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好像要吃人似的。
他还没见过哪个婆娘的表情会这么夸张,虽说他这会儿也已经浑身燥热了,可他还是继续撩拨着她。
他知道,她这会儿肯定是饥渴难忍了,可她越想,他就越不让她如愿。
他也不是有多恨李水莲,只是想看看这个平时端得跟个圣女似的婆娘,究竟能端到什么时候,这会儿她都神志不清了,他就不信她能一直端着不放。圣女变荡女,才是最让人觉得来劲儿的。
他坏笑着不停的撩拨她,没过多少时间,她原本白皙的身子,就透出了一层粉红来,从头到脚都绷得像是一张曲线玲珑的弓。
看看火候也差不多了,他这才抄着她不停扭动的娇躯,在水里坐了下来
“唔!”李水莲从腔子深处发出一声闷吼,随即像见了血的母狼一样,陷入了疯狂。
他瞄了一眼池子里浮起的一丝艳红,笑得越发得意了:“老子说过,早晚要把你给拾掇了,怎么样,老子说话算话吧?”
火热的感觉蔓延全身,舒坦得他几乎想交枪投降,可他咬牙撑了半个多小时,觉得快坚持不住了,才咬着她小巧的耳朵问:“妹子服了么?”
“唔。”她此时神智混沌,只凭本能在回应。
“你肯跟我,为啥不肯跟王有才呢?”他试探着问。
“唔。”
不管咋问,她始终就这一个字,这让他暗感懊恼,都这德行了,还不肯松口?
可要是放过这机会不问吧,以后想再弄清楚这个事儿,怕是难了。
他耐着性子,使劲撞了她一下,然后又重复同样的问题。
也不知是她完全糊涂了还是怎么着,问了十几遍,才得到了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眼:“花、柳、毒、埋汰。”
王有才一听这几个字,心里就火了,难怪这小娘们不肯让他干,敢情是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他得了脏病,嫌他埋汰!
嫌老子埋汰?老子不嫌你就不错了,过了今晚,你就是个烂货,闻名十里八乡的烂货!他越想越憋气,腰上加劲儿,像是要把所有火气全都在她身上发泄出来似的。
让他惊奇的是,这么一整,本来快要忍不住的他,居然耐力大增,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松懈下来。他把快不会动弹的李水莲往边上一扔,就着泉水洗了洗,穿衣服上了岸。
这会儿已经快半夜了,他先是在岸边转了一圈,确定田启发他们几个都没醒,这才一声唿哨把王二驴叫了进来。
王二驴一露面,就冲着王有才挑起大拇指:“哥,我服了,一次就半宿啊,你比我能撑,怪不得你是我哥呢!”
王有才得意的一笑:“那是,没那个金刚钻,哪敢要仙货。行了,甭废话,她是你的了,我跟你说,十次啊,我给你数着,少一次都不行。”
早就快憋炸了的王二驴嘿嘿一笑:“得嘞,哥就瞧好吧。”
王有才在一边坐了下来,看着王二驴拽起李水莲进了泉眼,他脸上浮起一丝狞笑:“想搞我?我要不搞死你,都对不起宋神棍那么多年在我身上浪费的口舌。现在上路下路,前门后门都让老子走了个遍,我看你还能咋嘚瑟!”
他寻思着,瞟了池边赤赤条条,四仰八叉躺在那儿的牛铁生,面露狞笑。
这回就算不把牛铁生气个心脏病突发,也绝对讨不了好去,等他们醒了,田启发弄明白发生了啥,就有乐子瞧了,他究竟会怎么处理牛铁生,这事儿,还真是让人万分期待。
他真就坐在池边看着王二驴变着花样的玩李水莲,足足干到快天亮,当然,他也没那个心思去查王二驴到底玩了多少个来回,觉得差不多了,就把王二驴提了上来:“把她里外都洗干净了,跟牛铁生、刘幺摞一块儿!”
