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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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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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更新结束,一共五更一万字,对不住亲们,明明想今天早点的,却还是这么晚了,大家要是嫌等得辛苦,以后就晚点一起看吧,等我写得顺畅了,时间早了,亲们再早点看~~

    

 南平的对峙

    

     南平没有说话,但眼中的不确定与失落清晰可见。自然,她与自己的母亲弟弟拿命来对峙着,这种时候她当然想有人替她承担这一切,或者与她同舟共济,然而那个该如此的人却一直没出现。

    乐清知道,南平的以死相逼其实根本威胁不了什么,真要把母后他们逼急了,直接让人冲进来她也无力反抗。刚才进来时母后脸上已是十分不悦,若不是冯太妃求,只怕真让人冲进来了吧。

    “南平,你与那个宁三壮才认识多久,怎么就这样冲动呢?我看他就是因为你是公主才和你在一起的!”乐清十分直接地说道。

    南平立刻抬起头来,“不是!你胡说,他不是!”

    乐清撇撇嘴,“你怎么就知道不是,说不定下嫁宁三壮还不如下嫁子楠呢!你知不知道,我我去江南也认识个姑娘,也喜欢一个男人,然后就一时糊涂,没了清白之身,然后那个男人不娶她,她被家里人赶出来了。你现在,若是那个宁三壮不敢站出来,你死护着他又能怎么样?就算我回去找严璟,严璟也愿意帮你,那也要些时间啊,母后皇上那边”

    南平坚定地开口,“反正要是不能确保三壮的安全,我死也不会说出他的!皇姐,我求你,你以前帮我过我,你再帮我这一次好不好?不要说出三壮来,替我去向严璟说说,他一定会同意的!”

    乐清最终还是点了头的。面对这样的南平,她不得不点头。南平说得对,严璟是不会希望韩家成皇亲国戚的,大半会赞成退婚,只是她不知道,这样到底对不对。

    皇上那样希望有韩家的支持,那个宁三壮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这事要她来起决策作用,还真有些难。

    乐清出来时,皇帝第一个走过来,看她的神色有些异于往日。乐清最后觉得,是她多想了。

    “皇姐,二皇姐她怎么说?”

    乐清试探性地开口,“她要退婚,和那个人成婚。”

    皇帝冷了脸,别过头一句话也不说。她记得皇上小时候生气时也是这个样子,那时候他比现在胖一些,脸上肉多一些,生起气来脸上红扑扑的,不可怕,倒十分可爱,让她总忍不住上去捏捏他的脸,惹得他更急更气。现在仔细一看,却还是有些不同的。脸颊到颈上的红色不见了,脸了瘦了些,冷起来,倒有些威严。

    “皇上,既然南平她闹成这样,就答应她算了吧。”乐清说道。

    皇帝转头看向她,脸上的冷仍未退去,“皇姐,你以为这婚事是儿戏么?说订就订,说算就算,你让韩爱卿的颜面何存?韩家的颜面何存?朕的颜面何存?皇家的颜面又何存?全天下就这样看皇家闹出的儿戏吗?”

    乐清因他的话、因他的神色语气而愣住。

    小的时候,父皇不曾这样对她说过话,母后虽是严厉,可态度上却是无奈多于责怪,而现在的皇上,与她一母同胞感情最好的亲弟弟,却突然成了这样一副让她觉得陌生的模样。

    “皇上,你,你怎么了?”

    皇帝看着她,缓和了一下了神色,“朕没事,二皇姐让皇姐进去都说了什么?”

    乐清立刻摇头,“没有只是,只是让我来同皇上和母后说说好话,成全了她和那个人。”

    皇上脸上竟出现了一丝怀疑,随即又冷了下去,“她倒是想得好,这事怎是一个成全就能了的!”

