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要了他小命。
他心里琢磨,要是这么干了她,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事后怎么解释?
稍稍寻思了一下,他拉开宾馆的冰箱,弄了一瓶子白酒,灌了几口之后,剩下的都撒自己身上了,闻了闻味儿,觉着差不多了,他转身就把她抱了起来,搁到了床上。
余冰冰这会儿似乎已经有些哭累了,神智显然不清醒,躺在那儿抽泣,连王有才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她都没有反抗,这要是搁在平时,估计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他坏笑着把手指伸进了胸衣里,光滑的皮肤好像锦缎似的滑不留手,尖儿上那点樱桃已经绽了起来,他轻轻一拨弄,她哭声就会断上一小截,好像是控制按钮似的。
可一看她俏脸上梨花带雨的憔悴模样,他心里头又有些不落忍。
犹豫再三,他脱了衣服随手往地上一撇,把她也给扒了个精光,然后抱着她躺在了床上,扯过被子,盖上了。
他王有才就算想要婆娘,也得趁她清醒的时候下手,这么迷迷糊糊的时候就算日了她,那又有什么劲头?
最后,他还是咬着牙决定,先忍一忍,看看能不能忍得过去,实在憋不住的话,再说!
他是被余冰冰的惊呼声吵醒的,可能是这两天实在太累,又喝了酒,摩挲着余冰冰热乎乎的身子他就睡着了。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睡得很轻,虽然余冰冰的惊呼声很低沉,但还是吵醒了他。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先是四边瞅了瞅,看到余冰冰揪着被子缩在一边的时候,他赶忙啊的一嗓子吼了起来,叫得比余冰冰还大声,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蹦起身,手忙脚乱的骨碌到了床下。
借着大床遮住身子,他探出个脑袋,哆哆嗦嗦的:“我我干了什么,这是咋回事儿?”
余冰冰哪知道咋回事儿?她还想问他呢!
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窝在他怀里,本能的惊呼一声坐了起来。
紧接着她就看到,王有才像个受惊的猴子似的,跳起来大呼小叫,那模样,好像她把他怎么地了一样。
“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余冰冰这回是真怒了,要不是眼看着电话丢在沙发上,她没法拿到手的话,她甚至有种立刻打电话报警的冲动。
“冰冰姐”
“别叫我姐,你个流氓!混蛋!”
“冰冰姐,刚才不光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我最后就记着我把你扶到这儿,你吐了,之后的事儿就啥也不记得了!”
“胡说,我明明记得你没喝酒!”余冰冰只觉头疼欲裂,捂着脑袋骂道。
“姐啊,看来你真喝多了,你记着你委屈的直哭吗?”
王有才好像急得不行,连说带比划:“我看你哭成那样,我心里能不憋得慌吗?能不心疼吗?劝你又劝不住,我干脆就陪你一起喝,到底喝了多少我自己都不知道!”
余冰冰当然记得自己哭了,也记得他劝她别喝那么多来着,后来的事儿就不记得了,不过看他说得像真事儿一样,她又有点动摇了。
“你喝没喝酒又怎么样,喝了酒就可以乱来?”
“可我好像没干啥啊,你看看你自己,到底咋样了?”王有才想都不想就脱口说道。
余冰冰一怔,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样了,看到两人都光着身子,她本能的觉着出事了。
可经他这么一说,她也醒悟过来,她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祸祸呢。
但她很快就犯了难,男女之间的事儿她知道的不多,到底要怎么样检查才知道自己有没有事儿?她越想越来气,忍不住大声喊着:“你滚出去,滚啊!”
