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交易什么？”勾起嘴角。他不屑。“利用？如果不是中了毒妇人。我怎么会和他们一条线。”
“我可以找到毒妇人解药。但你要放过若风和严。”赌博的感觉，我很不喜欢，可是，我除了赌，别的没有办法。
“不可能！即使端木严不知道毒妇人，但他夺了你的清白。必死无疑。”玉莫离的眼中呈现出杀机。
“那小绿呢。”我极力平静自己。“你知道小绿对我多重要吗？她是我下山以后跟我时间最长的人，知道她被你杀死的一刻。我差点就崩溃了。”小绿，小绿。我还是要拿你的死，来换人。。。
“杀了小绿也不是我想的。”玉莫离没有丝毫悔意。“其实她也骗你不少事情。所以，也算伤害吧。”
“那你的那个人，就等死吧。”我一狠心。我才不信，小绿会骗我。我相信野他们。野他们会来的，到时若风就有救了。那么多人对玉莫离一个，应该可以吧。“现在。能找到西毒的人不多，而我是一个。”
玉莫离犹豫着。我又开口。“你知道东邪是你爷爷吧。东邪的名字，你难道没有想过吗？”
“玉徒司。玉徒司。”玉莫离念了两遍。眼睛一亮。“司徒玉？”
“再告诉你一件事情。”现在击溃玉莫离的防线比较重要。“毒妇人，解毒丸没有办法抑制。除非解药。当年流传出的四份毒妇人，只有三份解药。换言之。是司徒谦那边的人下毒。借你手针对暗夜宫而已。当然，也不排除。东邪是亢牛皇族。司徒昊要把你这个除了他以外唯一能继承王位的人杀掉。”最后一句话，纯属是乱说的。司徒昊，这只是给你的一点初步教训。针对我家严。你活的不耐烦了。不过，也许真的会被我说中。
“怎么样，这么多可以换两个人吧。”我问。如果，他再不答应，我就没办法了。
“那我也要提条件。”玉莫离思索半刻。见我看着他。“你是我的人，离开你身边所有的人。”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如果我说不呢。”只要野他们来，一切好办。
“那你就给你身边的人收尸吧。”玉莫离平淡的话，却又十足的威胁。“你好好考虑考虑。我有没有办法做到这点，你应该知道。”
我恨恨的坐在玉莫离为我准备的房间。这玉莫离监视我还真彻底。居然能把房间布置成我的喜好。一个小丫鬟推门进来。我一吓。这地方不是没有女人吗。。。
“你是男是女。。。”我有点好奇。不会是哪个男人装的吧。。。
“门主让我来伺候小姐。”女音。。。哦，女人！为我找了一个女人。。。玉莫离还真舍得破规。。。
“我不要人伺候。你走吧。”失去小绿后，我就决定不用丫环。因为我没有办法忍受，我朝夕相处的人，再一次和我生离死别。而我除了那几只，我也不想再遇到什么人。多一个人，我多一份痛楚。
小丫鬟沉默。从袖子里伸出一把匕首，抵在脖子上。我一惊慌忙去抢。“你干什么。”还好，只是留下一条血痕而已。
“门主说，如果小姐不要人伺候。那么我就只有死路一条。”小丫鬟平静的让我害怕。这玉莫离做了什么。。。
“玉莫离呢？”我受够了！若风和严，已经成了压制我的筹码，现在还要多个小丫头吗？
“门主出远门了。”小丫鬟回道。
远门？难道去了井奎。。。我一惊。严他们。。。那天大家全被严调走。霄，霄怎么办。。。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告诉他，要人伺候我可以。让他把小绿还我。别人我不要。”如果。他可以把我的小绿还我。除了人。他要的我能给，我肯定给。只是，我的小绿再也回不来了。她再也不会给我梳头，再也不会对我大小声。再也不会和我一起女扮男装去捣乱。我难过的时候，她再也不会让我抱着哭了。抬起头，让眼泪回转。我又开口。“我在意的人已经很多了。我没有办法再保护你。对不起。”
不是我要牺牲你。而是。我身边的人出一点意外。我都会难过至死。
小丫鬟笑笑。“那让我给小姐梳一次头吧。门主说。小姐可能会改变主意。”
梳头？我苦笑。“玉莫离还真是用心。我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门主不是坏人。”小丫鬟犹豫了下开口。“门主出生没多久，父母就被杀了。门主的奶奶带着门主东躲西藏。大约十二年前，无情门刚站住脚的时候。门主的奶奶中了毒，门主才和亢牛合作的。小姐是门主在意的人。他不会害小姐的。”
我安静下来。原来是玉莫离的奶奶中了毒。那不就是东邪的老婆吗？算起来，还是我师娘呢。毒妇人。十二年前。。。垂下眼帘。玉莫离不在吗？而且。。。我看了看小丫鬟。。。“玉莫离的功夫是谁教的？不要告诉我是他奶奶。”
“据门主说，是东邪留下的书。”小丫鬟被我问的一愣，还是回答。
“哦。。。”我拉长话音，“这样啊。。。你们门主不在，你带我去见若风吧。”
“不行！”小丫鬟立刻出言拒绝。见我盯着她，态度又缓和下来。“门主交待，小姐不能和他见面。”
“是吗？”得到意料中的答案。我笑。“那你帮我梳头吧。你们门主应该告诉你，我最喜欢什么头。”
