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诱拐我! 作者:胶原蛋白(现代 父子年上 女王受 忠犬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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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诱拐我! 作者:胶原蛋白(现代 父子年上 女王受 忠犬攻)-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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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这样就够了,宝贝。”

  生时无名;死后无灰

  小黑尸体火化的那天,怜月坐在轮椅上,看着小黑被推了进去,大门缓缓关上,从鹰堂的人口中得知,他们都没有姓名甚至是身份证,以前有人在执行任务中如果死亡多是经过特殊渠道进行火化,骨灰则挥洒到大海中。生时无名,死后无灰。这就是鹰堂人的悲哀。
  手捧着还很烫手的骨灰盒,怜月只带了两个曾经一直跟着他的保镖,甚至没有让碹冥尾随,三个人的目的地就是海边。
  “石宣少爷,我们到了。”
  怜月透过车窗,看着外面蔚蓝的大海,真的很宽阔,很漂亮。
  抬脚下了车,怜月打开骨灰盒,楞楞的看着里面的骨灰,第二次了,他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三次,他不想有,他不想再拿任何一个人的骨灰。
  海边的风很大很冷,手上的骨灰盒很重很烫,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
  “小黑,你会喜欢大海吗?我很喜欢,你会喜欢吗?”怜月轻轻的笑出了声,小黑不会回答他的,已经死了。
  “石宣少爷”旁边两位看着此时的怜月不免担心的开口道。
  “没事。”
  伸手从骨灰盒中抓过一把骨灰,怜月伸直胳膊,摊开手掌,任由骨灰从他的掌心被风吹走,在空中飘过长长一道,最后落入大海。
  收回手,感觉着手中残留的遇温
  “石宣少爷,还有这个,这个是在发现他时,他的手紧抓着的东西,我想是不是也一起”其中一人从兜里掏出一只戒指,用项链穿好了的戒指,戒指垂在下面被风吹的来回摆动。
  怜月有点不敢置信的接过戒指仔细的看了一遍。
  “原来他还留着”确认是自己送给他的那个戒指后,怜月红着眼睛喃喃道。
  “你说他一直抓着它吗?”看着躺在自己手掌上的戒指,一个自己并不怎么重视的东西,他居然这么宝贝,真的很喜欢吗?
  “是的。”保镖看着那个戒指,不知道那个东西有什么值得一个人在临死前都如此执着的紧抓不放的。
  将项链悬挂在自己的食指上,戒指被海风吹的向左飘荡着。
  “既然你那么喜欢,那就让它跟着你去好吧。”
  “等一下。”突然来的声音,让怜月收回了手指上的项链,转头看向已经被保镖拦住的男人。
  来人三十岁上下,有点狼狈的样子,似乎是非常着急的赶过来的样子,因为怜月看到他喘着粗气的样子,这么冷的天气,可他的额头上楞是出现了不少汗珠,有几滴已经从两颊缓缓滑下。
  “能把你手上的戒指给我吗?”男人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或者说是突兀,声音有些尴尬,甚至不敢正对着怜月说话,低着头。
  怜月看看手中的项链,有看看低着头的男人。
  “为什么不说让我把项链给你?这分明是条项链不是吗?”没有应为男人突然的举动和不合时宜的话语而有所激怒,怜月越看面前的男人越感觉奇怪,为什么不说要项链,而单说要上面的戒指呢?为什么这么巧合。
  “能不能给我我真的很想要它”男人带着恳求的语气,依旧没赶抬起头,似乎从刚才第一眼后,怜月就没见男人抬起头过。
  缓步走到男人面前,让保镖退到一边。
  “为什么?”像是要透过面前的人找一个人的影子似的,怜月死盯着面前的人。
  “因为我想要它,能把它给我吗?”男人低声说到,但是语气非常坚定。
  怜月看了男人良久,把骨灰盒暂时交给边上的保镖,把戒指从项链中取了下来,抓过男人的右手,不顾男人诧异的眼神。怜月把戒指一个一个的从男人的小指开始套,最后在一个手指上停了下来,他感觉到了男人右手的颤动。
  “还是这个手指很合适你,以后别弄丢了。”手指抚过已经戴在男人手指上的戒指,怜月淡淡的说道。
  从保镖手中再次拿回骨灰盒,抓过一把骨灰,向大海挥洒,突然怜月转过头问着身后的男人。
  “你说,他会喜欢大海吗?”
