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加深了牙齿的力道,却迎来法王轻声一笑。
为此,王丫丫很恼火,咬得更用力!
无论她怎么咬,这男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身形稳如泰斗,她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松开牙齿,软软地挂在他身上,累极而睡。
法王静静地观看那张睡颜,低头将脸埋进她的颈项,极力嗅着来自她身体的芳香,这种味道他永远也闻不够。
练成弦月神功他会杀了她吗?
不会!
死也不会!
她是他的阳女,或许将来也是他的王妃!
来自异界的她,注定了无论生或死,都要与他纠葛不休!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头痛,先就更这么多。。。
乃们霸王我,我就咬你们,哼哼!!!!
包包子
王丫丫这一觉睡了很久,只因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重新回到父母身边,然后相亲、恋爱、结婚、生孩子,与爱人一起老去。
诡谲的是,在梦里她一直没有看清爱人的长相,依稀记得他的背影。那个背影很眼熟,高大清冷,疏离淡漠,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直至有一天,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寿命即将终结时,她才看清爱人的长相。
“法王?”。
她惊叫一声,“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姑娘,法王正在大殿与众位大臣议事,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去做”。
王丫丫的神志尚未完全清醒,愣愣地盯住两名丫头没有反应,两名丫头见她如此,心下了然,垂头站在一旁等她神志归位。
王丫丫头疼地抓了几把头发,倒下去继续睡,事实上睡了那么久,她不可能睡的着。
她在被子下面滚来滚去,全身像长满了毛毛虫似地难受,猛地掀开被子,翻身走下床。
凉嗖嗖的冷风迅速钻进她的毛孔里,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这才惊觉自己现下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乖乖,丢人丢大发了!
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变态法王干的了!
两名丫头快速别开脸,两朵红云迅速爬到她脸上,她是又气又羞,快步爬上床,放下床幔,躲在里面穿起肚兜和中衣。
两名丫头对视一眼,原来她们的新主子会害羞!
她们不是没有伺候过其他姑娘,可那些姑娘仗着自己貌美如花,肤如凝脂,身材妖冶,时常在法王面前光着身子不穿衣服,争相斗艳斗宠。
对她们来说,王姑娘的个性虽然古怪了点,但不会侍宠而娇,更不会随便斥责打骂下人,能够伺候这样的主子对她们来说无疑是很幸运的。
“你们叫什么名字?”。
王丫丫穿好中衣掀起床幔,两名丫头见此立即上前服侍她穿外衣。
“姑娘,奴婢叫小双,小叶”,两名丫头异口同声道。
“嗯,这里不用你们服侍,你们下去吧”。
长这么大从未让人伺候过,突然有人伺候你穿衣,洗漱梳头,感觉自己像个废物似的。
两名丫头面面相觑,垂头不语。法王交待王姑娘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离开她们半步之外。
见她们不走,王丫丫也没心情搭理她们,兀自洗漱梳妆完毕,要求去厨房转一转。
去厨房自然是没问题,哪怕她把厨房烧了也行。
就这样,王丫丫一路走一路看,一路嘀嘀咕咕,看到小鸟就要扔石头,看到花就要掐,看到蝴蝶就要追,看到鱼就要抓,看到孩子就当是阿木,疯疯癫癫,跟神经病似地。
哎哟,姑奶奶,王姑奶奶,她就行行好安份点儿,瞧把人家两名丫头折腾的跟个虾仁似地。
总算是有惊无险,好不容易将这尊活菩萨送进厨房,两名丫头争着抢着给她打下手。
王丫丫要来面粉放进面盆里,兑上水,撩起袖子和面。
哎哟喂,就她那细胳膊嫩手搁进面盆里扭来扭去,整得跟两根大白葱似地。水撒了一地,面粉糊了她一脸,面团被她和成了烂泥,蛋皮煎的焦黑,荠菜切的不成样,这里丢一块肉,那里丢一棵菜,生火的时候差点将厨房给烧掉,整个厨房被她弄得鸡飞狗跳。
再来看看她包包子的手法,揪一块面团,放在面板上搓圆了捣个洞,胡乱地往里面塞进馅料,自认很有才地在面皮上捏出一朵花。
暂且不表其他,先说说她捏的那朵花,花瓣浓密,粗细不一,个个伸长了脑袋互相挤兑,最要命的是,花瓣中间被她用筷子戳穿一个小黑洞,洞里塞了一小块红萝卜,简直就像一柱擎天,直戳到底,猥琐的不像样。
谁也看不懂她捏的啥,个个眉开眼笑争相吹捧她手艺好,可把王丫丫美坏了,声称包子蒸好每人送他一个。
参与到这项活动的众位无不面露难色,那不伦不类的玩意儿趴在那里伸长脑袋,撅着屁*股,就跟王八似的,谁吃了谁就成王八了。
王丫丫自是不晓得自己花费了一番功夫做出来的包子,在他们眼里变成了王八。这包包子、蒸包子到包子出锅,整个过程就跟人家生孩子似的,无论美丑,在自己眼里都是个宝。
这头王丫丫正撅着屁*股生火,那头法王议事回房不见她人,从手下那里得知她在厨房,宽袍一甩,率先行走一步,向东向杰及众位丫头跟上,一行队伍浩浩荡荡前往厨房。
众位见法王到来,正要行礼,却被法王先行挥手制止了。
王丫丫自然不知状况,伸长脑袋,眼巴巴地瞪着柴火,上踹下跳,蹭了一鼻子黑灰。
折腾了半天,包子总算可以出笼了,王丫丫掀开笼盖,用爪子戳戳包子,感觉似乎少了一把火侯。
“你”,她胡乱一指,“给我端碗水”。
水端来,她用爪子醮了醮水,胡乱地往包子上一撒,随后盖上笼盖,挥手指挥道:“你,去生火”。
哎哟喂,姑奶奶,王姑奶奶,你可别瞎指挥,指使人干粗活也要看清对象。
堂堂大法王是她随便指使的吗?
