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明澈此时浑浊的眼中渐渐地清明起来,婆罗香的效用已经过去,龙泽明澈渐渐地恢复了意识。
“你才是叛逆!”
一听到“叛逆”这两个字,龙泽清明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假扮着我做着那些叛逆的事情,就算是逼宫当夜也是你假扮我做的!”
龙泽明澈的这个计谋整整计划了五年,五年之中龙泽明澈利用自己和龙泽清明一模一样的脸,同那些有谋逆之心的大臣互相勾结,并且在半年前的一个雨夜冲进了天皇的宫中想要逼宫。
“是又怎么样!到如今整个昼阳国的人都知道叛逆是龙泽清明,是你!”
龙泽明澈冷笑着,那一张依旧在留着鲜血的脸上狰狞的犹如夜叉一般。
“为了储君之位谁不是勾心斗角的,只有你这个笨蛋一直以为我们是好兄弟,你这样的人做不了天皇!”
“哈哈,是啊,那有怎样!”
龙泽清明忽然狂笑起来,望着依旧理直气壮的龙泽明澈,忽然轻声细语的对着龙泽明澈道。
“是啊,叛逆是龙泽清明,不过如今是你,你才是龙泽清明,而我是龙泽明澈。”
“不!不!你休想!”
龙泽明澈似乎明白了龙泽清明想要做些什么,惊慌失措的想要站起来,谁曾知道龙泽清明却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
“哥哥,如今你就好好地享受着我当年受过的苦楚。”
说完,冷笑一声,不再理会龙泽明澈声嘶力竭的嚎叫声,转身离开了,不远处的马车之中云拂晓同南宫宸坐在那里,云拂晓挑起帘子望着闻到了血腥味缓缓靠近的豺狼。
随即放下了帘子不再看着外头的一切,接过南宫宸地上的香茶,请呷了一口茶。只见这个时候,龙泽清明挑了帘子走了进来,坐在了最外头。
龙泽清明方才在大殿之上的时候并没有仔仔细细的看过云拂晓,如今一见竟然不觉得失了神。
说你爱我
只见这个时候,龙泽清明挑了帘子走了进来,坐在了最外头。
龙泽清明方才在大殿之上的时候并没有仔仔细细的看过云拂晓,如今一见竟然不觉得失了神。
肤若凝脂,罥烟眉,清水眸,一颦一笑之间带着一种清冷空灵的诱惑,让龙泽清明忍不住想要去触碰,然而介于南宫宸在此处他只得迫着自己不敢轻举妄动。
凝望着云拂晓良久之后,龙泽清明这才出声谢道。
“多谢清宁帝姬之恩,来日若是清宁帝姬有事,龙泽清明必定以死相报。旄”
“太子殿下记住,您是龙泽明澈不是龙泽清明,外头的那个才是。”
云拂晓望着眼前这个受尽了风霜磨难的男子,“那七星痣本来就是龙泽清明所有的,然而他那是已经分辨不清到底是龙泽明澈有,还是龙泽清明有,被我这样一提,他便下意识的以为有七星痣的是龙泽明澈,实则有七星痣的是龙泽清明。豳”
“正是这样,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云拂晓冷冷一笑,随即垂头喝着茶,不再说话。
“不过没想到龙泽幽兰竟然舍得放弃她的情夫来帮我!”
一想到当时云拂晓提出的是要龙泽幽兰作证,龙泽清明到如今还是心有余悸,若然龙泽幽兰那时说出了真相,到时候他们三个都要死。
“龙泽幽兰既然已经嫁给了南宫涉自然不会让龙泽明澈的存在再来束缚自己,更何况同龙泽明澈的那段记忆并不是好事,恐怕你有多恨龙泽明澈她就有多恨。”
云拂晓冷笑一声,想到了当时龙泽幽兰想都没有想,便答应了下来。
“太子殿下,那些豺狼将那叛逆团团围住,此时已经咬掉了那叛逆的一条手臂,那叛逆也反咬过去,已经有两匹豺狼死在了他的嘴下!”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有侍卫禀报的声音响起。
“哈哈!龙泽明澈你也有今日!放出本宫是怎么痛苦如今必要你千倍万倍的偿还回来!”
