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哥知道林浩轩的性格,点点头,嘱咐道:“自己多加小心。”
挂断电话,林浩轩笑着宽慰舅舅和舅妈,缓缓的说:“已经找到那部轿车的行踪了,珍珍好像也在他们手里,咱们现在就去,如果真的被他们挟持,我就帮你们讨回公道,如果不在,咱们再想办法。”
第六百七十三章 解家刁女
第六百七十四章解家刁女
欣喜若狂的舅舅和舅妈望了林浩轩几眼,眼神极其复杂,除了感概林浩轩的惊人能量,昔日的愧疚也涌上了心头。
语无伦次的答着:“谢,谢你林浩轩,以前我们那样对你,还,还帮我们,真的谢谢你。”
林浩轩笑笑,随即淡淡的说:“炎铎,去沙田的金枝酒吧。”
金枝酒吧座落于沙田的西边,酒吧的幕后投资人是解家,看场子的则是宏兴会的斌子,是个骁勇斗狠的主。
后来青帮跟宏兴会合作也是解家从中牵线搭桥,进行三家平分弘港的大蛋糕。
杜家政治出力,解家资金支持,宏兴会人手调配,三家的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所以这近年来大家都财源滚滚,羡煞旁人。
更是让解家从四大豪门之三升到第二,宏兴会也是兵强马壮,吞并三合会踌躇满志。
白天的金枝酒吧也分外炫目,酒吧外面的鲜艳招牌烘托出灯红酒绿的奢靡气氛。
VIp豪华大包厢外,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正拽着一个女孩,往包厢里拉扯,女孩叫喊着、挣扎着、哭泣着,可于事无补。
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个衣饰考究的年轻人,个个脸上都盛气凌人以及幸灾乐祸。
其中有个时髦女孩更加夺目照人,伸出戴着钻石戒指和红宝石手链的手,不可一世的下着命令:“把她拖进去,我要教训教训这个大陆人。”
“求求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郑珍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最后仅剩下呜咽声,面对蛮狠霸道的恶男刁女,她想跪下来求他们放过自己。
难道真没天理了真没王法吗,不就有所争执就要把自己扔进火坑吗?
时髦女孩重重的哼了声,这乡下人竟然敢大庭广众的反抗自己,还差点扇到自己的脸了,传出去之后,她解舒婷的脸往哪里放?
解家的头又怎么抬起来?所以必须要给她点教训,因此让人把她绑上车拖到酒吧教训。
嚣张自然有嚣张的本钱,她的父亲将是解家集团的继承人,外公是杜家的家主,她无法不让青春变得飞扬跋扈。
从小在豪华奢侈堆里打滚,见识过权钱带来的惊人能量,那刻骨铭心的欢愉和快感是常人所难体会的。
解舒婷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孩,但这份聪明却用在日常的骄横和无法无天之上,反正出了事情有人替她兜着,解家不行,还有杜家。
她曾在家族酒宴之后搂着她的母亲,也就是杜益祥的女儿幽幽叹息:她这一生,算是给豪门毁了。
为了安静的吃顿饭,她撒手就是两万美金,为了看刘华的演唱会,前排的贵宾座位全部包下。
醉后驾驶被交警拦住开罚单之后,愣是大闹交通局,通过幕后的关系把交警撤职查办,还叫黑道的人让他终生残废。
她身上有两张银行卡,四张会员卡,据说还有几张花旗银行见票即付的现金本票。
这些东西可以让她身无分文的走遍全世界,她的一支指甲油价值上万,一顶帽子的价格相当于高级白领忙碌整年的薪水。
所以,她活到十八岁,就已经经历过常人梦寐以求的所有奢侈生活,但对未来却毫无所知。
这种人变得敏感而好面子,甚至手段极端,郑珍的争执在她眼里十分可笑,这是鸡蛋碰钻石般的行为,得罪她解舒婷,那就是有罪。
几位大汉拎小鸡般的把郑珍扔进隔音包房,解舒婷还让他们把歌曲放上,在欢调的音乐中聆听她人的悲惨哭声,别说一番难得的风味。
忽然,解舒婷的电话响起,兴致顿时被搅了些许,她望了眼号码,二叔?
