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纤沫真的这样做了。
祭花一愣,邪笑。唇顺着滑到了纤沫的净白的颈部种下了抹不去的草莓,顺着轨迹,滑到了纤沫精致的锁骨,依依不舍。纤沫的长袍早已被褪去,抹胸只是一个虚拟的防设。
“祭花~”纤沫轻呼。微微睁开迷离的眼,却被祭花给诱惑了,那完美的身段,没有一点赘肉,那张诱人的娃娃脸一直在不停的疑惑着纤沫,上次已经差点经不住诱惑,这次心里的最低防线已经瓦解。
祭花却专心的攻击着纤沫的底线,顺势,将纤沫诱上了床。手指轻扯纤沫的抹胸,瞬间两人衣衫尽解。
“纤沫,给我。”祭花附在纤沫的耳边,声音极其妖娆诱人。
纤沫轻呼一口气,自己经不起这样的挑 逗。祭花的下面紧紧地抵着自己,好难受,双腿紧紧的并拢。
“也是默认喽~”祭花轻用舌尖舔滑过纤沫的完美的耳垂。强生生掰开了纤沫的大腿,一只腿抵着纤沫的大腿根部。青丝缠绕在一起,已分不清你你我我。
“唔~”纤沫不禁轻吟。小腹处涌上的热潮,让她情不自禁。
祭花柔唇封住了纤沫的红润的桃唇。一个分身进入了纤沫的身体。
“啊~”纤沫不禁呼出声来。随后,抹眸中的泪水急速涌了上来。双手想推开祭花。“好痛~你出来啊~快出来啦~真的好痛!”
祭花抹去纤沫的泪水,安慰道:“纤沫~乖,等一下就不会疼的。”
“不要啊~你快给我出来啊~好痛啊。你别动啊。”纤沫全身都在颤抖,那种难有比喻的痛在侵蚀着她的身心。早知道,就不做了~
“好好好~我不动。纤沫,那我慢慢来啊。乖~”祭花感觉有股无名之火需要解决。
芙蓉帐内暖度春宵
“嗯~”纤沫抿着嘴。
祭花慢慢地抽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了。
纤沫又叫了:“啊~君祭花,你给爷停下来。爷快痛死啦~”
祭花轻吻着纤沫的雪峰上的红梅,舔食着。将纤沫带入了进去。
纤沫不断的呼气,随着祭花的速度越来越快,纤沫不由弓起了身子。
芙蓉帐暖度春宵,春窗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初阳斜射到纤沫的娇身上,镀上一层金光晃晕了彩眸。
当初阳有意露彩窥颜貌时,纤沫被这刺眼的光芒更惊醒了。刚动一下身子,便无比的酸痛,甚至像她这样练武之人都感觉身子已经散架了。
眯着眼隐约看见。。。自己没有出穿衣服,而且还满身的红豆豆,连脖子也是。还有地上凌乱的衣衫。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些什么。。。
纤沫隐约听见水池处有流水声。艰难地将身子移过去一看。脸裂。这肯定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纤沫紧紧闭着眼,心里倒数了五个数,在睁开眼,脸碎了。谁能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我居然和祭花一起XXOO了?偶卖雷帝嘎嘎。
再仔细揣测红纱中的人影。没想到,这货居然站了起来。光滑无渍的皮肤,每一滴水都能顺滑下去。紧致腰身,比女人还白的细肤,再往下看。。。还是别看了。可是这货的身材真的很颈爆啊~顺滑乌黑的青丝贴紧了修长的身形。
隐隐看见了红红的东东,难道是。。。。我亲的!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啊~啊~我的腰,扭到了~
那个。。。我会负责的
“滚~滚~别在我这地方待着。”纤沫不看祭花一眼,现在所有的便宜都被他吃光了。
