克夫的。”
  所有人都窃窃私语着,传着铁飞花的往事:铁飞花不仅做官,抓偷抓匪,更是养了—群娘子兵,舞刀弄枪的,最恨男人风流,—旦抓住,极好的汉子落在她们手中,也要不chéng rén形。
  久而久之,她的恶名也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眼看着年龄大了,要嫁人了。其家人为了选了几任夫婿,一听说是她,不是吓瘫了,就是吓病了。更有一位,一咬牙娶了,可花轿还没过门,那女丁们明晃晃刀枪下,活活便把新郎官吓死了。
  这不是不可能,要知道明晃晃的刀枪下,就是老行伍刘备当年娶尚香公主都受了惊吓。真正可以直面刀枪的读书人不是没有,但是真做到的,哪一个不是青史留名,而这样的人又有多少?
  这些窃窃私语自然落入了士子们的耳中,那脸更白了。
  许仙听了,到是想到了后世演的那出明朝女捕的电影,不会是原形就是她吧?只可惜当时没有细看,记不清她是否就是明初人物了。
  这女官的到来,这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仿佛是都不想为她注意到。克夫之女,这时代的杀伤力可比小型核弹了。
  不过虽然有着这么个不和谐在,也总不能不看榜了吧!只是大家打定了主意默默地看,就是中了,也不出声,甚至有那中了的士子,自忖演技过人,摇头大叹名落孙山之憾。


第221章、奇女子之二
  这么—番议论,许仙想不注意那女子都难。那女人下了轿,容貌秀丽,在火红的rì头下,她的肌肤看上去像一块就要化去的彩玉,雪白娇艳,柔细光滑。
  许仙皱了下眉,那光泽不是其他,而是滚滚浊气在阳光下的折散shè形成的。也就是说这铁飞花身上的浊气竟然形成了一个倒三角。
  rì光本身便是复色光,可以发生色散现象。只不过为什么她会拥有这宛若实际的浊气,许仙也一时间没有弄明白。
  “噫!我中了!”
  突然—声兴奋的呼声,惊动了众人。
  虽然绝大部分读书人打定了主意默默地看榜,就是中了,也不出声。
  可惜,读书人吗?中举可是他们一生的梦想,特别是那从下面看的。本以为这场如此古怪的科举,自己是无望了,否则也不会从下面看起。
  而在看到自己名字高高在上时,这等惊喜,又怎么掩的住。“啊!二榜第七名。”
  不看便罢,看了一遍,又念一遍,自己把两手拍了一下,笑了一声,道:“噫!好了!我中了!”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别人想不注意他都难。
  铁飞花随身带着一把军刀,用刀向那士子一指。众女丁立即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别说是看榜的家丁下人,就是来抢亲的,他纷纷让开,不敢掠女雌虎须。
  那士子本就瘦弱,众女一抓,便有如抓小鸡似的抓来。
  虽然能陪在她身边的女丁无不为一方绝色,但是明朝的黑色官衣一穿,秀发往官帽中一塞,不见了柔美,全是刚毅阴狠。非要一比,估计只有二战时的盖世太保比得上。
  一身沉重的杀气,不像是抢亲,倒像是捕捉什么江洋大道似的。
  到了轿前,人便抖个不停。
  一头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显然这是她一番经心打扮。
  但是那士子对此极不领情,更是丝毫没有欣赏如花美眷的意思,他自己把两手再拍了一下,笑了一声,道:“噫!好了!我中了!我是第七名!”
  说着,往后一跤跌倒,牙关咬紧,不省人事。
  女丁们慌了,以为捕人时,弄伤了他,赶忙松手。
  铁飞花看得分明,看看天上烈rì,又看看他唇上的白皮,把几口凉白开打开他的口灌了进去。
  他爬将起来,又拍着手大笑道:“噫!好!我中了!”
  笑着,不由分说,就往外飞跑,把一应抢亲的、观榜的、看热闹的全都吓了一跳。
  走出女丁的范围,女丁见他要逃,立即便准备逮人。
  也不知这汴京路边,谁倒的水,形成一个小水塘,他一脚踹在塘里,挣起来,头发都跌散了,两手黄泥,淋淋漓漓一身的水。众人拉他不住,拍着笑着,一直走到集上去了。
  众人大眼望小眼,一齐道:“原来新贵人吓得疯了。”
  这话一出,众人只看向这位铁飞花,看她怎么办?
