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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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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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上来!”严璟神色冷峻地再次命令。

    侍卫慢慢将麻袋抬起,岸上的侍卫弯腰将麻袋接上来放在了地上。

    “打开麻袋!”

    “是!”

    侍卫抽开佩刀将麻袋割开,开口的那一霎,一具身着粉红长裙、只剩了白骨的女尸便毫无遮掩地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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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如无意外,应该是四更,下一更,大概时间是下午三点,还是那句话,亲们记得收藏哦

 女尸之身份

    侍卫抽开佩刀将麻袋割开,开口的那一霎,一具身着粉红长裙、只剩了白骨的女尸便毫无遮掩地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抽刀的侍卫直直看着这意外之中惊现的女尸,宫女太监则连连后退,浑身都哆嗦起来。

    “啊——”乐清突然后知后觉地尖叫一声,往严璟身上一靠,随即疯了一般扯自己身上剩余的水草。

    见她竟在惊吓中把身上裹着的那件紫色朝服掀开来,安安立刻跑过去一边替她扯下水草,一边重新将那朝服裹在她身上。

    直到手中抓着那水草,背后泛起丝丝寒凉之意,安安才明白乐清为什么突然尖叫起来。

    她落入湖中,身上缠上的水草中竟裹了湖底女尸的缎鞋,而且现在看过去,那弯曲着的女尸另一只脚上分明还好好穿着另一只鞋,所以乐清掉下去时和这女尸几乎是近在咫尺的,竟还缠上了同一簇水草,意识到这一点的公主,如何能不后怕,如何能不尖叫?

    严璟缓缓上前,在女尸旁蹲下,细细看了看那女尸,转头扫过身后,对一个年纪约五十上下的太监问道:“十年之内,宫中有人突然失踪吗?”

    那太监想了想,说道:“回丞相,奴才该死,这这奴才一时也想不起来。”

    “先皇在世时,五品左右的妃嫔。”严璟又补充道。

    太监又想了半天,神色一惊,回道:“好几年前,是有位娘娘失踪了,可”太监抬眼瞟了瞟严璟的神色,小声道:“可后来查出结果,那位娘娘好像是与人私奔了。”

    “有这样的事?”乐清立刻问,几乎不敢相信竟还有妃子做出这样对不起自己父皇的事来。

    太监并不敢开口,一旁的安安却突然说道:“梁公公,您说的是燕嫔吗?”

    “安安姑娘也知道?是,正是燕嫔。”

    安安便朝乐清说道:“公主,大概是六七年前,有位从民间来的燕嫔在身怀有孕八个月后突然失踪,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娘娘在多日查察追踪后终于得知那燕嫔是与宫中侍卫私奔了,而她腹中骨肉也许还不是皇家子孙,太后娘娘气极之下正要大查,先皇却突然身体抱恙,太后担心之下,这才无心再管此事,燕嫔的下落便再也无人知了。公主那时还小,所以并不清楚这件事。”

    严璟抽出其中一名侍卫腰间的佩刀,割开了女尸身上的腰带,揭开衣服,在腹部处,赫然还有一副小巧的人形骸骨。

    “啊——”此时,哪怕是安安也忍不住惊呼。

    那那是已成形的胎儿这女尸,这女尸是燕嫔!

    她没有和人私奔,而是死了,早在多年前就被装在这麻袋中沉入湖底了!

    

    汗,竟比预告的时间晚了将近一个小时惭愧惭愧,亲们见谅~~~~~~

 反应各不同

    女尸的身体弯曲着,身体下方、旁边还放着几块曾与她一起装入麻袋的大石头,而麻袋口有着明显的褶皱,正是长期被绳索系着所造成的这一切的一切串连起来,就是燕嫔在失踪那时就死了,然后被人装入麻袋中,又在麻袋中放了好几块石头,再将麻袋投入这鲜少有人来的湖底这些年了,若不是公主意外落水,若不是湖中水草遍生,若不是系着麻袋的绳子断开,谁能知道当年身怀六甲的燕嫔竟没与人私奔,竟是沉冤多年!按这情形,莫不是,莫不是有人谋害了她?