王有才如奉圣旨,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可他好像忘了,他这会儿还光着呢,一站起来,光溜溜的身子全都落在她眼里。
她顿时就懵了,狐狸眼一下就瞪圆了,捂着小嘴呆呆的看着他,一时竟忘了转头。
还是王有才先反应过来,啊呀一声两手捂裆,猛的蹲了下去。
他脸上虽然一副大惊失色的德行,可心里早就乐翻了:“小样的,连你男人都敢骂,不让你知道点厉害,老子的货就白长那么大个了。”
她果然立马就结巴了,扭过头,脸色涨红,抬手一指洗手间:“你你进那里去。”
她这次是的的确确忘了,她手还抻着被子呢,这么一抬手,被子顿时落下来半边,一只玉兔摇摇晃晃的露在外边,名副其实的摇曳生姿。
过了一秒钟,她发现没听到任何动静,转头一看,王有才正直勾勾盯着她胸脯,眼睛直冒绿光,大嘴咧着,就差没淌哈喇子了。
“啊!”她一声尖叫,也顾不上遮掩自己了,抓起枕头狠狠砸在他脸上。
整个上半身全都被他看在眼里,直到枕头砸到脸上,他才好像被砸醒了,也惊叫一声,连滚带爬的钻进了洗手间,两人这下全都不说话了,房间里一阵死寂。
好半晌,王有才小心翼翼的说:“冰冰姐,你倒是看看自个儿,到底有没有事儿啊!”
余冰冰好一会儿才回了他一句:“怎么看?”
“这个”王有才强忍着才没笑出声儿来。
要是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撩拨她一下,那简直太对不起自己了,他都那么大方、伟大的放了她一马了,嘴上撩拨两句总没问题吧?
“那啥,姐,你跟男人搞过没有?”
那边又没声了。
王有才都能猜到,这会儿她肯定一脸通红的躲在被窝里,小舌头多半已经打卷了,没个一时半会儿,甭想捋直喽。
但他可没准备给她琢磨的时间,急急的催道:“姐,你倒是说呀,你想急死我啊!”
余冰冰憋屈了半天,才吭哧出一句:“没,什么,也没干过。”
“那就好办了,你看看床单上有没有血?”
这次很快就听屋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肯定是余冰冰光着身子在那儿翻查床单呢,可惜了,他躲在厕所里看不着,要是这会儿能再多瞅两眼也不错。
心里头这么想着,他瞥见了洗手间门后边镶着镜子。
他灵机一动,使劲儿往上抬着门把手,把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一条缝,透过镜子,果然瞥见余冰冰正跪在床上,撅着翘臀,从上往下一寸寸的翻。
其实有没有血迹一眼就能看个清楚,可她明显不放心,非得揪着床单一点点找。
这么一来,自然是给了他一个大饱眼福的机会,她撅屁股趴在床上缓缓挪动的美景,全都被他看了个清楚。
那凸凹有致的娇躯,挺翘圆润的美臀,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恩物,更难得的是,她一挪动,胸脯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右摆,在酒店那暧昧的灯光下,透着几分神秘的浪荡劲儿。
王有才这回才算是明白,什么叫做灯下看美人儿。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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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有好戏
要是啥都看得太清楚了,反倒不如这么朦朦胧胧来得舒坦,要不是这几天消耗太大,他都有借机撸一管子的想法。
翻了好久,她才又钻进了被子里,声音透着兴奋:“没有,都找了,一点血也没有。”
本来这样几乎就能确定俩人之间有没有发生啥了,可王有才却不肯这么放过她:“姐,那你下边疼吗?”
“疼吗?你倒是说话啊!这个很重要!”
