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真是赢昏了头,就连众鬼对她的指指点点,也是浑然不觉。
她不仅会赌,眼神还特别好使。
就在大家被她雷的外焦里嫩的同时,人家又惊世骇俗地有了大动静。
王丫丫将牌放那一摔,直起腰扑倒对家,两只爪子伸向人家的裤腰带,瞪着眼睛,蛮横道:“藏,我看你往哪藏?想当年还未出名的财神周润发跟着我屁后混的时候,你TM还不会打酱油咩,赢你这两个铜板那是劳资我看的起你,你不学人家察颜观色拿来孝敬我,竟敢乘我不注意的时候想私吞,嘿嘿,被我当场抓住了吧!”。
王丫丫晃晃手里的铜板,随即认真将其藏进发髻里,拍拍双手,爽快地笑起来,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又跟人家称兄道弟起来,热情的就跟一家人一样。
这女人就是TMD疯子,照此发展下去,谁能受得了?
这仨这下铁了心不跟她玩了,不论她好说歹说就是不同意。
王丫丫琢磨这仨确实没钱了,心思活络地把主意打到别人身上,只要她伸出胳膊打响手指,小双小叶俩狗腿子立即明白她的心思,忙前忙后给她物色人选。
这主子笨,带出来的机灵丫头也跟着变笨了。
多好的一对机灵可人的丫头啊,被带成这样是谁的错?是王丫丫吗?
没人敢说这话,谁敢说谁就要掉脑袋。
人一变笨,思想觉悟,嗅觉灵敏度就差多了,人家法王站在那里有大半天了,稍有知觉的人都发现了,偏偏就这一笨主子和一对笨丫头不晓得,这仨眉来眼去,偷牌换牌,做的滴水不漏,可偏偏这些小动作就被大法王及其左右护法瞧的真真切切,这下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总赢不输了。
无耻!
太无耻了!
这要是被那帮冤大头知道了,肯定会将她丢进海里喂大鲨鱼。
俗语说的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照此下去,她作弊肯定要被逮到,出于私心,大法王不得不站出来阻止这场荒谬的赌博。
“既然你这么会赌,不如我们回房我和你赌几把怎么样?”。
咣当!
扑通!
大家惊掉了眼睛,而后纷纷别开脸。
啊,啊,啊,那女人摔的好丑,怎么会有那样的女人?不得不说他们心目中尊贵无比的大法王的品味十分龌龊!
摔了个狗*吃*屎的王丫丫十分不雅观地爬起来,难得脸红地揉揉屁*股,想看法王而又十分不好意地垂下脑袋,扭捏道:“嗯哪”。
大家再一次惊掉了眼睛!
啊,啊,啊,这女人连揉屁*股的姿势都很难看!
啊,啊,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于光天化日之下揉屁*股的?法王的面色全黑了,好恐怖!
就像老鹰提小鸡一样,法王将王丫丫扔回房里。
房门“砰”地一声被摔上,大法王阴冷地往那一坐,冷刀子“嗖嗖”射向她,“我们赌把大的怎么样?你赢了我马上放你走,你输了……”,他故意停下来不说了。
王丫丫是个经不激的主,急忙问道:“我输了怎么样?”。
长臂一伸,她瞬间被他拽进怀里,手指摩挲着她的锁骨,再缓慢地移至她的腰间,他不怀好意道:“你输了,就从这里一件一件给我脱”。
作者有话要说:要收藏收藏收藏,要花花花花,要分分分分,
说好了啊,不准霸王我啊,霸王我的话,我就罢工罢工罢工罢工!!!!
走火入魔(有新内容!!!)
我们的笨蛋丫丫同学红着脸扭扭捏捏一番,弄不清楚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于是她挣脱法王,懊恼地坐到一旁生起了闷气。
哎哟喂,这是谁招她惹她了,不就是干不干的事嘛,好歹你也爽快点,磨磨蹭蹭跟个三大姑六大婆是的,看在法王眼里,着实不痛快了。
法王不耐烦地敲敲桌子,“你到底还要想多久?”,他掸掸衣衫,作势站起身,凉凉地瞥她一眼,“这种机会只有一次”。
王丫丫迅速扯住他的袍子,不甘不愿道:“随你了,随你了”,其实不管她同不同意都没差,向来都不是她说了算。
“算了,看你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也就不逼你了”。
变态法王从我们的笨蛋丫丫手里拽出袍子,掸掸褶皱部位,迅速恢复到衣冠楚楚的禽兽模样,看得王丫丫肚子疼。
明明就是不人不鬼的变态,明明就是禽兽,非要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我们的笨蛋丫丫凭借一身狗胆,很有气魄地跟他击掌起誓。
娘的,凭她偷牌换牌的本事,还能赢不了他?