    “皇上架到——”

    正在众人背后发寒,心中发怔时,皇上和韩家大部分亲眷闻讯赶来,一群侍卫宫女立刻让出道来,回过身跪倒在地。

    “属下叩见皇上!”

    “奴婢叩见皇上。”

    “皇姐,你是怎么了,怎么不在母后那里,却掉到这湖里来了,这”皇帝急步过来正要去看乐清,却一下子看到另一旁的女尸,脸上立刻变得惨白一片。

    “啊!这这是什么?”

    “皇上!”一旁太监立刻扶住他。

    “皇上,长公主落水,侍卫下水救公主时却在水底发现了这具女尸,女尸生前曾身怀有孕,有可能是先皇在世时宫中某位失踪的嫔妃。”严璟站起身来,对皇帝说道。

    “有有孕嫔妃?”虽才十五,身高却足比身旁太监的皇帝艰难地开口,身体竟吓得颤抖起来,又看了那尸体一眼,腿上一软,竟往地上瘫去。

    “皇上小心!”同样脸色惨白的韩子楠立刻跑过来扶住他,目光投向那尸体时,自己竟也发起抖来。

    皇帝似是再也不敢看那尸身,别开眼道:“朕朕不舒服,扶朕回寝宫严爱卿,劳烦你快些将这尸体处理了吧。”

    “是,皇上,臣扶您去休息。”韩子楠转头看了那女尸一眼,脸上又是白上一分,与太监一起扶着皇帝往寝宫走去。

    “皇上小心身体,此事臣自会处理。”严璟看着皇帝远去的身影,眸中闪过一丝少有的疑惑。

    乐清同时也看着皇帝皱了眉头,“奇怪,皇上怎么突然那么胆小了,吓成了那样。”

    没过一会儿,最初派入寿熙宫的两名太监带人担着轿子来了,安安将身上还滴着水的乐清扶上轿子。

    进寿熙宫后,忙着换衣梳妆,直到一切打理就绪了出来,大宴竟还未开始。

    “怎么回事,母后呢?”打发完众多虚假人士的问候,乐清瞧着独缺一人的寿熙宫大殿,朝安安问道。

    安安回答:“太后听说了临仙湖捞出女尸的事,将严相请进了寿熙宫,此时正在别处商议。”

    话音才落,便有太监报道:“太后娘娘驾到——”

    乐清立刻冲出屋去,一把拉住门外太后的胳膊道:“母后,刚才太吓人了,您不知道”

    “如此莽莽撞撞没个礼数,成何体统!”太后侧过脸,突然沉声开口。

    亲们,今天的更新完了,一共四更~~~~~

 又是一桩祸

    乐清一时有些懵了,无辜地看向太后,竟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错了。

    “公主”还是安安反应快,立刻将她拉离了太后身旁,站到她面前。在安安的示意下,乐清才曲腿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看了她一眼,径直走向里边,朝身旁太监道:“今日耽误太久了,吉时也过了,现在就开宴吧。”

    被晾在外面的乐清一时莫明其妙又万分委屈起来,正要跑进屋中找母后,却被安安拉住,“公主,太后心情不好,似乎是对今天的事生气了。”

    乐清停了脚步,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走进里边,端端正正坐上了自己的位置,不吵不闹,埋头想了起来。

    安安说的对,母后是生气了,而且是生了很大的气,甚至就是生她的气。

    “可是为什么呢?安安,明明是我落水了,母后为什么要生我的气?”乐清忍不住问。

    安安小声道:“奴婢猜,应该是那具尸体的原因吧。今日本是大喜之日,却让那么多人看见湖中出了具尸体,这是多不好的事!更何况那尸体很可能就是当年的燕嫔,那时她是已八个月身孕啊,太后当年调查她失踪的结果是她与人私奔了,然而现在却发现了她的尸体,这不就证实太后当年治理后宫欠佳,出了个大大的错误么?更何况,既然燕嫔不是与人私奔,那她腹中的孩子便很可能是真正的龙种了,结果却遭人谋害沉尸湖中,这死去的便不只是一个王品嫔,而是一个皇子或是公主了,这惨事若要追究,便可追究到太后身上。先皇驾崩多年,太后也一直有贤后之名,到如今却弄出了件这事,太后心中自然是不高兴的,所以见到公主,心中不免有些不快了。”