“不疼。”
“真不疼?有些个女的天生没血,就算跟男的做过,床上也看不出来,得看下边疼不疼,你可别不当回事儿,自己摸摸看。”
“你闭嘴,不许出来,我要穿衣服了!”余冰冰隐约觉着王有才在逗弄她,可又不敢确定,只能喝止他,然后爬下床,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戴妥当,虽然衣襟上还有污渍,这会儿她也顾不得了。
“姐,你别光顾着自个儿啊,我还光着呢,你把我衣服扔进来呗。”
余冰冰要是会搭理他才怪,穿上衣服,一摔门走了。
王有才听到摔门声,这才贼头贼脑的探头出来张望了一下,然后光着腚大摇大摆的晃悠了出来,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儿望着天棚,一脸奸笑。
这回虽然没把余冰冰拿下,可经过这么一折腾,余冰冰就算想忘了他都难。
婆娘这东西就是奇怪,甭管多贞洁,一旦跟男人有**摩擦,再想绷,就绷不住了。
以前他们俩虽然也没少摩擦,可都没这回来得干脆,脱都脱了,抱都抱了,下次再有点啥,她的反应也不会那么夸张。
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要不也不会放过生米煮成熟饭的机会,让她囫囵个溜了。
他扭头把鼻子贴在被单子上使劲儿嗅了嗅,上头还留着余冰冰的味道,虽然夹着点酒味儿,不太纯正,可他还是砸吧着嘴,乐得那叫一个荡。
实际情况跟他事先估算的一点不差,从余冰冰惊醒之后的反应就看得出来,他今个要是真把她给搞了,那她就算不当场翻脸把他扔进笆篱子,以后也甭想再见得着她了。
现在则不一样,虽然她走的怒气冲冲,可回过头一寻思,保准觉着事情不清不楚,分辨不出个谁对谁错,他再好好哄哄,事儿也就过去了,关系反倒能比之前更近一步。
美滋滋的想了一会儿,他爬起来穿衣服,却看到余冰冰的手机、皮夹子,连带他送的银狐大衣全都忘在了沙发上,也不知道她走的时候脑子里在想着什么,该不会是他雄伟庞大的老弟吧?
想想其实挺险的,就差那么一点啊,差那么一点他就没忍住,当场把她给办了。
要真是那样,不但之前的工夫白做,这银狐大衣不也白搭进去了么,一万多呢!
他把东西收拾好,提着出了房间,可随后他又犯了难,这东西要是提回宾馆去,那咋跟杜晓娟解释?说是余冰冰落在酒店的?那他不情等着挨抽吗?
找个人帮忙给收着的话,谁比较妥当呢,眼下也就于文璎和冯秉纶这俩人能干这事儿,可于文璎多少怕是会有点吃味儿,算了,还是冯秉纶吧。
他这边电话给冯秉纶打过去,没成想,那边一下就给摁了。
他皱着眉头琢磨,难不成正在婆娘身上忙活,没工夫接电话?
那好啊,赶紧多打几遍,狠狠豁楞冯秉纶几下,最好让他烙下个阴影什么的,那下次再跟他比的时候,只要偷偷一个电话拨过去,嘿嘿,自个儿就赢了。
正琢磨呢,冯秉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没机会了,等下回吧。
他接起电话:“喂,你小子忙活啥呢,为啥挂我电话?”
冯秉纶有点呼哧带喘的,压着声调:“没啥啊,怎么了王哥,有事儿你尽管说。”
“真没啥?又忽悠我是吧,到底干啥呢,赶紧说。”王有才连蒙带诈的追问。
冯秉纶也没坚持瞒着他,叹了口气:“王哥,你特么可真是我亲哥,碰上你我咋就不会撒谎呢!我这边正等着看戏呢,既然撞上了,那你就过来吧,这可是一出好戏!”
王有才一听,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啥戏?在哪儿呢?”
“好戏呗,锦江,六零七!”
锦江六楼的套间虽然不如七楼的奢华,可也算是县里首屈一指的条件了,那些个舍得花钱,却不想太张扬的主儿,带婆娘开房,常会选择这样的套间。
冯秉纶这会儿就在六楼开了个房间,可跟他一起的,却不是婆娘,而是县地税局局长的儿子殷小白。王有才一上六楼就让殷小白给截住了,领着他进了六零五。
冯秉纶在六零五等着他了,满脸坏笑:“王哥,你来的正是时候,待会儿就有好戏看了。我跟你说,看了今天这场戏,没准你得乐的嘴都合不上了。”
“到底啥好戏,神神秘秘的,说得好像真事儿一样。”王有才扫了一眼房间,没看着啥特别的,婆娘都没一个,看啥好戏?
