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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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狼心-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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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翎瑚不走,眼底坚色直刻祈枫心底,“我不只是大周的锦平公主,我也是挂名王爷的朋友。朋友有难,我怎能袖手旁观?何况何况我心里也许过他一件事,除非他嫌弃我,不再要我,不然”祈枫攥紧了她温软的手,“我怎会嫌弃你?媚儿,你是我的,”他的气息愈近,“永远都是我的。”

    翎瑚阖上了眸。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眉心、鼻尖,那样温暖而又美好,一点都不像那个人,总是令她心跳如鼓,透不过气来那个人她猛地睁开双眼,她怎么会在这时候想起那个下流鬼来了?还拿来同祈枫比较。她双颊如火,祈枫轻轻抚上,“怎么了,媚儿?”

    翎瑚有些躲闪。她怎么能告诉他,她突然想起了别人,想起了那人如烈火一样的亲吻?“没,没什么。”祈枫微微一笑,如皎月般迷人眼眸,“是害羞了?”翎瑚羞嗔他一眼。祈枫轻笑,低头欲吻她诱人双唇。翎瑚微微仰首,看着他的俊颜离自已愈来愈近,琥珀色的双眸映出她的身影

    (补全)

第34章 狼性掠夺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对他是那么熟悉,那样的眉,那样的眼,只不过短短两年,并没有什么变化。他还是他,可她,好像不是她了翎瑚闭紧双眸,想将心头人影挥去。祈枫捧起她的脸,四唇甫接时,有人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惊得翎瑚心头一跳,立时推开他四处张望。翠杆掩映处,有一抹白影坐在墙头,扶竹而笑,“小媳妇儿,我来了!”

    逸寒说完,利落地跳下墙头。他的脸上仍挂着不拘的微笑,眼中却是几星冷意,透着冰寒。翎瑚但觉他走近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口,每一下都是对她的责备。祈枫望见她脸色变幻,向前两步挡在了她的身前,“萧逸寒?”

    “蓝祈枫。”逸寒直呼其名,令得带着一群守卫冲进来的武光大为不满,“哪里来的野贼?敢直呼我们王爷的名讳!”逸寒对周围手持兵刃的守卫视若无睹,只向翎瑚伸出手道:“糊糊,跟我回去。”翎瑚未答。祈枫紧了紧她的手,“我与媚儿早已有约,若萧兄能成人之美,蓝某不胜感激。”

    “有约?可有下定?可有聘书?”逸寒眼中满是讥诮,“若是两者皆无,又凭什么让我成人之美?”祈枫眸色一凝。逸寒又向翎瑚递了递手,不容拒绝道:“糊糊,跟我走。”“你别逼她!”祈枫将翎瑚拉至身后,“这里是北齐,不是你狼山容你呼号施令。”

    “糊糊是我的媳妇儿,这也是我们的家务事,容不得你来多嘴,”逸寒傲然。祈枫脸色一变,“我偏要多嘴呢?我偏要留下媚儿呢?你能如何?”逸寒扫了一眼跃跃欲试的武光与摩拳擦掌的侍卫,“除非杀了我,不然,我绝不会让你留下她。”

    翎瑚起先做梦似地听着两人你来我往,这时听见逸寒话语,她再不能沉默,“我我跟你走。”祈枫回首,“媚儿?”翎瑚定下了决心,她不想留他一人在此面对困境,可是她更不能让此地染上逸寒的鲜血,“我会想法子,只要你能保重自已。”祈枫凝视她良久,“我会等你。”翎瑚向他一笑,向着逸寒走去。只要他在,她就一定会回来,一定会与他共同面对

    翎瑚跟着逸寒走出别院,回首再望时眼中恋恋,有另一番滋味涌上心头。逸寒回眸看见她神色,也不说话,单手拦腰将她扛上肩头。翎瑚但觉天地倒置,一腔热血都涌上了头顶,“你作什么,放我下来!”逸寒一声不吭,埋头就往前走。翎瑚又捶又打,又踢又咬,手脚不停,“听见没有,放我下来!我都答应你同你回去了,你还要怎样?”

