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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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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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乐康一拍大腿顿时乐了,一把揽住凤移花的肩膀,暧昧的道:“大哥放心就是,我不会把你的事儿说出去的,肯定不让花大嫂子知道。”

“这就好。”凤移花淡笑饮酒。

解决了一桩心事,凤乐康翘着二郎腿,一边剥花生吃一边道:“要我说,大哥你们那个亲卫府早就该散了,寻什么街啊,由着他们就算了,哪里方便就在哪里开铺子,摆摊子,也方便咱们买的这些人不是。”

“嗯,最好是哪儿有人,哪儿就有教坊、私窠子,就有挑着担的小贩,他们走到哪儿哪儿就扔一路的烂菜叶子,让长安城变成一方臭城,每年正月万国使者来贺时,个个捏着鼻子进京,可是这样?”

凤乐康讪讪嘿笑,“我这不是随口一说吗。”

想到亲卫府若是解散了,他这大哥也便没得官做了,他赶紧亡羊补牢,“那是绝对不行的,要是长安城真变成那样,我第一个不答应。就让那些贱民借着过年的喜庆逍遥两个月,爱在哪儿买卖在哪儿买卖,正好,大哥也好好休息两个月。”

原来,自本朝十年之后人口激增,京城居住人口增多,单是划出东西市给人们交易买卖已不能满足人们的需要,尤其是年节之后,还有正月十五的上元节,热闹喜庆不断,这需求更是增大,当今圣上便开了先例,年后普天同庆,两个月内亲卫府不开衙,两个月后再开始肃清街道。

“轰!”

随着这一声巨响,便听见更夫打更声响起:“子时四刻,新年到。”

顿时,在春晖楼外耍闹的小少爷们便欢呼一声,“过年喽,过年喽,放炮仗喽。”

通明的灯火下,一串串披着红外衣的竹筒炮仗早就准备好放在了院子里,大管家司先生早已备好了火折子,一一点燃,“嘭!嘭!嘭!”三声,火花四溅,小少爷们有的拎着炮仗尖叫跑跳,有的躲回自己母亲那里哇哇哭闹,还有的追着司先生跑,非要他手里的火折子点自己的炮仗不可,惊动的老太太也由人搀扶着跑出来看,嘴里殷殷嘱咐着,“不能给他,可不能给他,怀德你不可淘气。”

“老太太你叫错了,那是怀德家的嫡长子。”二太太笑着纠正。

老太太揉了揉眼睛顿时便笑了,“瞧我,真正是老眼昏花了,记性也差了,怀德可不是已成亲几载了吗,快,把怀德给我叫来,我瞅瞅他。”

“老太太,孙儿在这儿呢。”

凤移花笑了笑,从那热闹的人群里抽了身出来,背手在后,踏月缓步离去,那背影淡淡的,寂寂的。

缩在人群角落里的姜姨娘看了好久自己儿子的背影,叹了口气,低声道:“碎珠,改日你把姜妈妈叫来,我问问他,那个叫”

“玉娇娘。”碎珠提醒道。

“哦,玉娇娘,倒是个好姓好名,只不知那人如何?”

明日正月初一,早上有大朝会,文武百官不论大小官员都要到场,凤移花按了按被吵闹的嗡嗡响的额头感觉有点累。

迎春院,他进来时只有几个守门的丫头坐在回廊上吃酒耍乐,见他来了忙起身道:“大爷。”

“去倒一碗醒酒汤送到书房来。”

“是。”

他放了金宝银宝的假,大过年的,也让他们自去找乐子耍。

书房里一片漆黑,冷寂寂的,他不想点灯不想脱衣,往床上一倒便迷糊过去,满心里只想着,娇娘幼儿,究竟该如何安排。

他回来了,杜元春紧随其后,问过丫头他的去向,便道:“把醒酒汤给我,你们自去玩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小抽了一些,某山不废话了,第一更奉上,第二更奋斗中努力更新弥补昨天等更的亲们。

