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法医小妾(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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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全本)-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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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傻,圣武皇后既然曾经试图推广简体字,就一定有人识得这种文字——为何圣武皇后的藏宝图几百年下来都没被人发掘走?

用脚趾头猜,也知道圣武皇后必然加载了某种类似密码或暗号之类的东东在上面。使得别人就算上面的字全认得,也不懂她的意思。

她不是神仙,怎可能在第一时间里猜出圣武皇后的心意?

话说回来,从她穿过来的第一天,她的命运就跟圣武皇后挂上了钩。她也很想见识一下,传说中藏着能让人一夜巨富,甚至可以颠覆几个国家的藏宝图究竟长成什么样?

“那是当然~”柳烨喜出望外,搓着手,一迭声地保证:“你只需负责解译文字即可,余下的事我来办。”

原以为要说服她一定很艰难,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这令他顿时放下心头大石,不自禁地欢愉起来。

“图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吧。”

柳烨也不知按了个什么机关,对面墙忽地无声地移开,露出一道黑黝黝的通道。

“来,跟着我。”他侧身去牵姜梅的手,声音带着讨好:“里面黑,路也不太好走,别摔着了。”

“不用~”姜梅把手藏到身后,淡淡地回绝。

柳烨也不敢坚持,率先进了地道。姜梅随后跟进,两人默默地往地下走了二三分钟,转了一个弯,眼前已然一亮。

姜梅抬头一看,原来洞壁上每隔十来步就有一枝巨大的牛油烛燃烧着,洞中也宽敞起来。

柳烨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领着她七弯八拐地走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停在一扇石门前。他伸手按向墙上的机关,石门发出扎扎的轻响,一间宽大的石室露了出来。

屋子的四角镶嵌着几颗硕大的夜明珠,闪着柔和的光线,把石室照得亮如白昼。

一幅精心装裱的山水画高挂在最显眼的墙壁上,在烟水葱笼,云蒸霞蔚之间,题着一行诗,字迹娟秀中透着飘逸,颇为大气。

心知这一行诗就是藏宝图的关键之所在,姜梅摒住了气息,慢慢地走近了一看,差点要晕倒:丫的,这啥破事啊?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圣武皇后扔下这么一颗重磅炸弹,把整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地,自己倒是不带走一片云彩,潇洒的走了!

她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有多少人为了她这首破诗,争得头破血流,弄得家破人亡?!

“那个,”柳烨很小心地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忽忧忽喜,心有惴惴地问:“很难认吗?上面写的是什么?”

“不是~”姜梅揉了揉酸痛的眉骨:“你们怎知这是藏宝图?”

在她看来,这哪是什么藏宝图的谒语啊?这怎么瞧,怎么都象是一个恶做剧,还是超级恶搞的那种!

“那边上不是留有题记吗?”柳烨挑了挑眉,示意她再走近些,指着一团墨染的青山道:“这里,看到没?”

姜梅凝眉细观,这才发现在那团青山隐隐,云雾迢迢的深处,尚有一行蝇头小字:

吾将毕生心血,智慧,财富,感情尽藏此图,赠予吾爱,圣武十五年五月,夏漓手书。

她终于明白,为何一张图会引发这么大的一场灾难和风波?!

这圣武皇后果然是惹祸的根苗!这样一行颇带岐义,引人贪婪的文字,她偏偏用的是繁体字!

想必是唯恐受赠人不识,故意为之?诱惑他去寻找?

“这么几行似是而非的字,让人如何寻找?”姜梅忍不住顿足长叹:“前辈,就算你当自己是陆小曼,我也不是徐志摩,怎知你心里想些什么?”

她这边碎碎念,那边柳烨竖起耳朵听,心生狐疑:“陆小曼?那是谁?圣武皇后身边的宫女吗?姓徐的又是谁?圣武皇上诗上写的究竟是什么?”