    逸寒仍是不发一言,像扛货物似地将她扛进了一家小小客栈,“掌柜的,一间上房。”那中年掌柜正觉今日生意不好,见他一来就要上房,当即喜笑颜开,“是,是,我这儿正巧有一间,清净得很,只要客官”逸寒丢下一锭银子。掌柜的立刻收下咬了咬,这才拿眼瞅一下状若疯癫的翎瑚,“客官,这位是”

    “这是我媳妇儿,得了失心疯。”逸寒说着,又丢下一锭银子,“我想明日带她进城去看大夫。”“是,是。”掌柜的收了双份银两,识相的闭上了嘴。翎瑚听逸寒这样说她,立刻又大叫大骂起来,“你才失心疯呢!我好好的,都是你这讨厌鬼来啊”逸寒已开始登楼,她身子晃动中,就从散乱的发丝间看见掌柜的一脸怜悯之色,“可怜,可怜,小小年纪就得了失心疯。”

    “我没有,没”翎瑚话未完,逸寒就将上房的门一关,闩上了门。翎瑚隐隐觉着不好,也不再分辩了,只放软语气道:“就算我有些对不住你”逸寒将她扔上了床。好一阵晕眩后,翎瑚看他双眸,结巴着道:“就算我对不住你,以后让父皇赔礼给你就是了。你要什么?美女、银两,还是加官进爵?”

    逸寒扯下了床帐,“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知道我不会给你。”翎瑚退无可退,缩在床角道,“你别过来了,再过来我就喊了。”逸寒倾身像拎小鸡似地把她拎了出来,翎瑚惊惧急叫,“救命,来人救”逸寒堵上了她的嘴,即使她在咬他,即使血腥味已在两人唇齿间漫开,他都没有松开。渐渐地,翎瑚失了力气,眼前一片模糊,那个在吻他的人,那个在扯碎她衣衫的人,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令她分不清他到底是人是兽。

    “糊糊,”逸寒伸指勾断她粉底玉兰花的小衣,用力揉搓她胸前雪团,“我很想把这儿破开来看看,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心。”翎瑚呜咽了一声,她觉得有些痛,可伴着那痛意袭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异样之感,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令她浑身颤栗不止。逸寒的手掌慢慢往下,沿着她妖娆曲线起伏至幽密花丛。翎瑚旋即绷紧了身子,死死夹紧双腿,“不不要求你”

    她的眼泪与恳求都再难打动逸寒。他再一次吻住了她,狠狠吮咬的同时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翎瑚瞥眼瞧见他跨下巨物跳脱着出来,比那日在马车中初露的狰狞更为可怖吓人。她大哭出声,拼命地想要蜷起身躯,逸寒不让,分开她双腿的同时俯身压住了她,“糊糊,不论你有心没心,我今日都要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夫君!”

    他话音刚落,翎瑚就觉身下一阵尖锐的刺痛,花泾口被什么东西撑开并探头急待进入。她害怕得忘记了哭嚷,只本能地蹬腿想要后挪,“别痛!”逸寒强攻,放纵那巨大的欲望之源又递进了几分。窄小的花泾阻挠着他的侵入,可正因为这份阻挠,他喉间逸出一声吟,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加深入。翎瑚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断扭动身躯妄想着能逃过这撕裂样的疼痛,“不要不逸寒,不”

    别的犹可,这一声“逸寒”就真让他顿了一下。她总是叫他“讨厌鬼”,要不就是“下流鬼”,至多就是一声“喂”,何曾叫过他一声名字?逸寒垂眸与翎瑚相对,她的眼中全是恐惧与无助,脆弱得令人不忍碰触。长久的相持,翎瑚实在难以忍受身下的胀痛,看逸寒不动便挣扎着想要推开他。逸寒粗喘一声把住她的蛮腰,“别动,再动我就真要了你。”

    翎瑚瞬即就成了木头人。逸寒眼中欲望稍退,可欲望之源却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而又往里探动了一下,痛得翎瑚几乎扯破身下床褥,“你怎么还动?无赖!骗人!”放箭容易收箭难,她又怎知他此时煎熬?逸寒进退不得,一咬牙拔出欲望后坏心的在翎瑚的花泾口磨了又磨,“糊糊,帮我。”

