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强上美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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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强上美昏君-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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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我就可以将这枚辟邪骨坠送给她,她一定会喜欢。
  可是,母亲大人你有想过吗?就算孩儿遇见了心仪的女子,那个女子,也不属于孩儿。
  “想喝酒吗?”桑棣转身,一巴掌拍在同行的北秦官员肩上,都是北秦豪爽的汉子,对方也没觉得他此举有任何不妥,大笑一声,反拍回去:“好啊,太子殿下既然有这个雅兴,下官自然舍命陪君子!”
  “那现在就走!我们喝酒去!”桑棣在对方肩上一揽,两人结伴成行,一边说笑,一边往宫门方向走去。
  待北秦使者都离开后,贞嫔才不满骂道:“狐狸精!不要脸的狐狸精!瞧她把皇上迷成什么样了,有她在皇上跟前吹枕边风,哪里还有我们这些姐妹的立足之地!”
  宫妃们都是三三两两成群走在一起的,相当于一个个的小帮派,听贞嫔在那里抱不平,有人跟腔,有人沉默,有人赞同,有人无谓。贤妃的脸黑的犹如雷雨前的天空,声音不大,却极具分量地喝了一声:“都给本宫闭嘴,你们以为自己是谁?这番话要是被皇上听了去,还有你们的好日子过吗?”
  贞嫔不以为然:“白染宁不就长得漂亮些吗?她算什么!真搞不懂,前段日子还蠢得像头猪,这才没几个月,就学得这么阴险卑鄙。以色侍人,长久不了!”
  她这番话,大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意味,众妃心中皆有一面明镜,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有人气极了,抱怨几句,但敢于像贞嫔这样出言不逊者,却是寥寥无几。
  见贞嫔如此冥顽不灵,贤妃心知她以无可救药,便由着她去了。
  贞嫔无人管束,出口的话越来越难听:“他们白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白瑞手握兵权,在军营里处处排挤我兄长,白逸也不是好东西,以为当个吏部尚书就了不起了,竟将我父亲推荐的官员一一革职,说什么整顿吏治,分明是借机安插自己的人,白家两兄弟仗势欺人,他们的妹妹更不要脸【73】!瞧她那一身骚劲,就跟青楼里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女一样!”
  贤妃眉头紧蹙,仿佛对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十分排斥,携了小兰,与众人分道扬镳,放弃坐轿,从羊肠小道一路绕行回了长春宫。
  有些宫妃也陆陆续续选择远离贞嫔,女人的第六感都是很准的,贞嫔如此口无遮拦,与自掘坟墓有何区别。
  回到养心殿,熟悉的一景一物,早在心中描绘了千千万万遍。
  摈退众人,萧祁夜打算好好审问一下白染宁,谁料宫侍刚退下,白染宁就脱了斗篷,搂住萧祁夜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热情让他有些懵,一时怔愣在原地。
  白染宁踮起脚,努力让自己的唇,可以与他紧密相贴。柔软的灵舌,顶开他整齐的牙齿,探入口中,舌尖尝遍了他口中的滋味,清淡的香气盈满整个肺腑,她爱死眼前这个男人了,从排斥,到怀疑,再到情动,再到深爱,她以为自己这辈子,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尤其是这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那样毫无征兆地闯进了她的心里呢?一点点蚕食她的理智,让她为他心疼,为他难过,为他心跳,为他沦陷。
  忽然想起一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萧祁夜他太狡猾了,他是天底下,最最狡猾的狐狸,最最邪恶的妖精。
  “你这小妖精。”萧祁夜在片刻的震撼后,终于回过味来,将她轻轻推开少许,咬牙抵着她的额头。
  嘿,她才刚说他是妖精来着,他就反过来称她是妖精。
  也好,妖精配妖精,天造地设【73】。
  “皇上,喜欢臣妾吗?”
