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劳立即看向他,眼神锐利如飞刀:“烟儿有意见?还是说只准你和姥姥欢爱小炎炎就只能看着?”
沈烟连忙看了炎各一眼,他没这个意思,只是这个女人能不能别这么猖狂,吃饭的时候说什么晚上留门,成心让他心里犯赌是不是?
艾劳见他不说话,这才得意地扫一眼三个男人:“这样才乖嘛!吃饭吃饭!”
炎各知道沈烟没别的意思,他们在一起几年了,都有感情了,现在要对付的是外面的男人:“姥姥,等下我们三人要进关实战,你也去。”
艾劳眼里放光——进关?实战只要两个时辰,可足够了:“我就不去了,你们三个好好打,赢了的姥姥有奖励。”
三个人岂会不知她的小心思,对看一眼,顿时打定就是拖也要把她拖进关的主意。
艾劳美滋滋地吃饭,想起付舍的温文尔雅,不知压在身下又是怎样的一种xiao魂滋味,兀自笑得很阴险。
清溪给她夹了一块兔肉不忘提醒她:“姥姥,你上次答应我们要观战的。”
艾劳支支吾吾地找借口:“哎呀——那个——总之,下次吧!”
沈烟给两人递了个眼色:“姥姥是想食言了?”
艾劳立即警觉,沈烟这厮最阴险:“不是食言,实在是——姥姥今天累了,真累了——”
她又朝着沈烟抛了个媚眼:“你懂的!”
沈烟真想把她拉过来打屁屁,怎么就有这么不安分的女人:“两个选择,第一,观战;第二,三个月别下山!”
以为她在外面偷偷摸摸做的那些事他们不知道似的!他们当没发生只是因为艾劳还顾及着他们的面子,可她竟然把付舍带回山庄,这不是明显撕他们的脸?
艾劳立即没辙了,浑身上下都泄了气,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哀嚎:“老子的命好苦啊!老子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徒儿!不孝啊!”
她猛地坐起来,一脸凶狠:“尼玛!老子是老大!老子凭什么听你的!老子说不去就不去!你还想弑师不成!老子先说好,老子以后做什么事你们一个二个都别管!惹急了老子统统把你们送下山,老子一个都不要!”
清溪叹了一口气——又来了,这两天这脾气怎么这么爆?
沈烟气得咬牙,他就知道这女人的话不能信,昨晚上的甜言蜜语她是怎么说的?敢情扭个身就忘了?
炎各也急了:“姥姥,你别气,你当然是老大,我们——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看看我们的功夫,你——你都很久没过问了。”
艾劳就是不舒服,小兔崽子这是明摆着要造反!她三十五了,女人到了她这个年纪当都有了,她风韵犹存还能存几年!三个小兔崽子情话一个比一个说得好听可当他们遇见年轻貌美的同龄女性她又该怎么办!当初上了这三个,她是没用强的,可绝对有利诱的成分在里面!三个人对她有感情,可谁敢保证是一辈子!她也没打算哪个真的能放下成家立业传宗接代的传统一辈子跟着她,不能怪她无情,也别说她花心,总之她就是想多找几个:“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老子就是这样的人!你们看不顺眼就别看!一个付舍,你看你们那脸臭成什么样了!老子都说了老子没那个心你们怎么就不相信!不吃了!”
谁信啊!她没那个心——清溪连忙追上去:“姥姥,我信!知道你就是善心,碰巧救了他而已,谁让我们姥姥是好人呢!”
炎各轻轻叹口气——说好今晚到他房里的,清溪跟上去,这算什么事!
沈烟那脸色就更别提了,还吃饭,他都恨不得杀人了!这女人脸皮可真厚,明明对人家有那个意思,还死活不承认,最后还倒打一耙倒成了他们冤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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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比天猖狂
清溪回来了,冲着两人耸耸肩:“她要睡觉。爱豦穬剧”
三人一时都无语。
她这性子,一直都这样,心情好了有所收敛,心情差了六亲不认,就是不知道她这次因为什么事闹了这么久的脾气,以前三个人哄一哄就没事了,这次是怎么了?