    翎瑚被他磨得且麻且痒且酥,身上一阵阵地发起热来。她挣扎着坐起要逃,被逸寒从后一把抱住,“你不帮我,我可也不帮你了。”翎瑚被他点中要害,又兼曲线相贴下身上几乎要烧起来。“怎怎么帮?”逸寒抱她正面相对,又拉过她的手抚向他身下依然昂首怒目的巨龙。翎瑚不敢看,触火似地想要抽回手,“不”逸寒未理,一下将她的手按在其上,“跟着我做,糊糊。”

    翎瑚就觉手下那物又烫又硬,他笼着她的手要她握住,可她一手根本握不过来,只能随着他的手势上下抚弄。逸寒呼吸急促,他搂着翎瑚的手贴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缓缓向上,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轻轻勾画她紧拢的眉眼。翎瑚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手中的物体像是一个活物,因着她的抚弄愈发涨大,不一时还调皮地在她掌中弹跳几下后又顶了顶她的掌心,激的她口干舌燥,胸脯剧烈起伏。“它它什么时候才会好?”

    “不知道。”逸寒的吻落在她的耳边,厮磨着,轻咬她的鼻尖,又逗弄似地以舌尖勾勒她的唇形。翎瑚抑不住心跳,嘤咛一声软在他怀中。逸寒的手抚上她的绵软,令她的心跳在自己的掌中,“糊糊,你想要它什么时候好?”翎瑚压抑着的低吟令他更为动情。他下手更重更快,唇齿间的缠绵却极为轻柔,“它都听你的,你想它什么时候好,它就什么时候好。”

    翎瑚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唇舌令她窒息;他的抚弄令她颤抖;而他的它,虽然可怖却不再令她感到那么害怕。她想要它好么?想么?她的沉默对逸寒来说就是最好的回答。他深深吻住她,逼迫着她向他敞开自己,猛然间他忽然松开手,将巨龙抵在她腿间磨了几磨后,滚烫的炙流随即喷洒在她的小腹与腿间。

    好一会儿后翎瑚才算明白过来,“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下流!”逸寒不语,扯过巾子想为她擦拭。翎瑚用力推开他,拽过零散的衣物胡乱穿在身上,“我再也不要见你,我我讨厌你,恨你!”

    她一说完便拉开门跌跌撞撞地下了楼。天色已沉,郊外已无人在外行走,只有稀疏的几盏灯笼在夜风中摇摆不停。翎瑚不辨方向,胡乱地顺着小路走着。下流鬼,讨厌鬼,竟然竟然这样子对她,更可恼的是,她在助他一手之力的同时,有一刻甚至希望他的吻、他的手、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要停止

    想到当时情景,想到她在他怀中任他亵玩,翎瑚的脸上复又火辣辣地烧了起来。身后响起了追逐的脚步声,轻微而又迅速。一定是他追来了,翎瑚止步却不回头,“我说了不要见你,你还追来做什么?”无人答话。她哼了一声,“我不会跟你走,我自己回雁京。”

    依然无声。翎瑚沉不住气,“你别以为不说话就呜呜呜”眼前黑影一闪,她的口鼻已被一块帕子紧紧捂住,才挣扎了几下,帕中浓郁的曼陀罗花香已令她眼前发黑,完全失去了意识。

第35章 大难临头

    客栈里,逸寒默默地穿好了衣物,身体上的欢愉已过,只是他仍留恋怀中余温。在那一刻,她明明就是喜欢的,可事后却又说着绝情的话。不要再见,她真的不要再见他了么?难道她想身无分文的走回雁京?逸寒蹙起眉头,提起翎瑚的包袱追了出去。

    天色漆黑,几乎不能视物。他借着星月之光,凭一双锐眼搜寻地上足迹,一路查探至一脚印凌乱处才略作停步。有人不仅跟着她,还带走了她,去了哪儿?逸寒看向路边草丛。虽说之后的痕迹已被掩盖,可他只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地方。

    别馆,书房内。

    门窗紧闭,袅袅青烟下,蓝祈枫随常打扮,半撑着头翻看刚送到的书柬,眉目舒展,“已经发动了。”武光听说,立喝一声彩,“好,到时大周必乱无疑,王爷计策一成,皇上也不会再行犹豫。”祈枫面色如常,剑眉轻轻扬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自已也要小心。”武光恭谨,“是。”

    祈枫扬手,将信烧化后丢在铜盆之中。武光看着那燃成灰烬的信柬道:“属下只担心一件事。如果公主这时候回去,知道大周生变,知道王爷与此牵连,恐怕恐怕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到时候王爷岂不是”他睨一眼灯火下的俊颜,小心道,“岂不是不能一偿夙愿?”

