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你自己去拿”。
法王将手一抬,指着某个方向。
“”。
王丫丫快速朝里屋奔过去,脚下不稳,又摔一跤。
这一跤摔的好,摔的妙,摔的瓜瓜叫。
开裆的地方露出粉嫩地神秘地带,看得法王呼吸一重,挥手关紧门窗,扯掉自己的衣服,迈出步子,一步一步逼近王丫丫。
狗东西正在奋力爬起来,突然腰间一紧,一只硬物就从身后闯了进来。
不是说刚生完孩子的身体是不能寻欢的吗?
他不是说对她厌倦了吗?
这演的又是哪一出?
耳朵被他叼住,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根上,痒的她浑身发软,双手撑在地上,下身被他用手托住,任他野埋地横冲直撞!
扳过她的脸,挤开她的唇,他低头咬了下去。
她痛苦地闷哼连连,这个姿势很变态,也很难受,有种窒息的感觉!
正文 丢 魂
经过一天一夜激战,王丫丫彻底病倒了。
这事要怪就怪法王,带着她窝在树上做,说什么这样会更刺激,夜晚很凉,一夜下来,王丫丫的身体哪能受得住。
高烧不断,昏昏沉沉,丫环们就在床边守着,一个也不敢离开,就怕她有个万一。
大夫来了走,走了来,反反复复,愣是没将她这高烧治下去,熬好的药,她喝了吐光光,吐到嘴里全无丁点药味,这病怎么去?
好一个丰腴的身子,就这么给生生折腾的瘦骨嶙峋。
这人一病,许多不曾有过的想法全就一股脑地窜了出来。
王丫丫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就想啊,她要是就这么去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她的小肉球从出生到现在她只抱过一次,没有亲自喂过他奶水,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娘亲对不起你。她的那些宝贝怎么办呢?宝贝可以跟着她一起下葬吗?法王同意吗?其实那都是他的东西。不想了,不想了,头好疼,嗓子也好疼,她的肉球,肉球,娘亲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但愿娘亲不在了,你爹能够给你找个好娘,呜呜!
王丫丫就这么闭着眼睛哭啊,哭得是甘肠寸断,撕心裂肺,最后一口气提不上来,当下就喷出几口血,可把丫环吓坏了,赶紧让人去通知法王。
法王这十几日不在,没有人通知他王丫丫生病了,自然不知晓此事。
至于法王为什么不知晓此事,全是小金蛇搞的鬼。他乘法王不在,就偷偷散播摇言,说是王丫丫失宠了,法王已不管她死活,她这病自然就不必通知法王了,最好是早死早投胎,大家落个清静。
大家伙对他说的话半信半疑,但也没有人去证实,一方面,王丫丫平时跟大伙关系不好,大伙对她也看不惯,另一方面,她对肉球不管不顾,那要是野种也就算了,管那孩子是死是活,可偏偏那是法王的骨肉,大家的小主子,这大伙对这样做人家娘的,自然是喜欢不起来,甚至说是很讨厌这个女人,所以她这一病,自然是没有人愿意去通知法王,医生也给她请,药也给她熬,是死是活,全凭老天旨意。
你说王丫丫这病能好吧?都不是真心待她,大把人等着她两眼一闭,两腿一蹬,嗝屁才好!
