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错:凰后,袖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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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错:凰后,袖手天下-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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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恍然如梦,不知自己是真的看到了他,还是依旧在梦中。

    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叶迹翎缓缓回头,四目相对,他心中一紧,眸底有酸涩涌动,僵了几秒钟,涩声轻问,“肚子疼吗?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你是是谁?”傅筝如梗在喉,喃喃而问,方才明白,她不是在做梦,而他会来,只是担心他要有所利用的孩子,是不是平安。

    PS:亲们,看过这章后,你们一定会有疑问,为什么会给穆流星这个人物这么多的戏份,在这里我稍稍解释一下,这个人物,在后文中,将会对全文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在出场时,我就写到,是一个神秘侍卫,他的身份,仅仅只是个侍卫吗?亲们可仔细看这章,会发现他有所不同,我不会平白给不重要的角色过多戏分的,请亲们带着疑问耐心看下去

 第157章:惊动胎气,如此两人

    “阿筝!”声生生说。

    叶迹翎一惊,将她的手握的更紧,唇蠕动了下,先瞥向一侧,“全部退下,太医来了通禀!”

    “是!”

    一干下人退出,将门轻轻带上。

    叶迹翎再也忍不住的,俯身将傅筝抱住,喃喃的道:“我是你夫君啊,你不认识了么?阿筝,你在恨我,是不是?恨我不来看你,所以假装不认识我,是不是?”

    “放开我,不要碰我。”傅筝轻言,却是冷漠命令的语气,眼睛干涩的疼,却是流不出泪来,似乎已经哭干了。Pxxf。

    “阿筝!”叶迹翎微撑起身子,怔怔的看着她,心中有太多的话想说,却全都梗在了喉咙,一个字也憋不出来,默了一瞬,才轻吐道:“别闹脾气,老实的跟我说,肚子到底痛不痛,有没有出血?”

    “开始疼了一会儿,现在不疼了,好像没出血。”闻言,傅筝想,没有赌气的必要,便淡淡的回道。

    “让我看看。”叶迹翎不放心,说着便直起身子,掀开锦被,欲撩她的裙子,却被她按住,他抬眸看她,她不自然的偏过脸,“看什么?我说没有就没有。”

    叶迹翎严肃道:“你说的是好像,那就是不确定的意思,我非得看看才行,要是出血,那就麻烦了!”

    “我现在肯定的说,可以了吗?”傅筝不想置气,但倔强的性子,忍不住的驳他,似乎看他生气,可以让她满腔的委屈得到发泄。

    “阿筝,你怨我恨我都可以,但不要拿孩子,拿你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你怀着五个月的身孕,站在凳子上摘的什么狗屁枫叶,你疯了吗?”叶迹翎俊脸一沉,怒声质问道。

    傅筝看着他发怒,却柔柔的笑,直笑的他心里发疼,他捏着她裙角的手在不断收紧,用力的咽了咽唾沫,才问出声,“你笑什么?”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摘枫叶,心里想的是什么,与你何干?你怎么会懂,怎么会?”傅筝嘴角扬起讥讽的笑,定定的凝视着他,似要看到他的心里去,真想剖开他的心,看看他心里,究竟还是否真的记得,普罗寺的枫叶,香山的红叶

    叶迹翎深吸了口气,狭长的眸子微闭起,心情涤荡不已,她的话,如一枚针刺到了他心口上,他的心中,也有一片枫叶,只是与她不同缄默了许久,他缓缓睁眼,嗓音微淡,“我只关心你和孩子,这么危险的事,不准再做。”

    傅筝没有应声,只在心中冷笑,他哪里会关心她,他在忙着新娶娇妻,怎会记得还有一个她?不过是听到她跌倒,生怕孩子流产,才急急的赶来吧!