机灵的小双赶紧跑到灶前生火,多了一把火候,包子总算熟了。王丫丫喜孜孜地拾出众位眼里的王八,捧在唇边吹凉了咬进嘴里,真别说,味道还是不错地。
她看也不看,将咬了一口的包子递给身旁的那位,“好吃,好吃,快尝尝看,我将剩下的包子分给大家一块吃”。
见身旁的人没动静,她才转过脸看清对象,顿时尴尬不已,缩回手,将包子藏至身后,一步一步往后退,一直退到水缸边无路可退,腿一抖,屁*股撞在水缸上,踉跄一下栽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要上班了,为毛假期总会过的这么快呢???真是讨厌!!!
这一章是过渡,下一章又要开虐了。。。。
要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
妆 容
王丫丫披头散发窝在被子里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可鼻子还是发痒,她揉了几下没起啥用,眼睛一眯,小嘴一扁,噼里啪啦打了六个喷嚏,跟放炮似地,不要太消魂!
可消魂完了麻烦也来了。
从小到大就没有用过手帕的王丫丫这会可头疼了,这玩意儿哪有纸巾用着方便。纸巾是擦一张扔一张,既环保又卫生,这绵手帕可腻歪了,擦不得扔不得,光看那上面用金线绣出来的图样就不忍心糟蹋它,这不是手帕,是一件艺术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王丫丫气鼓鼓地拿袖子蹭蹭鼻子,蹭完了鼻子一看袖子赃了好一块,这下可恼了,三下两下剥掉中衣,只着一件肚兜挂在身上,那肚兜的绳子系的并不紧,松松垮垮地吊在后背上,只要她一动,肚兜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非常奔放地活动四肢以求舒络筋骨,半遮半掩地露出里面白花花晶莹剔透的娇嫩,怎一个煽情了得。
这头她还在生闷气,那头大法王的眼神早已变得不对劲,邪恶的火气上踹下跳,呼吸因动*情变得非常急促,喉结滚了滚,庞大的身躯已不知不觉向她靠近,长臂一伸,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的细腕,旋即威猛地将她往怀里一带,顺间箍住她的身子,强烈的男性气息,甚至在百米之外都能感受到,狂热的令她发颤!
她摇晃脑袋躲避他的热唇,身子更是挣扎的激烈,可是没用,撕扯间她已不着寸缕,他一个脑袋压下来,来自胸前的疼痛顿时让她倒抽一口凉气,真是痛极了,那里一定出血了。
大掌一挥,床幔落下来遮住一室旖旎(嘘,低调低调,以下省略一千字,请大家自行想象,大法王可是变态啊变态,往虐的想,哦啦啦……)。
当雷雨大风肆虐完毕,一切又重新恢复到风平浪静,王丫丫支撑着破碎的身子,哭的是唏哩哗啦。
法王沐浴出来就见她窝在被子下面哭闹,走过去将她从被子下面拽出来,拇指摸上她红肿的双眼,轻声叹一口气,而后将她搂进怀里。
不看见这个男人不生气,一看见这个男人王丫丫就大为恼怒,使劲想要推开他,偏偏就事与愿违。就她那被几番折腾过后的身子,一扯就疼,推法王的时候更是显得很吃力,于是在不正经的法王眼里,她这一推就不正经地变成了抚摸。
摸哪呢?
当然是摸在他的小颗粒上,他就跟触了电似地,浑身一颤,扣在她腰间的大手迅速变成抓的,生生扯疼了那块嫩肉,疼得王丫丫惊叫连连,气得直爆粗口。
“你TM的能不能别这样粗*暴,我不是你的性*娃娃,屏风苑那么多女人你不去找,偏要来折腾我,你TM有病,你TM变态,你TM就是混蛋,你TM……”。
接下来骂人的话被他粗暴地用唇堵上,大手扯住她的头发,逼得她张开唇齿迎接他的舌攻,乖乖,这条灵舌钻进去可不得了,所到之处必要留下肆虐的痕迹,将王丫丫的丁香小舌更是绞的疼到麻木,手段极虐!
