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强上美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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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强上美昏君-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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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你个板板!是你丫让我睡你腿上的,老娘睡你的腿那是给你面子,混账东西竟不知感恩!
  “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老是不是腿麻了,我帮你揉揉。”好狗腿啊,明明是想骂他来着,为什么手脚自动毛上对方的大腿,开始很有规律地揉捏起来。
  “拿开你的脏手!”慕容沙华一把拍开她的手,那表情纠结的,就像她患了SARS一样。
  讪讪收回手,白染宁懒得跟他计较,跟精神病一般见识,就跟对牛弹琴没什么两样【62】。
  “回来!”她站起身正准备走开,慕容沙华突然厉声喝道。
  强压心底的怒火,白染宁乖乖站住脚步,回过头,露出一个完美的国际礼仪微笑:“教主大人有何吩咐?”
  “本座渴了。”
  渴了?渴了你就喝水啊,告诉她有什么用。
  “还不去?”慕容沙华眼皮一翻,狠狠瞪着她。
  “啊?”发了会儿呆,她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家伙是在命令自己给他却打水。
  娘之!她竟然变成他的免费佣人!
  不气不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这个道理她懂。
  拿起地上的睡袋,携着一肚子气走向树林另一个方向的小溪。
  古代就这点好,所有的东西都是纯天然的,没有污染,溪水清澈明净,不掺丝毫杂质。探手伸入溪中,寒凉的溪水没过手指,一阵刺骨的冷,慌忙将手抽出。
  溪水的冷,让她想起了慕容沙华身上的凉意。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冰冷的体质,若不是知道他有脉搏有心跳,只怕说他是死人她都信。
  太奇怪了,前世为了成为最优秀的杀手,她曾学过一段时间的生物医学,掌握人体的体能与极限,还有对药物的抗药性,知道人的体温一旦低于36摄氏度,就会导致死亡,而慕容沙华的体温,只怕早已跌破0摄氏度。他是怪物吗?体温低成那样还能活!
  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62】。
  或许,自己可以留在他身边,然后寻机来寻找他体温寒凉的奥秘,谁让她开始对他感兴趣了呢?
  灌好水,正要离开,却陡然从平静的水面看到了一道模糊的人影。
  对危险的强烈感应,使她没有经过任何考虑,就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迅速转身,一手击向对方的小腹,一手戳向对方的眼睛。
  她的速度很快,即便是武功高强的人,也做不到成功脱身。
  黑衣男子及时攥住她袭向自己面部的手,却没来及挡住她紧随而至另一波的攻击,被她击中了小腹。
  闷哼一声,向后退了数步。
  白染宁正要追击而上,挥出的拳却在半空顿时。
  哎呀,一时激动,她竟然打了自己的恩人。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抛下水囊,白染宁急急奔上前,扶住对方遥遥欲坠的身形。
  细长的手指,用力抓住她的胳膊。白染宁能感觉到,对方正在隔着黑纱帘,细细打量她。
  “你没事吧?”虽然讨厌被人探究,但毕竟是她先出手伤了人,也不好怨怪对方。
  男子扶着她的手臂,站稳身形,摆摆手:“无妨。”
  “我怎么觉得”在男子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反手握住对方的手臂:“你给我的感觉,非常熟悉。”
  被握住的胳膊变得僵硬,显然,对方因她无心的一句话,而进入了戒备状态【62】。
  生怕惹怒男子,在此时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她不想失去一个援助,而多一个敌人。
  摊开手,往后走去,以期获得对方的信任:“我不会问你是谁,也不会追究,这样可以吗?”
  听了她的保证,男子渐渐收起戒备,走上前,摊开掌心。
  “什么东西?”白色的小瓷瓶,呈现半透明状,隐约可见里面血红色的药丸。
  “呕——”原谅她,会突然产生呕吐感,那是因为一看到红色的东西,就会想起慕容沙华养的那几只血蛛。
  “止痛。”男子像生怕她不要似的,不由分说将瓶子塞到了她的掌心。
  止痛?他知道自己中了七魂夺魄?