    叶迹翎抿唇,“阿筝”

    “你承认这孩子,目的是什么?他不过是个野种,一个父不祥的野种,你如此关心他,真是奇怪!”傅筝忽而发问,脸上带着冷意,眸光锐利。

    “阿筝,你这是何意?你怀疑我目的不纯吗?”叶迹翎蹙眉,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

    “难道不是吗?你敢说,你一丁点儿都不介意这个野种吗?你连我新婚之夜非完璧身都恨成那样,现在岂有理由不恨这孩子?”傅筝咄咄逼问,她要知道他的真实动机,绝不能糊里糊涂的让孩子叫他父王,因为孩子只是她一个人的。

    叶迹翎看着她,沉默了半响,才点点头,“是,我说一点儿都不介意,你肯定不会信,我的动机是什么,你不必要知道,但我可以肯定告诉你,我不会害他,你放心吧!”

    “我还能信任你么?”傅筝嗤笑,眸中荡漾起波光水雾,问完不待他回答,她便偏过了脸去,有热泪滴落在枕头上,黏湿一片。

    “阿筝!”叶迹翎身躯轻颤了下,感觉肺里的呼吸,都随着她的质疑,而弹尽粮绝,这种打击,让他有种想一剑劈死自己的冲动,他低哑的嗓音中,夹杂了无尽的苦涩,“我当然值得你信任,你在大周的生活,我不了解,但在大邺,你最该信任的人,便是我。阿筝”

    “希望如此。”傅筝回他一句,闭上了眼睛。

    叶迹翎呆坐间,又一个激灵想起那事,坚持着撩起傅筝的裙子,去解她绸裤的系带,她欲挣扎,他赶忙一手按住她,神色冷俊道:“你再任性,我就用强的。”

    一句话,令傅筝果真停止了挣扎,知道他决定的事,轻易无法改变,便放弃了遮羞,任他为之。

    绸裤、亵裤,小底裤全部褪下,叶迹翎俊眉紧蹙,瞪着她底裤上那一丝丝的血色,直感觉头皮发紧,脚底发凉,而她偏着脸半响听不到动静,疑惑的转过脸来,“怎么了?”

    “见血了,虽然不多,但”叶迹翎说不下去,呼吸有些急促,千万不要有事才好,千万思绪翻转间,他却看向她,努力扬起轻松的笑容,“没事,你别担心,太医该快来了,咱们等等。”说完,给她盖好锦被,长指抚上她的脸,柔声道:“以后要听话,真的不要再做危险的事,好不好?这个孩子,哪怕没了,我们还可以再生,日子还长着,答应我,不要让我担心,好么?”

    “你说生我们的孩子?有可能吗?以后的日子,不是我们的,是你和皇姐的,与我有何关系?你该说,生你们的孩子,那孩子孝顺一点,或许会叫我一声皇姨,对不对?”

    傅筝迎上他柔情似水的目光,笑的嫣然璀璨,仿若天地光华,也不及她此时一个笑容,而她句句如利刃,字字如毒药,就那样,猝不及防的伤到了他的内心深处,看着他脸色一分分变白,直到完全失了血色,她却愈发笑的甜美,她痛,她也要让他陪着她一起痛,说她残忍也好,绝情也罢,若他四个月来,但凡来过一次说他想她,她便不会这般狠心的戳痛他,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贞,在那件事情上,她愧对于他。

    叶迹翎不语,无言以对,只有深深的凝望着她,眸中隐隐有水光闪烁。

    “听说,皇城内就快要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恭亲王双喜临门,届时美妻在怀,很快子嗣传承,原本的不洁之妃,便弃之抛之,对么?”傅筝继续笑,笑的眼泪横流,却依然在笑,这消息,是今早她无意间听到出门买菜的师傅偷偷说起外面百姓流传的话,院里的下人们,平日根本不敢多说一个字,所以,四个月来,她鲜少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以为瞒着她,这世上的墙,便不透风了么?

    站在院墙边,她看着伸过来的枫叶,突然就那么的想摘一片

    叶迹翎薄唇抖动,“阿筝,我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虚伪的借口!我知道,若我今日不曾发生意外,若你不是担心孩子会保不住,你不会来,哪怕我生产,躺在床上死去活来,你也不会来,你要的是只是结果,是有人跑去禀报你,说我生下孩子了,然后将孩子抱给你”傅筝低吼着,尽情的宣泄着她憋了许久的怨气,恨到极致,她开始用上所有的力气捶打他,将他往外推去,“你走,我不想再看你一眼,你去和南阳鸳鸯共枕,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叶迹翎,我们恩断情绝,哪怕你不写休书给我,我和你,也再无关系!”

