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青涩稚嫩,不知如何抗拒的劲儿,让他的裤裆顿时就有了反应。
他松开了她的小嘴,转而趁她没来得及躲闪的工夫,一下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一边吸嘬,一边轻笑:“想杀了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多他一个!”
肖琳琳被他亲得天旋地转,竟然不再挣扎,只是把他推开一段距离,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道:“不要,有才哥你这样不好。”
王有才嬉皮笑脸,勾着她的小下巴:“有什么不好的?”
说着,他握住了她的手,却听她急道:“等等,听我说,有才哥,你能帮我个忙,别让张淮水再来找我吗?”
王有才微微一怔,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想彻底跟张淮水划清界限?
“你是怕分手了他还来找你麻烦?”
肖琳琳不敢看他,闭着眼说道:“我不喜欢他,可要是分手,又怕他到医院闹事。”
“没问题,你不想看到他,他就绝对不会在你面前出现,有病我都不让他上你们医院!不过,我帮你收拾他,你咋谢谢我?”
说着话,他的手滑进她衣服里轻轻摩挲,所有挑逗的手段,全都招呼上来,两手在她身前后背上不停的游走。
如此一来,肖琳琳果然抵受不住,抗拒的力道小了不少,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却怎么也脱不出他的手,最终忍不住咿咿唔唔的呻吟起来。
他心里忍不住暗笑,果然不出他所料,肖琳琳看着很矜持很保守,可一旦有了身体上的接触,比别的婆娘动情更快,反应更激烈迅猛,只要甭让她缓过神来,她就算想推拒,恐怕也有心无力。
让他兴奋的是,她里边的胸衣居然没有海绵垫,只是一层薄薄的丝料,软嫩而光滑的胸脯在掌心里一揉,立马鼓胀起来。
就在他想要进一步侵略下去的时候,她忽然按住了他的手,睁眼看着他,星眸中水汪汪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显春情浓烈,也不知是认命了,还是动了春心,竟咬着樱唇,娇喘着说道:“有才哥,你,你不许碰我下边。”
“我答应没问题,就怕你自己忍不住?”王有才一低头,脸埋进了她早已敞开的领口里,那带着一丝温热的兰草香气从她柔嫩的身子上散发出来,有种当场把她吃掉的冲动。
肖琳琳已经被他逗弄得身子发烫,还哪能分辨出他话里的玄机,她虽然谈不上喜欢王有才,可也并不讨厌他,甚至并不反感跟他亲热,明知逃不掉,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不再推拒,任由他把她的护士服褪到了腰际,平放在床上。
屋里没有关灯,王有才停住手,笑着欣赏她,不知道是未经人事还是还没发育完全,她柔嫩的娇躯毫无瑕疵,纤纤细腰带着几分少女特有的青春味道。
尽管认命了,可发现他正盯着她,她还是羞涩难当:“不许看,你好坏!”
“亲都亲了,还不让看,小琳琳,来,让有才哥好好稀罕稀罕。”
两人抱成一团,在床上骨碌起来,转眼间,房间里就响起了一阵阵旖旎的响动。
王有才还真没碰她下边,不是他重诺守信,而是轻轻一碰就发现,她垫了厚厚的护垫,显然是来事儿了。他心里暗道女人麻烦的同时,也不由得生出了一丝疑问,要是她没来事儿,是不是就能让他随意了?
当晚,他就搂着肖琳琳在她宿舍的单人床上挤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肖琳琳就独自爬了起来,等王有才醒来的时候,她居然都收拾停当了。
她脱下制服的装扮,看得他眼前一亮,原来她穿护士装的样子,竟不是最诱人的。
她把原本的马尾梳成了两个丫鬟鬓,清纯的脸蛋笑起来带着两个浅浅的酒窝,穿了件可爱的橘黄色贴身毛衣,外边套着件白色的短呢料大衣,白色牛仔裤把她笔直的**衬得更长,一双棕红色的小皮鞋显得既可爱又俏皮。
王有才心里暗喜,虽然她表面上怎么也不肯接受他,嘴硬的很,可心里怕是已经有了投降的意思,女为悦己者容,她要是不喜欢他,打扮这么漂亮干什么?