“难道不是付舍?”清溪开口。
炎各皱了眉:“我看也不像。她这个样子,持续了有十几天了吧,那时候付舍还没来。”
沈烟最有主见此时也有点迷茫了:“到底有什么事?”
清溪慢慢回忆:“十几天以前,姥姥发脾气——哦,好像是沈伯伯走之后,姥姥脾气就”
二人顿时看向沈烟。
沈烟满脸迷惑:“跟我有什么关系!父亲只是来看我又没有说什么!”
“沈伯伯知不知道”清溪话没说完,可三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沈烟摇头,这事他敢说?姥姥的年龄都能当他娘了!他是不介意,可沈家能不在意!更何况他们还是师徒关系,这简直就是乱——伦!
“时间上吻合,应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心情不好的,”炎各也记起来了,沈父走之后,姥姥一个人进关练武,一天一夜才出来,当时他们还没觉得异常,现在想想,相当诡异:“姥姥心直口快,有什么必须要说出来,可这次,她明显不想让我们知道。”
沈烟努力回想父亲说的每一句话:“应该和父亲没关系吧,每次来,他都是问那些,功夫练得如何,想不想回家看看,没有其他的啊。”
三人苦思冥想,得不到答案。
艾劳哪里还睡得着,清溪走了,她就睁眼看床顶,心里着实郁闷。
她从来不是会安分守己的主,从小仗着xx军区总司令的宠爱,几乎把整个大院里的孩子得罪完了,撒泼不讲理,最擅长耍赖使坏,都说男孩子调皮,她比男孩子还让人头疼,最后,大院里那些小太子们,看见她就躲,恨不得多长几条腿能跑多远跑多远。
长大了,她也不安生,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走出去,就荼毒一个大好青年。等她二十岁生日过完的时候,小时候那些看见她就跑的小太子,一个个都成了呼风唤雨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二十一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前前后后都爬上了她的床,供她为女王。
她照样不讲理,在城市里横行,高兴了当女奴伺候你,不高兴了你学狗叫她都不看你一眼,就这性子,照样被那群太子爷宠着,无法无天的劲头根本就没人敢管。
什么叫善恶到头终有报,什么叫人在做天在看,什么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艾劳现在信了。
她正爽的时候,晕了,一睁眼,就成了三十岁的半老徐娘!
一个从小过着奢靡无度挥金如土生活的艾大小姐,你让她在一没电二没娱乐场所的古代生活,这不是要她的命?
她想他们,她的二十一个男人,他们对她的宠,对她的纵容,对她无微不至的温柔,她都想。她爱他们每一个,很矛盾,却很真实地存在。他们都是红三代,都是能呼风唤雨的天之骄子,为了她,他们不娶,顶着家里巨大的压力只对她一个人好。
这样的感情,让她如何放下?
刚来的第一年,她几乎沉浸在回忆里不能自拔。
第二年,她开始自我调剂。
第三年,她遇见了沈烟。
她悲哀地发现,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这里的男人都有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要成家立业,要传宗接代,可是,她能给他们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她的年龄就是第一个障碍,更别说她性子怪异,阴晴不定了!
艾劳又想起她的男人们,他们温柔地疼爱她,不必让她费心地给她最好的,他们每一个都是真挚的,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奉给她!
可现在呢,她的三个徒弟一个一个让她不省心,从头到脚都要她亲自调教,她动个歪心思他们就恨不得把她绑了哪里也去不了!
她又想起沈天海的话——
姥姥,沈烟也不小了,家里准备给他订一门亲事,您看他现在能下山了么?
去死!沈烟才十八岁订什么亲!艾劳想起这事就脑门子疼,她猛地跳起来——走!都走!老子不稀罕!