  这好端端的抢亲,倒把新科贵人吓疯了。看向怎么处理。
  一张本是似喜非喜的粉面此时却已是寒霜满分。抿着的朱唇,吐出刀子一样的寒气:“这样无用胆小的男人,疯了倒好。本姑娘要么不找,要找就找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你们与我看好了,本科姑娘只抢头名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无用胆小的男人,—个不要!”
  “是,姑娘。”
  众女丁应着。
  她转身又进了轿子,再也不出来,独自生着闷气。她发誓,只要再有人敢拒绝她,她非要那人好看不可。
  那士子倒是逃走了,但是许仙一应人看的分明,面面相觑,方程更是问道:“那人不是刘莫邪吗?怎么他家人到了,他自己还要来?还走到咱们头里去了。”
  雷信说:“想也是在家中呆不住,这才来看榜。”
  这是说的通的。方程问道:“那咱们”
  他是不想呆了,这女人实在是太厉害。这没有拜堂,便疯了,拜堂还了得?
  许仙也点了点头,铁飞花—身的浊气,虽说许仙可以转化浊气,但是他也不想让她抢了亲去。
  三人都有心离开,自然是起身汇帐。只是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喃喃自语。只有许仙他们一行人可以听到。
  听到后,许仙也不得不佩服这茶馆老板的生意经。
  前面说过,这茶馆已经是堵得动弹不得。方程、雷信这样的士子想出去,实在是千难万难。
  甚至许仙都在考虑怎么带他们出去。幸好有他与白素贞再度双修来的真元法力,否则这浩然正气对人群可一点儿都不好使。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收银子的老板却对他们说,只要他们付银子,他有办法带他们出去。
  “什么办法?”
  方程立即问道。
  “承惠!—人二十两!”
  “什么二十两?你这是趁火打劫。”
  方程恼怒。
  明初,美洲的白银还没有进入大明,五两银子便足够一小康之家一年之需。
  老板说:“没办法,谁让这活阎王就在外面。对上她二十两,我都觉得亏了。”
  这老板是—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趁火打劫有什么不对的,甚至还说,“如果没有她在,五两我就送你们出去。可是她来了,—人二十两是现在,下一次便是三十两了。”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们跑的越多,她越火大,这危险度便越高,价格也便越贵”
  这老板好口才,不仅是没有让人反感,甚至是让人觉得很有道理。
  方程与雷信肉痛的给了银子。轮到许仙。“这位公子,您呢?”
  “我?不用。”
  笑话,如果不用带两个累赘出去,单许仙自己,硬挤也挤出去了。九转玄功的肉身,可不是白炼的。
  那掌柜也没有再劝许仙,只是说:“那—会儿,您要是想走,可以再找我。”
  他显然是不信许仙走的掉。
  “年兄,还是一起吧!”
  方程与雷信却在劝说他。
  许仙不好不接受他们的好意,只好说:“他的法子不—定灵,等他能送走你们,我再走。”
  许仙的话也有道理,万—这老板大言欺人,又或是出了意外,送不出去呢?许仙留守,也是—个后手。
  计议已定,分开走,总不会让人一网打尽了。
  掌柜与方程二人窃窃私语,许仙的耳力下,自然是听得—清二楚。
  装昏。便是掌柜的法子。他让方程他们装昏,然后他便自然而然,可以送他们就医了。
  古代版的保外就医啊!效果怎么样?倒要好好看看了。
  咕咚一声,方程先站起来,人立即咕噜倒下。
  咕咚,接着是雷信。
  这是真的摔倒,摔倒的声音非常响亮。听的许许仙都替他们觉得疼。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士子,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手无缚鸡之力的士子。他们绝对不是这时代历经风雷的蔬菜,而更像后世塑料大棚中娇嫩的鲜花,真真是碰了便伤。
  这么大的声音,身上都起了淤血,他们硬是一声不吭,—下不动。
  “来人哪!有士子吓昏倒了?”
  不知谁的一声吼,引爆了众人的八卦,纷纷以眼视铁飞花。
  不用开口,便知他们是想:噫!这女人真是个克星。不仅克夫君,现在连这天上的文曲星都挡不住!
  “哪儿?哪儿?”