要说王丫丫这身子就该争点气,快点好起来,气死那帮心存不善的,可就怪了,她这病来如山倒,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有时,她甚至会听见有人在唤她,那声音极好听,她会不由自主地受吸引,跟着那声音走,走着走着,又会听见身后也有人在叫她,带着浓浓的哭音,真是吵死了,让她没办法再往前走。
小双小叶见王丫丫魂魄重新归来,双后合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磕几个响头,“谢天谢地,您终于让王姑娘回来了”,说完,继续磕,皮都破了,血丝噌噌往外冒,可把王丫丫感动坏了。
王丫丫琢磨啊,这里除了小双和小叶,是没有人待她真心好了,这两个丫头机灵,手脚勤快,心向着她,就跟自家亲生妹子一般,将来自然不会亏待她们。
可惜王丫丫能够清醒的时间并不多,可以说是极少的,她能用极少的时间去想这些事情,也真是难为她了。这不,她又昏迷了,那个极好听的声音又在唤她了,看来,她不跟着那声音走是不可能的了。
此时,小双小叶见王丫丫又进入那种半死状态,顿感无力,二人焦急的想啊,这信都送出去三天了,怎么法王还没有回来呢?是法王没看到?还是信出了问题?于是,二人就商量一个留下来照顾王丫丫,一个亲自去求法王。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二人正商量来着,这王丫丫突然断气了。
小双小叶扑上去就是一顿嚎啕大哭。
与此同时,像似心有感应似地,小肉球突然哭得很厉害,怎么也哄不好,乳娘一急,抱着小肉球去见法王,法王正与大臣议事,守门的死活不让乳娘进去,乳娘只好抱着小肉球跪在外面等着,直到肉球的哭声引起法王的注意,这才得以进入议事厅。
法王接过小肉球,听完乳娘的叙述,挥手让她退下,手指一掐,脸色突变,身形一晃,带着小肉球消失在大家面前。
这些人都心知肚明啊,能让法王着急的人还能有谁?不就那个爱捣蛋的祸害鬼,看来又有好戏看了,只是他们想不到的事,这可不是什么好戏,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那祸害没出事的时候,大家伙巴不得她出事,眼下她真出事了,就于心不忍,开始念她的好,虽说她和大家人缘不好,可到底她没有害过他们啊,他们私底下对她不敬,她也没有计较不是?这回,大家又巴不得她没事,赶紧好起来,肉球想娘啊,嗓子哭哑了都。
法王赶回去,就看见满屋子跪了一地的人。
他抱着肉球走到床边,手搭在王丫丫的手腕上,眉头皱的极紧。
她的脉还在,只是她的魂魄走了。
要救她,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想方设法找回她的魂魄。
放好小肉球,法王摒退屋内所有人,由左右护法在屋子正中央点上九十九盏灯,法王置身其内,开始施法。
与此同时,王丫丫随着那声音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座桥边,却见桥上站着一名穿着华美的男子。那男子长得极其妖媚,笑起来能让人骨头发酥,一双紫金色的眼睛好似能把人吸进去。
王丫丫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大脑暂时出现短路。
那位美男子轻声一笑,而后转身就朝桥的另一头走,像似故意地,他一边走,袖口里就会不停地往下掉金子,待他走到头了,掉下的金子,几乎将桥铺上了一半。
王丫丫本身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有金子捡,自然不会放过,屁颠屁颠地就要上桥。
这脚刚跨出去,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叫,“不要过去,千万不要过去,去了就回不来了”。
王丫丫想啊,那人肯定也是看见金子了,不想让她捡,所以才会故意说出这番话。
鬼才信呢!
王丫丫不管不顾,自然走上桥,看见金子,弯腰就要捡,却听身后那人急叫道:“不要捡,回来”。
嗯,这声音很熟悉,像似在哪里听见过。
王丫丫不理,继续埋头捡金子。可就奇了怪了,金子被她碰一下立马就不见了,金子不见了还得了,她急啊,死活就在那找啊找,身后那家伙却喋喋不休,“别找了,赶紧回来,你赶紧给我回来,王丫丫,你听见了没有?”。
哎哟喂,弄得她极烦了。
她再也忍不住了,回头就朝那人恶狠狠地瞪一眼,这一眼就跟那黑夜里的闪电一样,突然就把王丫丫惊醒了。
她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她会站在一座桥上?这头站的是法王,那头站的又是谁?