  好人呐,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可是
  将瓷瓶丢回给男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都要死了,死前尝一尝什么叫做极致的痛苦,也算一种荣幸。”
  一句话,把对面的男子给惊傻了。
  好吧,虽然她看不到男子的表情,但也能想象到对方抽着嘴角翻白眼的情景。
  “谢谢你,但我真的不需要。”说完,捡起地上的水囊,转身欲走。
  刚走一步,手臂就被人拽住,“拿着!”对方显然也是个倔脾气的主,送人东西也送的霸气侧露。
  眼睁睁看着男子将瓷瓶塞入自己的胸口,她很想问一句,你们这个朝代有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名言警句?
  可惜,她根本没有时间问,黑衣斗笠男如来时一般,突然出现,突然消失,跟鬼魅似的【62】。
  回到原地,慕容沙华的脸色还是阴沉沉的,她递上水囊,直接被他扯过,劈头砸在脸上:“这么慢,是想渴死本座吗?”
  尼玛呀!白染宁觉得自己两辈子都没这么抓狂过,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比女人还会耍小性,她又不欠他什么,凭什么要给他当奴隶使唤?
  正想骂回去,却见慕容沙华大步走上前,捧住她的脸,焦急地查看:“糟糕,流血了。”
  流血了?
  抬手在额头上一抹,妈呀,满手的血!
  “来人,把本座的金疮药拿来!”拉着她坐下,慕容沙华对下属吩咐道。
  很快,下属便将慕容沙华要的金疮药拿来了。
  “别动。”按住不安分的白染宁,慕容沙华将打开金疮药的瓶盖,用小指沾了一些粉末,小心翼翼涂抹在白染宁额头的疮口上。
  “我自己来。”真奇怪,明明是他砸伤她的,现在却做一副关心担忧的模样,有病吧!
  “伤口有些深,不好处理,你别动,交给本座就好了。”轻轻挥开她的手,慕容沙华再次用小指沾了些粉末,涂抹在伤口周围,像是怕她疼一样,还凑上唇轻轻吹气。
  额上又疼又痒,想推开慕容沙华,却又不敢,生怕他再次发疯。
  现在想想,还是和萧祁夜在一起的时候比较放松,虽然他心思诡秘,但好歹是个正常人。
  轻抬眼皮,纤长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几乎触到慕容沙华近在咫尺的脸颊,像两把小刷子,在男子阴柔的面庞上来回轻扫【62】。
  她紧张地浑身冒汗,为她处理伤口的某人,却认真地一丝不苟,那样子,就像在修补一件心爱的绝世珍宝般,小心轻柔,唯恐出错。
  好不容易等到伤口处理完毕,她松了口气,准备起身。
  “你过来,跟本座一起骑马。”一只手穿过她的腰身,在她拒绝之前,将她托起,放在高高的马背上。
  “我不要”开玩笑,和变态一起骑马,杀了她吧。
  慕容沙华无视她的反对,翻身上马,双臂前伸,将她困在两臂之间:“废话少说,本座不喜欢多话的女人。”昨日夜里接到飞鸽传书,朝廷竟出动大批兵马,围剿了多处分教,教徒四散,场面混乱不堪,他必须尽快赶回总教。
  奇怪,萧祁夜不是个冲动的人,那么他出兵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真的是为了这个女人吗?
