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相"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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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冤相"煲"-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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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抱了起来,往外走。
  车子已经在外面准备好,苏曼画埋在男人怀里,闷声不说话,那副受了伤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权铎的心极不好受,他心情突然坏了起来,眉间隐约出现了几分阴狠的颜色,靳上和银天两人自然也不敢说话。
  终于平安地回到了别墅,众人的心才放下来,苏曼画从回来就一直保持着沉默,一副呆滞的模样,看得权铎真是因为在挣扎过程中额头和小腿都有些擦伤,权铎动作轻柔地帮她擦了一遍身子,又抱到床上,和她一起躺下来。
  苏曼画像个听话的洋娃娃,没有生命,静静地躺在男人怀里,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虽然知道他们一直游离在黑暗的地带,但是今天发生的这件事还是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原来,和光明相对的,这个世界还有它的另一个样子,充满暴力,充满血腥,充满恐惧
  突然感觉有些冷,苏曼画往男人怀里靠,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无助极了,许久后,她才低低说了一句,声音似乎还带了哽咽,“权铎,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傻瓜。”权铎心头几近窒息,但还是笑着捏捏她的鼻子,“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用生命发誓,今天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担惊受怕了,好不好?”
  苏曼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权铎感觉到胸前漫开一阵湿热,那苦涩的味道渗到他胸口,只觉得像一把钝钝的刀在剜他的心,他只能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苏曼画抬起头,双眸有些朦胧,小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甚至指尖微微陷入他的手背,“权铎,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件事真的发生了,你还会要我吗?”
  “会!”权铎斩钉截铁地做了回答,热热的吻落在她白皙馨香的脖子上,“无论你变成怎样,你都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而那些需要背负的所有的苦,所有的痛,全部都成全了他一人罢!
  苏曼画情绪前所未有的低落,权铎哄了她好久才入睡,每每都是他微微动一下,她就如同惊弓之鸟般抓住他的手,生怕他消失在视线中,他怎么会不明白?
  她有多单纯,她的世界有多简单,现在的她就有多恐惧。是他太高估自己了,原本以为可以不让她看见那黑暗的一面,可偏偏
  权铎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了,吴源、靳上和银天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收场,都在一楼客厅等着他。
  权铎坐了下来,脸上云淡风轻,浑身却散发着让人无法直视的清冷,吴源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三少爷,您看这事该怎么办?”
  银天见状,也赶紧汇报,“那两人是贫民窟的流氓,我们已经查到接头人是谁”
  权铎这才看了过去,银天打了个寒战,靳上又接着说,“不出所料,那人正是莫玲叶的走狗森田光,虽然没有通话记录,但是我们已经截取了他们交易的转账记录。”他说着,把一叠资料放在桌子上。
  除了击毙的那人以外,还留了一个活口,由于没有受过专业训练,那人的口风并不紧,一下子就全部招了,其实一开始也只是让他们绑架苏曼画,略作警告而已,是那个混蛋中途见色起意,才有了后面的事情,还好他们及时感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靳上心想,反正这场仗迟早都要打的,这个就不用告知三少了,虽然他也知道即使没有这一笔,那人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权铎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然而眼底的怒气却像一把银色的冰剑,他薄唇微抿,唇边浮现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让他们以至少十倍的代价还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知道得罪三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哎,还是点蜡烛吧,昨晚关注了很久的马航终于有了结果,突然觉得心灰意冷了

  ☆、第42章 雨过天晴

  
  123言情独家发表;谢绝转载~
  “玲叶,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发誓,再也不会有下一次,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坐牢”
  “混账!”忍耐着听到这里,莫玲叶几乎气得七窍生烟,抡起手就往地上跪着的人脸上一掌甩过去,她咬牙切齿,脸几乎狰狞成一片;“你真是他妈的混账!我不过让你意思意思教训一下那个丫头,呵呵;你倒是长了颗猪脑袋;自己往枪口上撞。”