附注参考:大疯,即麻风病。

行卷:古代科举习俗。唐代,科举中的礼部试不糊名,糊名但用于考中后在吏部的释褐试。因此,知贡举等主试官员除详阅试卷外,有权参考举子平日的作品和才誉决定去取。当时,在政治上、文坛上有地位的人及与主试官关系特别密切者,皆可推荐人才,参与决定名单名次,谓之“通榜”。因而。应试举人为增加及第的可能和争取名次,多将自己平日诗文加以编辑,写成卷轴,在考试前送呈有地位者,以求推荐,此后形成风尚,即称为“行卷”。

在此文中:考上之后,需要等三年考察期,这三年里但凡收到你品行不好的消息,就会取消你做官的资格。(参考了唐代的制度

62、富贵荣华(九)

泼墨似的夜;爆竹声声,在紧闭的书房里依旧能听到淡淡的响儿。

杜元春端着醒酒汤推门而入,转身赶紧将房门关上;似乎是怕他被吵醒。

屋里没点灯,到处一片漆黑,她摸索着把托盘放到了书桌上,又摸到了烛台;在烛台底座的眼洞里找到了火折子;轻轻一吹;眼前一亮,她忙把灯罩拿了下来,点燃灯芯,又罩了回去,屋里顿时有了昏黄的光。

书桌背后便是一张云母四季曲屏,屏风后是用珠帘垂挂隔出来的一间小卧室,里面放着一张紫檀木雕花罗汉床,那人便盖着一张薄被睡在上面。

她悄悄走近,把灯放在了床边的矮柜上,然后默默坐到了他的身边,灯火暖暖的并不射人,反而笼着他的脸,给他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姿容越显俊美。

和岳表哥的贵气雍容,不识人间五谷不同,他的眉宇间似被风霜吹打过,微有沧桑,就像倜傥出尘的贵公子接了地气,让女子一看更觉心安。

怎么会呢?

杜元春惊了惊,他一直不都是吊儿郎当,沾花惹草,不务正业的吗?

杜元春蓦地摇头,不是这样的,一开始他不是这样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她想要的模样的呢?

从她第一次拒绝承欢时?

从她第一次送女子给他暖床时?

还是从她忍不住用嫌恶的目光看他时?

她慌了,紧握着的手开始颤抖,她望着他,一点点的仔细回想过去的种种,猛然发现,在她的脑海里记得最清楚的便是他们刚成亲时候的那一年里,那一年,她嫁给他时,他腿疾尚未痊愈,形容瘦削,精神很是颓靡,她耐着性子应付他,予他关怀,予他体贴,予他推心置腹,她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嫁给了你便要做好你的妻子,免去你的后顾之忧,为你生儿育女。

他欢喜莫名,那一夜,彷如才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床榻上的缠绵,他的温柔缱绻,他的诺言。

诺言?

他说了,他当时说了什么来着?

杜元春使劲咬着自己的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不记得了,竟然不记得了?

那无关紧要。

杜元春冷静下来,伸手轻描凤移花的眉眼,我只要知道你很喜爱我便够了。

是什么惹得你连熟睡中也紧蹙着双眉?

杜元春微有心动,可是因我不肯好好和你过日子,所以才

夫君,我们让一切恢复如初可好?

你不知道我和岳表哥的事儿,依然喜爱着我,千方百计的讨我高兴,我也不知道你变了心喜欢了别的贱女人的事儿,咱们还和以前一样,那才是最好的日子,谁都没有挣扎和痛苦,你说可好?

“你在做什么?!”凤移花惊觉,蓦地睁开了眼,坐了起来。

“你醒了?”杜元春彷佛没听见他的冷斥,起身把醒酒汤端了过来呈递到他眼前,“汤还温着,夫君趁热喝了吧。”

凤移花头痛的捏了捏鼻梁,淡淡道:“以后别让我听见你那么叫我,真心觉得你侮辱了那个称谓。”

杜元春不气不恼,好脾气的道:“不叫便不叫,来,把汤喝了吧。在宴席上你就不该喝那么多酒的,瞧瞧,这会儿子就难受了吧。”

凤移花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气极反笑,“春娘,我怎不知你还有如此厚脸皮的时候,真要我动手把你撵出去?若是你不嫌丢脸,我倒是可以效劳。”