“你要我怎么出去啊,我的衣服都被你撕烂了~”祭花瞄瞄了地上细碎细碎的龙袍,都是用上等的金丝做的啊。
“你。。。我!”纤沫顺着祭花的眼神瞄了过去,真的,那摊烂衣服原来是自己撕的。难道是我强 上了祭花。如果是这样的话。。。
祭花笑得好奸。纤沫拖拖拉拉得慢吞吞地说:“那个。。。我会负责的。”
祭花一听,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身体抖得厉害,透过大开的衣领可以看见里面的春光乍泄。纤沫愣住了,难道我说错了,一张脸更加红个不停。
“当然要你负责,而且要你负责一辈子!”祭花笑得不像以前的冷漠反而温柔起来了。
祭花将纤沫抱进怀里,得到了你,比得到了整个天下更开心。
为搏红颜笑,可弃万里江山绿水。
纤沫躺在祭花的怀里有种从未有过的温暖的感觉,很安心。
祭花悠悠地抱起纤沫,到水池中戏水一番。
…皇后宫里的分割线
“皇上新召了个婕妤。而且还和已逝的云太妃很像?”怡雪手上的金手戒套上面镶着闪亮的彩宝石,样子端庄礼仪,一点也不像飘飘所说的娇蛮任性黏人。
“是的。公主。”一旁随怡雪从自国陪嫁过来的白露应声。白露身着雪衫云髻。不管从样貌上还是气质上都比飘飘更胜一筹。
“那那婕妤长得如何?”怡雪红艳似火的凤袍,在她身上穿着却一点也不俗反而有着一国之母的风范。精致美艳的凤钗,却让她显得不食人间烟火般。可见她美眸上双眼皮内一点朱砂不输给纤沫的泪痣。
“颜气并存。只是不像是大家闺秀。”白露轻言轻语字字知书达理,要是说颜绝舞是书香气质,假气质,那么她就是比得上颜绝舞,她可是真气质。
“是吗?那按白露你看,是何门路?”怡雪稍抬长睫,眉间点牡丹。颜色可倾天下。也难怪在她自国皇宫的门槛天天换。
“像是江湖人士。”白露见公主直盯门外,她哪会不知道公主在想些什么。
“是吗?呵呵,有趣的女子。”怡雪笑如脆铃,美人如玉笑如铃。
“公主,昨天。。。。。。皇上在丝阁留宿了。”白露颜色无变,眼神紧盯着怡雪。
“丝阁?”怡雪疑惑,她从来没有听说过丝阁是什么地方。
“是皇上赐给那婕妤的阁。听说比公主你的凤鸾宫还大。”
去丝阁走一趟
“原来是那婕妤的阁间啊。白露,你可知那婕妤的名?”怡雪觉得老是叫人家那婕妤那婕妤的好不礼貌。
“好像叫纤沫。是颜将军所收的义女。”白露见公主的表情无变,心里越发难受,娘娘来这不知受了多少委屈,要不是皇后这头衔恐怕连宫女都会欺负公主了吧。
“纤沫?好名字。”怡雪笑了笑。却可将人吸进她那难忘的笑里。
“公主。”白露淡淡地皱了眉。
“怎么?白露。”怡雪望向自己身边的白露。
“您不嫉妒吗?”白露替公主担心。
“有什么好嫉妒的?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那我也没有办法。”怡雪淡淡的笑让白露更紧皱了眉头。
“公主,您这么望门外也不是个办法,您就去丝阁走一趟吧。”
“怎么?性情平和的白露怎会这么急燥了呢?我为什么要去丝阁啊?”怡雪笑了笑,看来白露在为自己着急呢。
“公主,不是我性格急躁了,而是皇上这么宠沫婕妤,我怕那沫婕妤会来你这摆显啊。”白露道出了自己的着急。
“呵呵~我知道。好,好,好。我去丝阁一趟,好了吧。”怡雪一笑千万摇。
“公主。我没有那个意思。。。。。。”白露羞愧地低下了头,自己没有打算去沫婕妤那闹一躺。
我们是朋友
“没有见过的师傅?长什么样?”纤沫疑惑,那师傅怎么会放药呢?
“什么样倒是没看见,可是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药香。”
“药香?”