法王朝她伸出手,“乖,快回来,不要再站在那里了,很危险”。
像似受到蛊惑似地,她提脚就要过去,可另一头那个男人有动静了,“丫丫,你过来,我有好东西送给你”。
王丫丫看过去的时候,那男人正从怀里拿出一块血红色的宝玉。
就王丫丫这个不识货的东西都能肯定那玉价值不菲,更何况是在法王眼里。法王冷哼一声,这鬼王为了得到他家丫丫,就连镇宅之宝都舍得拿出来。
“小东西,不要相信他说的话,你看仔细了,那男人正是鬼王变化的,他骗过你很多次,你不记得了吗?”。
王丫丫看看法王,又看看鬼王,事实上她瞧也没瞧鬼王,她看的是鬼王手里的那块宝玉,回头又看了看法王,小声嘀咕道:“可他有宝玉”。
法王一听,顿生满腔怒火,真想一巴掌打醒她,到底是命重要,还是宝玉重要?
他控制住脾气,耐心劝道:“乖,快回来,那宝玉我也有,回头我把金库送给你都成,快回来”。
王丫丫一听就乐了,正要跑过去,却听鬼王道:“别回去,他是骗你的,相不相信一旦等你回去后,他就会把你关进地牢,那里又阴又湿,既有老鼠,又有蛇,你会在那里呆一辈子,一辈子都见不到你儿子”。
王丫丫顿住了,一听说见不到儿子,就扎心的疼啊,目光对上法王,可怜兮兮道:“你会这样对我吗?”。
那目光含着幽怨,仿佛在说,你敢这样对我,我就去死。
他把她当菩萨供着,只差没有烧香磕头了,她还想怎样?
法王气红了眼,指着她咆哮道:“你个没良心的,我对你不好吗?我让你受委屈了吗?你相信他都不相信我?”。
疯了,疯了,真TM全都疯了。
要不是他不能上那桥,他早就扑过去爆打她一顿屁屁了,太欠揍了。
法王气疯了,可还是尽量耐着性子哄,“肉球看不见你,嗓子都哭哑了,你忍心吗?”。
王丫丫激动了,看吧,看吧,到底是她生养的,孩子见不到娘亲就会哭,她的肉球,她的心肝,她的宝贝,娘亲怎会不要你。
正文 狗 蛋
轰隆!
“丫丫”。
“丫丫”。
两个男人同时喊着她的名字,飞速冲过去拽住她,将她往上拉。王丫丫吓坏了,桥明明是好好的,突然就塌了,下面是一潭滚滚血水,咕嘟咕嘟冒出水泡,水泡炸开就是许多个旋窝,石头掉下去,在血水里翻个跟头,瞬间化为浓浆,没入潭底。
王丫丫看的是心惊胆颤,这石头掉下去都这样了,更何况是人!也许是下意识动作,也许是其它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总之,她选择牢牢抓住法王的手,全身心依附他,信赖他,认定他一定会救出她。
就她那完全依赖他的样子,可把法王的心狠狠撞了一下,他从未觉得被人依赖会是如此美妙,这会算是偿到甜头了,手指收拢,狠狠将她拉进怀里,一个旋转起飞,迅速离开此处。
鬼王见此,追了过去,三番五次想要夺回王丫丫,都被法王用蛇鞭击退,他恨恨地直跺脚。曾经他不是法王的对手,如今法王练成弦月神功,他更不是法王的对手,想要夺走王丫丫,硬碰硬,他是占不了任何便宜。
阳女,不光是法王要的女人,更是他鬼王也想要的女人,不可否认,她的体质对他来说大有帮助。
鬼王不死心,再次追了上去,王丫丫见此,拉住法王的衣领,指着他身后,法王明白,眼色一暗,袖口一抖,反转射出一枚刀片,正中鬼王门心,迅速快的根本就让鬼王来不及躲避。
这是一枚有毒的刀片,穿出鬼王的头颅时,上面沾染了浓浓的黑血,血里蠕动着各种各样的小蛇,三两下功夫将黑血吸食干净,而后身形一抖,瞬间缩回刀片里,倒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法王运力正要在此结果掉鬼王,偏偏被王丫丫拦住了。
“让开”。
“不让”。
法王大怒,伸手拽开她,“他想要对你不利,你却护着他,我平时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他救过我的命,我不准你杀他”,她死死拉住他的手臂,回头对鬼王道:“还不快走,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对我来说,你依然是当初那个阿木,我的弟弟”。
