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妍妍见叶子秋终于不自寻烦恼了,刚要开口继续说莫禹的事,下一刻就想上巴掌拍过去。
“唉,高手的烦恼非是等闲之辈所能了解的,像你就永远不会明白我高处不胜寒的惆怅。”叶子秋竖起右手食指冲正瞪着她的莫妍妍左右摆动,眼神是面对弱者的怜悯。
“叶子秋!信不信我扁你?!”
“就凭你?”
“”
两人笑骂好一会儿,叶子秋又从莫妍妍口中得知莫禹不仅被狠揍一顿,还被拍了多张狼狈的□送去了报社。
富家子弟花边新闻常见于各大报社媒体的事再正常不过,甚至花边新闻多少还是一些公子哥们闲后互相攀比炫耀的资本,但若是被剥得赤条条揍成了猪头后狼狈地曝光,那可就成笑话了。
莫禹做的丢脸事气坏了莫绍天,连他母亲都殃及了,母子两人被骂了狗血淋头不说,还被冻结了名下不少资金。
身为贵家公子哥,又一直在自家公司里管着业务,莫禹近几年也捞了一笔很可观的小金库,只是这金库里大半的钱都被某个朋友自欧洲来的表哥骗去投资了,最后可想而知这钱打了水漂。
明明未签合同之前莫禹很谨慎,并没有因为朋友卖力撺掇就盲目地出钱,而是经过各方查探,觉得没有问题且这确实是笔可投资的项目后才决定冒险,一下子拿出几千万,结果有去无回。
“投资有赚有赔,运气好就大赚,运气不好赔了,那也怪不得谁。”了解内情的莫妍妍对像听天书一样的叶子秋说道。
“不要跟我说生意经,听不懂,我就理解成是那小登徒子聚众赌钱,结果输精光了吧。”
“可以这样理解。”投资可不就是一项赌博吗?有赔有赚,同样有风险。
“算那小子走运,看在师兄的面子上我放他一马,再有下次哼哼。”叶子秋始终对没能亲手收拾流氓而耿耿于怀。
“行了,我哥不让你插手还不是因为担心你?”莫妍妍有时真想敲开叶子秋的脑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怎么就那么笨呢!
“什么担心我,我看他是怕我给他惹麻烦。”叶子秋嘟起唇抱怨。
“你啊你,我哥这次真是好心当驴肝肺了。不说这事,你下学期转专业的事都是我哥给你办的,你当是个人想转就能转吗?尤其你这样长期逃课,连期末考都私自不参加的学生,换成别人学校早开除了。”
没几天就期末了,然后就会放寒假,叶子秋因为接受不了建筑专业,于是莫尧出面给她申请换了专业,寒假后与春季新入学的大一艺术系新生一同上课。
叶子秋是有良心的人,转专业这件事上莫尧是出了不少力,原本校长经过多名老师反应想给她记过然后开除的,结果经莫尧多方走动,最后校领导才勉强同意她转去艺术系。
“师兄辛苦了,为了感谢他,我那晚原是想给他一个吻作为奖励,结果他不体谅我的良苦用心不说,居然让我哪凉快去哪待着!哼,本姑娘可是比电视上那些所谓的玉女掌门加起来都漂亮,可是却受到这等待遇。”叶子秋忿忿地用勺子敲着咖啡杯底部,都这么久了,别说将师兄变成她的人,就连一个吻都很难偷着,太打击美女积极性了。
“哈哈。”莫妍妍大笑出声,想起场合不适喧哗连忙捂住嘴,不好意思地瞟了周围三三两两均安静地吃甜点的人,咳了下镇定地对因她的幸灾乐祸而恼羞成怒的人道,“所谓女追男隔层纱,你与我哥同住一个屋檐,而你又身手了得,居然几个月了都没扑倒成功,还好意思左一句‘高处不胜寒’,右一句‘我是独孤求败的知己’啊,丢不丢人!”