  男人瞪大眼睛,迟迟没有反映过来,怜月也不急,转回头,看和大海,感受着海风的吹拂和海浪打击在礁石上的澎湃声,他等着男人的答复,他想知道,他喜欢大海吗?因为怜月发现自己似乎连他的一点点的喜好都不知道。
  “喜喜欢,我他应该会喜欢的,我想。”男人看着怜月的背影,手指摩擦着手指上的戒指,有点结巴的回答道。
  “是吗?那就好。”听到了回答,怜月转过头,这几天第一次开怀的笑容展现在男人面前,男人霎时有点楞神。
  一把,两把,怜月把小黑的骨灰挥洒至大海。
  “你叫什么名字?”盖上空空如也的骨灰盒,怜月走到男人身边。
  男人抬头再次惊讶的看着怜月。
  “我叫萧黑”楞楞的回答着怜月的话,在看到怜月脸上再次展露的微笑后,男人感觉自己的感官都快麻木了,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的笑容。
  怜月上前一步,抱住男人。
  “谢谢,以后远离危险吧,平静的生活吧,还有,我也很喜欢大海”说完,松开已经僵硬了的男人。
  转身朝轿车的方向走去,两个保镖莫名其妙的看了两眼没什么特别的男人,见怜月已经走了,赶紧跟了上去,心里都盘算着要不要把这事情报告令主。
  怜月似乎知道两个人的想法似的,突然回过了头,看着两个保镖。
  “今天的事情不用告诉碹冥,知道了吗?”说话间瞟了一眼,还立在原地的男人。
  “是。”既然这么说了,两人也不好多事,顶多去查查那个男人的底细,如果真有问题再去报告令主了。
  “如果找到他的资料,顺便也给我一份。”丢下一句话,怜月头也不回的走了,丢下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在看看已经坐进车里的怜月。
  小黑,如果人真的能重生,请好好的活着,平淡的活着
  守卫森严的病房外,碹冥示意人把病房门打开。
  病房内,窗帘紧闭,房间内充斥着莫名的药水味,让刚进入病房的碹冥不是喜欢的皱了皱鼻子。走到窗前把窗帘一拉,打开紧闭的窗户,突然从外面直射进来的阳光似乎把床上的人正好弄醒,一只手抬到眼前,想遮住这突如其来的阳光。等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下阳光后,终于注意到房间里另外有个人。
  病床上一个人平趴在床上,背部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头侧向一边,眼睛开始怯弱的看着碹冥,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外界的丝毫风吹草动就能让她感到恐慌。
  碹冥冷笑了一声,现在知道什么叫怕了。知道死亡离自己非常的近,知道现在任谁都可以把她弄死。
  “我想我不用再自我介绍了,你也知道你自己现在的处境,那天要不是我的人去把你救出来,恐怕你已经成灰了。”直截了当的,碹冥不喜欢再某些事情上饶圈子,坐到病床对面的椅子上,打破了病房死寂的气氛。
  “爸妈他们知道了吗?”管茗一醒来就已经有人把事情跟她说了个明白,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大哥和大嫂已经被大火,活活烧死了,一想到当时的大火,管茗的脑子就开始有种爆裂的感觉,那个晚上几乎直接毁了她的一辈子。
  “不知道,这件事情除了放火的主谋和我的人之外就剩下你一个知情者,怎么样,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架起腿,虽然说出来的话是感觉商量一样,但是那种无形的气势和压力,让管茗有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管茗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从大哥的口中她多少知道碹冥的手段,而且在律华工作的那一天时间里,她多少也感觉到了碹冥做为一般企业家的不同之处,一个同时存在与阳光与黑暗中的王者。和他作对的人下场注定会非常惨,可是哥哥却为了报仇而不顾一切。
  而大哥和大嫂的死她不可能不顾及,一开始的悲伤已经被恐惧所取代了,那个不知道身份的人除了要杀大哥和大嫂之外连她都不想放过,一想到这里,她就感觉毛骨悚然,心慌的不得了。
  “你不想说也可以,我立马派人把门口的守卫撤了,到时候发生什么事情我完全不负责任。”看出管茗的犹豫,但是他不怕她不说,因为他知道她怕死,一个怕死的人,她的弱点相当容易让人掌握不是吗?