微微诧异,随即扬起不屑的神情,走到旁边稍微安静的地方按下接听键,没有晚辈对待长辈的尊重,冷淡至极的说:“喂,什么事情?”
“舒婷,爷爷叫你回来吃午饭,今天你大姨和姨父从广冬过来。”电话中的男人丝毫没有流露责怪解舒婷的意思,浑厚的男中音的清晰传来:“他们都想要见见你,舒婷,你现在在哪里?是在酒吧吗”
解舒婷神情很不耐烦,毫不客气的吼着:“解汞斌,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什么时候有资格询问我的去向,
去告诉爷爷,我中午会回去吃饭,我警告你,你别在爷爷面前添油加醋,不然我迟早让爷爷把你赶出解家。”
说完之后,解舒婷随即气呼呼的挂断电话。
解家老爷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名叫解敏贻,也就是解舒婷的父亲,杜家的女婿,自然在解家的地位最高。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解老爷子准备下月宣布他为集团主席,全面接手解家大小生意,成为解家的决策人。
二儿子解汞斌,年近三十七,掌管着解家两间不赚钱的小店,虽然身在豪门的他却异常不得意。
不是解老爷子偏心,而是他年轻的时候曾爱上烟花女子并产下儿子,让门风严谨的解老爷子勃然大怒,抱回孙子却让女子消失。
所以解汞斌常年借酒消愁,几个月前更是因车祸而让儿子跌入大海,至今生死未知,让解老爷子心如死灰,并宣布免去解汞斌在集团挂着的所有职务,仅把外围的两间小厂子留给他折腾,顺便解决未来的生存。
这样的人,在解舒婷眼里就是废人。
厢房里面响起了悠扬的旋律,郑珍欲哭无泪的卷缩在唱台上,在混混们的威迫之下凄然唱歌,她的心里无数次的呼喊着母亲和父亲的名字,期待他们从天而降的出现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清白。
一曲终了,解舒婷向大汉们使了个诡异的眼神,这些宏兴会的人渣自然读的懂解家小姐的想法。
领头的斌子色眯眯上前几步,把双手护胸的郑珍搂了过来,麦克风当地掉到地上,跳了几下,从她脚边慢慢滚过。
郑珍奋力的挣扎着,泪流满面的怒喊着不要不要,声音的激昂越大,斌子将她搂得越紧,解舒婷和几个伙伴止不住的大笑拍手称好。
郑珍这种姿色,解舒婷身边的富家子弟是不屑玩弄的,但却不影响他们观看的兴趣。
解舒婷美丽的眼睛带着邪恶盯在郑珍的臀部,斌子露出男人的笑容,左手按住郑珍的背,右手用力的撕扯她的冬日裤袜。
郑珍已经反抗了近个小时,早已经无力,但在关键时刻还是爆出潜能,伸手死死的抓着厚实的裤袜。
解舒婷手指轻挥,身边的富少端着99美元杯的‘特其拉’走上前,把杯中的酒浇在郑珍的臀部,、刺激的酒精气息让斌子变得更加疯狂。
‘嘶’的一声。
厚实的裤袜被斌子的蛮力扯断,郑珍出歇斯底里的呐喊:“不!”