“说得好听,哪有那么容易让对方爱上自己?你不是也没让乔墨爱上你呢吗?”自己痛苦的时候,一定要让对方和自己一样痛苦,叶子秋专挑莫妍妍不爱听的讲。
莫妍妍脸色一僵,瞪着叶子秋道:“那怎么一样!我一不和乔墨同住一个屋檐下,二又打不过他,三不及你身材好脸蛋好。此三点我若具备一条都能迅速将乔墨拿下了,你三条兼具都迟迟做不到,丢脸!”
叶子秋被嫌弃得想哭,委屈地抿了抿唇,抬手擦了擦没有半点水渍的眼角,泫然欲泣的模样别提多迷人了:“我已经很努力了,可就是不能让师兄立刻对我小鸟依不对,是对我情根深种。你嫌弃我,难道你有好法子?”
“好法子嘛不是没有。”莫妍妍一脸深沉,眼底有亮光隐隐跳动,看起来活像一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你若是能抛开女性的矜持,其实并不难办到。”
34苦逼考试
寒假了;叶子秋没有立刻回郝氏那里,而是要在莫尧家多待阵子,等要过年的时候再回去那个白得来却没多少归属感的家。
这个寒假对于叶子秋来说是相当且非常忙碌!因为她有重大任务要做,其一是莫尧安排给她的,学习数、语、外基本知识还有关于开学她的新专业艺术系的一些基本入门知识;这个她打算插科打诨混日子玩。
第二件是莫妍妍建议给她的;也是叶子秋放在心尖尖上的重中之重!打算抛头颅、洒热血、牺牲美X色也在所不惜,誓要竭尽全力要将莫尧骑在身下哦不;是压倒为所欲为,用莫妍妍的话来说那就是压倒后随意她圈圈那个叉叉之!
郝氏是个开明的母亲,并且愧疚心理过重;一心想补偿;于是同意叶子秋寒假在莫尧那里住着;当然这与她心情大好有很大关系。
有什么比破坏自己家庭的狐狸精被绳之以法更令“正室”大快于心的?
肖姗因为人证物证俱在,最终以蓄意杀人未遂及绑架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八年,想争取缓刑但因莫氏的压力,肖姗费了老鼻子劲,花了无数金钱都没有拖成关系。
“她还是走运了,原本杀了人应该判死刑,你的存在算是救了她一条贱命。”从法院出来当天,莫妍妍这么下结论。
“这才叫真正的狗咬吕洞宾,本姑娘救了狐狸精一命,她还想袭击我。”叶子秋说的是她们从法院出来,与被警察即将带上警车拉走的肖姗擦身而过时,差点儿被因即将入狱而有如困兽的疯子袭击。
肖姗恨叶子秋并不难理解,不仅是因为叶子秋没被绑架“多事”地举报了她,还因莫家的介入令她连搞小动作的机会都没有,她恨不得生吃了叶子秋,只是因叶子秋反应快,而警察们看得也严,没有得逞而已。
送了肖姗进局子,一进就十多年,叶子秋想着她多年的牢狱生活出来后必不会再光鲜艳丽,定是被折磨得人老珠黄,如此“前身”的仇基本算是报了大半。
对于如肖姗这种以破坏别人家庭为乐的小三来讲,没有什么比失去财富、自由、地位,甚至是美丽和年轻更令人绝望的了,相信到时不用人去报复,她自己就能被残酷的现象逼迫得生不如死,这样比一刀宰了她更让人解恨。
肖姗的狼狈入狱,令郝氏大为解气,于是对叶子秋可谓是有求必应,听说女儿想留下与她未来女婿多培养感情,立刻便答应,只是偷偷嘱咐叶子秋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还没有毕业就当了母亲
寒假期间,叶子秋虽然日日都能见到莫尧,但心情却从最初能留下来的喜悦变成后来因太过忙碌而苦恼抓狂。
叶子秋很忙,每天都要上课,不仅要学习数、语、外等科目最基本的知识,就连史地政及物理化学的一些浅显的知识都要涉及一些。
上完了课还不能休息,还要做作业复习当天学过的知识,晚上莫尧回来要考试。
“师兄,这次叶子表现如何?”叶子秋双手拖腮,眼睛晶晶亮的,如一只宠物狗狗般巴巴地望着正拧眉检查考题本的莫尧。
“床前明月光下句是什么?”莫尧没有看叶子秋,手上红笔不停地在考题本上打着叉。
“这个”叶子秋闻言眨了两下眼,沉思了片刻后回道,“似乎是‘疑似地上香’?”