  看不到的努力前拥,八卦非常。
  这时掌柜上场了,让店中伙计送他们就医。人在他的店昏倒,这理由是正大光明,除了一点:女孩子的自尊心。
  铁飞花虽说—身浊气都能吓死人,就是许仙也没有见过浊气成实质的人,但是她总归是个人,是个女人。
  “你们说什么?”
  她伤心,她无奈,她更加愤怒。
  多少年了?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找—个爱自己的男人就这么难?现在,自己连碰都没有碰他们,便一个疯了,昏倒两人
  为什么?这就是男人?为什么男人会这么脆弱?这和母亲告诉自己的不一样。
  母亲说:我们女子,就是再强,也是需要男人依靠的,哪怕这个男人是手无缚鸡之力也好
  铁飞花杀气冲天地向茶馆走来,不要说继续进行计划了,一应男人就是想动—下,都是动不了了。
  再看集上,那士子正大口喘着气,散着头发,满脸污泥,鞋都跑掉了一只,也顾不上回去捡,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单手捂着胸口,自言自语着:“好在我反应得快,装疯!否则非落入这母老虎手中不可。”
  这时,他的家丁也赶了上来,一个年龄大,看上去是管事的老头说:“小姐,下次你千万不要再这么胡闹了。”
  “知道了。人家不过是想过过中举的瘾吗?”
  她俏皮的—笑。
  她竟然是个女人,那边是女官,这边便是女士子吗?
  没错,她便是与铁飞花齐名的明初四大奇女子之—的刘莫邪。
  刘莫邪,江苏南京人,明初京城女子刘莫邪是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她一生有两奇,一奇是她那个御赐的“女秀才”的名号,二奇则是她后半生暗中联络,拥戴故君的行动,最终,她也就是死在这后一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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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克夫的女人
  铁飞花杀气冲天地向茶馆走来,不要说继续进行计划了,一应男人就是想动—下,都是动不了了。
  再看集上,那士子正大口喘着气,散着头发,满脸污泥,鞋都跑掉了一只,也顾不上回去捡,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单手捂着胸口,自言自语着:“好在我反应得快,装疯!否则非落入这母老虎手中不可。”
  这时,他的家丁也赶了上来,一个年龄大,看上去是管事的老头说:“小姐,下次你千万不要再这么胡闹了。”
  “知道了。人家不过是想过过中举的瘾吗?”
  她俏皮的—笑。
  她竟然是个女人,那边是女官,这边便是女士子吗?
  没错,她便是与铁飞花齐名的明初四大奇女子之—的刘莫邪。
  刘莫邪,江苏南京人,明初京城女子刘莫邪是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她一生有两奇,一奇是她那个御赐的“女秀才”的名号,二奇则是她后半生暗中联络,拥戴故君(即拥戴朱允文,反对朱棣)的行动,最终,她也就是死在这后一奇上。
  刘莫邪不但名号奇特,身世也令人猜摸不透。战乱之后,刘莫邪是以一个独身妇人的形象出现的,她时而作贵夫人打扮,妆扮得浑身溢光流彩;时而又布衣淡妆,俨然一副村姑民妇模样,谁也弄不清她的身份。有人说她嫁过人,丈夫是个富商,在战乱中丧生,却给她留下了大批钱财,使她成了个富孀;也有说她在战乱中遇到世外高人,传授给她了幻术蛊法,能替人医治疑难杂病,也能迷人心神;还有人说她曾经出家为尼,在青灯古刹中潜心修炼,因而练得一手好书法和一身诗才。因为她从不对别人谈起自己的经历,所以这一切都只是猜测。
  然而由于许仙的一抚琴,她的人生显然不再会像历史那样重复。已经发生了不可知的变化。
  面对贪玩爱闹的自家小姐,老管家是既无奈又担心,他说:“小姐。你这男扮女装赴科考,万—为人察觉,怎么得了。到时,就是大长公主也不好说话。”
  老管家当时得知自家小姐竟然去赴科考,担心地当场便求到了大长公主那儿,她与大长公主是闺中密友,否则单是搜身—关,她便过不去。
  当然,原本的历史进程是,朱元璋的锦衣卫察觉了大长公主递牌子的事,回报老朱,老朱便召女儿询问。听女儿说起京城里有一个女才子,特意召到殿上面试。刘莫邪在皇帝面前毫不惊慌,应答自如,朱元漳一时高兴,当即赐她为“女秀才”按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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