“何必如此冷心冷肺,便是看在咱们一起生活了这些年的情分上,你也该对我客气些。”她鼓起腮帮子,略有些撒娇的意思在里面。

她本身便是个长相清丽的美人,通身自有一股迷人的气韵,如此一番小女儿作态,若是被她的岳表哥看见少不得有一番怜爱缠绵,可在凤移花眼里这女子已无耻到了极点。

他二话不说,起身拎起她的袖尾,靴子也不穿,拽着她就往门外扯,面上已连个冷笑的表情都懒得给她。

“凤移花,你松手!”杜元春横眉怒起,本性毕露,“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

“打你?”将她拖至门外,甩开了去,凤移花低声道:“别忘了自己做的事儿,给我夹起尾巴做人。你记着,你现在这大奶奶的身份是我施舍给你的,冷不丁哪天我便收回来,给应该给的人。现在,给我滚!”

“嘭!”的一声,房门紧闭。

杜元春在门外站了许久,冷声道:“谁是那个应该给的人?那个卖豆腐的贱人?想把妾扶正,我看你是真不想在长安呆了。宠妾灭妻,你什么前程也毁在她手里!”

见房内无人应声,她又瞪了半天房门,这才甩袖离去。

书房内,凤移花脸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一拳头砸上书桌,书桌吱嘎一声响儿,桌面上裂开了一片蜘蛛网似得细缝。

贤德坊,姜府,一院子的笑闹声,娇娘赶紧摆手道:“不行了,我笑的肚子疼,采薇先别讲了,缓一缓,咱缓一缓再讲好吗。”

“都住口。”落霞沉着脸呵斥。

“你凭什么教训我,如夫人都没训斥过我。”采薇双手掐腰,双眼一瞪就要和落霞吵。

“你们别闹。”娇娘有些后悔,不该由着性子大笑,这会儿觉得肚子有些难受,一双黛眉缓缓蹙了起来。

“如夫人你给评评理,大家都是差不多大的,为何她就要摆出大丫头的款儿来教训我。”

素衣看看娇娘,又看看那个一副耍横模样的采薇,她一双拳头握的死紧,眼睛瞪着采薇,猛的站起来就冲了过去,猛的将采薇撞倒在地,大声嘶喊:“别闹!叫你别闹!”

采薇顿时吓的呜呜大哭,指着素衣就喊疯子。

“素衣,停下来,素衣,我肚子疼,你快来。”娇娘伸手要她。

素衣又狠厉的瞪了采薇一眼,转身就跑到娇娘身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眼睛湿漉漉的,纯净若水,可怜巴巴,似乎怕娇娘不要她。口里还嘟嘟着说,“回屋,回屋。”

“好,回屋。落霞,你把院子里的炮仗都收拾起来,一点火星子也别留。你们七个,都在外面站着,我什么时候叫你们进来,你们什么时候进来。”

采薇委屈的瘪嘴,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

卧房里,走马灯慢慢的转,色彩斑斓。

娇娘在东窗下的长榻上一坐定,素衣便跪到地上去给娇娘脱鞋,娇娘好笑的摇头,抓着她的手把她提到榻上来,“你也知道你自己做错了?这会儿又做这些来讨好我。”

“她是屡教不改。”朝云抱了一床厚被子来给娇娘盖住腿儿,笑着道。

素衣跪在娇娘身上,垂着头,抠着手指头默不吭声。

一见她这副模样娇娘便没辙,点了点她的头道:“罢了,看在今天过年的份上,我不说你了。”

“如夫人,今夜要在这儿睡吗?要不还是回床上睡吧,姜妈妈临走时嘱咐我了,要我好好照顾您。”

“在这儿睡也挺暖和的,这榻地方宽敞,还能腾出一块来给素衣,是不是素衣?”

素衣顿时嘿笑一声,跳下床就回去抱自己的铺盖,不一会儿便如一阵风儿似得卷了进来,先把自己的铺盖放在一边,然后又爬上床开始搬动娇娘,把娇娘移到最里面去妥妥安置好,她这才铺自己的被褥。

弄好之后,她先钻进被窝,眼睛一闭就不管别人了。

朝云羡慕的冒酸气,“如夫人,您瞅瞅她,她哪里是丫头嘛,分明是小姐。”

“要不,你也上来,我搂着你,咱们一起睡。”娇娘玩笑道。

“那可不行,姜妈妈说了,丫头要有丫头的本分,我要做个好丫头。那如夫人,你会不会也多疼我些?”朝云期盼的看着娇娘。

娇娘点点头,笑道:“你们听话,我就多疼你们。”