在王有才极力邀请下,肖琳琳含羞带怯的跟他一起吃了早餐,期间聊到他现在的情况,得知他当了开发办主任,而且今天县里就会拨款,她好像找到了理由似的,一个劲儿的催他快点回去,说是办正事儿要紧。
王有才知道她这会儿肯定还在犹豫,如果要是逼她太紧,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他笑着应承下来,开车往回走,从后视镜里边看到,肖琳琳一直站在那儿看着他的车,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影。
王有才摇头失笑,小女生就是小女生,做事犹豫不决,脸皮薄的很。
他抛开泡小姑娘的事,回医院接上了刀强,牧马人奔乡里开去。
走上迎春乡的土道,王有才不由得想起了上回跟孙雷飙车的事儿,现在想想,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当初哪想得到,孙雷竟会帮他设套收拾施星宇?
想到这些的时候,车刚好开过乡政府,眼瞅着孙雷的福星茶楼就在旁边的小区里,王有才挥手让刀强把车开进了小区。
既然顺路,去照顾一下孙雷的生意也不错,也好问问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车在茶楼门前一停下,茶楼的迎宾小姐就迎了过来,竟很有点大茶楼的意思。
王有才这时注意到,茶楼原本那块略显简陋的喷漆牌匾也已经换了,换成了黑底镶金的,很是气派,而茶楼里的装饰也增添了不少,可见孙雷昨天又下了一番力气装点门面。
他前脚刚踏进门里,立马就有孙雷的小弟认出了他,连忙把他往里边让。
原来孙雷这会儿正在里边给几个领头的小弟开会,听说王有才来了,连忙挥退了小弟,亲自迎了出来,把王有才让进了包间里:“王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不放心小弟,怕小弟把事情办砸了啊?”
王有才没应声,放眼打量着这间茶楼中最大的包间,这包间足能摆下四桌麻将而富富有余,但里边就只有一张绿呢面的大麻将桌,四边的椅子也都是高靠背的皮面沙发,看着很上档次,旁边的酒柜里烟酒齐全,墙上电视音响都有,天棚上甚至还装了水晶吊灯。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冲这两天你搞的这装修,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就是路过,来看看你,看来你这小日子过得是真不错。”
孙雷笑着替他拉开了椅子,转身又让人上了茶点:“王哥既然吩咐我改茶楼,那咱就得干的像那么回事儿不是?这也就是勉强说得过去,要不是时间仓促,肯定能弄得更好。”
“行了,这房子也容不下太大的局面,先干着,要是局面打开了,再换个地儿。对了,施星宇昨天来了没?”
孙雷露出一副就知道你肯定会这么问的笑容:“你看,还说你放心,呵呵,不过还真让你说着了,这老小子果然忍不住,昨天晚上又来了!”
王有才笑呵呵的端起了茶,品了一口:“怎么样,按我说的做了吗?“
“那当然,一切都是按你的吩咐做的,我亲自上场,放水输给他十一万,把他给乐的满脸褶子都开了花,临走还夸我这茶楼干得有声有色呢!”
王有才放下茶碗,默然点头,冲他挑起了拇指:“好!”
孙雷哎哟一声赶紧站了起来,连连鞠躬:“您这可是太抬举我了,小弟愧不敢当!”
王有才被他这夸张的动作给逗乐了,一挥手:“少整这套虚乎的,你是咋输给他的,做了手脚?没让他看出什么破绽吧?”
孙雷一撇嘴:“王哥也不看看我孙雷是干啥的,对付他这么个待宰的肥羊,还用做手脚?还不是我想输就输,我让他赢他就赢?不是我跟你吹,让他赢多少,都是我说了算!”