坐到铜镜面前，我一动不动。任由小丫鬟替我放下头发，熟悉的感觉。让我泪流满面。“小绿。。。你怎么那么狠心，丢下我。。。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一边替我弄头一边说。“小姐，不要难过了。以后，小翠帮你梳头。”替我整理好发髻的形状，小丫鬟笑。“小姐，好看吗？”
铜镜里，熟悉的发髻，熟悉的话语。已经没有疤痕的脸，以及身后陌生的丫鬟。抹去眼角的泪。我问。“小翠，你会不会也离开我？”
“不会，我不会离开小姐。”小翠的一句话让我再次眼泪狂奔。我的小绿，也说过这些话啊。。。
“你知道吗？”我站起来，看着小翠。“曾经，小绿也说过不会离开我。只是。她还是狠心的离开我了。玉莫离说她骗了我，她真的骗了我。”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住她的穴。
“小姐。你！”被我定住的小翠惊叫。“你干嘛点我穴？”
我笑。“小翠，对不起了。我想你身上有我要的东西。”手伸向小翠的衣服。果然从她的衣服里掏出我想看到的东西。得意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不到玉大门主还真信任你。”知道自己的推断正确，我心情大好。“我是该叫你小翠呢，还是玉莫离呢？更或者说。。。”靠近她。我压低声音。“更或者说，我应该叫你小绿吧。还是小绿叫起来顺口啊。。。”
［第三卷 风起云涌：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要跟着你］
他笑起来。声音变回玉莫离。“我的小姐，果然聪明，只是你从哪里怀疑我是玉莫离，也是小绿的。”
“无情门没女人。就算玉大门主为了我找一个丫鬟来，那丫鬟不至于知道玉大门主十二年前的事情吧。”我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丫鬟为主子辩解无可厚非，只是这丫鬟好像对主子一清二楚。还知道我的弱点，这玉大门主，还有什么没告诉那丫鬟呢。。。更离谱的是，她居然直接反对我的做法。这丫鬟你说可疑吧。啊，我忘了告诉你，我还认识东邪。他曾经告诉我，他有两门绝学，迷幻术和缩骨术。东邪当年离开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的娘子有了身孕。他留给他娘子的，是一堆武林秘笈。当然，那两门绝学也在。你说这个丫鬟有没有可能是玉大门主换装的？”
“就这些？”他说。“最多也能说明小翠就是玉莫离而已。”
“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急？”走到铜镜面前，我抚上镜面。“我认识东邪，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幻术呢。甚至还可以抵抗。那次我弄脏小绿衣服，为什么她会选择铜镜面前换。是因为怕我发现他的男儿身吧。铜镜可是一些幻术的必用品哦。当时我体内还有毒，所以我才抵挡不了铜镜的幻术。才会感觉小绿是女子。当时是我疏忽了。”
见他一脸错愕，我笑。“但是我却可以抵挡一般的幻术。有次小绿异样的盯了我好久。现在想来，是因为她当时对我用幻，发现我居然没有受控制吧。我那在青楼长大的小绿，居然会用幻啊。。。而且，幻术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除却她就是除了东邪外唯一会幻的玉莫离，我还真不想出理由了。”
玉莫离。也就是小绿大笑。“早知道小姐聪明，没想到小姐运气真好。还能认识东邪。”
“真正怀疑，是在看到你以后。”我继续说。“我刚下山，一个黑影说要保护我，可是，我确定，我没有见过那个人。我身边的男子都不是。我又不认识玉莫离，你干嘛替我杀了王大胡子。那天下午，我和小绿讲了我的大头贴。我的难过也只有小绿知道。可是小绿毕竟是女人，又不会武。所以我才没有细想。”
“而且，我说过，我是能联系到西毒的不多人之一。毒妇人之所以残忍，是因为它会让人生不如死。时间太漫长而已。根据你说的十二年。全面爆发期应该就在几个月前。而我生日前小绿要离开三个月，是因为奶奶已经危险了吧。所以才逼的你不的不以玉莫离的身份去找端木严。之前种种嫁祸暗夜宫，应该也是司徒昊一帮人。不对，也许应该说是司徒昊后面的人。司徒昊毕竟还年轻，没有那么沉稳的计划。可能就是司徒谦。”
“你最大的破绽就是。。。”我对他笑笑。“你说，伤害我的人都该死。小绿也曾经这么说过，甚至扇了我师兄一巴掌。所以我才制住你寻求答案。我知道，小绿会随身带着我给她的大头贴。我之前还奇怪，为什么小绿对我的占有欲那么强。而我们的玉大门主最耿耿于怀的是端木严，理由端木严占了我的清白。这些都找到答案了。”
“小姐真的认为，我最耿耿于怀是端木严？”玉莫离诡异的话让我一惊。“我耿耿于怀的是，我才不在几个月。你已经有了六个夫。现在这若风也是对你情深，还有欧阳云，慕容寻，司徒昊，欧阳毅。你打算都收了他们？”
“慕容寻和司徒昊打死我都不要。”我哼了一声。“伤害我在意的人，还想要我收他们？”
“你离开他们，我放了李若风和端木严。”玉莫离开口。“这是我的底线。”