  一路上,慕容沙华都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并未找白染宁的麻烦,除了大腿内侧在马鞍上磨得有些痛外,她倒觉得挺舒服的。比起乘马车,骑马视野开阔,身心自由,如果没有身后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就完美了。
  路过一个小镇,慕容沙华派人去采办物品,白染宁顺便就近补充了些胭脂水粉。
  看着她手里的各式化妆用品,慕容沙华嗤笑:“你放心,本座不会饥不择食。”
  白染宁没好气瞪他一眼,懒得理会,自顾自将搜罗来的胭脂水粉一一包好。
  慕容沙华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纸包,蹙眉摇头:“这个颜色不好。”
  白染宁哭笑不得,慕容沙华竟然拿着她刚买的大红色唇脂,非常严肃的表达自己的观点【62】。
  “我就喜欢这颜色的。”伸手去夺,慕容沙华却手一晃,让她抓了个空。
  将她买的所有化妆用品,准确说,是她的易容用品翻了个遍,慕容沙华没有一个满意的,“都是廉价品,走,本座带你去买好的。”
  甩开他的手,白染宁义正言辞:“我不去,你别以为打友情牌,我就会感激你。”
  慕容沙华挑起眉,气她不知好歹:“本座需要讨好你吗?”
  “是不是在讨好,你自己心里清楚。”白染宁趁机将自己买的化妆品抢回来,紧张地抱在怀里。
  慕容沙华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到她手里抱着的纸袋,再从纸袋,重新移回她的脸上,然后问:“你的头还疼不?。”
  白染宁呆立当场,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风中凌乱。
  她觉得有必要跟这个性格扭曲的人好好谈谈:“慕容沙华,你说句实话,抓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猜啊?”慕容沙华笑得像个无赖。
  她眼花了吧,这家伙是不是有三重人格:“你知道我没跟你开玩笑。”
  环抱双臂,慕容沙华促狭地看着她,“我想跟你开玩笑。”
  白染宁大惊:“你个变态,老娘不玩了!”说完,转身欲走。
  “你敢走,今天是毒发的第二日,你要是想死就尽管走好了。”威胁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迈出一步,再迈出一步,第三步怎么也迈不出去了,很没骨气地折身回转,“你有种【62】!”
  “上马!”远远看到采办物品的教徒已经回来,慕容沙华指指马匹,语气生硬。
  前世她骑过摩托,开过跑车,连直升机都驾驶过,就是没骑过马,头次接触,上马的姿势难免不雅,在踩马镫时,脚下打滑,摔了下来,身后立刻响起窃笑声。
  NND,不就是骑马嘛,能难得住她?绝不可以让慕容沙华看笑话!
  紧拽缰绳,单腿用力,虽然姿势还是不怎么好看,却总算是稳稳坐上了马背。
  “等等!”慕容沙华本是一脸谑笑,却突然间变了脸,“快下马!”
  被他这一上一下给弄晕了,白染宁忍不住想要翻脸,坐下的黑马却突地躁动起来,嘶鸣一声,人立而起,接着飞窜而出,白染宁在马背上颠地几乎五脏错位。
  “别松手!”
  “抓牢了!”
  两个男人的声音同时从后方传来,她疑惑转头——
  两匹马两个男人,这是怎么回事?
  马匹奔跑的速度很快,疯马在街道上横冲直撞,引起了不小的骚乱。
  白染宁不知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已经被颠的头脑混乱,眼前天旋地转,只本能地紧紧抱着马脖子。
  “放松,别怕,快把手伸过来。”耳边响起一个声音,白染宁一下子就清醒了。
  不会吧,难道是她出现幻觉了?
  “果然是你?”另一边,是紧追上来的慕容沙华【62】。
  白染宁勉强稳住视线,扭过头去。
  骑马狂奔的男人很帅,一把漆黑的长发用一根金色的缎带束起,金色的带子与长发一起向后飞扬,他面带焦色,眼神却平静沉稳,符合他一贯沉肃威严的形象。
  尼玛!白染宁恨不得立刻昏过去算了。
  怎么会是他?黑衣斗笠男!
  鸵鸟一般,把头垂下,希望可以躲避对方追逐的视线。但她却忘了,她与他,早就已经见过面。
  “慕容沙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皇宫中挖密道!”声音不大,却显得极有气势,这就是帝王的魅力。
  慕容沙华闻言,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是有趣,连质问本座的话都一模一样。本座很好奇,你真的喜欢这个女人?”