她纵身上了树梢,美轮美奂的山庄美景尽收眼底——老子的志愿睡遍天下美男!没有人能改变!该走的尽管走!走了你一个,还有千万个!老子就不信,老子既然来了这里,老子有绝顶武功,想做的事还能做不到!
艾劳内力绵远流泻,女高音在整个山庄每个角落回荡——天已赐我辉煌,我定比天猖狂!
此时,沈烟等人已经入关,岩石洞内,三人身姿翩翩,看似优美异常的招式皆有一招毙命的高深,身影起落之间,三人的招式渐渐看不清楚,只凌厉的掌风雄厚的内力从岩洞内侧呼啸而过,大大小小的石子纷纷滚落。
付舍抬头看她,如此狂傲的女子,他真是第一次见:“姥姥。”
艾劳也不低头,任心底那抹有些悲哀的情绪慢慢流淌——她在缅怀,她在想念,她在呼唤
良久,风吹过,脸颊微凉。
她伸出手——有泪,在脸上滑落。
她坐下,像个任性的小姑娘抱着膝盖呜呜地哭——林源,董盖,习昇一个个名字从她脑海里蹦出来,一张张宠溺的笑脸仿佛还在身边,林源最喜欢摸她的头,一脸无奈地说——小劳儿,别闹了;董盖,那个和她一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劳劳,今晚带你去个地方,保准你喜欢!习昇,最喜欢做的事是惹她生气,然后无穷无尽地哄——劳儿,我的劳儿,我错了,你打我吧骂我吧亲我吧要我吧!没有你我怎么活
言犹在耳,人呢?
她飞快地抹了一把泪水,重又站起来——你们在哪里!说好照顾我一辈子的!你们骗人!
声音清透,穿破云层,飞出好远——
“信号!”几乎媲美宇宙飞船指挥基地的偌大实验室,上百个身穿白大褂的医务工作者欣喜若狂:“锁定!追踪!”
“在哪里!哪里!”习昇的声音近乎哽咽:“是她吗?是她吗?”
林源拉住他,声音里有控制不住的惊喜:“别急,五年都等了——”
“快!”满头银发的老者飞快地操控着仪器:“准备连接!”
两人的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在一起——五年了,他们的劳儿,终于有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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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男人就扑倒
“姥姥?”付舍不敢相信地抬头看——他听到哭声了,怎么可能?
艾劳飞身而下,看都没看他一眼,踏草远行。爱豦穬剧
付舍紧随其后。
艾劳看见老六,停下:“我饿了。”
老六连忙吩咐身边的人准备饭菜:“姥姥,在哪里用?”
艾劳随即进了他的房间:“就在你这里吧。”
老六见她脸色不悦也不敢说什么,连忙招呼她坐下:“姥姥,我这里碗筷没那么精致”
艾劳抬眸瞪他一眼:“哪这么多讲究!”
付舍赶了上来,老六看了他一眼,也没招呼。
艾劳心情不佳,什么事都不想。
付舍站在她身边,弱弱地叫了一声:“姥姥。”
然后,完美倒地。
艾劳眼皮也没抬。
老六连忙上前:“刚刚运气疾驰,伤了心脉。”
艾劳不耐烦地挥手:“死了活该!”
老六奇怪:“姥姥救了他真没别的意思?”
艾劳这时看谁都不顺眼:“老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三道四!吃个饭也不能让老子安生!”
老六什么都不说了,拖了付舍就走。
老五风尘仆仆地进来:“六弟!六——姥姥?”
艾劳抬了抬下巴:“回来了?”
老五在艾劳身边坐下:“姥姥怎么在这里吃饭?姥姥你莫不是连老六——”
看着老五一脸惊恐的模样,艾劳抬起筷子在他脑门上打了一下:“胡思乱想什么!在你心里姥姥就这么不堪看见男人就扑倒?”
老五心想你本来就是这样的,可这话绝不敢说出来:“没有没有!姥姥,我这次出去,得了一个大消息!”
艾劳兴趣缺缺地问:“什么?”