这个惊天动地的声音清晰的穿透隔音包房的门,落在林浩轩的耳朵里面。
正走向金枝酒吧门口的他脸色顿变,杀气异常的浓烈起来,一脚踹开大门禁闭的酒吧,身形向声音来源处的包厢扑去,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成了拳头。
酒吧里面伸长耳朵偷听的混混们,见到林浩轩他们来势汹汹,忙收起脸上的色笑,向林浩轩等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林浩轩没有理睬他们,抓起凳子往包房冲去,几个混混冲上来阻拦,被他用凳子左右开弓的拍在地上,大声哀嚎不起。
楼上休息的混混们见到大白天就有来闹场子的人,先是惊愣随即反应过来,拿出武器杀下来。
这些人自然不够炎铎和没羽塞牙缝,在他们没有悬念激战的时候,林浩轩直接来到厢房门口,没有丝毫的停滞就踹开豪华木门,看到一副难以忍受的画面。
表妹郑珍趴在深色吧台上,泪流满面,彻底绝望,她的上衣撕烂,裙子掀起,裸露腰身和臀部的雪白肌肤,冬日的裤袜的也被撕裂。
而周围的沙围坐着几个富家子女,正嗷嗷兴奋嚎叫。
林浩轩的出现让厢房里面的所有亢奋动作停止,众人的目光都望着林浩轩这个不之客。
精神面临崩溃的郑珍扭头望见林浩轩他们,委屈和希望夹杂着泪水涌了出来,喊出她自内心的感激:“哥,哥哥!”
斌子他们见到林浩轩和郑珍父母走进来,眼里蕴含着冷笑,大声喝道:“你们什么东西?敢在我斌子地盘上嚣张?”
趁这个空档,郑珍猛然挣开斌子,跑到父母身边紧紧相拥。
舅妈见到女儿清白差点被毁,心痛之余也是老泪纵横,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女儿,忙脱下自己的衣服裹在她的身上,舅舅则血脉暴涨,愤怒的想冲上去跟斌子拼命。
林浩轩眼疾手快的拉住他,淡淡的说:“舅舅,交给我吧!”随即向身后的没羽挥手:“保护好他们。”
没羽点点头,把郑珍他们拉在自己身后,并向门外的轿车走去。
他知道,林浩轩杀机已现,还是不要让郑珍他们看到血腥场面。
解舒婷她们不屑的望着林浩轩这几个土包子,拉几个人就敢来英雄救美,也不看看对手是什么级别。
今天除了斌子等宏兴会混混,她的身边还有几个高薪请来的保镖,都是退役的侦察兵,一等一的好手。
第六百七十四章 酒吧风波
第17章马技乞丐)
兵器坊这一条街并不是很长,毕竟地处东海之畔,似乎离战争很远,至少这里并不是战争的集中地,所以富贵人家宁愿多花钱买些品鉴贵重之物,增加风雅,而普通百姓更愿意多买几张网,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一些保障,真正购买兵器的并不多,所以开着兵器坊的铺子也并不是很多。
燕国不像魏国,魏国人从小就接受军事化的训练,被灌输着魏人是优等民族的思想,那里的人们对于兵器和骏马的狂热爱好,是其他国家远远不能比拟的。
这条街的街头,有一块空地,平时都是闲汉们坐着吹牛聊天的地儿,几株参天的大树下,总会坐着一群人,也有一些小商贩雇不起门面,就蹲在这个地方摆个摊儿卖些东西,通常情况下,衙差们也并不会去管,从这些小摊贩的身上,他们明白挤不出什么油水。
韩青带着韩漠来到这里时,只见一棵大树下已经挤满了人,三四人围成一个大圈子,里面传来骏马的嘶叫声,那骏马声音极响,中气十足,韩漠只听马的声音,就知道那是一匹好马。
围观的人群时不时地叫起好来,这些叫好声,显然也是情不自禁地发出来,这让韩漠很疑'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好节目在等着自己。
韩青凭借着十几年锻炼出来的好身体,很轻松地为韩漠挤开了一条道,等韩漠钻进去,这才发现,在人群之中,却是有一人正在表演马技。
那骏马鬃'毛'茂密,全身都是油亮的乌黑顺'毛',健壮高大,而在它身上轻盈地窜上窜下的,却是一个身材瘦弱的小个子,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皮肤黝黑粗糙,像是穷苦人家出身,至少他身上穿着的衣裳在东海城只有乞丐会去穿,邋遢不堪,残破的不成样子。