直至血腥的味道在两人唇齿之间流动,法王这才不得不放开她,“小双小叶,服侍你们主子沐浴梳洗”。
两名丫头得到命令快速移至床边,叫了一声“王姑娘”。
王丫丫真是想哭也哭不出声,呼吸之间牵动受伤的舌头,只会痛上加痛,悲伤的情绪更是在心中翻江倒海,大气也不能吭一声。
她感觉舌头要废掉了,黑着一张脸走下床,在小双小叶的服侍下沐浴更衣,梳洗打扮。
上妆的时候,她在心里将法王及法王的十八代祖宗,统统用他娘的姓问候了一遍,上好妆,她的心情极度愉悦,笑吟吟地让小双小叶扶她去用餐。
小双小叶在见到她的装容时,脸色变得极其怪异,支支吾吾想要说什么,被她恶狠狠地一瞪,继而低头不语,照她的话行事。
她专门坐到法王对面,法王抬眼就能看见她的脸。他的眉头皱得很紧,面无表情地抿唇不发一言,坐在他对面的不是人,是猴精。
瞧那张脸上都画了些什么鬼东西,两条眉头歪歪扭扭地横在那里够月亮,眉心点出一点红三抖五抖地吊在上面一不小心露出来一尾巴,眼圈黑不溜秋像被人揍过两拳,鼻头顶端大摇大摆地蹲着一颗鼻屎,鼻毛冒出头朝天看,人中两撇小山羊胡子不要太闪电,双颊擦的胭脂红光闪闪,朱唇似血,嘴一咧开就会露出两颗大黑牙,乖乖,那张脸被糟蹋的惨不忍睹。
王丫丫掩嘴轻笑,带伤的舌头说话不是很清楚,咕哝道:“法王,别这样看着人家嘛,人家怪不好意思地”,扭扭身子,“法王,你真讨厌,真死相”,她继而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不过最后一口茶水含在嘴里并未咽下去,佯装被呛到,“噗”一声就跟放屁一样喷到对面去。
对面的人身形一晃消失在空气里,王丫丫扑了个空,反倒真被自己的口水给呛道,咳嗽不停。一只大手伸过来拍拍她的背,身子一扭她投到那人怀里,一张猴屁*股蹭在人家雪白的衣衫上,将那里抹成五*颜六*色,赃兮兮地惨不忍睹。
法王站在那里未动,任她胡作非为,不顺着她的意,估计她又要闹上好一阵子,这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王丫丫觉得还不够,不解气,奔到房里拿出一把剪刀,对着那件雪白的衣衫就绞。
将衣衫绞成稀巴烂,她才恨恨地放下剪刀,旋即捧起碗,夹了一棵青菜细细嚼起来,嚼到一半,眉头一皱,张嘴就把青菜吐出来,端起茶水就漱口。
“怎么了?”,法王不解地问她。
王丫丫摇着脑袋喝茶,死也不肯再去碰饭菜,声称胃口不佳想要逃过这顿饭,却被法王凉凉的眼神一扫,乖乖坐回原位,眼神东瞟西瞟,就是不往法王那里看。
瞧她那副德行,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法王放下筷子,挑着眉毛看她,“由始自终你没有吃过这里的一口菜,莫非你是怕我在饭菜里下毒?”,他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子鱼,“你看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这样就不用害怕我在饭菜里下毒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王丫丫撇撇嘴,这一撇,两条歪歪扭扭的眉毛斜到一块,就跟仰八叉似地,表情显得异常凶恶。
双手敲打在桌子上,王丫丫干脆跟他摊牌,“你若取我性命是轻而易举的事,不会采用下毒这种下三烂且烦琐的手段”,夹了一棵青菜晃在法王面前,她继续道:“知道唐僧取经这个故事就不会不知道孙悟空三打白骨精那一段,白骨精为了吃唐僧的肉,就把青蛙、蛇、虫子等爬行动物变成可口的包子馒头给唐僧吃”。
将青菜重新夹回盘子里,王丫丫笑得很畅快,“被我说中了吧,这些菜就是你用青蛙、蛇以及虫子变的”。
作者有话要说:花啊,分啊,花啊,分啊,花啊,分啊,花啊,分啊,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
祸 嘴
法王仿佛听到自古以来最好笑的一个笑话,她也不动脑子想想,是青蛙和虫子变的饭菜他怎会吃?没有谁会变态到虐自己的肠胃。很好,拜她所赐,她给他提供了一条不错的计策!
法王觉得在此事上没有必要跟她费唇舌去解释,人是铁饭是钢,包子吃久了也会腻,她坚持不了多久的。
王丫丫拨弄着手指,见他不说话,就当他是默认了,不得不佩服自己机智过人,唇枪舌剑,气场强大,将无所不能的法王沉重一击,堪称杀手女一号!
乖乖,这下可把她美坏了,以她的聪明机智,洞晓一切的本事,说不定她很快就能够脱离他的掌控,顺便再为天下苍生除掉这个万恶不赦的大魔头,到那时,她不想红都不成(你想的美哦王丫丫,你家法王不要你这个狗东西的命就很不错了!)。
她心里想些什么全部写在脸上,擅长洞悉一切的法王在心里冷冷一笑,别说他没有练成弦月神功,就是练成了,他未必就会放她走,这里已经布下重重机关,她插翅也难飞!
“小双小叶,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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