  “我要带她走。”看了眼将头垂下却不看路的白染宁,萧祁夜策马趋近她,伸手尝试着将她拽到自己的马背上。
  可就在他触到她手臂的刹那,另一只手也同样握住了她的胳膊,“本座忽然觉得她很有趣,不能还给你了。”
  “慕容沙华,你别太过分,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单枪匹马来救人。”握住白染宁胳膊的手用了些力,企图强行将她从马背上拽下。
  “本座知道,本座若是怕你,早就已经死在你手上了。”慕容沙华也不该示弱。
  两人来回拉扯,几乎要将白染宁撕扯成两半。
  回想起梦中的情形,她狠狠打了个冷颤,冲两人吼道:“够了够了,快放手,你们要将我分尸不成【62】!”
  听到她不满的大吼,两人不约而同松了手,白染宁刚松口气,并驾齐驱的两人却又同时伸手,再次拽住她的胳膊,往自己的方向拉扯。
  “停停停!你们要谋杀不成!”她可不想死得这么惨烈,连具全尸都保不住。
  两人还算有良心,没有继续撕扯,但紧抓她胳膊的手,却始终不肯松开。
  白染宁头疼,是不是自己造孽太深,老天爷才会采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你们能先松手吗?”她快要坐不稳了。
  萧祁夜与慕容沙华对视一眼,强烈的电流,隔着白染宁闪烁出噼里啪啦的火花。小镇的街道本来就窄,三马并驱,勉强穿过一条小巷,小巷尽头,孤零零立着一颗光秃的梧桐树,白染宁眼睁睁看着自己朝那棵树撞去,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千钧一发之际,拽着她的两人倏地齐齐松手,白染宁半个身子擦着树干而过,整个左半身顿时火辣辣的疼。
  要死!她跟这俩男人,绝对是八字不合!
  “萧祁夜,明人不说暗话,这个女人,你既然不喜欢,就让给本座!”两人放弃了强抢,开始用言语谈判。
  哎呦喂,你们喜欢怎么谈就怎么谈,管你是秉烛夜谈,还是巴山夜雨,总得先把她救下来再说吧,这破马,都快把她浑身的骨架颠散架了。
  萧祁夜傲然冷笑:“她是我的女人,不管我喜不喜欢,都不会让给别人!”
  慕容沙华眼神蓦地一暗,锐利的视线越过白染宁,扫向萧祁夜,“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座倒真想与你较量较量,你萧祁夜所拥有的一切,本座抢定了!就从这个女人开始!”说着,红光乍现,一道绯色的细长流光,在白染宁面前闪过,快如闪电,在她还未反应过来,那红色的光到底是什么时,坐下的马突然凄厉的嘶鸣一声,接着,便是“噗”的一声,马头齐脖而断,滚烫的鲜血,自马的脖腔中狂喷而出,在白染宁的眼前形成一道血色瀑幕【62】。
  轰——
  马身失力地倒下,白染宁一个狗啃你,被甩出去几丈远。
  疼!这下是真的骨头散架了。
  抹着一嘴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刚爬了一半,身子就一轻,两只胳膊又被人牢牢拽住,她就像只可怜的小鸡,被两只浑身散发阴厉凶气的老鹰夹在中间,只为了争夺她这个美味的晚餐。
  谁能有她惨!
  “慕容沙华,你到底想怎样?”萧祁夜根本不看白染宁,目光始终定格在慕容沙华的脸上。
  慕容沙华同样不看她,全部的注意力,也一同放在萧祁夜的身上:“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都说亲兄弟心有灵犀,本座不信,你会猜不到本座的目的。”
  亲兄弟?怎么回事?谁跟谁是亲兄弟?白染宁扭头看向拽着自己左胳膊的萧祁夜。
  可惜,对方不鸟她,“有你这样的一个兄长,我真的很苦恼。”
  慕容沙华似乎很高兴听到萧祁夜说自己苦恼,就像看到白染宁被毒药折磨时一样:“本座就要看着你痛苦,看着你苦恼,看着你无所适从。本座一天不死,你就一天得不到解脱。”
  垂下眼脸,萧祁夜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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