王有才笑得更过分了,连连摆手:“你可得了吧,你这还不是吹?我跟你说,施星宇可是个老油条,你可别不小心栽了跟头。”
孙雷满脸不忿,挑衅的看着他:“不服,咱来两圈?”
王有才这会儿心情不错,拨款要下来了,施星宇也上套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看看时间还够,他笑道:“来两圈就来两圈,把田大少呼来凑手!”
没多大工夫,田启发就到了,王有才和孙雷已经支上局子在等他了,田启发一见这架势就笑了:“我说王哥,你今天好兴致啊,来吧,老弟就陪你耍耍,你说吧,玩多大的!”
王有才笑着瞥了上桌子凑手的刀强一眼:“二刀说吧。”
刀强闷吃半天:“五毛的!”
孙雷和田启发一听,脸色就古怪起来,明显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德行。
王有才却不给刀强面子,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二刀,我买单你怕啥,还好都是自己兄弟,要是外人听了不把咱的脸都丢南山去了?”
“那你说!”刀强没个好眼神儿的瞅着王有才。
王有才瞅了瞅田启发跟孙雷,笑道:“自家兄弟,咱也别玩的太大,十块的吧,好好来两圈,不许赖,钱都给我摆上!”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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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麻坛高手
孙雷跟田启发对视一眼,孙雷摸出一沓钱来,田启发干脆把钱包押在桌上,王有才笑眯眯的点头,却不掏钱。
他这么一整,孙、田二人可都不干了,孙雷说:“王老大你这就不讲究了,我俩都掏钱了,你咋不见钱影呢?”
田启发敲着桌子起哄:“就是嘛,亲兄弟明算账,钱吶?”
王有才嘿嘿一笑,点了点他俩面前的钱:“不都在哪儿吗,玩两把就都有了。”
说着,他已经开始推牌了。
孙、田二人全都一脸的不信邪,要说别的本事他俩或者真不如王有才,可这打麻将,两人可都是没事就好玩几圈的老手,谁又怕了谁来?
孙雷开麻将馆已经有好几年了,论起这个,他的确是个中老手,各种作弊手段层出不穷,虽然没像他吹嘘的那样输赢尽在掌控,但也相差不多。
可跟王有才玩牌,他还真就没使什么手段。倒不是他怕漏兜,有些把戏,王有才肯定看不出来,而是他觉着,凭自己的水平,根本用不着使诈,正常玩的情况下,恐怕还得放放水才行。
但孙雷这种想法并没持续多久,只打了几把,他的脸色就有点变了。
王有才好像今个手气特别顺,一连几把都是他胡,虽然胡的不算大,可架不住胡的快啊,片刻工夫他面前果然就堆了不少钞票,连带着刀强都跟着赢了千把块,原本白板似的脸上都有了笑模样。
一圈打完,田启发脸色也有点不对了,王有才把把先胡,而且越胡越大,怎么看都像是做了手脚。十块的麻将,一圈下来,王有才居然赢了小五千块,要说这是手气好,那也太好了点吧?
他斜眼瞅着孙雷:“我说小雷子,该不会是你跟王哥商量好,挖坑让我往里边跳吧?”
孙雷有苦说不出,哭丧个脸儿,指着自己的鼻尖:“你见过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吗?”
王有才大笑:“哥今个手气好,你俩别在哪儿叨咕,赶紧的,继续来!”
两人无奈,苦着脸继续打,可越打越不顺,不一会儿工夫,孙雷手头那万把块钱就见了底儿了,田启发的钱包也瘪了,两人的脸,垮得跟死了亲爹似的。
这点钱到不算啥,可架不住憋气啊,两圈下来,王有才基本连庄,居然还胡了一把九莲宝灯,这要是玩大点,他俩可真就输尿裤子了。
孙雷几次都想搞鬼,可让王有才笑眯眯的一瞥,顿时就不敢了,玩之前,他还敢肯定耍手段王有才也看不出来,但现在他真叫不准了,如果王有才这些把都是靠实力赢的,那肯定是高手中的高手,啥手段他能看不出来?