“嗯。而且很熟悉。”
纤沫回想,总是有药香的是他,让飘飘都感觉熟悉的也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我的幸福吗?呵呵,墨离,你的心我很明白,可是你这样。。。。。。
“纤沫,怎么了?”飘飘看纤沫一脸凝重,好像猜出了是谁。
“没有。”被飘飘的一句话拉会了现实。自己根本找不到他,该怎么问他啊。
“皇后娘娘驾到。”门外的太监报到了。
“她来干什么?”飘飘听见这名字就没有好感。难道这皇后是来找麻烦的?
“飘飘规矩点。”纤沫马上坐端庄,她很想知道这皇后长神马样子。
“妹妹。”怡雪笑意正浓,不带任何杂质。
“姐。。。。。。姐。”纤沫都叫不出口,这感觉好奇怪。好吧,我承认,鸡皮疙瘩又比高铁更快的泛起了。
“呵呵,妹妹你好有趣。”怡雪自己坐在了红登上,与纤沫没有间隔。
“那个。。。还是叫我纤沫吧。”纤沫终于不攻自破了,自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算是弦月明那样的敌人她都让她叫她的名字,还顾这个。
“好啊。那纤沫你也别拘束叫我怡雪吧。”怡雪觉得纤沫很开朗不拘束,她很喜欢这样开放的性格。
“怡。。。。。。雪。”纤沫有些不习惯。她现在才发现,这个公主真的长得很漂亮,而且气质真的很高尚。哪会像飘飘所说的娇蛮啊。
“纤沫,我本不是此国人,自然没有什么朋友可言。除了今天,我在这孤单的地方有了朋友。就是纤沫你。”怡雪笑着握着纤沫的手,其实江湖人士很有趣呢。
“怡雪。。。。。。”纤沫盯着怡雪那泛紫的眼睛,像是要陷进去了似的。
“公主,你看。”白露小声对怡雪说,扫了扫纤沫的脖子。
怡雪随着白露的指势看向纤沫的细脖,果然,吻痕好多。皇上对我和她的区别好大。
纤沫随着怡雪和白露的眼神,心里泛波,马上拉高了领口,脖子快被她们看出洞来了。
怡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笑声扬起。“呵呵~对不起,纤沫。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纤沫有些在这种场面上有些不知所措。
“纤沫。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那我有话直说了。”怡雪随着白露的意思,不能让自己被欺负到底。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纤沫点头。纤手举起冰裂瓷纹杯轻抿了口毛尖。心里不是滋味儿。
“纤沫,我来到这国家很不容易。又得不到皇上的宠爱,你可不可以不要和我争。要不然我将你送出宫去,嫁给我们国家的皇子做皇妃。”怡雪道出自己心里的不安,纤沫对于她而言是个极大的危险,她怕自己会沦陷于冷宫之中,终生终世。
纤沫手中的毛尖漾了出些,心中泛起了一层层的怒气:皇妃?我连皇后、太妃和太后都当过,怎么会在乎一个小小的皇妃呢。原来这皇后也是不怀好心的。居然想如此做法。
可是,还没等自己先说话,飘飘不住狂言:“皇后娘娘,就凭一个小小的皇妃也想动摇我们家娘娘,未必也太小看我们了吧。如果娘娘你是来说这些的话,请出门左转。”
怡雪知道会这样,紫眸里透彻出内疚的气息。白露淡言:“何出此言?公主只是好心罢了,如果连一丫鬟也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放肆,那我们在宫中之位沫婕妤也可想而知了。”
“飘飘!”纤沫瞪了飘飘一眼。她见怡雪的紫眸如此内疚定是真的。
飘飘鼓着脸退后了一步。
“纤沫,对不去。一见面就说这种话。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怡雪对于纤沫脸上的淡然十分敬佩,虽颜容可比,心也可比啊。