冯秉纶笑而不语,拉着他进了里间,里间窗帘遮得密不透光,三台笔记本电脑,屏幕全亮着,上边的影像是一个跟六零五形制差不多的房间,房里空无一人。
王有才虽然没见过几台电脑,可至少还认得这东西,也知道是干嘛用的,一瞅冯秉纶摆出这副架势,他就乐了:“你小子这是打算玩偷窥?”
冯秉纶凑了过来,压低了嗓门,一脸奸笑:“嘿嘿,这个谁都看得出来。这样,你猜我要偷窥哪个孙子。”
王有才听了这话,眼睛顿时一亮:“是牛逼?”
冯秉纶挑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哥,一猜就中。”
王有才心里头寻思,这不废话么,要是旁人,这小子能跟他一脸邀功的表情?
要是真能把那小矬子在床上忙活的丑态录下来,也真够他喝一壶的,干别的不一定能行,但狠狠敲他一笔肯定是够了,而且只要手里握着录像带,那小矬子就再也牛逼不起来了。而且一准儿的焦头烂额,寝食难安。
但王有才寻思了一下,还是有点不放心:“你咋知道他肯定会来?再说,要是去了旁的屋里,你这不是白忙活么?”
“放心吧,要是没点把握,我能让你来?我可准备了好些日子,光是这六零五的房租都花了快这个数了。”冯秉纶竖起一根指头晃了晃,随后掏出手机按亮了给王有才看:“你瞅。”
王有才瞥了一眼,手机里一条短信:“晚上七点,锦江。”
发信人是个陌生号码,王有才看了一眼,把号码在心里头默念了两遍:“是你那个零零七发的?”
冯秉纶点了点头,正想开口的工夫,电脑屏幕上人影一晃,一个婆娘进了屋,这婆娘的海拔是真不咋地,最多能到王有才胸口,也就一米五几,说她一米六都是夸她。
可要说模样,她长得还真挺精致,要脸有脸,要屁股有屁股,穿了件桃粉色的网衫,配着一条明黄的超短裙,乍一看就跟叛逆的中学生似的。
可一瞅她干的事儿,就有点离谱了,怎么看,也不像是中学生能干得出来的。
她飞快的把自个儿扒了个溜光,跳到床上,扭腰摆臀的跳起了嗨曲,一边扭,一边哼哼歌儿,细听好像是金箍棒。
哼到高处,她还拿手指头抠自己下边,另一只手举在半空使劲儿挥舞,嘴里一个棒字喊得山响,好像她的手指头是金箍棒,要变多长有多长似的。
“卧槽你搁哪儿找来这样的极品!”
王有才捂着脑门子直擦冷汗,连他这么好色的人,这会儿都看不下去眼了。
冯秉纶脸红的跟猴屁股一个样了,脸上的横肉一个劲儿的抽抽,瞅那表情,好像恨不得把脑瓜子揪下来塞进裤裆里。
“没辙,牛逼就好这口。”
“啥?牛逼就喜欢母猴子?”王有才一脸的不可思议。
冯秉纶被咽得半天没缓过气来,调头不看屏幕,长出了好几口气才说:“牛逼找娘们只找比他矮的!王哥啊,这年头的孩子,一个个都跟吃了化肥似的猛长,找这么个货,你当我容易么?你想笑就笑出来吧,别憋着了成吗?这屋,其实挺隔音的!”
冯秉纶咬牙切齿的说完,王有才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差点没笑抽筋。
他这么一笑,一边的殷小白也忍不住了,跟着一起大笑,可没笑两声就被冯秉纶一脚窝进了沙发里:“你特么也敢笑,有王哥笑的,有你笑的么!”
他们大笑的工夫,母猴子已经跳过瘾了,连连挥手冲着四边一通飞吻,好像答谢歌迷的热情似的,然后收了衣服,拿起随身的小包,进了厕所。
王有才好不容易缓过口起来,忍着笑瞅了一眼冯秉纶:“她这是勾搭你呢?”
冯秉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等事儿办完的,我非把她卖非洲动物园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