听到外头的惨况,龙泽清明仰天长笑,随后似乎想要亲眼看着龙泽明澈是如何死去的,掀了帘子下了马车去。
只见外头的战况异常惨烈,一头满身是血的豺狼绿着眼睛朝着龙泽明澈就这样扑了上去,死死地咬住了龙泽明澈的脖子,紧接着后头的豺狼也上前撕扯住了龙泽明澈的双腿。
龙泽明澈重重一挣,手中捏紧的尖利的石头一下子戳进了那咬住自己脖子狼肚子里头,一时间鲜血溅进了龙泽明澈的眼中他丝毫一声,手中一重抽出来的那一刹那,狼肚子里头的肠子内脏也都被挤了出来,那狼终于没了气息,放开了龙泽明澈的脖子。
热血喷涌,浓烈的血腥味吸引了更多的野兽前来瓜分这绝好的美食。
“紫阳,走!”
南宫宸望见了云拂晓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对着外头的紫阳吩咐道。
只听见“驾”的一声,马车便飞一般的奔驰在阴幽地小道之上,南宫宸紧了紧怀中的云拂晓,轻声问道。
“怕了?”
“没什么。”
云拂晓从南宫宸的怀中抬起了头,冷漠的回道。
“只是血腥味太重,刺鼻的难受。”
“那就躺一会儿。”
南宫宸笑得像是得逞了的狐狸一般,让云拂晓望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摸着她披散下来的秀发。
“不过,看来龙似乎也中了你的婆罗香?”
马车之中很静很静,忽然南宫宸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对着云拂晓说话。
“他那根木头若是不给他下点猛药,翎儿就要等他一辈子了。”
云拂晓说到这里的时候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似乎很是生气龙这样一个身披战功的将军竟然会被一个小小的刘家小姐耍得团团转。
“唉,什么时候有人能给本王下点猛药呢?”
南宫宸叹了一口气,望着怀中的小美人儿,仿佛是一只渴望的兽,委屈而又贪婪的望着怀中的人儿。
“你还需要猛药?”
躺在南宫宸的怀中,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云拂晓一想到眼前这家伙的主动和龙的简直是两个极端,便不由的头疼。
“夫人都许久没有陪着本王了,若是在没有些猛药,夫妻间的感情都要淡了。”
南宫宸将头埋在云拂晓的颈窝里头,满脸委屈的看着那人,温热的气息铺散在敏感的颈间,惹得那人一身战栗,险些从他的怀中落下来,急忙勾住南宫宸的脖子,却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靠近了些。
“原来夫人也是这样想的。”
南宫宸抬起头,望着颇有些手足无措的脸红小女人笑得格外邪肆。
云拂晓还没来得及接话,只觉得双肩一凉,束在腰间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那人的手中。
“你!当真是作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云拂晓双颊绯红,眸光浮动,如春水般浓稠悠悠的荡在人心中,就连说出的话音也带着娇媚慵懒,叫人觉得并非推诿,倒像是邀宠一般。
“没有旁的人,你怕什么。再者你同我之间本是夫妻,怎么每次都要这般悄悄窃窃的,叫我好生难受。”
“你嗯”
云拂晓还想说些什么,搂着她细腰的那人早已经一个翻身,将她锁在了身下,一口咬在她裸露的雪肩,牙齿细细的磨着,唇舌不断的游走,落下一朵朵绽开的红梅。
云拂晓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整个人便已经酥在了南宫宸的怀中,眉目间烟波婉转,流动着细细春水,将她清醒的神智也渐渐搅成了一滩稀泥。
“晓晓,你什么时候才能单单只属于我一个,你在外头总免不了呕心沥血,我看着心疼,也看着寂寥。”
流连绵软玉-峰之间,恨不得将那雪肌一寸一寸的融化了侵入骨血,喑哑低沉的声音传进云拂晓的耳中,削瘦的身子微微一颤。
的确,这些日子一来,她一直顾着自己的事情以至于冷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只是,她有她的责任,也有她的仇恨,有些怨恨并不是一句仁慈原谅就能轻易化解的!云拂晓迫着自己恢复些神智,然而在下一轮的攻击之中却又轻易退溃。