“呃~”姜梅照实把诗文再念了一遍,末了把手一摊:“诗我译了,至于有何深意,我委实猜不透,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柳烨恍若未觉,蹙着眉反复地诵念:“我轻轻地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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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一声朗笑,伴着一道明黄的身影忽地自密室的另一张门里踱了出来:“圣武皇后的贴身侍女,正是名唤青青,看来藏宝图要落在她身上。”

此轻非彼青,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他却硬要把二者联系在一块,这也太牵强了吧?

姜梅心中暗叹,脸上自是不敢表现分毫,盈盈下拜:“参见皇上。”

“嗯,”皇帝在她身前站定,眼角含笑:“辛苦了,现在可以继续大婚了。”

柳烨大喜,正欲躬身参拜,皇帝接着道:“婚后你夫妇二人就长住宫中,半年内务必找出圣武皇后的天书,明白吗?”

“父皇~”当初不是说只要江湄把藏宝图上的诗句译出即可?为何现在却要把寻找天书这样的重任交给她?

“怎么,你不愿意?”皇帝微微侧身,眉宇间流露出霸气。

“儿臣遵旨~”柳烨不敢再说,躬身领旨。

皇帝击掌,几名宫女鱼贯而入,带着姜梅迅速离开。接下来又是一阵紧锣密鼓的折腾,直到华灯初上,才算结束了冗长繁琐的婚礼程序,被带离了华丽的殿堂,送进东宫。

姜梅刚坐下来喘口气,绿珠给她倒杯水润润嗓子,又拿了几块糕点给她垫垫胃,准备应付晚上的那一场战斗,忽拉一下涌进来十来名宫女和嬷嬷。

绿珠眼疾手快,一碟子桂花糕转眼全倒进了袖子。瞧得姜梅直想笑,偏一口糕点含在嘴里,没来得及吞下,差点没把自己给噎死,只得拼命捶着胸替自己顺气。

还笑!绿珠瞪她一眼,迎上去:“几位姐姐有何贵干?”

“恭喜王妃,贺喜王妃~”一名嬷嬷走了进来,领着众宫女屈膝见礼:“奴婢们侍候王妃沐浴更衣。”

“啊?”姜梅瞠目——更衣而已,用不到这许多人吧?再说了,为了这该死的大婚,她昨晚刚洗过,大冷的天,不必洗得这么勤快了吧?

“王妃,咱们开始吧?”嬷嬷站在她身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不由她拒绝地伸手去解她的前襟。

姜梅骇了一跳,忙按住衣襟,厉声道:“你干嘛?”

绿珠也变了脸色,想要上去帮忙,终究是不敢,只在一旁低嚷:“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嬷嬷使了个眼色,几名宫女架住绿珠把她拖了下去。

“喂~”姜梅又气又急:“你们把绿珠带到哪里去?”

“王妃,”嬷嬷口气不善,手劲更是奇大无比,眼含凛冽的寒光:“春宵一刻值千金,再耽搁下去,误了吉时,后悔的可是王妃啊~”

姜梅忽地明白,这哪里是要她沐浴,分明就是安检嘛!难怪这几外宫女都生得异常地高大粗壮!

“这就对了~”嬷嬷见她木然放弃反抗,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早完事早了,大家都有交待,是不?”

在她的授意下,几名宫女上前,七手八脚把她扒了个精光。姜梅刚开始还左摭右挡,最后索性放弃抵抗了。

看就看吧,就当是在公众澡堂子里了——不过,大家都穿着衣,就她一个人光着,别提多别扭!

“啧啧啧~”嬷嬷摸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眼里迸出亮光,嘴里啧啧赞叹:“真是妖精般的女子,这邀月来的女子,就是水灵,难怪候爷被迷得七晕八素……”

“老虔婆~”姜梅忍无可忍,冷着嗓子喝道:“你再罗嗦一句半句,信不信我明天就找人做了你?”

嬷嬷瘪瘪嘴,淡淡地道:“别拿死吓唬我。老身在宫里住了这么久,什么场面没见过?等你真站住脚了再说吧。”

姜梅无语——都说人老成精,这样一个长在深宫里的老妖孽,跟她生气,不是自个找抽吗?