王二驴累得站直了都晃悠,听说要帮她洗,有点不乐意:“洗啥啊,就那么摞一堆儿呗。”
“废什么话,让你洗你就赶紧的,你想进笆篱子?”王有才瞪着眼吓唬他。
王二驴一听笆篱子三个字,立马老老实实的按照王有才的吩咐做了。
拾掇完战场,村里的鸡也开始打鸣了,王有才瞅了瞅天边露出的亮光,冲王二驴道:“去,给乡里打个电话报警,就说出人命了,五条人命,让他们快点来!”
王二驴顿时就傻眼了:“啥?报警,那不是作死么?哥啊,我是没玩足十次,可老弟实在不听使唤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成不?”
王有才照着他后脑勺就来了一巴掌:“你哥能坑你吗?你不报警,等他们起来自己报警,那才麻烦大了,知道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不?这就是了!”
王二驴脑子不转弯,哪能猜到他的心思,吭哧半天,寻思着王有才不会坑他,也就按王有才说的办了。
临走,王有才回头看了一眼脱得溜光,四仰八叉躺在岸上的郑春发,脚步顿了一下。
最终王有才还是没拉郑春发一把,既然这小子还打着脚踩两条船的主意,那就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吧,省得他老是说人话不办人事儿。
乡里的警察这次来的特别快,大清早的,还没到早饭的时候,警车就开进村子了。
不快不行啊,按报案人说的,五条人命,里边还有副乡长的大公子田启发,这要是给耽搁了,谁知道副乡长的火气会不会发泄到他们头上?
三辆警车,十来个警察一窝蜂的涌进望溪村儿,就像在热油里边浇了瓢凉水,整个望溪村顿时就炸了锅。虽然是一大早,可得着信儿的男女老少,还是扔下煮了一半的早饭,全都跑去看热闹。
田启发等人刚刚在警察的抢救下转醒,浑浑噩噩还不知道发生了啥呢,就听见外边吵吵嚷嚷的,好像全村人都跑到这儿开会来了。
这一吓,可把田启发等人全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一个个全都精神了。
他们昨晚到底做了啥,谁也说不上来,可是看看光溜溜的身子,和盖着衣服在一边哭哭唧唧的李水莲,就是傻子也能猜到出了什么事儿。
这要是让人给人看了去,坐实了口舌,那还了得?
田启发赶紧吩咐警察阻拦村里人,可这山湾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十几个警察能挡得住一时,却不可能撑得太久,趴墙头的,溜杖子根儿的,烦不胜烦。
谣言已经传开了,几人虽然都七扭八歪的穿上了衣服,可现在要是在村里人跟前露了面,那事情就算是彻底完了。
关键是,这温泉与农家乐之间只有一条小道,想避过人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这一下田启发真的火了,当场揪着牛铁生就给了他两耳光:“你敢给大爷下药,敢玩我的女人,我特么整死你!”
牛铁生被扇了个晕头转向,急忙解释:“这真不关我的事儿,要是我干的,也不会把自己坑进来啊”
“不是你是谁,菜是你点的,酒是你倒的,你少在哪儿跟我装孙子,是不是寻思这么一整,就能把我跟你绑到一条船上了?嗯?”
牛铁生这次真是想哭都找不到调了,他也觉得是被人下了药:“肯定是老王家那傻儿子干的,让警察查他,查他!”
田启发不怒反笑,这样的事儿,查什么?还嫌他丢人丢的不够彻底吗?
田启发压着火儿寻思,眼下查出是谁干的还属于次要,重要的是怎么才能把这事儿压下去,要是他这边再弄出这么大的丑闻来,肯定会被他爹的对头揪住不放,那就麻烦了。
可事情都这样了,谁来压,怎么压?
就在田启发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警察跑了过来:“望溪村的副村长来了,说他能帮忙解围,要不要放他进来?”
