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已经做好了开战的准备,所以今天肥膘在他面前撕破脸皮他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看着肥膘满脸笑容的下车,周冲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以为他是在谋划什么诡计。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双手做好攻击架势放在胸前,准备随时出击。见周冲摆好攻击架势,肥膘连忙解释道:“周冲兄弟,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刚刚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呢,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反复无常的小人呢?我肥膘,最重情守信了,之前说是什么,现在就是什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分毫,我肥膘对天发誓。”
肥膘这么解释,周冲更加的警惕,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肥膘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他妈妈以前经常跟他说的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现在肥膘正符合这无事献殷勤的范畴,怎能叫周冲不凝神警惕。
见周冲还是这么不放心自己,肥膘也不知道该什么了,对天发誓都没有作用了他还能做什么?只能摇摇头说一句:“周冲兄弟,你放宽心,我真的不会对你构成任何威胁,你赢得钱就归你,我一分钱都不会向你要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说完,便转身上车,离去。
肥膘先是威胁,后来又是讨好,两种截然不同的嘴脸展现在周冲面前,使得周冲有种莫名其妙的错愕感。半响,长吐一口浊气,才呢喃一声:管他呢,他要战我便战。
说着,迈腿进了门。回到院子,刚巧刘婶张罗好了一桌好菜,营养十足,花费肯定不菲,看上去刘婶是打算半年就把那三万块钱全部投入到伙食中去了。
美美的吃了一顿后,周冲出门去散散步,刘东连忙紧紧跟上,一跟上来就极其八卦的向周冲问道:“小鱼,怎么样?今天肥膘大哥带你去哪儿涨世面了?”
“去了夏老大的赌场。”周冲很平静的说道。
听见周冲这句话,刘东的眼睛顿时就放出了光彩,无比兴奋的说道:“夏老大的赌场?听说很奢华对不对,就跟皇宫似的。还有,里面赌的人是不是都是百万富商呀?是不是经常能看见镇长带着他情人去赌场呀?”
刘东的八卦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周冲多多少少有些招架不住,但还是开口回道:“我没注意看,不过里面的有钱人确实不少。”
“那你这次赢了没有?赢了多少,有没有五十万?”刘东继续问道,他兴奋极了,仿佛自己被无上荣耀加身了一般。
作为当事人的周冲却是极其淡定,他只是平静的点点头,说一句:“有。”
哇噻!小鱼你太强大了!
刘东顿时就尖叫了起来,对周冲说道:“肥膘大哥分了你多少?二十万吗?”
“差不多吧。”周冲低调的回道,他怕告诉刘东自己现在银行存款就有四百多万会吓到刘东。
但这个低调的答案还是让刘东一阵兴奋尖叫,然后拍拍周冲的肩膀,对周冲眨了两下眼睛,说道:“小富翁,借一点钱给哥花花?”