鬼王一震,说不出心头滋味,狠狠吐出一口血,“你这个死女人,我不是阿木,不是你弟弟”,吼完,便飞身离去,法王想去追,显然来不及了。
一路上,王丫丫小心翼翼地跟在法王身后,小声嘀咕着,“哎呀,我刚才真不该跟他回来呀,跟鬼王走了,说不定会更好,我是他姐姐,人家自然不会亏待我,我咋就这么笨捏,哎呀呀,笨死了,笨死了”。
瞧瞧这个笨蛋,这话她在心里想想也就算了,干嘛说出来,她嫌法王气得不够。
“哎呀,你怎么不走了?”。
王丫丫揉揉被撞疼的鼻子,不高兴地朝法王直直瞪过去。
瞧瞧,瞧瞧,这个欠揍的东西倒还有理了,明明是她自己撞上去的,非得把责任推到法王身上,结果就变成,他干嘛要停下来啊,他不晓得身后有人吗,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跟她作对,故意不让她好过,这人极小气,小心眼,他刚才一定偷听她说话了。
法王只觉好笑,明明是她自己说那么大声,他不想听都不行,这会到她那里,就变成他这人爱偷听,小气,小心眼。
真是想不通,怎么会有她这种人存在!
眼看天色将明,再不将她魂魄送回,一见阳光,她立马会魂飞魄散,那时,就算他再神通广大,也救不活她。见她走那么慢,他干脆打横抱起她,飞快回到幽兰苑。
王丫丫总算复活了,大伙都松了一口气。
王丫丫睁眼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张放大的婴儿脸,小家伙眨巴几眼,咧嘴一笑,小手pia地一下打在王丫丫脸上,咿咿呀呀,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婴儿的皮肤天生光滑柔嫩,王丫丫忍不住往那只胖乎乎的小手上咬一口,狗眼左看右看,越发觉着自己的宝贝可爱漂亮,恨不能将宝贝揉进心里疼。
想到自己从未喂过宝贝奶水喝,王丫丫突然就愧疚了,不顾身子弱,就要亲自喂奶,却被小双小叶当场按住。
“姑娘,您这身子极弱,这时候不适合喂小主子,还是先补补身子要紧”。
王丫丫同意,可小东西不愿意呀,哇哇哭起来,隔着衣服就咬人,王丫丫痛得直叫。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生的不是孩子,是一只凶猛的小老虎,脾气特坏。
王丫丫扬手就要打小东西屁屁,小东西扁嘴就哭,泪水挂在睫毛上,甚是委屈,任谁见了都会心软。可王丫丫不,巴掌照挥不误,可她也不是真打,装模作样吓唬小东西,小东西可不怕,鼻头一皱,伸手就朝自家娘亲脸上乱抓一把,可疼了。
王丫丫真没用,被屁孩这么一抓,竟然哭起了鼻子,一大一小趴在床上哭得直喘气,法王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分开这一大一小,脸一拉,大小两个狗东西见此乖乖止住哭声,一个气呼呼地拉上被子蒙住脸,另一个则是在法王怀里欢快地扑腾几下,不晓得多得意。
蒙在被子下面的那个大家伙可没闲着,眼珠子直转,坏水呼呼往外冒。
法王拉开王丫丫的被子,将小家伙重新放回她怀里,起先她还不乐意,双手直摆,要他抱走,一气之下,他翻过她的身子,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两个大巴掌,这两巴掌可不轻,王丫丫要哭不哭的样子,极委屈。
小家伙可不乐意了,娘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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