    经安安一分析,乐清又觉得委屈,又觉得惭愧。

    身怀龙种的妃子竟在宫中遭害,尸体还被沉入湖底多年一直蒙受不白之冤,别人得怎么议论当年管理后宫的母后?要是她乖乖待在寿熙宫中等开宴,要是她不往别处跑,不将王世子叫出来,那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母后也不对呀,乐清突然又皱了眉头:那燕嫔也是个可怜的人,不只被人害死了,还得了个与人私奔的污名,发现她的尸体,让她早日雪冤,不是件好事吗?如果不是自己掉到湖中拉起燕嫔脚上的鞋,那燕嫔不是得一直冤屈下去了?

    想来想去,乐清心中便没那样觉得自己错了,可想起太后,却还是惭愧不已。

    经此一闹,这宫中大宴便耽误了好长时间,等结束之时,天色已近黑。乐清并不急于离开,而是等着众人都离去后,拦住了太后回寝宫的去路。

    “母后,儿臣儿臣不是故意的,您,您别生儿臣的气”乐清明明白白地看出来,在晌午母后心情还是好的,然而在尸体出现之后,母后却神伤起来,脸色竟比刚开始白了许多,似突然生了场大病一样,这让她愈加不安起来

 太后往昔事

    太后看了她好一会儿,重重叹了口气,“罢了,天意一切都是天意”

    “母后您说什么天意?”

    太后没回话,却突然笑了起来,上前来如小时候一般轻抚着她的发说道:“落到湖里,没受凉吧?”

    乐清摇摇头,突然之间觉得自己一下子小了六岁,又回到了父皇在世时。因为自父皇驾崩后,母后便再没有这样笑过了。

    “今天的事,不要太放在心上,晚上若是觉得怕,就让丫环在一旁陪着。还有,听说那个平南王的世子今天与你一起落水了,你呀,就是长不大,老是出这种事,所谓瓜田李下,你与王家韩家那些人还是少走近,你身在严府,还得看严璟的脸色过日子呢。”太后说着,脸上是明显的担忧之色。

    乐清低下了头去,小声辩解:“我也不是故意的”

    “母后,您今天怎么了?是怕别人说您坏话吗?您放心,不会有人敢说的,而且现在快点查出真凶来应该就行了吧?”

    太后沉默了下来,良久又是一声长叹,抬头道:“璃儿,陪母后去御花园里走走吧。”

    “嗯!”乐清扶了太后,一起走出寿熙宫去。

    天上月儿弯弯,虽不大不圆,却皎洁如玉。月光下太后的脸,更显得苍白无光。

    走了一段,太后才开口说道:“母后今天看冯太妃她们,一个个风采都还似当年,只有母后一人,六年,却似老了十几岁。”

    “母后”

    “从小,哀家便知道自己会进宫来,所以从小,便摒弃了那些普通少女花前月下、才子佳人的幻想,努力按着一国之母的准则来要求自己。然而哀家却爱上了那个所嫁之人”

    似是想起来当年,太后脸上甜蜜中带苦涩地轻轻一笑,“哀家以为哀家是幸运的,如今才知,这是最不幸的。哀家爱上了身为帝王的丈夫,然而帝王还是帝王,并不会因你的爱而改变,况且你父皇还是个既有雄心大志,又多情风流的帝王。他为太子时,宫中多纷争,哀家须时时为他担心,时时帮着他;他终于登上天子之位时,哀家须照顾好他的每一位妃嫔,须日日想着,如何既能当一个贤后,又能如那些年轻多采的妃子一样惹他欢欣然而这两者,如何能兼得?哀家的皇子虽是嫡子,却不是长子,哀家虽是皇后,虽也有家族的支撑,却也敌不过他人的圣宠,敌不过他人家中的庞大势力他为太子时哀家担心他,他的皇子为太子时哀家又担心自己的儿子,那时候身为皇长子的殷柯立战功归京,得宠三年不衰的丽妃终于诞下个眉目如画的皇子,炎儿还处处不得你父皇喜爱,朝中上下均传太子之位将有变化哀家真的是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不知该如何是好,那个时候怎能”