“不借。”周冲很直白的就给予了拒绝,说道:“借钱给你你迟早会输掉的,等哪一天你不赌了,你提出的数字只要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我都会答应你。”
周冲这么直截了当的拒绝,并没有让刘东有什么不快,他抬头望了望朦朦胧胧的月亮,叹气说道:“想要戒赌,谈何容易。”
对于刘东的叹气,周冲并没有去安慰什么。他不是救世主,他也没有能力去让一个人戒掉赌瘾,这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去改变,外力因素只能是辅助作用。如果他内心没有戒除,一切外力作用都是于事无补的,也许会短暂的让他远离赌博,但终有一天他还是会自己找回去的。
两人散了一会儿步,周冲回房睡觉,刘东也打道回府。今天刘婶又给他找了个工作,他得回去看看那个公司的资料,准备上班的事宜。
回房间躺下,周冲很快便进入梦乡。他的意识一进入沉睡状态,后背伤痕处便暖洋洋的修复起来,与此同时,周冲的骨骼也在迅速的进行吸收,各种营养迅速渗入骨骼之中,促使其不停强化生长。
这一切,周冲都浑然不觉,他并不知道他的身体正像是一个无底洞似的不停吸收对身体有利的营养,长此下去,真不知道周冲的身体会进化到什么程度。但可以确定的是,肯定会甩开普通人几条街。
次日醒来,周冲几乎感觉不到背部有任何不适,而且身体里蕴含的力量似乎又多了一些。他打算在吃完早餐后去医院复诊一下,毕竟现在身后的伤势有违常规,为了不出什么意外,趁早去检查复诊一下还是好的。
早上,刘婶仍然准备的早餐仍然是丰富无比,价格至少是一百元以上。吃完营养丰富的早餐后,周冲与刘婶告辞,前往小诊所。来到小诊所,当医生看见周冲的伤口之后,顿时惊呆了,因为此时周冲的伤口几乎完全愈合。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原本以为周冲至少要半个月才能拆线,但是现在两天才刚过,伤口看上去如果不趁早拆线就会将线埋藏在肉里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推荐周冲去大医院看看,以免耽误了病情,因为在他有限的知识里,从来没有遇见过有谁能够在两天内便将拇指深的伤口愈合。他断定,很有可能是某种并发症导致的后果。
带着这医生的疑惑,周冲来到人民医院,医生在看了周冲的伤口之后问也没问,直接就拆了线。然后说一句你可以走了,伤口没什么问题,注意一下饮食即可。
“可是,那个医生说我伤口好的这么快可能是有什么隐藏的并发症。”周冲将那个医生的猜测说了出来。
听见这个答复,从事外伤治疗三十几年的老医生直截了当的回道:“你去告诉那个医生,就说黄莲亭说,你真TM是个庸医。”
“所以说,真的没问题吗?”周冲还是小心求证了一下:“我前天下午受的伤,伤大概有拇指深,今天就能拆线,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黄老头很明确的告诉周冲:“这是正常的伤口愈合,至于你愈合的这么快,只有一个原因,你的身体素质比较好。还有,你的伤口没有他说的那么深。庸医嘛,总喜欢危言耸听。我建议你,以后如果受了伤还是要去大医院,小诊所那些赤脚医生大部分都是没有行医执照的。”
“哦。”周冲点点头,然后道谢,接着出门。
刚出医院门,周冲便撞见了两个熟人,这两人见到周冲也是惊喜异常,连忙打招呼:“嗨周冲,你跟我们弯弯还真是心有灵犀呀,居然在这儿都能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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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银行绑架(第一章)
王咏荷这么热情的打招呼了,周冲哪里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得应诺一声,然后走过去顺着她的话说道:“是啊,真的很巧。”
“你来医院干什么?”王咏荷开口问道,她问出了林弯弯最关心的问题。林弯弯见到周冲在医院门口出现,第一感觉是欣喜、居然能够在这里碰见他。第二感觉就是担心了,毕竟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正常人怎么可能来医院?所以,当王咏荷问话的时候,她的眼光下意识的凝视在了周冲身上,她想到得到好消息,她唯恐是自己多想了而不是周冲真的发生了什么病痛。
“没事,拆个线。”周冲微笑着说道:“没什么大碍。”
“拆线?”原本还站在王咏荷后面的林弯弯一听这句话,立即上前一步,关切的向周冲询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拆线呢?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周冲微微一笑,对这个关心自己的女孩秀了秀肌肉,说道:“就一点小皮肉伤,不碍事的。”
“怎么伤的呢?”林弯弯又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握住周冲的手,嗔怪道:“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林弯弯的关切很真诚自然,半点都不造作。周冲听后不由有些感动,为了避免林弯弯担心,他连忙宽慰道:“前几天被疯狗追着跑,跑快了就摔了一跤,现在已经没事了。”
“被疯狗追?”林弯弯微微一蹙眉,连忙问道:“那你打疫苗了没有,听说狂犬病能在人体最多潜伏十几年的。”
“打了,打了。”周冲连忙说道,虽然是谎言,但为了不让林弯弯继续担心下去,他只能这么说。说完这话,他赶紧将话题从自己身上切开,问道:“哦,对了,你们两位来医院干嘛呀?”