“王有才?”田启发皱着眉头,觉得王有才来的太快了点,但他要是真能解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让他进来。”
第049章 烂泥扶不上墙
王有才被警察领着来到池边,瞅了瞅神色不善的几人,在田启发身边压低了嗓子说:“田老板,您这门路,找的看来不怎么地道啊。”
“少废话,出去把人都给我哄走。”田启发心里憋着火儿,口气很是不善。
王有才一听就笑了:“哄走了容易,想堵住他们的嘴,可就难了。”
“你有什么办法,快说。”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有点难办呐!”
田启发冷笑:“不就是想要钱嘛,只要你把这事儿给我压下去,我给你这个数。”
说着,他张开五指,又翻了一翻:“十万,怎么样,现在好办多了吧?”
王有才瞅了田启发一眼,叹了口气没吭声。
“怎么?嫌少?”
“田老板怕是想歪了,我说的难办,不是差在钱上,我能挨家发钱,堵住他们的嘴么?”
田启发微微一愣,在他看来,十万足以让王有才给他卖命了,可王有才居然没动心?
“那你想要什么?”
“总得找个由头满足这帮人嚼舌头的癖好”王有才说着,把目光瞟向了李水莲。
田启发也看了李水莲一眼,立刻想起了在傍水村的事儿,上次也是拿她顶缸,才把他从里边摘了出来,难道王有才的想法,跟傍水村的吴大顺一样?
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在这娘们身上下了那么大的工夫,最后却让旁人摘了果子,还两次都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上次至少她还没让人玩了,可这回,分明已经是被人玩了,还玩了好多次。
他咬了咬牙,不管昨晚是不是牛铁生玩了她,都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留着也没啥意思:“随你,只要你能把这事儿压下去,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次王有才没拒绝:“有田老板这句话,那就成了。”
王有才转头走了出去,冲着探头探脑的人群嚷嚷:“都散了,散了,赶紧的,人家一个大姑娘家出了这样的事儿,你们在这儿凑什么热闹,想逼着人家姑娘再上吊一回是不是?”
人群不但没散,反而凑了上来,挤在最前边的,正是最好事儿的老赵婆子:“哪家的闺女,出了啥事儿了,我这带着药来的,快让我进去看看!”
这老赵婆子正是上次给余冰冰看脚伤的大夫,她为了打听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甚至连药钱都可以不要,一听王有才的话,她就来了精神,大姑娘出了事儿,还再上吊一回?
王有才板起脸,动手撵人:“看什么看,人家又没伤,又不是咱村的人,有啥好看的!”
“咋不是咱村的,村长不是在里边呢吗?你刚才进去没看着?”
“在里边怎么着,你们想让我牛叔上门找你们谈心是不是,我数十个数,再不走,我就把你们挨个都记下来,到时候有没有人找你们,我可就不好说了。”
王有才煞有介事的一边数数,一边找旁边的警察借来笔纸,阴笑着瞅了老赵婆子一眼:“卫生所的赵玉琴”
众人一看他真记,登时慌了神儿,这要是因为看个热闹让老流氓给惦记上,那可就不值了,何况王有才不都说了么,出事儿的不是本村的闺女,上过吊,那不就是李水莲么?
牛铁生和李水莲之间出了事,还没伤?能是啥事儿?
人群一阵纷乱,老赵婆子趁乱一把抢过王有才手上的小本,戳着他脑门飞快的损了他两句,接着调头就跑,好像唯恐牛铁生追出来似的。
连王有才都没想到,牛铁生的名号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眨眼功夫,围观的走了个精光,田启发等人这才被警察们围着回了农家乐。
田启发示意警察把李水莲单独带走问话,自己则和牛铁生、王有才等人进了另一个屋。
一进屋,田启发就翻脸了,一脚踹在牛铁生腿上,指着他鼻子骂道:“给我滚,别矗在这儿碍眼,有多远滚多远!还有你们,都滚!”