莫尧黑漆漆的眼睛望过来,晃了晃手中的本子,示意叶子秋看本子上被判了大大错叉的诗句:“不是写的‘一碰嘀哩响’吗?”
“是、是吗?”叶子秋心虚地眼睛四处乱瞟,没将古诗背熟,于是按照记忆写了个韵角接近的,不过因为印象不深,写了就忘,被莫尧并非恼怒但就是让她心乱跳的黑眸一看,心就忍不住打颤,讪笑,“感觉都差不多嘛,嘿嘿,嘿嘿”
“三乘以七得几?”莫尧继续问。
“三七二十七呀,这个没错吧?”叶子秋收起赧意,开始迷茫。
莫尧脸一板,训斥:“幼儿园的学生都知道三乘以七等于几,你马上就十九了居然还闹这笑话!亏你还说要从幼儿园上起,就算去了那里你也是被全班娃娃鄙视的料!”
“错了?叶子明明记得这个数哇,那些算术题是最后做的,眼看没时间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立即将二十七这个答案填上。师兄,叶子突然觉得很受伤”
“‘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个成语你都会用,偏乘法口诀你背不会!”莫尧抚额,深吸一口气后无力感叹,“遇到你这么一个让人操心苦恼的学生,我和你几个家教老师才是真的很受伤。”
又被训斥了,自从寒假后,这戏码就如人要吃喝拉撒睡一样每天都要上演,叶子秋委屈极了,扁起嘴控诉地看着对她的学业严厉无比的男人:“师兄,这里的知识与我们家乡的比起来太过迥异,叶子难以适应。”
“再难适应也要学!”莫尧没吃叶子秋苦肉计那一套,指着本子上比对勾多一半的错叉,“看看,错得一塌糊涂,二十六个英文字母也没默对,早上好是Goodmorning,谁告诉你是‘狗蛋猫腻’的?!”
“人家不会写那些字母。”
“多少天了还不会写!你猪脑子啊?!”做错事还顶嘴,莫尧暴跳如雷。
叶子秋吓得不敢再回嘴了,低下头做认真反思状,心里不停地哼哼她又不考状元,学那些有何用,明明她自小受的教育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
“正确答案自己去书中找,找完后给我检查。”莫尧把本子扔给叶子秋,站起身,“老规矩,把正确答案超二十遍再睡觉。”
“YesSir!”叶子秋闻言连忙起身,立正挺胸抬头,冲莫尧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最近她迷上港片了。
莫尧进书房后,叶子秋便在客厅里一边抓头一边翻书本苦闷地找答案。
天可怜见的,她宁愿师兄给她安排个协助官府一窝端了犯罪团伙老巢的任务,也不愿意“大才小用”翻这些个莫名其妙的书本寻找不知有何用的“答案”。
原本她和莫妍妍商量得很好,利用假期好好地勾引莫尧,结果计划还没有实施,就被莫尧强硬地安排了大强度学习任务,一周五天时间,上午理科,下午文科,晚上还要考试
满腔的热血啊,就被这些与她十八年来的认知格格不入的东西困住了,她比终于见到屎却干也吃不到“美味”的屎壳郎兄弟还要无语泪先流
35勾引大计
苦了很多天;终于赶到周末莫尧“网开一面”,叶子秋可以休息一整天,不用再碰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书本及考题。
好容易盼来的假期,叶子秋自然不会放过,趁莫尧有事出门的功夫;她将事先莫妍妍帮忙搜集来的各种女性时尚杂志及男人们最喜欢的性感女、暴X露女的写真集典藏版等等全摊开在床上。
“哇!”捧着一本几乎全是没穿衣服的好身材女人图片的写真集;叶子秋眼睛都快粘上去了,惊叹连连;“这么薄薄一片,还是透明的,哪里挡得住还不如不穿!”