“帮我妈开点处方药,老毛病了。”林弯弯低声说道,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
“哦。”周冲点点头,他突然想起自己以前也没少背着母亲来医院打针,将心比心之下,又多说了一句:“一定要好好照顾长辈,其实我们能陪他们的时间并不多。”
周冲这句很有切身感触的话语说得林弯弯的脑袋再次低落了些,眼眶之中明显噙着泪水,只不过她倔强的将它收住了,没有让它掉落在地上。
见到林弯弯这幅模样,周冲自然也猜到了林弯弯母亲的病情可能不是那么的乐观。有过同样经历的周冲,此刻极其感同身受,他伸出手拍了拍林弯弯的肩膀,说道:“心里有泪就哭出来吧,哭完之后就要以更好的笑容去面对。你对着这个世界总是愁眉苦脸,这个世界又怎么会对你喜笑颜开呢?”
周冲说完这话,林弯弯立时伸出双手将周冲死死抱紧,接着止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林弯弯的成长经历其实跟周冲有类似的地方,她也是从小没见过自己父亲。不过她母亲在经济方面要比周冲母亲宽绰许多,她经营的不夜城在湘中市都能排进前十,所以钱财方面从来没有亏待过林弯弯。但是,在名声舆论方面给林弯弯的压力特别大,毕竟她妈是开娱乐场所的,所以从小到大就有许多人在背后说林弯弯是老鸨的女儿、女承母业之类的难听话。
林弯弯小的时候也没少因为这个而她妈妈闹过别扭,她妈考虑过她的感受,但终究是没办法将事业抛下,除了这个行业她什么也做不了,要让她闲下来,她也坐不住,于是就这么一天天耗着。耗着耗着林弯弯也释然了,无论别人说什么难听话她都不再生气。
眼看着两母女的关系越来越融洽,但是突然,她母亲却染上了怪病,每到傍晚时分她的小腹就会一阵阵绞痛,各大医院都去就诊检查过了,就是无法确定是什么病因。现在每天只能用处方镇痛片压制着。
林弯弯伏在周冲胸膛哭了将近十分钟,才慢慢的止住哭泣,将眼泪慢慢擦干,抬起头对周冲说道:“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虽然林弯弯仍然带着哭腔,但是情绪却比之前要好了许多。周冲见此,不由微微一笑,对她说道:“那就笑一个吧,你笑起来更好看些。”
听得周冲这话,刚刚才哭肿眼睛的林弯弯又强行的弯下了睫毛,露出一个略显勉强的笑容。这笑脸虽然有强行挤压的痕迹,但洋溢着的却是真挚的情感。
林弯弯此时只觉得自己幸福极了,同时她也感受到了从所未有过的安全感。从小她就是与母亲相依为命,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如此强势的闯入她的领地,并将她拥入怀中给予最坚实的臂弯。
如果说之前她对周冲的情感只是情窦初开的爱恋,那么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不离不弃的依赖了。周冲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进入她心扉被得到她认可的男人。
林弯弯是如此的爱着周冲,但是周冲却依然没有察觉出来太多,他仍然只是将林弯弯当作是一个同学,顶多是关系亲近一些的同学。他对林弯弯没有任何男女间的私情,至少现在没有。刚才他之所以这么宽慰林弯弯只是因为他感同身受想起了天国的母亲而已。
“周冲,我还有点事情要忙。要不你陪弯弯去买一下药,然后送她回家吧。”王咏荷早就站立不住了,她可没有当电灯泡的习惯,虽然她是见证着林弯弯与周冲‘好’起来的媒人。
说完,不等周冲答复,她便匆匆走远。
王咏荷如此交代一句就落跑的行为让周冲不由笑着对林弯弯‘谴责’了一句:“你这什么闺蜜呀,居然就这么消失了,太没义气了吧。”
周冲这般吐槽,听得林弯弯不由咯咯发笑。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但觉得周冲说话的神态有意思极了,事实上她现在听周冲说的每一句话都觉得悦耳极了。谁让周冲是她爱的人呢?