    “不——”叶迹翎大叫一声,将傅筝紧揽入怀,语无伦次的道:“阿筝,我喜欢你,爱你,离开你这么久,我又何尝舍得?我怎会不管你,你生产,我定是要陪在你身边的,我要你,永远都要你呀,你别这样子好吗?我爱屋及乌,因为爱你,才会爱孩子,你真的不明白么?为何要娶南阳,我无法解释,我不能说,你们都是我的软肋,我不想因你们是我在乎的人,而成为别人刀俎下的鱼肉,你不要再逼我,我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叶迹翎,我发现,我现在一点都不可爱,我患得患失,我胡思乱想,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解脱,我恨这样的自己,我宁可没有遇上你,哪怕一直生活在等待中,起码还心存希望,不像现在,除了绝望,还是绝望”傅筝哭哑了嗓音,哭的再无力气,软在他怀中,眼皮沉重的闭上,抽噎声依旧不断。

    “阿筝,对不起,对不起”叶迹翎埋首在她颈间,所有压抑的苦痛,只能化作这一声声的呢喃

    刘太医来了,谨慎的诊脉后,说道:“动了胎气,好在只是轻微的见血,但得吃保胎药了,卧床静养,日后须得万分小心,要是再有一次,恐怕会有滑胎的情况发生。”

    太医的话,使得叶迹翎出了一头冷汗,傅筝则是茫然呆滞,一句话也不曾说过,丫环煎了药来,默默的喝下,无论她出恭,清醒,还是睡着,他始终都陪在她身边,喂她喝粥用膳,亲手为她更衣洗身,一直忙碌到夜幕降临。

    “你回去吧,我已习惯了一个人,多个人在身边,别扭难受。”傅筝看着他,平静的说道

 第158章:无耻之人,非他莫属

    彼时,叶迹翎正弯腰半蹲在地上,为傅筝小心的拿掉绣鞋,打算扶她躺上床,她的话,使得他僵了僵,然后默不作声的将手中的鞋放下,起身将她抱起放在床的里侧,又厚脸皮的给自己宽衣解带,脱至里衣时停下,躺进被中。

    “我的话,你没听到吗?”傅筝恼怒,语气尖厉起来。

    叶迹翎瞟她一眼,干脆侧过了身去,留个脊背给她。

    “你什么意思?请你离开这里,我跟你睡在一张床上,我觉得恶心!”傅筝忍不住用最恶毒,最伤人的话刺激他。

    叶迹翎咬了咬牙,假装没听到,继续保持沉默。

    对于他的无耻行为,傅筝更为恼怒,用力的推他一把,“你走啊,你别死皮赖脸的,我不需你,有你没你,我一样过日子,你不是很骄傲吗?不是稍有一句话不对,就甩袖走人吗?那你现在走啊!”

    叶迹翎连拳头都攥紧,却楞是忍着没让自己出声,心想,她骂累了,发泄够了,困了,总会停下来睡觉的。别然然叶。

    “恭亲王,你不是可以低声下气,委曲求全的人,别为了一个野种降低了你的档次!”傅筝见状,骂人虽不带脏字,却跟针似的,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扎进人心里,扎的鲜血横流。

    “傅筝!”叶迹翎终于忍无可忍了,蹭的坐起身,怒道:“你三句话不离野种,他不过是个未出世的孩子,招你惹你了吗?他不是你身上的肉吗?有你这样当娘亲的吗?你生我气,要骂我,要恨我,就只提我一人好了,别提那些不相干的!”

    “呵,忍不住了?我骂我的孩子,关你什么事?我就是个不好的娘亲,那又怎样?你不用假惺惺的做样子,以后你尽管去疼你的亲生孩子,去疼你的南阳好了,别管我!”傅筝心里就是憋着一股气,哪怕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想这样,哪怕明知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但往往话不由心,仿佛不说出来,她在下一秒就会被憋死!