“嗯嗯,会的,我们也会保护好如夫人,还有小公子。”

“好。”娇娘想着外面站着的那七个,想着她们品行良莠不齐,顿时有些头疼,便道:“让她们在外面站满一个时辰才许回去睡觉,规矩什么的,明早上姜妈妈回来让姜妈妈调,教。”

一夜落雪,满城银装素裹。

大年初一,鸡鸣而起,姜妈妈老早便到了上房,有条不紊的先安排人扫雪除道,于庭前干净地燃放爆竹和甘草以辟恶鬼,而后便开始给府里的奴婢仆从们发红包,这些都是她昨日走时和娇娘商量好,准备妥当的。

卧房长塌上,黑妞素衣睡的两颊泛红,嘴里冒泡,姜妈妈进来一看顿时气的双眼冒烟儿,被子一掀,抄起她专门用来调,教小丫头的竹条就打了上去,“我打你个不懂规矩的。”

坐在妆镜台前散着乌发抹脸的娇娘边看边笑,道:“这只懒虫也只有姜妈妈能叫起来,咱不管她们。”

“大爷来了。”屋外传来采薇欣喜的叫声。

“你们如夫人起了吗?”

“起了,奴婢这就去给大爷叫。”

娇娘呆了呆,采薇那语气可真是欢快啊,像少女的春心萌动了,毫不遮掩的向对方示好。

帘子晃动间发出清脆的泠泠声,卧房的门正对着长塌,凤移花眼锋一扫,素衣骨碌一下就爬了起来,衣裳穿不齐全,抱起自己的铺盖就往角落里缩。

“在榻上睡的?”锦被还在上头没来得及收拾。

娇娘不搭理他,拿起梳子梳头。

“咱们都出去吧。”姜妈妈示意屋里伺候的人。

“那个叫素衣的好生没规矩,我看还是卖了吧。”凤移花站到娇娘身后淡淡道。

“你敢!”娇声一喝,转过身就瞪他。

他一笑,捏着小下巴,俯身就是一个深吻。

“唔放”开。

他抱起她放在膝上,逐渐加深这个吻,直到把人吻的晕晕乎乎,身子软成水了才放开。

“怎可什么人都让睡在你身边,嗯?”

“素衣心智不全,我就”

“既是个疯子,那就更不能睡在你身边了。”

“不是疯子!”娇娘捶他。“以后只让你睡我旁边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他又抱了她一会儿便道:“我得走了,不然赶不及大朝会。晚上我让银宝来接你,带你去看傩舞。外面天还黑着,你再去睡个回笼觉。”他抱起她就送到床上去安置好,得意的笑,“你昨夜一定没睡好,瞧眼下这对黑影,定然是想念爷的缘故,放心,爷昨夜也想你了。”说罢又在娇娘唇上咬了一口,大笑着便走了,留下娇娘又羞又恼捶床不甘心,蹬蹬蹬跑下床抱着镜子就看个不停。

“混蛋,哪里有黑眼袋了!”

63、富贵荣华(十)

不觉将夜;天幕低垂,东市的主干路上,一条纸扎的龙已被拖了过去;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头扎黄头巾,穿黄色紧身布衣,步伐利落的舞者。

锣声咚锵锵,咚锵锵;有一下没一下的响起;是乐伎在练手。

道路两旁皆是酒楼高阁;旗帜林立,一串串的红灯高挂,聚少成多,远远望去便形成了一条灯火璀璨的舞台。

此夜,注定了要热闹非凡,连名门公子小姐夫人们也吸引来了,这下酒楼的那些高阁终于派上了用场。

民间热闹而平凡的生活,便是凤子龙孙也新奇,每年夹在庶民堆里,带着面具游玩的不知有多少。这也导致了,每年年节过后都会传出那么几场风月好事,哪家的漂亮女儿被接走做妾,一招飞上枝头了;哪家的寒门学子被公主郡主看上,从此前程锦绣了;又是哪家的名士被谁谁绊住脚,夜不归宿,把子孙留在民间了;又有谁家的贵公子对某某歌姬舞姬一掷千金抱得美人归,苦短了;像此等风流事,在坊间流传的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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