等一下,她怎么全身软绵,真的连站都站不稳了呢?姜梅骇然,喝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然而,她张开嘴却只发出小猫般的喵喵声,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嬷嬷满意地微笑,示意宫女们将她抬了出来,用干净的丝绸裹了,瞥一眼姜梅,忽地拍了拍她的脸,低语道:“咱这也是为王妃好,在宫里活着,就得学会忍。象王妃这样啥都摆在脸上可不成,明白吗?”

姜梅想破口大骂,偏手脚不能动,嘴又不能言,气得流下泪来。

她真后悔!雪球明明提醒过她了,他们要给她下药的!她千防万防,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当口里着了道?

“好了,送走吧~”嬷嬷俯瞰着姜梅,拍了拍掌,从门外进来两个太监,接过姜梅往肩上一扛,就这么直挺挺地抬着走人。

她清楚地感受到,走在身后的那名太监,一双手隔着丝绸缓缓地在她的足踝上游移,手掌所到之处,温度骤升。

姜梅又羞又怕,恨不能一头撞死,或是直接晕过去了事。偏她的神经格外强韧,不但没晕,反而异常地清醒!

“怎么停了?”走在前面那名太监诧异地回过头:“还没到呢。”

后面的太监呲牙冲他微微一笑:“候爷吩咐,送到这边没错。”

“这边是偏殿,”前面的太监左右张望了一下,惊疑不定地道:“候爷大婚,不是应该住到正殿吗?”

“咱们做奴才的,主子怎么吩咐,咱们就怎么办,管那么多做什么?”后面的太监抬脚踢开一扇门:“大冷的天,早点把人送到,咱们也去喝杯酒,暖暖身子去。”

“那倒是~”前面的太监不疑有他,跟着他一起进入,正欲把姜梅往内室送,忽见后者将姜梅从自己手里接过打横抱在怀里,不觉吓了一跳,失声惊呼:“你干嘛?”

偷梁换柱

走在后面的太监微微一笑,手指着他道:“倒也,倒也!”

扑通一声,走在前面的那名太监果然应声而倒。这时从暗处走出两名太监,肩上扛着一个以丝绸裹着的女子,迅速出了房门,继续往正殿前行。

他得意地一笑,将姜梅打横抱进内室,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松开绸结,把绸缎往下拉,露出一张娇美潋滟的容颜,装模做样地一揖到地:“小姐,你受惊了。”

姜梅困惑地看着他:这人不是君墨染,也不是李煜宸,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竟事先准备了替身,把她换出来了?

“弟妹,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柳煌忍不住得意地摘下了面具。

“安国候?”姜梅大吃一惊,错愕地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

“你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本候的!”柳煌傲然地俯瞰着她:“三弟能给你的,本候一样能给,甚至远比他给得更多!”

“荒唐,这实在是太荒唐了!”若不是情况太过诡异,自己也绝对算不上安全,姜梅真想仰天大笑出来。

“告诉我,圣武皇后的藏宝图里究竟有什么?宝藏藏在什么地方?”柳煌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逼问。

姜梅瞪着他,不语。

她哪里知道?从头到尾,她都只看到一场闹剧,哪里有什么宝藏?

“对了,”柳煌忽地拍了拍额头:“我倒忘了,你中了十香软筋散和娇迷离之毒,手不能动,口不能言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摸出一颗药丸,扶起姜梅的头,把药丸塞进她的嘴里,轻轻一捏下巴,迫得她咽了下去。

“说吧,圣武皇后的宝藏究竟在哪里?”柳煌迫不及待的逼问。

姜梅摇了摇头,挪开目光,打量着四周,在心里计算着逃走的可能。

“哼!”柳煌冷然一笑,将手探向姜梅的下巴,做势欲把丝绸往下拉:“不说?那就休怪本候辣手催花!”

“你敢?”姜梅心中一惊,柳眉倒竖,厉声喝叱。

“本候有什么不敢?”柳煌冷笑着不怀好意地睨着姜梅:“你水性杨花,迷得姓君的丢了王位,迷得三弟忘了羞耻,就连西门世家的掌门都为你所用。本候倒要领教领教,看看你的狐媚之术如何了得?”