两人往那一坐,王丫丫率先开口道:“我们来玩补窟窿怎么样?”。
我们的大法王不紧不慢地“嗯”一声,算是同意了。
哦哦哦,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赢,赢了就可以离开这里,我们的笨蛋丫丫的浑身血液呼叫着沸腾了。
王丫丫不改本色,偷了张老K放在袖口里,乘人家法王不注意,迅速换掉手里的小8子,手里的两张牌就变成A和老K,赢的机率高达98%,前途一片大好。
王丫丫吊着脚,斜着眼睛瞅着法王,“我亮牌了啊,说好了愿赌服输啊,说话算话啊”。
法王玩弄手里的牌,似笑非笑地点点头。
我们的笨蛋丫丫亮开牌的那一瞬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这样?明明不是这样的啊?明明就是那样的嘛!
到底咋样?咋样?
四张K全在她手里,为毛会有第五张?
王丫丫看看牌,又看看法王,那厮笑得很欠揍,一定是他搞的鬼。
我们的笨蛋丫丫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她将牌往那一推,摆着手,“不玩了,不玩了,你不守信用,你作弊”。
法王将袖子一甩,扫出王丫丫袖口里藏的牌,到底是谁在作弊,这下清清楚楚了。
王丫丫脸一红,开始耍赖,“哎呀,这牌怎么会在我的袖口里,肯定是你在捣鬼对不对?”,她撇撇嘴,“我说你堂堂一个大老爷们欺负我一个姑娘家丑不丑,要是我哪天稍不留神给你的丑事抖出去,要该多难为情呐”,她摇摇头,连叹几声气。
法王停住手里的牌,抬指一弹,一张牌从她唇边擦过,飘然落至她敞开的领口里,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别有一番风情。
法王的身子凑过来,将她抵在椅背上,嘴唇有意无意地挨着她的嘴唇,“不管怎么说,重要的是你输了不是吗?”。
王丫丫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这个变态的眼神不对,呼吸不对,身体上的温度更不对。
她有种错觉,挨着她的男人就是一只野兽,仿佛能在下一秒撕碎她。
“你想干嘛?”,她不安地撇开脸,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稍稍分开两人的身体。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胸,停至她的腰间,缓缓拉开腰带,“我说过,你输了就从这里一件一件给我脱”,他无视她的反抗,身子重新压上去,低头搜寻她的唇,“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你知道我的手段”。
王丫丫哆嗦的厉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被剥落!
她在他怀里喘息道:“别,我的伤还没好呢!”。
她以为这样说就能让他停下吗?
绝对不能!
……
自从那天被某个变态吃个够本后,我们的笨蛋丫丫欢天喜地地过了两个星期的平静生活。
试想这两个星期吃的好,睡的好,玩的好,心情好,我们的笨蛋丫丫的身材终于呈现横向发展了。
按理说,法王这段时间正在闭关修炼弦月神功的最后一个层次,实乃弦月神功至高境界,我们的笨蛋丫丫应该想着逃跑的,可她并没有这么做,因为有了之前的教训,法王派人加强了对她的严守。
最重要的还是王丫丫的态度问题,她在这里吃好穿好用好的,基本上不大想着逃跑的事了。
她想呀,她一无银子,二则独自生存能力一般般,出去以后基本上又要恢复到原来的状况,那种乞讨生活充满了辛酸苦辣,光想想就汗毛发怵。
可在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被众星捧月的感觉令她陶醉的快要膨胀了,除了自由受到限制,某个变态在那事上令人不痛快以外,其它地方令人十分满意。
嗯,就这样,暂时先不逃了。
等攒够银子再说!
所以说这什么事一想开,我们的笨蛋丫丫基本上就无药可救了,彻头彻尾过起了米虫生活。
法王闭关修炼要七七四十九天,到第四十天的时候,情势发生了严重的逆转。
紧要关头,法王走火入魔了。
法王走火入魔关联甚大,倒霉的不是那些小鬼小妖,而是我们的笨蛋丫丫。
于是在法王走火入魔的当天,我们的笨蛋丫丫就被向东向杰捉进密室陪伴那位走火入魔的变态法王。
这正常的法王都已经恐怖的让她寝食难安了,更何况是眼下这位走了火入了魔的法王!
我们的笨蛋丫丫从被关进密室起,两条腿抖的就像两根面条,稍稍用力就能拎掉它们。
这下她万分后悔没有乘他闭关期间逃跑,可以说眼下这种局面是她自己造成的。
她那个悔啊,那个恨啊,都已经无济于事了,不晓得自己竖着进来,还会不会竖着出去!
她窝在角落里尽量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至最小,大气不敢出一声,恨不能就此钻进墙缝里才好。
那个变态目前还算正常,只是他长时间坐在那里岿然不动,四肢不会僵硬吗?