  饶是森田光人高马大,也被莫玲叶这一掌刮得倒在了地上,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悔得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一着,那两个混蛋竟然中途违背了和他的约定,对苏曼画起了色心,这才大大地惹恼了权铎,他大概清楚如果自己无动于衷,余生怕是要在监狱里过的了,他相信那个人绝对有这个能力。
  哪怕是绑架和强‘奸罪,当然也不可能严重到终身监‘禁,但是一想到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森田光忍不住抖了几下,其实他真正害怕的也不是坐牢,而是那在某些“特殊关照”下的非人折磨,权家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在那种地方,如果要整死他,简直无异于捏死一只小蚂蚁。
  “呵,”莫玲叶蹲下来,冷笑了几声,“你放心,只要那人的口风紧,这件事还查不到你身上,”她睥睨了他一眼,“倒是你,做出这副怂样,可别丢了我的面子。”
  森田光突然往后倒了下去,那一张胡须巴拉的脸上全无血色,他握起拳头重重砸在地板上,“玲叶,我对不起你!这一次我没有找经过专业训练的练家子,而是在街上随便找了两个流氓”
  即使知道这些话说出来,眼前的人估计想把他分尸的心都会有,但事态严重,森田光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干脆全盘托出,“那两人一个被权铎的人击毙,另一个已经全部招了,估计”
  估计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出乎意料的是,莫玲叶的脸色竟然平静万分,森田光被她那种阴森森的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这一次他再也无法猜出她的心思,心也开始前所未有地慌乱起来,他拉住她的裙摆,低声下气地恳求,“玲叶,求你一定要救我,那个地方,我不能去。”一旦进了,恐怕就没有活着出来的机会了。
  见莫玲叶还是没有反应,森田光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又跪又拜,几乎涕泗横流,“玲叶,我还不想死啊!”又伸手给了自己几个巴掌,“我不是人,是我贪心,贪图那点蝇头小利,我自私,我真他妈不是人”
  那张脸原本就粗糙如干树皮,又因担心受怕已经失去了血色,此刻密布斑驳的红色指痕,纵横交错,嘴角流出了些血,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然而,又有那么一丝的滑稽。
  “玲叶”森田光也顾不上嘴里的猩甜,痛哭流涕,“你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即使你不看我们往日的情分,也要想想我们的儿子啊!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有我这个父亲”
  “你住口!”莫玲眼底多了一丝厌恶,恨得牙痒痒的,“森田光,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再说下去,我保证不用等权铎动手,我现在亲自送你去下去见阎王!”
  “砰砰砰”额头和地板相碰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森田光知道自己口不择言误碰到她的忌讳,恨不得把头都磕破,哪怕能换得她少得可怜的同情之心,“我错了,我错了”
  莫玲叶叠腿坐在沙发上,心里盘算着,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出面维护的话,就是等于正面和权铎作对,再说了权铎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到幕后指使人是谁,他这个时候却只把森田光当成耙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目的是什么而且她的计划那么完美,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方法显然不可行,但是,这个人是自己的左右手,如果他进了监狱,恐怕日后行事诸多不便”
  “你先进去待着,”不知过了多久,莫玲叶终于慢慢开口说,“至于后面还有我。”
  这也是个权宜之计。
  从客厅出来,莫玲叶上了楼,刚想回房间,看到角落一间房间的灯还亮着,她想了想,终于敲响了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声应答,但没有人来开门,“门没锁!”
  “姑姑!”莫心盈正躺在床上敷面膜,看见在床边坐下的人,连忙坐起来,“这么晚了,您怎么来找我了?”
  “心盈,”莫玲叶笑了笑,脸上有着长辈的关切,“这段时间,姑姑都没时间来看你,你过得还习惯吧?”
  “习惯,”莫心盈扯开了面膜,随意丢到床下的垃圾桶,亲密地依偎进莫玲叶怀里,“怎么会不习惯呢?姑姑这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不比我在家里,出入都受父亲的限制。”
  “你父亲那也是为你好,”莫玲叶轻轻叹了一口气,“大概他是怕我们的小公主被那些臭男人拐走了吧?”
  “姑姑,”莫心盈抬起头,娇嗔了一句,“连您也这样取笑我!”
  年轻女孩子脸上含羞露怯的表情莫玲叶清楚地看在眼里,她揣着一颗心惴惴地问,“心盈,你心里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可千万不要,这个侄女可是她最有利的一颗棋子,几乎关乎到最后的胜利,莫玲叶心底不禁有些担忧。
  “嗯。”莫心盈丝毫没有察觉姑姑的心思,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般双手捧着下巴,一脸的心驰神往,但眉间也隐约有那么几分的落寞,“是有一个。”不过,他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我一眼,而且,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莫玲叶的心凉了几分,语气也有些急,“是谁?”
  哪怕平时有多么大咧咧粗神经,但始终是个女孩子,莫心盈想了一会儿,才附到莫玲叶耳边,小声说出了一个名字。
  莫玲叶心中大喜,似乎要确认这是真的,拉着她的手,甚至忘了控制力度,“当真?!”
  莫心盈害羞地垂下了头,算是回应,“姑姑,您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
  “嗯。”莫玲叶努力想掩饰心中的喜悦,但笑意还是从眼中冒了出来,“姑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得到他!”
  看来,这一次,连上天都在帮助她呢!