“这个不行。”
“这个也不行。”
“都不行。”
“”
叶子秋想从杂志里学习一下魅惑的表情及性感的打扮;可是翻的几本全是让人看了对整个世界的贞操观绝望的;都不适合她。
她家乡混江湖的女子会比大家闺秀要开放许多;但也不会让人崩溃到敢在男人们面前袒胸露背、连女人最隐私的地方都清晰可见的地步!
“你还想当我嫂子吗?想就少给我叽叽歪歪的,好好研究,放弃就没种!”叶子秋打电话抱怨的时候,只得了莫妍妍充满鄙夷地一句吼便被无情地挂掉了电话。
“谁告诉你本姑娘要放弃的!”叶子秋气得把手机往床边一扔,斗志一起来便又拿着那些她看得头皮直发麻的杂志仔细研究起来。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放不下她观念里的“保守”这两个字的话,永远别想勾引得了一和她相处时间久一些就脾气莫名其妙暴躁起来的莫尧。
硬着头皮把杂志研究个差不多了,叶子秋便将前两日在莫妍妍陪同下买的透明的淡粉色薄纱睡裙翻了出来。
屋内窗帘都拉严实了,叶子秋像是潜入敌方内部的特务,站在镜子前畏首畏尾地脱衣服。
越来越多的盈白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只剩下最后两件贴身衣物时,从来没照过镜子欣赏过自己身体的叶子秋,脸颊上不知是羞的还是激动的,红得像是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看了就想啃一口。
经过多次心理建设终于穿上性感睡裙时,瞪着镜子里有如妖姬一般裸得朦胧但比□更令人鼻血乱喷的自己,惊呼出声:“这狐狸呸呸,这美女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想像莫尧看到自己这副样子时会有的反应,叶子秋猛地一激灵,突然像是脑袋被霹了般嗡一声,与此同时,一道可疑的液体自鼻中缓慢流出。
伸手一摸,看到纤细白净的手指上浓绸的血红色,叶子秋嗷的一声立刻奔往浴室。
帅哥裸X体没见到,光靠想像就流了鼻血,这让自称是打遍天朝无敌手的叶子秋感觉异常丢人,明明可以趁血要流没流之时用内力止住的!
因洗鼻血,又因心里太燥热,令身上都出了层细汗,于是干脆脱掉衣服洗了个热水澡。
莫尧出去办事,原以为要很久才能办完,谁想一切顺利,提前两个小时就回来。
开门进屋,将自外面买回来的PIZZA拎进客厅,没见到叶子秋,于是走到她卧房前对里扬声道:“叶子,出来吃饭。”
“师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浴室内传来一声毫无喜意,甚至可以说是带有惊恐的女声。
转身走开的莫尧闻言,脚步突然顿住,狐疑地转过身问:“你激动什么?难道是我不在家你‘又’闯祸了?”
“没、没有!”叶子秋慌忙大喊,浴室内一阵哐啷乱响,“师兄,你先吃,叶子马上就好。”
莫尧眉心挑了挑,因刚从外面回来,要换衣服,于是没理会有些不太正常的叶子秋。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匆匆擦洗完后的叶子秋急得团团转,她还没有准备好,师兄就回来了,具体的做案方针她还没有想好。
睡衣湿了不怕,拿过来,双手按住沾了水的地方,一运内力,丝丝蒸气自两手间溢出,没一会儿功夫,衣服就干了。
胡乱往身上一套,看着镜子中因刚洗浴而更添几丝魅惑的自己,叶子秋更不敢就这么出去了。
有个词叫近情情怯,叶子秋就是这样,平时天不怕地不怕,最喜欢莫尧,最大的愿望就是将莫尧勾引过来当老公,想像是美好的,可是一旦付诸于行动她就不自觉地胆怯。
越是在意的人,关键时候她就越做不到随意。
在浴室里耗了很久,最后莫尧来敲门了,叶子秋知道再耗就说不过去了,实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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