“没事的。可是,要我出宫没办法。要我嫁给皇子做皇妃也没办法。要我离开皇上也没办法。”纤沫一一道出。出宫一下子那货都老是跟着,甩都甩不到。就算甩掉了,后面还是会有萧跟着。嫁给皇子更加夸张,祭花知道了,会带领精兵灭了你国的。离开皇上?根本不可能,他都把萧调这来了,我能逃的出去。不时和萧会会打打假架倒行,真打。。你想我死啊。
“纤沫。。。”怡雪有些尴尬,自己不应该来的。绯红的凤袍与海棠可一比,却更加娴熟动人。
“嗯?”纤沫看着那般美艳的怡雪,是很美呢,
“以后经常来我这玩,好吗?”怡雪语气中速,声音柔雅。眉间的牡丹衬出她的美。
“嗯。留在我这吃午膳吧。”纤沫笑。挥挥手让飘飘下去准备。两人密不可分。
可谁有知道谁的心思是真是假也。
自挂东南枝去
“。。。。。。我坦白。我的的确确是先帝之子,因喜江湖热闹所以才在江湖立足,名乔。至于我不在皇宫的日子,自然有人帮我顶替。”祭风吐出真相。所谓真相只有一个。【你是柯南吗?】
纤沫挑眉,大笑。抿口茶。“乔~乔~乔~乔~”连喊了好几声。有点嗲声,媚气。
“沫儿。。。我错了还不成吗?”祭风一张脸皱成一团。自己不该骗纤沫的,像她这样的人,真不知道会出神马招数呢。
“嗯~~”纤沫挑眉,一声嗯拉了好长的音,还是不打算原谅祭风这货,又是乔。当场还装的这么像,说自己神马神马的,真不该信他,一只死狐狸。
“沫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像是那云宜他也没告诉你啊,为什么要逼我。”祭风不服气了。
祭月真的没听懂他们在说神马,而且还被无视了好久。
“云宜?怎么了?”纤沫一抖,怎么又来了个无间道啊,怎么那么喜欢玩这个游戏啊,都给我自挂东南枝去。
“他。。。。”
“亲爱的乔先森,你说不说呢?”纤沫笑地好奸,软卧上躺着的她霸气外露了。
“好。。。我说。云宜他也是假的,他原名叫颜神马的。”祭风哭了,纤沫逼得好紧,他真的不得不吐出来了。
“假的?云宜姓颜?”纤沫想了一下,脸色阴了下来。TMD,别让我抓到你,颜云!“云宜原名是不是叫颜云!”
“沫儿你怎么知道?”
“他是我哥!尼玛,把我骗得团团转,还一副假相!”纤沫一张脸阴得至极,靠近简直是寒气逼人啊。
“。。。。。。”祭风知道云宜也会受到自己以前的待遇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神马我一点也听不懂?”祭月插进来一嘴。
“没有。”纤沫黑得可以。
“你们都来了,找纤沫谈神马啊?”祭花找死来了。
祭花今天心情特别好,想叫纤沫一起微服出巡一趟,好欣赏欣赏君陵国的大好风光。哪知纤沫那张黑得看不清的脸一直在发颤,祭风握羽扇的手都出了汗。祭月倒是无事的到处看看。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哇咔咔咔~”纤沫笑声的转变让祭花冷汗直出。他突然桑不起了。
“纤。。。。。。沫,你肿么了?”祭花好心上去问纤沫,虽然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惨。因为纤沫现在很需要一个解气的人,所以祭花是最佳的人选。
“没事。”纤沫抬头对着祭花无比灿烂的笑着,犹如春风拂过。
下一秒。
朱府小姐
丝阁中一声惨叫。不对,用惨叫还不足以形容。应该是鬼哭狼嚎。惊得十里鸟兽受惊。“纤沫,朕可是皇上啊!”
“我还是太后呐~”纤沫心情豁然开朗。
事故地点:丝阁纤沫的寝宫。
受害者:当今皇上。
作案者:当今沫婕妤。
=================这货是分割线==================
“纤沫,我都没法见人了。”祭花捂着严重损伤的耳朵。娃娃脸皱成了和哈巴狗一样。【作者好比喻啊。】
“沫儿,你好暴力。。。。。。”祭风与纤沫并肩走,忽扇忽扇着羽扇,引来众多花痴女。【果然祭风有不可忽视的魅力。。。所以有花心的资本。】
“纤沫哪会好暴力~”祭月开始献殷勤了。
纤沫嘴角滑过一个弧度。忍不住摸摸祭月的头说:“还是祭月可爱。你像某些自恋至极的泛春王。”就是那张脸太妖媚了,妖媚得真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