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诱拐我! 作者:胶原蛋白(现代 父子年上 女王受 忠犬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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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诱拐我! 作者:胶原蛋白(现代 父子年上 女王受 忠犬攻)-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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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四赶紧闭上嘴巴,呵呵,好久没看到老大发火了,真怀念啊
  自从大一第一学期,4101寝室组建起,老大几乎就是他们几个当中的主心骨,虽然老大真的很凶很暴躁,但是老大真的很好,好到让他们舍不得让他离开,但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不是吗?但是宴席散了,不代表联系断了,老大永远是他们的老大,不管老大到哪里,他们总是会找到老,虽然不能跟着他的脚步,但是他们会让老大知道,无论什么时候,他身后永远有曾经的4101寝室在后面挺着他

  番外:碹怀彦

  我叫碹怀彦,名字是太爷爷取的,怀彦,身怀才德的人,这就是太爷爷对我的期望吧。
  小时候,若大的房子只有几个人,父亲似乎只是出现在梦里的人物,我看不到他,他也从来不主动来看我。那时候很小,小到心里一味的只想找爸爸,找妈妈,保姆常常被我无休止的哭喊弄的头疼不已。
  我要爸爸,我要妈妈,我记得那时候我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一句我喊了很久但终究没有用的话。
  只有在梦里,我才能看到爸爸长的什么样子,妈妈好温柔,她会对我笑,会伸手抱我,会亲我。但是每当起床后,什么都没有了,我忘了,梦中父母的长相,他们的音容相貌我都不记得了,所以我常常害怕起床,我很喜欢晚上很喜欢睡觉,因为在那个时候我总是能见到他们,看到他们非常宝贝我的样子,那时候我很满足,我想我睡觉的时候应该是笑着的吧。
  但梦终究只是梦,人总是要回到现实中不是吗?
  空荡的房子,家里除了佣人再没其他,爸爸和爷爷奶奶的关系并不好,所以他们并不住在这里,但是就算他们住在这里对我来说也没差,因为他们也不喜欢我,我懂的,虽然那时候我很小,但是我懂的,他们看我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厌恶感,毫不掩饰的厌恶。
  直到现在我依旧不明白爷爷奶奶眼中的那种厌恶是为了什么,我不是他们的孙子吗?但为什么呢?
  那时候我已经7岁了,听佣人说我这个年龄早应该上幼儿园了,幼儿园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我问保姆,什么是幼儿园,他告诉我,是有很多小朋友待的地方,里面可以和很多小朋友一起玩。
  知道幼儿园后的那个晚上我没有睡着觉,我知道我很想去,非常想去,有好多小朋友的地方,有好多人可以和我玩。
  但是终究我还是没有上的了幼儿园,因为我被人忘却了,没有爷爷奶奶,没有爸爸没有妈妈,没有人知道我已经7岁了,我早就可以上幼儿园了,我只有我一个人。
  一年后,爸爸也许终于想起了有我这么个儿子存在,让佣人给我送了份学校简历过来,说让我自己随便挑一所,那时候我很高兴,因为,终于爸爸注意到我了,那又是一个无眠的夜,谁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那种心脏都会高兴的跳出来的感觉,呵呵,是的,很高兴,连早上起来刷牙洗脸镜子中的我都是一张笑脸。
  没有人跟我说我应该选什么样的学校才是合适的,我凭着个人喜好,看着许许多多的宣传手册,感觉有点眼花缭乱就随便挑了一个,后来我知道,那是父亲给我的列的学校里面唯一一所不是私立的学校。
  学校并没有我所想像般的美好,有趣,我被孤立了,在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怎么办,没人跟我说为什么,我做了什么他们要孤立我。
  上学,放学,课间,活动,一个人,我永远都是一个人,我始终无法明白我做了什么,我明明真的什么也没有做不是吗。
  慢慢的,一个学期,两个学期,一年,两年,我成里班级里的透明人,成了独行狭,虽然我真的很不喜欢这样。
  终于有一天,我懂了,因为忘了一本书而折回学校后听到的话,我都懂了,为什么他们排斥我,为什么他们孤立我,原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错,不是我的错。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老爸有点钱嘛,从一年级看到他我就不喜欢,讨厌他。”
  “就是啊,你看班主任对他那样,就像是他亲儿子似的。”
  “就是就是,每天还摆了一张臭脸,好像跟所有人都有仇一样。”