最后两人愣是被赢了个溜干净,手头的现金全输光了,王有才这才哈哈大笑着把牌一推:“就你们俩这臭手,以后少跟哥吹牛逼,哥玩麻将的时候,你俩还穿开裆裤呢!”
这下孙、田二人真是没话答对他了,说啥啊,一说都是眼泪!
王有才把自己赢的钱往桌上一推:“瞅你们那点出息,给,别说我贪你们这两个小钱。”
说着他瞅了刀强一眼,见刀强面前也堆了不少钱,他笑着冲刀强一挥手:“二刀的钱自己收着,咱搂够本了,回村!”
孙、田二人真是欲哭无泪,眼瞅着牧马人绝尘而去,心里暗暗发狠,这麻将水平说啥也得再好好练练,非找个机会把输掉的面子赢回来不可。
再说王有才这会儿乐滋滋的坐在副驾驶上,瞅着刀强笑道:“怎么着,赢了钱还板着张脸?你到底有啥想不开的,跟哥说说,没准哥能帮你排解排解!”
刀强跟着他也有一段时间了,大多数时候都像个闷葫芦似的跟在他后边,逢人遇事也都不吭声,就连王有才自己,很多时候都会忽略了他的存在。
但不可否认,刀强是个称职的保镖兼司机,需要他的时候,他就没让王有才失望过。
正因为如此,王有才才越发好奇,如果说刀强之前愁眉苦脸是因为刀宁的病,那现在刀宁的病也已经日渐好转,眼瞅着都快能出院了,他这个当哥的,咋还整天没个笑模样呢?
事实上,刀强的来历和背景,到现在王有才也没有摸到一点头绪,虽然刀强救过他的命,但不弄清这些,遇事他总还得盯着刀强一点,这让他很不舒服。
“二刀,你以前在哪个部队服役?怎么又退伍了?这些事,我咋从来听你说起过呢?”
既然侧面探听不到,王有才决定直接问,试试刀强什么反应。
刀强闻言身子微微一震,脸色越发黑了几分,沉声说:“那些事,不想提。”
王有才自然不肯就这么放过他:“不想提就算了,那你家里除了刀宁,还有其他人吗?”
这一回刀强没有拒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没了。”
王有才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虽然他早猜到是这么个结果,但听他亲口承认,还是觉得有些不解,二刀看岁数还没有他大,父母最多也就五十多岁,怎么就全没了?
看来有必要认真查一查了,只是部队方面他也没有认识人,这件事儿,看来还得从冯秉纶身上入手。
心里打定主意,车也已经快到村里了,路过西水湾的时候他遥遥的看了两眼,却并没见到张阔的人,离村之前他就已经吩咐张阔准备开工了,怎么不见动静?
他直接让刀强开到了指挥部,还没下车呢,就听见里边在吵吵,听那高八度的声调,一准是阎行云没错,只是不知道,这贼婆娘到底跟什么人吵了起来?
王有才紧忙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屋,就见设计室的门大敞四开,杜晓娟和王春兰正一脑门子冷汗,神色颇有几分焦急的在门口直转悠。
王有才心里一沉,杜晓娟也就罢了,连王春兰都束手无策,这事儿恐怕不简单。
杜晓娟一见王有才回来了,赶紧迎上来:“有才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赶紧去看看吧,阎大妹子跟张阔正在里边吵吵呢。”
王有才没着急进去,而是沉着脸问:“为啥吵吵?”
“是工程上的事儿,我们不懂这方面的事儿,也插不上嘴啊!”王春兰也迎了过来,插话解释道。
王有才心里顿时有了数,大步走进了设计室。
迎头就瞧见,一身浅咖色牛仔装,扎了条花围巾的阎行云,正气呼呼的掐着腰,指着张阔的鼻子叱喝,声调着实不小。
而张阔坐在沙发上,抱着膀子歪着头,就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看都不看阎行云一眼,那架势,还真是前所未有的倔。
阎行云分明看到王有才进了屋,可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