    “阿筝”叶迹翎眸中涌上难言的痛,这种无法解释的误会,他受够了,但却依旧不能说,她的每一声“野种”,都让他羞愧难当,每一句“南阳”,都让他呼吸难忍,薄唇蠕动间,艰难的挤出话来,“你渴不渴?喝点水润润喉咙,再接着骂吧!”

    “叶迹翎你——”傅筝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剧烈的咳嗽起来,“你,你这混蛋,你还欺负我,还”

    “阿筝,你先别激动,顺顺气。”叶迹翎一惊,匆忙撑抱住她,一手轻拍着她的背心,并急的张嘴就喊,“来人,宣太医”

    “不要!”

    傅筝气的伸手捂住叶迹翎的嘴巴,恼道:“这都什么时辰了,我就咳嗽一下,至于宣太医吗?你想折腾死太医啊!”

    “阿筝”叶迹翎含糊不清的说话,热气喷洒在傅筝的手心,痒的她脸颊一红,才想抽回手,他却无耻的竟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如触电般松开,羞愤的咬牙,“你是男人,别人也是男人,为什么别人不无耻,你就这么无耻!”

    “因为别人不是你夫君,只有我才是。再说,我对自己的王妃,无论做什么,都是合法合情理的,你凭什么说我无耻?”叶迹翎眨动着长睫,垂眸看着她,平静的反问,在她面前窝囊了一天,发现根本不起作用,她对他反而越不满,倒不如他更无耻一些,看她还能怎样赶他走。

    傅筝楞下,一时竟无理可驳,凡是能想到的理由,只要他一句婚书合法,她的理由便不成立,如此与他对峙了半响,她终是先败下阵来,但气怒难平,所以一把甩开他的怀抱,移到最里侧躺好,当然,再甩了个脊背来表示她的怒气。

    “呵呵,本王算是领教了,做人家夫人,能做到这么颐指气使的,你是第一人!但话也说白了,也是本王心甘情愿,不然”叶迹翎忍不住轻笑,话到此处顿下,等了几秒,那装睡的人儿,果然沉不住气的驳道:“不然怎样?休了正好,我正盼着拿休书走人呢!”

    “是么?”

    有灼热的气息,突然喷洒在敏感的耳际,傅筝娇躯顿时紧绷,紧接着,一只色爪自她肩窝下伸过来,无耻的捏住了她一侧的柔软,连他的下颚都抵在了她的颈间,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发顶,嗓音低沉的说着极不要脸的话,“盼着走人?那好啊,从现在起计数,让我碰你一万次,什么时候达到数目了,什么时候,我就写休书。”

    “什么?”傅筝倏地转过脸来,小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白,因过分的气怒,嘴唇都抖的不成样,“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一万次?你不怕纵欲过多,身体会坏吗?你,你怎么就不知羞呀!”

    “反正我不管,你做不到,就妄想离开我。”叶迹翎一如既往的霸道,俊眉微挑,唇边噙满了得意的笑。

    傅筝一边气的想撞墙,一边还要忍受着他掌心下的揉搓,带起她身体阵阵的空虚难受,颊上渐渐泛红,醉人而迷乱,体内的燥热,使得她羞涩的都不敢迎上他的目光,便狼狈的躲开,往开扳他大手的同时,结巴的叱他,“你干什么?你的一万次,等我死了给你,随你要!”

    “咳咳,你是说,让我奸尸?傅筝,这么龌龊的事,你都能说得出来?”叶迹翎被呛到,极不满的重捏惩罚她的胸乳,并脸色愈沉下去,“不许再说不吉利的话,听到了么?”

    傅筝因他的动作,娇喘不已,漆黑的瞳中,沾染上点点迷醉,太久没有被他如此爱抚过,她有些不知所措,空白的大脑,不知该拒绝,还是该承受,什么判断也无法作出,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任颊上的红,延伸到耳际,再烧遍全身。

    “阿筝”叶迹翎喉咙一紧,隐忍的欲望,呼之欲出,虽然在刚贴上她的娇躯时,身下的炽热便悄悄探出了头,但他还能忍受,而此时她的模样,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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