  耳边嗡嗡的,我当时我不知道我怎么听了下去,而我又怎么堂而皇之的走进了教室,看着他们一个个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的表情。
  我打人了,我打架了,我打了跟我同学三年的人,我打了他们,压抑了几年的委屈,愤怒,在听到他们仅为了这么样的原因而孤立我后,我气愤。
  我不知道我最后是怎么停下来的,好像是被别人拉开的,教室里全都是哭声骂声,什么声音都有,而我就站在原地,看着从鼻子里一滴滴留出来的血,‘啪,啪,啪’的声音似乎比他们哭喊的声音还要大。
  学校打电话给父亲,后来我知道父亲只回了一句‘我很忙。有什么事情跟我的秘书谈,要赔多少钱随便。’就这么一句话,他解决了所有的后续麻烦,是的,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能摆平,那时候开始我知道,钱也许真的是很好的东西。
  自从打架后,班级里的人有意无意的总会向我投来愤恨的目光,我在班级里的待遇更不如从前,可以说到了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地步。
  小学毕业,我选了一所私立学校。
  原以为换了学校,换了气氛,换了同学什么都会变,但我似乎想的实在太天真了,小学时候长期被同学孤立,让我不知道怎么和别人打成一伙,我不知道怎么和别人交流,那时候我发现我没有朋友,真的连一个朋友都没有,甚至连一个熟识的人也没有。
  私立学校,小学,中学,高中一体,我知道我还是错过了最好的时间,他们都是自小学开始就成了同学,我还是个外来者,我不属于他们,他们只把我当成一个突然插进来的个体,并没有把我当成他们的同学。
  很多晚上,我都徘徊在父亲的房间门口,我想他帮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和同学相处,但是我不敢敲门。
  一次又一次的站在门口,又一次次的失望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没人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永远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在我升到高中的时候,我见到了他,我的叔叔,我记得小时候好像见过他,只是没什么印象,他来找父亲,看到我的时候冲我笑了笑,很温柔,很温暖。
  从那天开始,叔叔就常给我打电话,问我的学习状况,问我的生活怎么样,问我有没有被人欺负,他很关心我,这是我唯一感觉到的,这让我非常满足,因为终于有个人在意我,关心我。
  叔叔告诉我,他不是我亲叔叔,他是爷爷奶奶领养过来的孩子,但是我觉得他甚至比我的父亲还要好,他真的很好。
  18岁生日,连我自己都已经忘了还有生日这一回事,因为18年之前我连一个生日也没有过过,没有人为我庆祝生日,更没有人知道我的生日。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叔叔居然知道我的生日,那天他替我过了生日,有一个大大的蛋糕,还没插蜡烛前我就挖了一块奶油,手被叔叔狠狠的打了回去,不过嘴里的奶油真的很甜,甜到心里的那种甜。
  蛋糕上的18支蜡烛很小但很耀眼,我都舍不得把他们吹掉,因为我怕过了这次生日后,再也没有人为我过生日了,我不想把蜡烛吹灭,只觉得如果蜡烛永远燃着我的生日就永远不会结束。但这怎么可能,最后还是在叔叔的催促之中把蜡烛吹灭了,叔叔还让我许了三个愿望,蜡烛吹灭后,叔叔问我许了什么愿望,我冲他笑了笑。
  三个愿望我只许了一个,只要有这个能实现就够了,希望再也不会有人遗忘我的生日。
  后来,我的愿望是实现了,确实没有人忘记我的生日,但这个人是我永远也不会想到的一个人,一个我无法磨灭的存在,一个我无法忽略的存在,一个让我更加痛苦的存在,一个让我嫉妒的存在,一个让我不舍的存在
  父亲肾衰竭?很惊人的消息,那个永远站在顶峰的男人,那么强大的一个男人,在所有人眼里他应该是无法击垮的人。
  “怀彦,现在只有你能救你父亲了。”太爷爷在得知父亲的病后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在父亲的病房里,他握住了我的手,我知道太爷爷真的很欣赏父亲这个孙子,很喜欢他。
  我胡乱的点了点头,但我不愿意,我真的不愿意,让我给一个从来不知道关心为何物的父亲我的肾脏,我非常不愿意,我甚至很排斥,但是当着这么多的人,我没办法说不,我说不出口,因为他们会说我不孝。
  我更不敢去看在病床上的父亲,我怕他看穿我。
  叔叔也知道了父亲的事情,我很无措的告诉他我不愿意,我真的不愿意拿出我的肾,在我说出口时我以为叔叔会狠狠骂我一顿,但是叔叔没有,还是那么柔柔的笑容,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我开始相信我没有做错,因为连叔叔都没有骂我不是吗?
  叔叔跟我说,如果我真的不愿意,他有办法在检验报告中做些手脚,这样就可以不用把肾拿出来给父亲了,他说的很平淡,语气也没有什么高低起伏,仿佛很闲话家常似的。也许那个时候我真的迷惑了吧,也许我真的疯了吧,我答应了叔叔的提议,我居然真的放着自己的亲生父亲的死活不顾。我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后来有一个人跟我说,我终归是他的哥哥,他不能眼看着我被别人欺负,而他袖手旁观,那时候我迷惑了,到底是他错了还是我错了?