不过这邋遢的乞丐马术倒真是让人惊叹不已,骏马前奔后退,在乞丐的控制下,表演着各种超难度的动作,有些动作几乎是难以想象出来的,他甚至可以两腿挂在骏马脖子上,与骏马来个大眼瞪小眼,引得四周的人们一片哄笑,但却又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韩漠内心佩服的人并不多,能让他钦佩的,必定在某一方面确实有着独特的造诣和能力,而这个表演马技的小个子乞丐,还真让韩漠生出几分钦佩之心,也跟着人们一起鼓起掌来。
就在人们看得眼花缭'乱',惊喜连连之时,那小个子忽地勒住马,以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在地上,尔后对着四周众人拱了拱手。
韩漠这时候才看清这个乞丐的脸庞,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块岩石,即使是那一对深黑的眸子里,也没有半丝情绪,给人一种几位冰冷的感觉。
他本以为这乞丐拱手之后,必定来上一段讨要赏钱的说辞,但是和他想的不同,这个乞丐似乎很拙于言辞,拱手之后,回身从地下拿起一顶斗笠托在手中,尔后走到人群边,很木讷却又带着一丝期盼地看着面前的客人,那是希望能够得到几文赏钱。
这年头,开热闹的事儿人人都愿意往前凑,可是掏钱的事儿,那都是避之不及,乞丐刚刚拿起斗笠,便有不少人散开,等到乞丐伸出斗笠讨要赏钱的时候,所有人刚才那种兴奋的情绪立刻消沉下来,毕竟东海城的百姓远远谈不上富裕,自家都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哪里还愿意搂钱赏人。
乞丐转了一圈,也不过得到十几文铜钱。
“驯马的,你这匹马多少银子卖?”一个看起来还有些阔气的公子道:“你开个价,我出银子买下来。”
乞丐依旧是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只是托着斗笠,在所剩不多的人群转了一圈,终于来到韩漠面前,探出斗笠。
他的脸'色'黝黑中带着枯黄,身体很单薄,看起来似乎营养不良,额头微微凸起,长相很平凡,是那种丢在人堆里也不会吸引任何人注意的那一种。
韩漠笑眯眯地问道:“你是一个堂堂男子,有的是本事,这样在街头卖艺讨要赏钱,不觉的有失颜面?”
乞丐抬起头,瞥了韩漠一眼,声音如冰一样冷淡:“我自己做事卖力气,得到的银钱不丢人!”
“好!”韩漠嘻嘻笑道:“有意思,有意思。”他正要'摸'银子,忽地想到自己的银钱方才全都给了韩掌柜,于是向韩青道:“你带了多少银子,都给他!”
韩青一愣,但很快就'摸'出一两碎银,道:“少爷,就这么多。”放进了乞丐的斗笠中。
乞丐没有再说话,只是看了韩漠手中的阴阳棍一样,眉角微微跳动,转身走开。
“少爷,为何给他这么多银子?”韩青低声问道。
韩漠托着下巴道:“他是一个有骨气的人,混到这个样子,恐怕是落难了,一两银子或许能帮他一帮。”心中却在盘算着,要不要将这乞丐领回府中,毕竟拥有这种神乎其技的驯马高手并不多见,带回去教习自己习练马术,倒也是一个极好的主意。
他正想上去请乞丐到酒楼坐一坐,却听身后有人叫道:“黄班头来了!”
围观的人迅即闪开,本来被挤得密不透风的人群,此时早只剩下稀稀落落几个人。
韩漠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黄班头是东海府衙的护卫班头,算得上是东海郡守萧幕瓒的亲信,他本身更是萧幕瓒当初上任时从燕京带过来的。
韩漠扯了扯韩青的衣裳,二人走到了大树后面,往远处望去,只见黄班头一身皂衣,领着三四名手拎杀威棒的衙差正悠悠然向这边行来。
人群中有好心的对着乞丐轻声叫道:“驯马的,快些骑马走吧,待会儿想走都走不了了。”
乞丐正在收拾东西,听到叫声,竟是回过头来,对着那提醒的人微微一笑,他本来冰冷的脸庞,却因为这一笑而温柔的多。
乞丐收拾好东西,黄班头已经领人到了,几名衙差立刻将乞丐围起来,嘿嘿地笑着。
黄班头腰间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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