    祈枫一笑,形容更为俊美无匹,“媚儿如何会知道?她只知道她的叔父生乱,知道要想遏止就必然要找人借兵,到时我力除万难,举国之势为她平乱,既帮了她也助了我,一举两得。”“原来如此。”武光心下暗服,点头赞道。“这下我才明白,王爷为何会改主意让萧逸寒带了公主回去。”

    听见“萧逸寒”三字,祈枫眸色一凝,如月下霜华透出丝丝寒意,“那时并不是我改了主意,而是顺势而为。要不然,凭他能悄然入内,无人知觉的身手,你们几个又怎么拦得住他?”武光脖子一梗,“即使属下和那些侍卫不是他的对手,难道王爷还能怕他不成?”祈枫淡然,“我不是怕他,我是不想在媚儿面前沾血,何况”他顿了顿,“媚儿心善,绝不会喜欢我杀了他的。”

    武光垂眸,“放虎归山,万一作梗怎么办?”

    “如何作梗?他萧家所仰仗的不过是狼兵,而狼兵则是受狼王所制,只要困住那几头狼王,还不是一盘散沙?”祈枫并没有把逸寒放在眼里,“萧家这里自有宁王布置,我只要想着如何扳倒我那几个好哥哥,如何借了兵去平乱就好。”

    武光不断点头以示赞同,“自家人不足为惧,王爷只要想着问皇上借兵就好,到时平乱之后,王爷就可”他语音一滞,似想起了什么,“王爷就可娶了锦平公主,只是那锦和公主怎么办?恐怕恐怕不好安置。”

    祈枫揉一揉额角,闭目沉吟道:“我只想娶媚儿,只想有她一个妻子,多余的,除了也罢。”

    逸寒一直猫腰躲在花丛中,祈枫和武光的声音虽低,他却能隔墙听得一清二楚。等到两人步出往后院走去,他直起身,稍稍动了动发僵的脊背。蓝祈枫这人果然不简单,远在千里之外便能对大周的军情运筹惟握,不仅如此,他还胃口不小,不止想做北齐的君主,大周恐怕也在他的觊觎之中,到时怕是免不了一场恶战。

    逸寒一边思索,一边躲过守卫越墙而出。翎瑚不在这儿又会在哪儿?蓝祈枫既然想要她自已回来向他求助,就必然不会在此刻劫了她,而宁王老谋深算,岂会甘于做螳螂?一定留了后手。他阖扰双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小媳妇儿,身上有着淡淡的木香花香,即使她曾将它掩盖,即使他们将她藏得再远再深,他都能将她找到!

    翎瑚醒来时就觉头重脚轻,噪子里干的就要冒烟,“水我要喝水。”回应她的只有空空的回音以及几声“吱吱”的尖叫。她艰难地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已正身处于一空旷的水牢之中,四周阴暗幽深,泛着森森水光,惟有她所在之处略高于水面。水中的几只水老鼠浮浮沉沉的似乎要游过来,翎瑚一下坐起身,抓起身下干草就往水里扔,“走开,不许过来!”

    这水老鼠哪里会怕她?仍是坚定不移地向她游去。翎瑚待要再抓干草,一动之下却觉指下腻滑,一条又黏又滑的虫子正从草中爬过。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打着颤站起身来,“来人,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没有人来。她一连饿了三日,渴了三日,叫也叫不出声,躲也躲不过去,奄奄一息地蜷缩在一角,与老鼠还有虫子做着邻居。

    这天也不知是白日还是夜晚,水牢门突然“咯吱吱”地被人打开,有两条黑影慢腾腾地步了进来。“我看也差不多了,再不给她吃些东西,死了可就没法向上头交待了。”一人提着食盆像是要去给翎瑚送饭,一人止住他,邪笑着说:“这小娘子长得这么美,让她开荦前不如先让我开开荦。”先前说话那人皱眉摇了摇头,“我看她颇有来历,你还是少惹事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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