  事情很顺利,最后的结果,我的肾脏不适合父亲,在一听到医生的报告时我松了口气,但同时的心脏处抽痛了一下。
  父亲没有什么激动的反映,似乎什么事情都在他的预料当中似的,这让我非常不安。
  几个月后,父亲换了肾脏,出了院,也带了个人回来,一个很漂亮的人,我没见过比他更漂亮的人。
  他跟我说他是我弟弟,我真的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怎么可能,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不是吗?他说是我弟弟就是我弟弟了吗?他不觉得很奇怪,我不相信,我不想听他说,我想躲开他,我甚至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父亲很喜欢他,不,因该说非常喜欢,我从来没有看见父亲如此对过一个人。
  但是在大年三十,父亲承认了,他就是我弟弟,真的是双胞胎弟弟,我想大叫,我想说是父亲骗人,我才没有弟弟,我怎么会有弟弟呢?而且我的母亲早就死了,我一直这么认为的,她死了,不然怎么会让我一个人呢,梦里的母亲明明很温柔,笑的那么温柔,还会抱我亲我,她怎么会把我扔下呢,不可能的,打死我也不相信,我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事实就是事实,我没办法排斥事实,他就是我弟弟,一个分开十九年的弟弟,突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而且夺走了我曾经多么想要的东西,他就这么随随便便得到了,凭什么,就凭他把他一个肾给了父亲吗?就为了这个吗?
  那天他发了一场很大的脾气,他哭了,哭着离开,自从看到他以来第一次见他哭,虽然很漂亮但同时也让人很心痛,我想所有人都这么感觉到了,不止我一个,但是我却为有这种感觉而皱眉,我为什么要心痛他,他不是夺走了我的所有吗?
  几乎半个月,他都没有出来,也没有人敢进去,连父亲也只是站在门口而已,有好几次我经过那里,都看见父亲一动不动的靠着门,手里总是点着一支烟,什么话也不说,也没有进去,就这么靠着,很长时间。有时候半夜起来喝水,我仍然能看到点着烟的父亲,房门依旧是没有开。
  合理又不合理的举动,让我真的很奇怪父亲对他的感觉真的是我一直所奢望的父爱吗?我没办法回答自己。
  他还是出来了,开学那一天,他出来了,我躲在暗处看着父亲幸福无比的表情。
  他走到哪里都会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当他在餐厅里把我叫出来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我头一次感觉很怕他,是的我居然会感觉怕他,但那确实是事实。
  对于在学校里面被同学有意无意的敲诈,借钱,一开始的自愿已经被麻痹所代替,因为那些人只把我当成冤大头,并不如我想的那样把我当成朋友。
  他骂人的时候也很好看,我偷偷看了围在周围的人,他们都呆了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很想告诉他们,他就是我的弟弟,我的亲生弟弟,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我提醒自己他是抢了我所有东西的人,我讨厌他不是吗?
  我跟他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他管,话一说出口我就已经有点后悔了,我以为他会扭头就走,或者爆打我一顿,但他没有。
  他说载在了碹家人的手里,父亲也是,我也是,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但是从他的语气中,我知道他真的是想保护。
  看着他走出餐厅,我脑中的疑问越来越大,父亲的举动我更不明白,好像脑子里有一团团乱麻,我没办法把他们理清。
  石碹怜月,我的弟弟,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一个明明说不喜欢我,明明说不想叫我哥哥的人,但是他却做了一系列的保护我的事情,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只是他的哥哥,只是他的双胞胎哥哥吗?那他对于我又是什么?对他我似乎开始摇摆不定,不知道究竟是我一开始就错了,还是

  哀伤。。。

  吃完午饭,怜月也干脆不去上下午的课了,就这突然冒出来的三个人,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情上课。
  小黑很听话,替他们三个人买了几件羽绒服,并且确实如他要求般的越丑越好,看着他们穿着跟欧巴桑一样的衣服,怜月点了点头,非常满意。
  “老大,不要吧,很丑好不好,你看这颜色,这款式,80年代的吧,而且我也不适合暗红色啊,老大要不咱商量一下,换一换。”别扭的拽着身上的衣服,老四相当的不习惯,话说他好歹算个阳光男孩吧,怎么能穿这么样的衣服,说出去还不丢死人啊。
  “就是,老大,我们知道错了,你就别让我们穿的那什么了好不?”平时在寝室里老四跟老三是最臭美的,现在让他穿这样,实在是接受不了啊。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又不是让你们去相亲,行了,上车。”不耐烦的推着几个人上了出租车,让他们三个在后面挤吧,怜月一个人坐上里副驾驶。
  碹冥曾经说给他专门配量车,但又不允许怜月自己开,说是怕怜月在开车的时候万一脾气一上来保不齐出个车祸,那绝对不行,所以要配个司机,但被怜月拒绝了,傻不傻,跟个阔少似的还有司机开车有给开门的,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宁愿坐公交车或者出租车。
  “老大,你现在住的是什么地方啊,你亲戚家吗?”巴着副驾驶的座椅,老四把屁股往前面挪了挪。
  “亲戚?配合我妈把我生出来的人,你们说他是我亲戚吗?”双手环胸,没有回过头,但是他的这种说法似乎引起了司机大伯的注意,频频侧过头来看怜月。
  “姑娘,你说的还挺特别,那不就是你爸嘛。”
  大伯话一出口,老四放开巴着副驾驶座位的手,迫切的和另两个人缩到角落,但貌似他们已经没有角落可以缩了。
  转过头,看着三个人的反映,又冷着脸转了回来。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女人了?开你的车,妈的。”要不是怕出交通事故,怜月直接想扑上去臭扁他一顿。
  “啊?”大伯似乎还没有反映过来。
  “我说大伯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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