“嗯宸宸”
“我在,爱我,说爱我。”
玉龙不断地摩挲着双腿间最娇嫩的肌肤,身下的人已经嘤嘤成泣,泪眼迷蒙的望着自己,那不断战栗蜷缩却又被紧紧制住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已然渐渐显出玫瑰色。
南宫宸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滚烫得叫嚣着冲向下腹,那器物愈发肿胀,紫青色的脉络也渐渐清晰起来,只等着身下的女子告饶,娇啭出那一句“爱你”。
“呜呜宸宸好难受”
“说爱我,说了就不难受了。”
低声磁性的诱哄着,仿佛是教引着她一同坠入地狱的恶魔之音,摄取她的魂灵将她在亦沉亦浮之中进入他设下的圈套。
“爱你我爱你宸”
浑身火烧一般,一边战栗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勾着那人的脖颈,挺着腰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汲取些慰藉。
“晓晓,真乖。”
感觉到身下小人儿的主动贴近,南宫宸的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而满足的笑容,随即挺身上前。随着一声满足的喟叹,进入了那温暖的甬道之中,寻求最和谐的慰藉。
马车辘辘,轻微的颠簸掩盖了马车之中的律动,可以隐忍的声音和低吟虽然不是一道薄薄的车帘能够掩盖,然而车外驾车之人都自觉地装聋作哑,一味专心赶车。
“可累坏了?小睡一下,不久就到了。”
替她清理好凌乱的锦裳,南宫宸又将娇喘微微无限困顿的人儿再次搂进了怀中,柔声宠溺道。
云拂晓白了南宫宸一眼,转过头去,闻到了南宫宸身上熟悉的味道,缓缓地闭上了眼正要睡着去,却听见紫阳在外头的声音。
“主子,瑜妃求见您最后一面。”
紫阳的声音很低,然而还是将迷迷糊糊的云拂晓吵醒了。
见云拂晓抬起头来,南宫宸不悦的挥手让紫阳下去,摸着云拂晓的头柔声道。
“再睡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你不去见她最后一面?”
云拂晓外头望着南宫宸叹了一口气,瑜妃在大晋已经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如今赤珠已经招了瑜妃一直在用避子汤的事情,也招了云拂晓身上的药粉是瑜妃命人干的,就连绘云殿也查到了堕胎药的药粉。
南宫绝虽然没有杀瑜妃,但是却给了她最惨烈的惩罚,让她在这幽幽深宫之中慢慢老去,再也不能走出自己的绘云殿一步。然而此时天皇愿意娶瑜妃,对于瑜妃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
“你打算怎么办?”
云拂晓自然知道瑜妃心中所想的是什么,只是此事是南宫宸一手促成的,他又怎么会在帮她。
“有些人不是她想要见就能见的。”
想到瑜妃对云拂晓做的那些事情,南宫宸的周身散发出凌冽的杀意,就算是云拂晓也有些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头。
良久之后,云拂晓才轻声道。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去见她一面吧。”
“我派紫阳陪你去。”
南宫宸虽然并不愿意让云拂晓再见到瑜妃,但是还点点头派紫阳前去保护。
晦月,孤星,幽风,红烛摇曳的绘云殿之中,空无一人,就在事情败露的那一刻,南宫绝便已经下令诛杀绘云殿所有宫女,只留下绿珠一个人陪在瑜妃的身边,然而到底是监视还是陪伴便是仁者见仁了。
“绿珠,这一边的头发还没有梳上去。”
以为南宫宸必然会前来看自己最后一眼,抱着最后的希望,瑜妃坐在梳妆镜前,小心翼翼的梳着自己的头发,虽然所有的金银首饰都已经被收走了,就连胭脂水粉也是好不容易才讨要来的宫女用的青黛。
然而瑜妃不愧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只消稍稍打理便是一个绝色倾城的美人。
“瑜妃娘娘,宁王不会来了。”
云拂晓看了良久,终于走进了寝殿之中冷声道。
“怎么是你!”