“小绿。”我叫着玉莫离。“你还记得，我被师兄的话刺伤时的反应吗？我想跟追魂走，是因为，我甚至都忍受不了，师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现在让我离开，我怎么做的到。”
玉莫离沉默。我眼泪刷的流下来。“我的七思，是你下的吧。你知道，我看到幻境的时候，做了多少噩梦吗？你知道，我看到你倒在血泊中，魂受重伤时的反应吗？我痛，可是那个在我难过时候会让我抱着流泪的小绿不在。她在血泊中。我担心，所以即使如意和野怎么逗我，我也开心不了。整天都在恍惚。严就是因为看到魂受了重伤，而我还在上官野怀中哭，他喜欢我，可是他觉得，除了魂，我不能是别人的。才一时冲昏头脑。这件事，你要不是负责任？你明知道我天天夜里都溜去看小绿，那你应该也看到我天天白天努力开心，晚上难过吧。我不想我在意的人，再一次离我远去。之所以之前不要小翠，是因为我怕，她成为第二个小绿。我不能忍受，再一次经历生离死别的痛。”
“别说了。”玉莫离背过身。我这才发现，原来，他早就自行解穴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意追魂。但是，当时，我唯一的至亲。奶奶唯一的希望在端木严身上。我必须要对上暗夜宫，我怕你难过，所以我才离开。不小心伤了魂，我只好让小绿消失，看你难过，我真想告诉你，小绿没死。可是。奶奶的希望，在端木严身上，我不能让你知道小绿还在。你会发现真相。”
我打断他的话。“我去找西毒，救你奶奶。你不要再伤害他们。小绿，你知道。我，只想过平静的日子。”
玉莫离猛然转过身。迅速抱着我。我僵在那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是玉莫离，也是我的小绿。
“寒。。。”他轻声叫我。“你为什么要拯救我。。。为什么对所有人都那么好。奶奶说，即使没有人在乎我们，我们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奶奶创了无情门。我自年幼就一直以女装在欢喜楼打探消息。见惯了逢场作戏。那天夜里，我看到你给一个小孩子捡球。我还笑你傻。看到你被昏迷着卖进，连恋衣她都要照顾你，我觉得好奇，就使计让老鸨把我弄到你旁边。可是，你却在乎。。。你在乎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丫头。如果没有你。我还会是以前的无情门门主玉莫离，而不是会大呼小叫的小绿。更或者是丢了心的玉莫离。”
“所以，知道我的事情以后，你恢复成玉莫离，半夜里杀了王大胡子，为了拿回包袱。”绿。为什么要为我背上罪孽。
“寒。不要丢下我。 救了我，就要带我走。。。”他不停的呢喃。
我轻轻的推开他。“不要让我难过。他们，我谁都放不下。小绿已经死了。你只是玉莫离。”我不能带你走。。。你不应该对我有感情的。
玉莫离看着我没有说话。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寒。你跑不掉了。”
我淡淡的说。“你应该知道，虽然我武功不如你，但是，你却不能奈我何。你控制不了我的。”
“我也没想控制你。”眼神变的更加诡异。“但是你却不能阻止我。”
什么意思？我惊讶的看着他，却见他咽下一个东西。“同心蚀？”我试探的问。
如果他一直监视我，自然知道同心蚀。加上他是神偷啊。要偷严的东西易如反掌。
他点头。“不管是小绿，还是玉莫离。从你决定为小绿做头牌的时候，你都甩不掉了。”
。。。“小绿。。。”我叹气。“知道你没死，真好。可是，你变成一个男子。我觉得有点怪异。你知道同心蚀的效用吗？”
“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再次抱住我。我依然是不知道怎么办。“我想听你叫我离。寒。你舍不得他们。那也带上我吧。我想跟着你。死也要在你身边。”
。。。某寒无语中。。。虽说严说我是多夫，可也不要这样吧。。。要是每个人都拿同心蚀来威胁我，我还要活不。。。
“小姐。。。”见我不说话，玉莫离换上小绿的声音，带着哭腔。听的我心里酸酸的。“小姐。。。”
终于。我伸出手环住他。“离。”我家的那几只会不会气死啊。半个月不到，又多了三个。由四只变成七只。原本打算收两只的结果还又多拖了一只。。。估计严要狠狠的“责罚”我了。。。至于霄和师兄。。。估计要念叨死我吧。。。还是魂好。。。
玉莫离松开我。“他们，定然和我一样吧。能在你旁边，就不在乎是不是和别人分了。你也是因为他们，才不要李若风的吧。”
我摇头。“我对若风没有感情。”若风的感情，我是没有办法回报了。
听我这么一说。他开心不已。“那好。我们回去吧。我们不要管这些俗事了。我们和他们找个地方安静的生活。”
“离。你知道。在没有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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