想归想,但她的神经依旧绷的很紧,一动不动地注视他,只要他发出任何动静,她的心瞬间就提到嗓子眼。
她是人,不是铁,也不是钢,几个小时下来,她的眼皮子渐渐往下垂,小脑袋一点一点,就跟小鸡在啄食。
朦胧中,她终于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眼皮一掀,她看见一双发光发红的眼睛,妖冶诡谲,就好比凶狠的兽眼。
拥有兽眼的主人正一步步朝她靠近,血红的双眼难掩兴奋,他不自觉地舔舔嘴唇,喷出来的呼吸粗重而又灼热,脖子上的青筋隐隐浮现,脖根现出一层豹纹。
王丫丫抖着双腿缓慢地站起来,身子一点点朝一旁挪,指甲抠在墙壁上,抓下几条痕迹。极度恐惧令她失去理智,尖声呼喊救命。这是密室,就算她喊破喉咙也无人理会。
是野兽都变态,先将小动物逼至绝境后,再抱臂慢慢观赏小动物捶死挣扎的样子。
瞧这个小动物多可怜,嗓子叫哑了,嘴唇咬破了,指甲流血了,两条腿在打抖,怕的哭爹叫娘。
野兽之所以变态,就是因为柔弱的小动物可怜兮兮的样子成就了它那变态的心理,这么好吃好闻又好欺负的小可怜,令野兽兴奋地吼了两声,这两声快把小可怜的耳膜震坏了。
野兽一点也不介意在小可怜面前露出恐怖的两颗利齿,只要将这两颗利齿咬在她那嫩白的脖子上,就可以吸干她的血,撕裂她的身体,分成一块块进食。
豹纹已经爬满法王的整个脖子。
豹纹+兽眼+利齿+刚硬的一张脸,这是多么诡谲的一个等式。王丫丫现在能够百分百确定,他是不人不鬼不兽中变态的变态。
为了活命,王丫丫慢慢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她注意到这间密室里还有一间小密室,开关就在床底下,只要她想办法靠近那张床,就可以滚到床底下打开开关。
她没有多少时间,必须速战速决。
她抓起发梢玩弄掌心,佯装自若地朝那张床走过去,嘴里还哼着小曲,注意力全部放在身后。
身后似乎没有任何动静,她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加快脚上的步伐,身子一低,滚进床底下打开开关,再快速从另一边钻出去,使出百分之二百的力气奔向小密室。
在奔进小密室的瞬间,她的腰已被丝带紧紧缠住,一股力道强行将她往外扯,她奋力扳住墙壁,抬脚踢动小石狮,轰隆一声关上石门。
石门虽然关上了,可她腰上的丝带并没有断,像蛇一样越缠越紧,勒的她吐不出气,脑袋发晕发涨,眼前发黑,身子软软地倒在石门旁。
为了活命,她拼命想用牙齿咬断丝带,哪想丝带像似有生命的物体,它不仅会挣扎,会反抗,还会反被动为主动,紧紧裹住她的嘴巴,分开她的上下两排牙齿,让她有力使不出,想咬咬不了。
这间小密室看起来更像一个密洞,怎么也望不到头,不晓得能不能出得去。
王丫丫使劲蠕动身子往前爬,爬了一段距离又被丝带拽回去,身板隔着石门感受那上面的冰凉,石门后面传来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像野兽在撕裂猎物的感觉。
接下来,石门被一股掌力击得摇摇晃晃,晃出大片灰尘,呛的王丫丫捂住口鼻猛烈咳嗽起来,随着石门越发摇晃的厉害,王丫丫身上的丝带像弹簧一样“嗖”地一下松开,得到自由的她立马翻滚至一旁,轰隆一声,石门倒下了。
“好险”,王丫丫惊得拍拍胸脯。
抬起头,她呆住了,法王立于倒下的石门上,红着双眼像盯住小动物似的盯住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疯了,出了点事,更的有点慢,还望亲能理解。。。。
吸 血
法王毫不在意在她面前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动作敏捷的像豹子一样一跃而起,直直扑向小可怜。
小可怜也算机灵,在被当成猎物扑倒的前一秒,哇啦哇啦尖叫着闪身朝密室另一个方向跑,野兽先是一愣,随后追上去。
野兽似乎很喜欢这种你跑我追的感觉,不紧不慢追捕小可怜,表现得极有耐心。
相对小可怜而言,那感觉就相当恐怖了。
这条密道很长,弯弯扭扭,洞壁摸起来极有弹性,一伸一缩,偶尔还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感觉像似在蛇腹里奔跑。
王丫丫也管不了这是在哪里,只管不要命地往前跑。
前方似是有一束阳光斜切进来,王丫丫见了心下大喜,天真地认为这受苦受难的日子快要捱过去了。
是洞口!
是洞口!
没错,那束阳光就来自洞口。只要她再坚持一下,就可以从这里逃出去了。
看见洞口,她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忍不住喜极而泣,眼泪飙的到处都是。
她不知道自己柔弱的背影,抖动的双肩彻底激起了法王想要一口咬住她的冲动,因为不想伤害她,所以他一掌打向洞壁,轰隆一声,洞壁两面喷出许多黄土,一下子堵实洞口,彻底阻断了王丫丫的活路,她绝望了。
随着野兽的一声低吼,一跃而起的瞬间,王丫丫从头到脚彻底被扑倒了。
嘶嘶几声,她的群衫尽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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