    “可是南平不愿答应这婚事,难道你真要逼死她吗?”乐清忍不住问。

    太后在一旁说道:“璃儿,这不是皇帝与哀家逼她,而是她在逼着皇帝与哀家妥协。”

    “的确,她真当这一宫的人拿她没办法么?此事她不同朕相商,却如此猖狂行事,那就不能怪朕了。”皇帝说完,突然转身走开几步,到了几个宫女面前。

    乐清站在他身侧,隔了些距离看着他与那几个宫女说着什么,突然觉得,皇弟似乎早已长大了,只是她直到现在才觉察到。

    就在她失神时,一个宫女走到了皇帝面前,竟是穿着冯太妃刚才穿的衣服。而冯太妃则不知了去向,料想那时她进来时冯太妃大哭的样子,也许是被人扶着回宫休息了吧,或者是直接晕倒了。

    “璃儿,随母后到这边来吧。”乐清侧过头去,只见太后脸上也是不豫。

    “母后,这是要做什么?”乐清看着南平房外似乎在布置着什么的样子,疑惑地问。

    太后脸上的不悦又添了几分,“她不出来,哀家非要让她出来。掌管后宫二十年,哀家还未曾被人如此要挟过。”

    “可是母后”

    “好了,璃儿,这事不用再说了,你若累了,就回严府去吧,这事还是不要张扬。”

    乐清只得住口,却也没有离开,静静在一旁看着。

    九俗顾顾梅顾四。原来,是太后与皇上策划了一场戏。

    不一会儿,院中就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喊:“太妃不要,太妃不要。”乐清看着那人觉得眼熟,却是冯太妃身边的宫女。

    那个与冯太妃身形相似,又穿了身冯太妃衣服的宫女不顾众人的阻拦,一头撞在了走廊的大柱上,然后便背朝房间倒在了院中。身旁大片的惊叫声响起,太后也往那一边走去,皇上则大喊传太医。

    乐清终于知道了太后与皇上的用意,回过头去,只见南平所在房间的门果然开了,她朝外面看了看,拿着剪刀走了出来。

    皇上正好往“冯太妃”那边走,围在周围的宫女退开,“冯太妃”正倒在地上,头部还有殷红的血在淌着。

    南平大吃一惊,惊呼一声“母妃”,立刻往“冯太妃”那边跑去,待她将剪刀一放下来,另一旁蛰伏的侍卫便冲了出来,将她制住。

    “放肆,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南平大喊,侍卫却无动于衷,只是夺去了她手上的剪刀。

    皇上回过头来,“冯太妃”也从地上站起身来,退到一边。

    南平看着这一切,愕然失神。

    “带她去验身!”太后厉声命令。

    下两更不定时间,应该会很晚~~~亲们知道我最近卡,请给我些时间,我一定会更,只是不能保证太早更

    

 为何要决择

    

    “不,我不去,我不去!”南平挣扎着却是无力,被几个上了年纪的宫女从侍卫手中接手拉进了房中。乐清在门外,犹能听见里面南平的哭声和尖叫声。

    她已嫁给严璟三年又半了,当然知道验身是怎么回事,以南平的金枝之身,又怎么会甘愿?没过多久,里面传来南平哭叫声,“我没有,母后,我没有”

    “母后,您让她们住手,住手”

    “我没有,是我胡说的,都是我胡说的”

    乐清听着她在房中的哭喊声,心中有些不忍。转头去看太后,却见她沉着脸一声不出,皇上也在另一旁当没听见一样。

    突然想起来,小时候也曾见过母后将犯宫规的才人杖毙,将出言顶撞的妃子严惩父皇驾崩后,后宫中安静了许多,母后大部分时间也在忧心皇上,忧心国事,很少在后宫中听到这种哭喊声了。如今再听来,却是自己的妹妹,而母后仍是当年威严的模样。

    原来母后,不只是母后,也是太后,也是尚无皇后的后宫之主;原来皇弟,除了是皇弟,也是一国之君。

    后来几个宫女从房中出来了,南平仍在里面嘤嘤哭泣。为首的那个宫女走到太后面前道:“太后,公主仍是完璧之身。”

    乐清大吃一惊,这才知道原来是南平骗了大家她什么不好骗,竟拿这个来骗,想必也是为了让母后他们觉得木已成舟,不得不妥协吧。没想到母皇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太后则是松了一口气,“料她也不敢如此大胆。让南平公主准备好,带她到寿熙宫见哀家。”

    太后离去,皇帝也欲离去,却在走出一步后回头道:“皇姐,你与朕一起吧,朕有些话想和皇姐说一下。”

    乐清一直跟着皇帝到了御书房,皇帝摒退了左右,负手在后,脸上很有些凝重。

    乐清不确定道:“皇上,怎么了?”