老五神秘地靠近:“听闻,当朝太子意欲皈依佛门。”
艾劳眼皮都没抬——这个在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也有这事:“很正常。”
老五真是奇怪了:“姥姥,你就不好奇?那可是太子,以后要当天子的,他出家你知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心情不好的艾劳真是看什么都不顺眼:“他出家不出家干我屁事!谁当皇帝又与老子有何相干!”
老五咽了口口水,被姥姥强悍的定力和另类的思维吓到:“姥姥,老五真服了你了!”
艾劳点点头:“累了吧?一起吃。”
老五环视四周:“老六呢?我这次弄了不少草药,一来配毒,二来给他点用来疗伤。这皇宫真是好地方,好东西就是多。姥姥,我不饿,你吃。”
沈烟三人出关就直奔清溪卧室,结果没看到那女人。
三人又杀到付舍住处,却见老六在那里,付舍又成了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
三人松了一口气,又赶到老六那里。
艾劳吃完了,正听老五天南海北地胡扯。
老五:“姥姥没去过皇宫吧!我真是开了眼界了!那小宫女一个个,水灵灵的,看了就叫人心痒痒。那小太监也各个都是清秀俊俏,真不明白家里人怎么就舍得——啧啧!姥姥是没看见,那皇帝老儿的后宫才叫惊艳决绝呢!全是年轻貌美的!最让我惊艳的——姥姥,你说一个男人能美到什么程度?”
艾劳双手抱胸:“嗯,沈烟那样的吧,算是绝色了。”
其实她想说她的习昇才是最美的。
老五立即兴奋了:“以前我也这样认为,男人长成沈烟那样也就是极致了,谁曾想,这天下竟然还有比他更美的!我当时一看,差点就傻了——”
沈烟三人恰好走进来,清溪先开口:“五哥这是夸谁呢?”
艾劳心情恢复了一小半,可也不想搭理他们:“老五,你接着说。”
沈烟几步走到艾劳身边,伸手抚上她的发:“怎么到了六哥这里?什么时候醒的?”
清溪也连忙凑过来:“就是就是,六哥这里可比不上咱家舒服,咱回吧!”
炎各连忙朝着老五使了个眼色——在姥姥面前谈论美男,他是真有心啊!
艾劳也没什么表情,三人的心思她看得透透的,拂了沈烟的手,她起身:“都别跟着!”
见她走远,三人冲着老五吼:“烂七八糟说什么!她怎么了?心情不好?”
老五冤得很:“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刚回来!”
三人又连忙追上去,不管怎么说在他们进关的时候姥姥没去找付舍,他们很高兴。
沈烟突然停了脚步:“这样,清溪,让炎各去追姥姥,我们两个,回去。”
清溪不解:“为什么啊?”
炎各心里暗喜。
沈烟叹口气:“姥姥心情不好,多半是因我而起,你呢,今儿也试过了,姥姥情愿睡觉都不想让你哄,现在,只好让炎各碰碰运气了。”
清溪点头:“嗯,炎各,就看你的了。”
沈烟这小子眼光是挺毒,这三人里面,艾劳确实骂炎各的时候最少,主要是炎各这家伙有什么事都往心里面藏,爱害羞,内向,艾劳对他就有点忌讳:“小炎炎,这么迫不及待地来带姥姥回房?”
果不其然,炎各的耳垂又红了,煞是可爱:“不是,姥姥,我——”
艾劳突然抱住他,偎在他的胸膛:“小炎炎,让我靠一靠。”
炎各连忙拥住她,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在一起两年多了,可每次亲密接触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兴奋。
艾劳放心地把自己的重量放在他身上,放松地呼吸:“小炎炎,姥姥是不是很惹人烦?”
炎各像抱着世间最珍贵的瓷器那般丝毫不敢放松:“姥姥这话怎么说的?姥姥怎么会惹人烦呢?炎各——”
天色渐渐暗了,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炎各眼睛一闭:“炎各最喜欢姥姥了,怎么会嫌姥姥烦?炎各巴不得姥姥天天烦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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