瑜妃听到了云拂晓的声音霍得从梳妆镜前站了起来,目眦决裂的望着眼前这个风华依旧的少女,眼角的余光瞥见棱花铜镜之中的自己异样的憔悴,就算是上了妆依旧能感觉到微黄的脸。
“宁王不想见你,我便来送送你。”
云拂晓淡淡的回道,望了一样空旷的寝殿,记得那个时候,初次前来这里头黄金满屋,宝石缀地,是何等的奢华荣耀,然而时至今日早已经人走茶凉,只余下幽冷的白玉地砖不能被带走。
“你胡说!必定是你,必定是你在宁王面前又说了些什么,才让他会恨我至此!”
瑜妃再也不能忍受的伸出纤长的食指,指着云拂晓怒吼道。
“我从来都没有对宁王说些什么过,你多想了。”
云拂晓敛了敛眸,缓缓地坐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只见里头仅仅只有去年的茶渣和冰冷的陈水便知道如今瑜妃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哼!休要在我的面前装什么好人,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瑜妃冷笑着,锋利的眸光射向云拂晓,若是此时她的目光能凝成实质,恐怕云拂晓已经被她射穿成了刺猬。
听了这话,云拂晓不由得笑着摇摇头。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这点我知道,他也知道。”
说完抬起头,古井一般波澜不惊的眸子望向瑜妃,似乎能将她看透一般。
“你本是一颗棋子,却不听从棋者的命令,就莫要怪沦为一颗弃子!”
“你!”
被云拂晓的这一番话气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瑜妃又何尝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南宫宸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只是这话从云拂晓的口中说出却是让她那样的无力。
瑜妃怒得抓起梳妆桌上的仅剩的胭脂盒子朝着云拂晓的脑袋上砸去,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道黑影闪过,那胭脂盒便在离着云拂晓一丈之外碎成两半落了下来。
瑜妃抬头只见紫阳手中执着长剑挡在了云拂晓的面前,眉目变得愈发的狰狞,嘶嚎着叫道。
“紫阳,你竟然护着这个贱人!”
“这是主子的吩咐。”
紫阳冰冷的双眸之中缓缓的抬起,望向了瑜妃,在五年之前这个女人进宫的那一刻,她的心便已被冰封了,如今那死水一般的黑眸之中已经看不见一丝波澜了。
“紫阳,杀了她!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若是你肯杀了她,我就是你的!”
瑜妃忽然之间无法抑制对着紫阳大叫起来。
紫阳听到了这话,望着如今早已经没有了那时天真烂漫的瑜妃,冰山一样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紫阳此生此世只听命于主子。”
紫阳一字一句的对着瑜妃到,最后一眼看向这个自己曾经魂牵梦萦的女人,最终收剑入鞘,退回到云拂晓的身后听候吩咐。
“哈哈,紫阳难道如今就连你也被这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心神了?”
瑜妃厉声嘶叫着,下一瞬忽然爆发出凄厉的大笑声,笑着笑着终究还是将眼泪笑了出来。
“男人啊,都是见一个爱一个!”
“小姐,我们还是走吧,这个女人疯了。”
春-宵有些害怕的抓住了云拂晓的胳膊,轻轻的扯了扯,警惕地望着瑜妃。
“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同瑜妃说。”
云拂晓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瑜妃如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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