  “你说呢?”手指沿着她滑腻的肌肤一路向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不在乎她的相貌,但不代表,他对美色完全没有感觉。
  但凡是身心正常,没有隐疾的男人,被这样一个惑人的妖精撩拨,都会产生反应吧。
  “皇上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感觉到男子怒挺勃发的**,白染宁不退反进,扯掉外衫,在暖融的室温下,只着一件绣金菊肚兜。
  萧祁夜眼神一暗,呼吸蓦地加重,忽地,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目光紧紧盯住她身上的肚兜:“这件肚兜好眼熟。”
  “当然眼熟了,我在松涛阁强上你的那晚,穿的就同款肚兜。”
  真是一句煞风景的混账话!
  “你还敢说,那日朕身受重伤,气血逆流,你倒好,还逼着朕和你做那种事,害得朕差点散功知不知道!”提起那晚的事,萧祁夜又好气又好笑,这世上怎么会有她这样的女子,行事荒唐夸张,完全不顾世间道德礼法,随心所欲,无法无天。
  散功?白染宁骇了一跳,她不知道有这回事啊,要是知道,就是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动他。好吧,那次的事,是她做错了,错都已经错了,还好没有上错人,如果她真的找了莫子卿唉唉唉,怎么又想到他了,一想到他就倒胃口,虽然他的经历也很值得同情,但一个不会尊重他人的人,同样也不会得到他人的尊重。
  “夜,如果我有一天,真的变成了丑八怪,你会不会不再爱我。”白染宁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毛病——患得患失。
  拥紧她,萧祁夜声音虽轻,却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你,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73】。”
  “我爱你。”白染宁抽了抽鼻子,仰起头来,看着萧祁夜完美的下颚弧线:“你为什么从来不对我说这三个字。”
  “朕说不出口。”
  “为什么?”难道他害羞?
  “小时候,父皇很宠爱母妃,母妃想要什么,父皇都会满足她,所有人都说,母妃是父皇的心头宝,连母妃自己也这样认为。那时候,朕听得最多的,就是父皇对母妃说,他爱她,可是”顿了顿,他涩然一笑:“也是父皇,亲自赐了母妃一杯牵机。”
  当初的痛彻心扉,如今想来,已经淡了许多,但每每回忆起来,却是痛定思痛。
  “没关系,你说什么我都不在乎,真的。”白染宁握住他的手,明眸善睐,绝丽的容颜,在这一笑之下,美得惊心动魄。
  “真的不在乎?”皇帝也是人,不是圣贤,被她难得绽放的美丽勾起了**,嗓音也变得暗哑:“如果朕说,想让你今晚侍寝呢?”
  晕,她都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送到他怀里了,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她这人没啥优点,就像萧祁夜说的,缺点比优点多,只有这一样,厚脸皮,在她看来,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优点了。
  可怡春院的张妈妈说了,女人太豪放不是件好事,男人都喜欢征服,女人在床上时总喜欢喊不要不要,其实想要得不得了,但男人就喜欢这个调调,适当地挣扎反抗,会令男人增强性趣。
  不能太露骨,也不能表现得太性急,牢记张妈妈的嘱咐,白染宁努力憋气,把脸憋得红红的,垂下头,羞答答道:“皇上好坏,臣妾臣妾一切都听您的。”
  她这怡春院头牌的做派,把萧祁夜酝酿起的**一下子给全部吓没了,她还是粗鲁一点得好啊【73】。
  看吧看吧,人人都有犯贱的潜质,管你是女人还是男人,是妃子还是皇帝,犯起贱来都是一个德行。
  “皇上,让臣妾来伺候您吧。”连放几个电眼,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萧祁夜胸膛上画着圈圈,然后,慢慢落在他腰间的衣带上,轻轻扯开,代表天子龙威的龙袍被除落在地,身着亵衣的萧祁夜,这才像个普通的男人。
  “宁儿,你别这样,朕适应不来。”捉住她不安分的小受,萧祁夜尴尬道。
  “不是皇上让臣妾温柔的吗?”怎么她温柔了,他倒受不了了?