    皇帝回过头来,开口道:“皇姐知道韩子楠为什么要将婚期提前吗?”

    这个问题,乐清其实想过的。在一听人提起时就想过,却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隐约觉得,大概和自己有些关系。因为他刚刚才在大悦客栈和她说,散了。

    皇帝说道:“在他提出这请求时,朕也很奇怪,问他先前不是要将婚期推迟吗,怎么又突然要提前了,他说是家中想让他快些成亲,他就作此请求了。朕又问,他与南平成亲了,那朕的大皇姐怎么办,他说大皇姐应该不会有异议的。后来,在朕的坚持逼问下,他才说出,他与皇姐已缘尽,如今只想快些成亲,好让自己断了念想,也让皇姐安心。”皇帝说着,回过头来,“皇姐,你与韩子楠三年多前便相许,为什么到现在,你们又弄到这种地步了呢?”

    “我们”乐清想了一下,回道:“只是觉得,三年前自己喜欢的,现在好像不那么喜欢了。”

    “是吗?为什么突然不那么喜欢了?皇姐是喜欢上了严璟是不是?”皇帝突然问。

    乐清一惊,“皇上”

    皇帝看着她,目光渐渐逼近,“皇姐,你喜欢上了严璟是不是?你爱上了严璟是不是?”

    乐清不由后退了两步,躲开他紧盯的目光,“我不喜欢子楠,也不一定是喜欢上了严璟”

    “是吗?皇姐,朕不是小孩子了,朕看得出来。而且朕知道,此次皇姐与严璟从扬州回来,感情甚笃,早已不再分房,皇姐还学起了女工,想给以后的孩子缝衣服,是不是?”

    九俗顾顾梅顾四。“这皇上怎么知道?”乐清立刻问。随即便想到了安安。这些分不分房,学不学女工的事明显是只有严府的人才知道的,而严府中能直接将事情告知宫中的就只有安安了。难怪今天见母后,她脸上似也有些不悦与无奈。

    “这么说是真的了?皇姐真的爱上了严璟?”

    乐清偏着头沉默片刻,突然抬起头来迎上了他的目光,“是,严璟是我的驸马,我爱上他不是最合适的么?”

    皇帝看她的目光沉痛而不愿相信,“那皇姐,若是朕有一天与严璟决裂,你又会选择谁呢?”

    这,是乐清从不愿探讨的话题,此次,却不得不面对。

    “皇上,你们就一定会决裂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皇帝无奈地看向她,“皇姐,为什么你不知道么?朕是大瑞的皇帝,怎能让皇权给他人独揽,怎能让人危及殷家的江山?难道坐等到他篡位那一日么?”

    “他明明是父皇下旨任命的辅政大臣,明明是奉父皇遗诏辅佐皇上的,如今大瑞这样安定,你们为什么都要说他独揽大权,都要说他想篡位?”乐清早已不顾了心中的顾忌,与皇帝争执。

    皇帝久久看着她,脸上尽是心痛之色,“皇姐,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亏朕以前还那样信任你,让你帮朕,却怎么也没想到你竟是严璟那一边的,朕以为你是朕在严璟身边的卧底,其实你是严璟放在朕身边的卧底是不是?你当朕是傻瓜么?”

    “炎儿,你”乐清只觉得心里阵阵绞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依然是自己皇弟面目的人,“我是你皇姐,我是你皇姐呀,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做什么卧底来害你!”