    话到此睡,太后突然停了下来,身子又有些发起颤来。

    今天依旧四更,下一更,下午三点至四点~~~~

 夫死何去从

    乐清立刻扶紧了她,她深吸了一口气,情绪似好了些,却没接着刚才的话,“就是这样的日子,先皇也没让哀家多过,明明是正当壮年的人,却突然驾崩,就此离去。驾崩了,还不顾那些忠心老臣的反对,将辅政大权交给乡野出身、进京不过数年的严璟。先皇的确是选了个有才能的人,却同时让出了殷家江山的一半,严璟没让朝中出乱子,也再不把皇家人放在眼中了。”

    “母后,不是您说的吗?等皇上长大就好了,等他长大,他自然会将本属于皇家的权利夺回来,自然能让您再不用再担惊受怕的。”乐清安慰道。

    太后缓缓点头,“好在严璟此时还未表现出篡位之心,要不然”太后转身头来看乐清道:“璃儿,母后一生多虑,只想自己的儿女能一世无忧,安安乐乐过一辈子,可炎儿是皇帝,此生是不可能无忧了,而你璃儿,他日若是皇上得揽大权,严璟伏诛,你又该何去何从呢?”

    面对太后的相问,乐清一时愣住。

    这才想起自己虽一直在盼着严璟死,一直盼着摘掉这严夫人的身份,然而心底却从未真正想过严璟死了会是什么样子。

    严璟那个人,那个始终板着脸,不多言的人,他因她长公主的身份而强娶了她;他允许她随意进宫,随意出府;她闹出事端来,哪怕母后说她两句他也不会说;他在她难过时抱过她,在她半夜饿肚子时给她热过饭,他是她的丈夫这一夜,她陪母后在御花园逛了许久,本想就在寿熙宫宿下,却遭到了拒绝,最后只得等母后睡着了才离开,出宫门时,已是深夜。

    街上听不见一点白日的喧哗,只有地下里各种小虫子嘈杂的叫声。

    乐清依然想着太后问的那句话:严璟伏诛,她又该何去何从。

    以前,她想也不用想,很明确地知道,等严璟死后,她便要嫁给子楠,从此两人开开心心过一辈子,可现在,子楠成了南平的驸马,她不可能与南平共侍一夫,更何况更何况三年,她意识到,离十五岁已经三年了,试回想日前在街上巧遇子楠,她心中到底是不是如以前一般兴奋愉悦呢?

    一阵巨响将她惊醒,回想起来,竟是陶瓷之类的破碎声。

    “何人如此大胆,快让开!”前面传来轿夫的喝斥声,轿子也停了下来。

    乐清撩开帘子往外看,只见轿前五六步远的地方躺了个身穿蓝衣的人,似是个二十上下的男人,此时正醉熏熏地趴在地上,旁身酒坛碎了一地。

    “公主,你先在轿中坐会儿。”安安说完,便朝一旁轿夫说道:“先落轿,过去将拦路之人抬开。”

    “是!”

    四个轿夫一起上前去拉起烂醉之人的胳膊双腿,抬起来便要往路边扔去。

    “酒我的酒”

    烂醉之人模模糊糊呢喃一声,虽对说的什么听不太真切,然而那熟悉的声音却让乐清心中一惊。

    子楠!这是子楠的声音!

 子楠酒醉时

    “等等!”乐清和安安同时叫了出来。很显然,安安也听出了子楠的声音。

    安安轻扶住乐清的肩,朝前面几个轿夫说道:“将他扶起来。”说着,自己便走上前去。

    轿夫将抬着的醉酒人放下地扶起来,安安在月光下一看,顿时便大吃一惊。

    竟真是韩子楠!

    轿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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