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流风清眸悠悠水色氤氲,轻声说:“不走了。”
青阳的泪刷的又流了出来。
青篱看得那憋屈,又不想离开,却被岳行文拎着小腰,抱出了花园。
一出园子,青篱再也憋不住了,心口的那闷气,把她快要闷出内伤来了。
“胡流风简直该千刀万刮,青阳看上他真是瞎了眼了,那是什么狗屁话,累了,想歇一歇,歇个屁怎么不去客栈啊,我要是青阳,我就,我就,我就赏他一顿大耳光子”
她被某人扛着,一路气愤的嚷嚷着,在丫头婆子们见鬼的目光中进了卧室。
岳行文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头一挑,“你气什么?”
“我气什么?我为青阳生气”被扔到床上的小女子,张牙舞爪的跳将起来,“胡流风不可气么?”
岳行文又问:“你不是青阳,你怎能体会到她的想法?你不是流风,你怎么又知道他为此彷徨了多少年?”
“什么?”青篱愣住。
岳行文叹了一声,“你不是说流风是自我封闭的人么?你认为他是故意的么?”
“呃”青篱语结。抓了抓已经有些凌乱的脑袋,虽然想不通,用另外一个道理却解释得通: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结。
想到这儿,她突然泄了气,胡乱趴在被子上,懊恼:“怎么着也得给青阳说句什么想通了,突然喜欢她了。”
岳行文挑眉轻笑,“你觉得那么可能么?”
“怎么不可能?”青篱瞪眼。
岳行文解了外衣,坐上床,重重的弹了她脑门儿:“那样便不是流风了,他不会说谎的。”
哼,青篱揉了揉额头,暗哼,不说谎话是什么好习惯么?
“好了,睡吧,”岳行文伸手解去她的衣衫,见她还是那副纠结模样,伏首含住她的唇,火热的唇舌让将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本能的回应着。
许久,两舌分开,岳行文抚着她艳若桃李的脸颊,点了点她迷迷离离的眼睛,戏谑轻笑,“放心,青阳日后一定会如你一样的幸福。”
青篱扯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臭屁的家伙
岳行文熄了灯,将仍在生闷气的小女子抱着怀中,她幽幽的体香传来,撩拨着人的神经,大掌贴在她的小腹处,那里有她与他共同创造的生命。
贴在腹部的手掌传来丝丝的热气,股股暖流,像是他从不言说的柔情将她团团包裹,紧紧围住。
松了略僵着的身形,转过身,伏在他怀中,轻叹一声:“青阳如果真能这样幸福,可就真的太好了。”
岳行文低声一笑,“放心。”接着,他又轻笑一声:“我猜,你早就备着无数的法子,单等他进了网,折腾他吧?”
青篱嘿嘿笑了,“可不,他害于阳受了那么苦,不补偿一下行么?”
岳行文沉默了一下,突然伏身将她压在身下,黑暗之中目光灼灼,“你也害我受了许多苦,怎么补偿?”
“哪里有?”
“要我数给你听么?”
“哼,你数”
“在草药园子久等不至,几次暗示你不必出京做我岳府媳,你提前拿那什么桃花庵堵我的话送你去长丰之前,连句准话都不给,到了长丰准时来信也做不到”
“咦?这些是我的做么?”
“当然,你补偿”
“怎么补?”
“哎,不行呢,肚子里有宝宝”
“我是大夫”
“”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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