    “皇姐”皇帝似乎也觉得刚才的话有些过,又见她眼眶似乎红了些,一时有些着急起来,“皇姐,朕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皇姐你明知道我忌惮严璟,明知道他不知是安了什么心,你为什么还要喜欢他?为什么要因为他而和韩子楠一刀两断?还这样替他说话?”

    乐清见他情急之下都不再称“朕”了,一下子觉得他又是以前的炎儿了,心里也好受了些,嘟了嘴,说道:“可是他就是父皇任命的辅政大臣嘛,等你长大些,再让他将大权交给你不就行了吗?”

    皇帝重叹一口气,“皇姐,那你还记得当初父皇是立了三个辅政大臣的吗?可现在呢,被严璟排挤得只剩了他一个,连不附和于他的安皇叔、聂尚书他们都流放的流放,获罪的获罪,等再下去,等他除掉了所有不服于他的人,那就是开疆封王,轼君篡位了!”

    

 门前等夫君

    

     乐清一时又没了言语,别的她不知道,安皇叔流放她是知道的,还有严璟对于皇家的威胁,她都知道,只是“他不会的”乐清喃喃道。

    “皇姐是在告诉朕,还是在告诉自己?”皇帝盯着她说道:“皇姐,你了解他么?你确定他这样的男人真的会懂爱,真的是什么爱你么?朕不想朕真的不想有一天,你不再是朕的皇姐,而是严璟的夫人。”

    从宫中出来时,太阳刚偏西。听说母后让人逼问南平了,甚至还用了不重的刑罚她都没说与她有私情的人,而宁三壮也始终不曾站出来。

    她不愿去管这些事,也管不了,在宁宁的陪同下,慢慢走到了宫门前,看着远处已落完了黄叶的萧条树枝,说道:“去顺武门吧,我等严璟一起回去。”

    她语中疲惫无力,宁宁也不想烦她,只轻轻扶了她上轿,往顺武门走去。

    不多一会儿,便有大臣陆陆续续出来,她不愿一个个的向她行礼,便站到了不起眼的一旁往这边看着,却是等一拨拨的大臣都走了,也没见到严璟。

    “公主,没看到府上的马车,老爷可能早不在宫里了,要不要先让奴婢送你回去?”宁宁在她耳边轻柔地说道。

    乐清迟疑一下,看向剩余的最后一辆马车。

    “公主,那好像是张宣大人府上的。”宁宁提醒。

    乐清却仍是摇摇头,“我再等等。”

    这个时候,就是想等他,想见他想快些见到他。

    我保跟跟联跟能。然而今天,他似故意躲着她似的就是不出来,直到天黑了,除了守卫再不见一个人影了也不出来。

    乐清抱着胳膊,在一旁花圃边坐了下来。

    宁宁去轿中找了找,毫无意外地没找到披风斗篷之类的,只得又回来,蹲下身在她身旁劝道:“公主,我们还是回去吧,夜里天冷,实在不能这样在外面待着,说不定老爷早就回去了。”

    乐清抬头看看宫门,说道:“没事,我再等一下就走。”

    “公主,那奴婢扶你去轿中坐着,奴婢在外面看着好不好?”

    “我没事,我就在这儿坐着,一会儿他不来我就走。”

    宁宁无奈,看看自己身上,却是没什么能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只得也在一旁着急地看向宫门,却是除了透着微光的门洞,除了隐隐能看见脸庞轮廓的守卫,什么也没有。

    弯弯的月亮挂在天边,晈洁明亮,带着淡淡的黄色,似天下最美的玉石。

    夜很静,只有偶尔的风声,吹得地上的落叶背风在青石板地上急速划动,发出细小的摩擦声。

    时间一点点的过,夜更深。

    “公主,回去吧。”宁宁去捏她的手,竟比自己的手更凉。

    “公主,奴婢求你了,回去吧,待会得冻着了,这一生病可要好些天才能好的。都这么晚了,老爷定是早已在府中了。”

    宁宁一声声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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