  “就当朕没说过,你还是粗鲁一些吧。”
  白染宁心中一喜,差些就要化身禽兽将萧祁夜扑倒在榻,但脑中又划过了张妈妈的教导,“男人在行房事时说的话都是屁话,不能当真,他说摸一下,实则不止摸一下,他说亲一口,实则不止一口,他说再来一次,实则不止一次,他说”后面忘了,总之,萧祁夜说喜欢她粗鲁,肯定不是真的。
  “不要啦,臣妾从现在开始,要做个贤良淑惠的女人,今天,就让臣妾来伺候皇上吧。”张妈妈可是收了她五百两的雪花银啊,倾囊所受的技艺,应该不是盖的。
  萧祁夜果真乖乖张开双臂,一动不动,任她摆弄。(其实是被吓得石化了)
  除下亵衣,露出肌肉线条精美如大好山河的身躯,白染宁连连惊叹,这是她见过最完美的男性身材了,宽肩窄腰,长腿翘臀,很少这么近距离仔细打量他的**,白染宁观着观着,忽然觉得鼻子里面热乎乎的,一摸,竟然流鼻血了!
  真丢脸,她虽不是阅男无数,对男人的**也不至于这般没有免疫吧!
  “哎呀,你流血了【73】!”萧祁夜却不知她为何流鼻血,一看她鲜血从鼻子里汩汩而出,立马急了。
  “是不是屋内火盆太多了,朕让人撤走一个。”一边为她擦鼻血一边道。
  白染宁仰起脑袋,用手背狠狠在鼻子上一擦,哀嚎一声,张开血盆大口,便朝萧祁夜扑去。
  萧祁夜猝不及防,被她扑倒在榻上。白染宁一边啃他的脖子,一边哼哼:“去他娘的贤淑,去他娘的温柔,老娘就是要粗鲁!锄禾日当午,干吧!”
  两只爪子不安分在男子裸**的肌肤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连萧祁夜也招架不住她这如火般的热情。
  正自陶醉,软软的小手忽然离开了他的身体,不满地睁眼,却看到白染宁正捧着一卷书籍看的津津有味。
  萧祁夜大喝一声,忙从她手里把书卷抢走。
  白染宁赚骨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嘿嘿嘿,嘿嘿嘿,叫我发现了,我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竟然私藏春宫秘图!”
  “什么私藏,这是给那些没有侍过寝的妃子看的。”
  “别找借口,这就是你看的!”白染宁作势要上去抢,萧祁夜为了躲避,将手向后一扬,一张图纸从书籍中掉了出来,正巧落在两人面前。
  定睛一看,图上绘着一对赤身**的男女,正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叠在一起,图不大,却很精巧,连人物的毛发都绘制得一清二楚。
  刷——
  白染宁的鼻血又流出来了,滴在图纸上正在xxoo男女的某某部位。
  “正巧,既然你闹着要看,那不如就按照图示的姿势来一次【73】。”萧祁夜欲火中烧,身体滚烫得像烙铁,伸臂一揽,便将她扯入怀中。
  白染宁惨呼:“不要啊!”
  “不要?据朕所知,女人在床上叫不要,其实是非常想要的意思,朕说的对吗?”哧的一声,裂帛声响起,她那高仿的绣金菊肚兜,才萧祁夜的暴力摧残下,光荣牺牲了。
  萧祁夜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那张春宫图,果然被他拿来做示例,折腾了一个晚上,直到天快亮时,两人才双双满意睡去。临睡前,白染宁心中只有一个疑惑,为什么明明压倒他的人是自己,可到了最后,又变成了男上女下?
  这个问题,值得深究。
  早晨醒来,依旧如往常一样,身边空空空如也,只有一个软软塌下去的凹陷,还带着那个男人的体温。
  绣着枕头上淡淡的龙涎香气,白染宁心中一片宁和安逸。
  她总觉得,被困在宫中的自己才是最可怜的,但直到触摸到他的内心后,她才明白,最可怜,虽孤独,最没有安全感的人,是萧祁夜,是他这个天下之主。
  留下吧,为了他,不管前面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她都泰然接受。
  来吧,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就算留多少次鼻血,她都不怕!