谴责归谴责,周冲还是陪着林弯弯去了医院领药。反正今天他也没什么事情,而且他也不好意思让人家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去抓药,特别是王咏荷闪人之前还交代了一句,他总不能负人所托吧?
周冲现在虽然说情商智商都得到了质的飞跃,但是感情那根弦始终还是不怎么敏感,他一点也没看出来王咏荷那是在故意成全自己跟林弯弯单独相处,他还以为王咏荷是故意撂挑子不干了呢。
陪着林弯弯去领了处方药,又送着她慢悠悠的往回走。两人结伴而行,周冲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说,索性就闭嘴听林弯弯说话。周冲不说话,林弯弯倒也没有一个劲的要与之交流,而是平静的对周冲说她从小到大的一些成长经历。林弯弯这么做的原因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要周冲知道、自己在遇见他之前是如何成长起来的。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不毒温度不高且微风阵阵,吹得心情舒爽。周冲也原本以为自己会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天气之下,听着旁边这位美丽的姑娘的成长往事正常度过,但是当他路过一家银行时,身后突然窜出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中年男子,这男子直接从周冲与林弯弯的中间穿过,挤的林弯弯差点跌倒却没有半句道歉的话语,甚至没有回头。
“你懂不懂什么叫做礼貌呀?”
被周冲拉住才没摔倒的林弯弯没好气的指着那人的背影抱怨道,她主要倒不是生气这人将自己差点撞倒,她生气的是这家伙居然打断了她与周冲之间的美好和谐,她正准备跟周冲说她曾经获得过钢琴比赛一等奖的事情呢。
她刚抱怨完,前面那带鸭舌帽的中年男子便转过身来,这人脸上横着一条刀疤,冷眼狠狠瞪着林弯弯,凶光四溢,吓得林弯弯下意识的往周冲身后一躲。周冲见了,连忙上前半步将林弯弯护在身后,眼神平静与目露凶光的那人在半空一交汇,顿时刀疤男便下意识的收回了目光。
但就是这一眼交汇,他便断定了周冲不是一般人。这次来是干大事的,绝对不能节外生枝,于是他收回眼光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周冲二人。
他不理会周冲二人了,周冲却盯上了他。仔细一看之下,竟然在这家伙的皮衣下发现了土制来福枪的枪柄。周冲见此,当即就将拳头捏紧。这人目露凶光,脚步匆忙,且带着凶器,又在银行旁边出现,周冲不难猜测出他的目的。
若是以前的周冲见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会躲避远远的,然后再报警,这不是因为他怕死怯懦,而是因为他不想发生意外以致于让与自己相依为命的母亲伤心。在他看来,对母亲最大的孝顺就是好好照顾自己,没有任何一个母亲能够承受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苍凉。
但是现在,周冲心头却涌上了一股强壮不可撼动的正义感:必须阻止他,他身上的枪很有可能会危害无辜群众的生命。
这个念头一出,周冲便转过身去对仍然愤愤不平的林弯弯说道:“赶紧去报警,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抢…劫犯。”
听见周冲这话,林弯弯顿时就张大嘴巴,但是在她发出惊叫声之前周冲已经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小声的提醒道:“快去报警,千万别打草惊蛇了。”
“哦,好。”林弯弯小声的点点头,然后走到一边,她没走几步,突然想起周冲,连忙回过头,此时周冲已经快步跟上了那个刀疤男。看见这一幕,顿时林弯弯的心揪成了一团,她想要阻止却又害怕打草惊蛇反而使得周冲更加危险,她只能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