牛铁生这回真是急了,顾不上裤子上印了个大脚印子,赶忙指着天棚赌咒发誓:“田老板,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害了您对我有啥好处?我要是有一点这样的心思,就让我遭雷劈!”
田启发嘿嘿一声,一巴掌往他脸上扇去,牛铁生不敢招架,赶紧闪到了一边。
田启发咬着牙瞪着他:“不是你干的?那特么是谁干的?谁玩的李水莲!啊?你说!”
牛铁生顿时没了词儿,旁的事儿他都能推脱,可李水莲当时脱的赤赤条条的被他压在身子底下,这事儿几乎所有人都看着了,他想不认,那也得别人相信才行。
“我花钱、花工夫好不容易快养熟了的娘们,竟被你这么个老糟货给拔了头筹,你特么还舔着个脸跟我掰扯,你掰扯个”田启发抄起炕边上的炉钩子,照着他脑袋抡了过去。
田启发越说越火,手底下没留半点分寸,炉钩子虽然只是钢筋做的,可这一下要是抡脑袋上,肯定就是一个血窟窿。
牛铁生虽然又气又急,可哪敢跟田启发动手?只能连躲带闪的开门就跑,郑春发和刘幺也吓得落荒而逃。
田启发把炉钩子往边上一扔,正瞧见王有才一脸冷笑的坐在炕沿上看热闹。
“你笑啥,很好笑?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田启发正在火头上,根本不掩饰自己的怀疑,直接冲着王有才就逼了过去。
王有才岂会怕了他,跟没事儿人似的坐在那儿,不咸不淡的说:“怎么?刚替你解了围,就翻脸不认人了?你怀疑这事儿是我干的?那行,外边不都是警察吗?你让他们去查。使劲儿查。”
“你以为我不敢?”
田启发扯开门,招呼带队的警察头头进了屋,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的说:“给我查,到底是谁给老子下了药,查不出个一二三来,周盛,你这个副所长就别干了!”
周盛是乡派出所的副所长,可被田启发一个没有任何官职的人这么喝骂,却是半点脾气也没有:“查出来了,初步断定是食物中毒,剩菜已经取样送到县里去化验了。”
田启发一愣:“什么?食物中毒?你给我说明白了!”
周盛赶忙解释:“昨晚你们吃的菜里,有雨伞菇和山琵琶,这两样山货物性相冲,混着吃有强烈致幻作用。”
顿了顿他接着说:“如果吃完了就睡,问题也不大,最多做一宿噩梦,醒了头疼一阵也就没事了,但你们却去泡温泉醒酒,这导致血行加速,药性爆发,结果就这样了。”
田启发听得一愣,仔细以琢磨,昨天还真吃了不少那个蘑菇:“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剩菜不是刚送去化验么!”
周盛叹了口气:“这里边的蹊跷,就算是本乡本土的老人也很少知道,要不是所里刚好有人碰上过这种案子,怕是一时半会儿还弄不明白。事情应该就是这样,**不离十,送去化验只是为了最后确认一下罢了。”
田启发先是看了看王有才,又转头瞅着周盛:“你的意思是,这纯粹是个巧合,遇上这种事儿只能算我倒霉?”
周盛也挺无奈:“最多能治这家店一个无照经营,违反食品卫生管理条例,但万一因为这个,事情传到了乡里”
田启发哪能让消息外传?
他寻思了一下,让周盛去跟所有警察统一口径,就说望溪村的牛铁生酒后乱来,跟村里人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女方已经得到赔偿,改口不肯报案了。
既然没出人命,事情又涉及到田启发,周盛巴不得息事宁人呢,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
周盛一出去,屋里就剩下田启发和王有才两人了,田启发在炕边上坐了下来,皮笑肉不笑的冲着王有才说:“王副村长,你不能怪我多心,这事一出,怕是你得到的好处最大吧?”
王有才摇头笑道:“获利最大的可不是我,怕是田老板你自己。”
要不是王有才说这话的时候,满脸一本正经,田启发差点就以为王有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