  
  新加坡,乔宅书房。
  乔安宁最近安分了许多,公司的事也有专人打理,乔老先生渐渐地清闲下来,也恢复了一些精神,
  颤巍巍的手翻开那一本厚厚的相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子,穿一条可爱的粉色小裙子,笑得眉眼弯弯,那双清澈的眼睛几乎不含一丝的杂质,让人心生怜爱之意。
  乔老先生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又向后翻了几页,接下来大概是五六岁时候的照片,还是同一个人,他看得极慢,似乎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表情,终于翻到了最后
  那个女孩子已经长大,穿了一身白色的西式婚纱,亲密地依偎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笑容甜蜜如春花,还有一张是古典的凤冠霞被照,女孩子颊边不涂胭脂而呈现出一种迷人的嫣红色,双眸黑亮,清流盼兮,有说不出的娇俏动人
  乔老先生心生一种欣慰感,因为一时糊涂,他的女儿这一辈子还没有有过自己的婚礼,现在,也算是一个弥补吧?只要知道她现在是幸福的,而且那个男人会让她永远这么幸福下去,那么其他的一切,大概也可以轻如云烟了。
  看来他是真的老了吧?原来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殊不知,竟然差点无意中拆散了两个有情人,乔老先生合上相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为了阻止那些感伤的湿润会从自己苍老的眼角流出来。
  曼儿,只要你一切都好,外公哪怕此时此刻就死去,今生也是无憾的了。
  还有,原谅我。
  “外公,”门外突然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闯入安静的空气里显得有些突兀,但又是那么的温软动听,乔老先生猛地睁开了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时,眸底那一抹惊喜之色暗淡了几分,他沉声应道,“安宁,有什么事?”
  乔安宁看了一眼书桌上的相册,心里正疑惑,那不是外公一直私藏起来从不示人的东西吗?连她都没有机会看一眼,怎么摆在这里了?
  “哦!”乔安宁压下心中的好奇,“外公,我刚刚煮了一些清淡的粥,您要不要尝尝?白姨说味道还不错哦!”
  “好。”乔老先生小心翼翼地把那本相册放进抽屉锁好,露出慈爱的笑容,“安宁,你这么懂事,外公真的很欣慰。”
  乔安宁也笑了,“外公,以前是安宁太任性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就让它在时光里云淡风轻吧!相信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她依然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千金大小姐,和庄惟一的继承人!
  权铎发现自从受了惊以来,小女人就特别地黏人,似乎只要自己一不在她的视线中,她就会惊慌失措,但一看到自己,又会平静下来,他知道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晚上两人裸‘裎相对的时候,哪怕前戏足够长,她似乎也不怎么打得开,明明他都忍到快爆炸了但始终怜惜她,所以几乎每次都不欢而散看来那件事,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早上八点多了,九点半公司还有一个会议,权铎偏头看了一眼枕着自己手臂睡得正熟的人,他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其实权铎一直都清楚,她心里比自己更难受,这几天夜里经常做噩梦,几乎凌晨才睡下,他心疼她,不忍心她再这么受累,但,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真正释怀。
  “不要!”怀里的人突然尖叫了一声,声音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脆弱,“求求你们”
  权铎只觉得万箭穿心一般的疼,只能搂紧她纤细的身子,一遍遍地柔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那只是一个梦,别怕”
  苏曼画猛然惊醒了过来,像受伤的小动物般惶恐地看了一眼周围,眼神慢慢地平静下来,“权铎”
  万分的悲切都隐含在这一声“权铎”中,这是她全部的勇气,全部的生命,全部的寄托还好,他还在!
  “嗯,”权铎低低应道,“我在,我一直都在。”
  言语在这个时候显得苍白万分,苏曼画重重点了点头,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抱住他精瘦的腰,脑袋在他胸口柔软的布料上蹭了几下,这才发现自己的颊边都是泪,连忙背手去擦,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又哭了?”
  似乎,以前那个俏皮清灵的苏曼画又回来了,这个认知让权铎的心都柔软了几分,他低头刮了刮她的鼻尖,“嗯,可不是,你这个爱哭鬼!”
  苏曼画被他弄得有些痒,咯咯地笑了出来,手覆在他心脏跳动的地方,一字一句,说得很是认真,“权铎,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准丢开我,否则我一定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没有等到回答,苏曼画抬起头,男人的唇压了下来,她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从指间发出模糊的声音,“唔!我都这么丑了,你还亲得下去啊?”
  长发散乱,又哭得可怜兮兮的,苏曼画直觉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难看,爱美之心作祟,她自然不希望这一面被心爱的男人看到,刚想翻身下床,却被某人以长手长脚的优势压在床上
  她羞得直接捂住自己的脸。
  “一点都不丑。”男人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温热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她白皙的手指,“在我眼中,你一直都是最美的女人!”
  苏曼画被他的情话哄得脸红红的,“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趁她分心的时候,他竟然不轻不重地在她手指上咬了一下,她也奋起反击,抓着他的手啃了一口,很快,男人的手背上就留下了一个水光淋漓的口水印子
  两人在床上互咬得不亦乐乎,此刻,窗外,阳光明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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