姜梅见他越说越不象话,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是邪气,一颗心吓得怦怦乱跳,生恐激怒了他,吃了眼前亏,忙大喝一声:“等一下!”

她虽不惧疯狗,但被狗咬也不是什么好事,不如向他坦白替自己争取时间——反正,这也不是啥革命年代,柳烨也不是她效忠的对象,不必为了他做视死如归的刘胡兰。

“怎么,”柳煌的手留恋地停在她优美纤细的的脖颈下,挑眉略带遗憾地道:“你打算说实话了?”

“宝藏是真的没有~”左右急切间也编不出谎话,姜梅索性把真相和盘托出,他爱信不信!

“此话当真?”柳煌听完她的叙述,沉吟片刻,问。

“明天就会被揭穿的谎言,我何必说?”姜梅反问。

“既是如此,那便要改变计划了~”柳煌在房里来回踱了两遍,忽地停在姜梅身前:“抱歉,还要委屈你一段时间。”

他一边说,一边把绸布往上拉,盖住姜梅的脸,重新系好。

“喂,你要干嘛?”姜梅预感不妙,低叫:“不会要把我再送回柳烨那里去吧?”

这算什么?出了狼窝进虎巢,跳出虎巢还到狼窝里去?

“聪明!”柳煌一边答,一边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宝藏还未到手,那个西贝货马上就会被柳烨识穿,而姜梅留在自己身边却无法接触到圣武皇后的藏宝图,惊动了皇上万一追查到自己头上,有百害而无一利。

杀头的营生有人干,亏本的生意却无人做。英明如他,又怎会挖个坑让自己跳?

柳煌听得外边没有声音,懒得跟她多说,直接一指点了她的哑穴,扛着她就直奔新房而去。

“咦?”柳煌进了新房,原想将那西贝货换回,哪知往床上一摸,竟是空荡荡的鬼影也无,心中惊疑。

见鬼了,他明明派人把江絮送了过来,怎么不见了?

“候爷吉祥~”远处杂沓的脚步声传来,光影移动,侍卫的问安声夹杂着嘻笑轰闹之声传来。

柳煌顾不得多想,把姜梅往床上一塞,转身推开窗子跃了出去。

姜梅又惊又气,偏又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摆布。正在暗自焦急,忽听一阵轻微的足音传来,紧接着一双铁臂摸上她的纤腰。

她心一紧,人已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浑厚暗哑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湄儿?”

姜梅眼眶一热,想要回答,偏又做不得声。

“湄儿,是你吗?”君墨染一急,略略提高了音量,摸索着去解绸袋口的结——该死,不会是情报有误,劫错人了吧?

呆子,这是什么地方,他吼那么大声做什么?

“恭喜候爷,贺喜候爷~”喜房外,宫女的贺喜声清晰地传了进来。

快走啊,还愣在这里做什么?真是个呆子!

姜梅大急,拼命吼。

君墨染沉住气,迅速抽开绸结,看到那张熟悉的俏颜和那双似嗔似怨的眼睛,一颗高悬的心已落了地。

“快,人要进门了!”姜梅拼命冲他眨眼睛。

君墨染挑眉,微微一笑,一手抱着她,伸脚从从床底下勾起被他击晕的宫女,抛到床上,拉了锦被盖上。

“吱呀”一声,门开了,柳烨醉熏熏地闯了进来:“湄儿,我来了~”

该死,跑不掉了!姜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旖旎风光

眼见柳烨闯进了新房,逃走已不可能,君墨染身子一低,果断地抱着姜梅就地一滚,蹿到了床底下。

“候爷~”

“滚!”

哎呀~”几乎与此同时,惊呼声和咣当倒地的声音同时响起,柳烨推倒了侍候的宫女,步履踉跄地直接扑到了床边。

“江湄!”柳烨醉眼朦胧,嘴里胡乱地嚷:“候爷我来了,还不快迎接?”

凌乱的光影透过低垂的床幔的缝隙透了进来,姜梅一颗心怦怦乱跳,生恐被他听出不对,大气都不敢出。

“江湄?”柳烨唤了两声不见回话,酒气上涌,怒道:“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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