  唉,起的可真早啊,想在早晨让眼睛再吃一回冰激凌也吃不上。
  左右看看,殿内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床榻上一片狼藉,她虽脸皮厚,但也知道要面子,叫宫女进来收拾是不行的,于是起床亲自动手整理【73】。刚将房间收拾整洁,一小宫女端着碗浓浓的汤药进来:“娘娘,这是皇上特意吩咐厨房为您准备的十全大补汤,让您在早膳前饮用。”
  “十全大补汤?”凑上去闻闻,味道怪怪的,“皇上有说为什么吗?”莫名其妙,让她喝什么大补汤,她像是需要进补的人吗?
  宫女回道:“皇上说,您阴虚肾亏,叫床的声音不够响亮,行房的时间过于短暂,腰部的力量不够柔韧”
  “停停停停停!”白染宁红着脸,滴着汗,忙打手势让宫女闭嘴。尼玛啊,萧祁夜你还能再不要脸些吗?
  接过十全大补汤,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她敢不喝吗?谁知道小宫女的嘴巴里还有多少个皇上说,听了三个皇上说,就差点诱发心肌梗塞,再听几个皇上说,只怕她得翘辫子。
  因为那味道古怪的十全大补汤,白染宁早饭也没怎么吃,只喝一小碗栗米粥,然后就坐在窗户边斗那只小京巴玩。
  这是京巴本来是送给她解闷的,但她不是那种充满爱心的小姑娘,对养狗没兴趣,更没那个精力,就没带去瑶光殿。还以为京巴早就被送走了,却没想到,竟被萧祁夜留在了养心殿。
  京巴没名字,萧祁夜让她帮忙起名,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名字,后来无意中踢了小狗一脚,毛茸茸的狗像皮球一样咕噜噜滚到了门边,白染宁一拍大腿,当即就决定了,给京巴取名为:皮球。
  中午用过午膳,白染宁闷得慌,就带了皮球在草地上玩耍。
  她昨天的惊艳表演,可谓是轰动一时,不论她走到哪,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好在早就做好了准备,对各种形形色色的目光视而不见。
  “皮球,回来!”正晒着暖融的阳光,皮球却不知看到了什么,兴奋地汪汪大叫,撒腿朝树丛后的矮墙跑去【73】。
  白染宁被气得没辙,皮球就跟那见了屎巴巴的苍蝇,叫都叫不回来,只好撸起袖子,提起裙摆,气势汹汹地紧追在皮球后面。
  绕到矮墙后,一个擒拿手,朝皮球的后颈子探去,却在中途顿住。
  皮球嘴里叼着一块肉干,吧唧吧唧吃的正香,莫子卿蹲在皮球面前,手里拿着一串肉干,看上去就跟那诱拐良家小狗的狗贩似的。
  白染宁上前就冲皮球的脑袋狠拍了一巴掌,皮球转过身,冲着白染宁不满地龇牙,喉中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娘娘,子卿现在要见您一面,难于登天,只能用这种方法。”站起身,将手中的肉干抛到一边,皮球嗷呜一声,晃了晃尾巴,便冲向了那一串肉干。
  白染宁瞪了皮球一眼,转向莫子卿,脸上露出标准的公关式笑容:“莫公子要见本宫,大可以跟皇上一声,用不着这样偷偷摸摸。”
  莫子卿早就猜到她会这样不冷不淡地对他,自嘲一笑,道:“皇上不会让子卿见娘娘的。”
  “未必,皇上不是那种小心眼的男人。”她对萧祁夜信任,刺痛了莫子卿的眼,曾几何时,他对自己,也是这般深信不疑,而现在,她对他却是处处防备,深疑不信。
  “娘娘,皇上并非如您想象中那般豁达,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根本就不清楚。”莫子卿看着她,眸子清澈一如山间泉水,竟看不到半点属于欺骗的污浊。
  他总是用这种温润干净的外表,欺骗着世人,当初,连她也相信了他的高洁不屈,还为他身为帝王禁脔的遭遇而感叹同情过,那时候怎么就这么傻呢?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莫子卿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战栗:“但我还是要提醒娘娘,对皇上,切忌不可付出真心【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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