  听到碹冥说要把门口的守卫给撤了,管茗急了,这一急顺带拖动了背上已经全部被灼伤的皮肤,钻心一样的疼痛向管茗袭来,但是她忍住了叫出声来,只是一只手抓过被角,用牙齿紧紧咬住,脸上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
  碹冥也不急,安静的在一旁等着她的疼痛过去。
  十几分钟后,管茗的牙齿慢慢松了下来,看来疼痛是稍微减轻一点了,但是依然皱着眉头。
  “碹先生,能不能麻烦你派人保护我爸妈呢?他们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想到自己的父母,管茗剩下的只有愧疚,她没有脸去见父母,没脸去见母亲,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已经没了,她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这么一个几乎可以将他们击溃的噩耗。
  “你父母不会有事,知道事情经过的只有你们三个人,或者说现在只有你一个人,而那个人现在想要的也只有你一个人的命,你大可不必多余的去担心你的父母。”
  “是吗?那那他们真的不会去找我的父母吗?你真的确定吗?我还是不放心,万一他们去找他们了怎么办,求你派人去保护他们好不好。”不敢在做那些会带动背部肌肤的动作了,管茗只能稍微的挪动一下自己的头。
  “你这是跟我在谈条件吗?我不是慈善机构。”碹冥的声音有些提高,对于管茗的话相当不以为然,她以为她现在以什么条件跟他在说话。
  “对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可是我真的很担心我的父母,我的要求不多,只是让你的人保护一下我的父母。”改为低声下气的恳求,但是管茗看着碹冥毫无表情的脸,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很清楚你哥哥干了什么事情。管小姐。”一想到怜月受的苦,还有怀彦的昏迷不醒,他就狠不得把所有和这事情有关的人都剐了。但是理智告诉他,他要找的只是那个一直在幕后操控一切的人,就是那个人。
  管茗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眼前男人的狠绝之前她已经见识过了。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哥哥跟我不是同一个父亲,哥哥的父亲在精神病院,哥哥常常去看他,这件事情妈妈也知道,她曾经试图阻止过,但是没办法,哥哥有他的坚持,最后妈妈也随他去了,哥哥每次从他的父亲那里回来脸上的表情总是阴沉的不得了,有一次我看见哥哥看他的父亲回来后,嘴巴里念念有词的样子,我凑近听了一下,才听清楚,他说他要报仇,他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打那之后,哥哥就变了,我也说不清楚,他似乎有两种性格,人前一种人后一种,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哥哥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后来有一天,哥哥突然让我到这个城市来,说让我帮他一个忙,让我去律华应聘你的助理,他说他已经套好门路了,并且让我把你的近期的日程安排拿复制一份给他,我刚开始不想做,可是哥哥逼我,他发起疯来让我害怕,我不得不听他的话,进了律华,其实日程很容易拿到,但是要不让人怀疑的从律华消失,我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惹怒碹先生你,之后我很顺利的被你辞退,我哥哥也很顺利的拿到了你的行程。”朝碹冥看了一眼,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任何表情的管茗心提的更高了。
  “为什么他不让别人去,而让你去。”
  “我也不知道,哥哥说,自己人放心一点,而且万一出了事情如果找外人去做的话很容易就被别人套出来,又不可靠,所以”
  管茗的回答并不是很让碹冥满意,因为她说的这些东西,他基本上都已经猜到了,管熏安排自己的妹妹进律华复制了他的行程安排,这样他就可以找一个他不在怜月身边的时候进行绑架行动。
  “想跟我玩真心话的游戏吗?我没兴趣陪你玩。”
  “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了,只是只是”似乎是在想该不该说出口的样子,管茗为难的看着碹冥。
  见管茗迟疑的样子,碹冥也不含糊,堂里多的是逼供的人,起身想走人。
  “等一下,只是那个我不知道有没有用,我曾经大哥大嫂住在这里的饭店里看到过一个人来找大哥大嫂,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后者他只是一个商业合作伙伴,不过他看到我的时候表情有那么一下子有点僵硬,但很快恢复过来了。”皱眉回想着那个人的长相,可是管茗却发现自己似乎不太记得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对于只见过一面的人很少人能记得清楚,除非那个人的长相非常让人记忆深刻的。
  碹冥没打断管茗的回想,皱眉的等着管茗。
  “好像那个人戴着一副眼镜,有框没框的我到是真的忘了,至于长相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只来得及看一眼,然后大哥就把我赶出去了,甚至连那个人的声音都没听到过。”说完后,管茗的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东西。很快。
  “是想不起来,还是不想想起来?你很喜欢和别人饶圈子吗?”碹冥开始不耐烦了,就算见过一次面的人,只要想还是能想去来,途径多的是,催眠,看对比照片,画像。而看管茗的表现就是不想想起来。
  没想到碹冥什么都能识破,管茗紧咬着嘴唇。
  “我请过他的声音,和以前我代接哥哥电话时的声音一样,就是那个人,但是那个人的长相我真的想不起来,或许你可以拿些照片让我来认,说不定说不定我会从里面认出。”为难的把话说完,管茗无力的闭上眼睛。
  “等一会我会让人拿些照片给你。”
  抬起脚走出病房。门关上的一刹那,管茗紧闭的眼睛眼角流出了一行泪,顺着脸颊滴落到枕头上。
  “哥哥,我对你的爱还是害了你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你,就不应该让你这么做,现在现在让我一个人怎么办哥哥,你让我怎么办你回答我?”哽咽着声音,眼泪如断了线般,只一会儿功夫枕头的一角已经全都湿透。
  空寂的房间甚至连回音都没有,没人回应她,只剩下她。

  安静的怜月

  从海边回来的怜月第一个跑到的地方就是ICU重症监护病房,他不敢进去,他只敢在玻璃窗外看着里面的碹怀彦。
  “回去吧,他醒了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碹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怜月身后,双手把着怜月的轮椅,探下身体在怜月的耳边低声说道。
  看了一眼里面依旧没有动静的碹怀彦,怜月点了点头,安静的让碹冥推着他走。
  “找到他了吗?”低着头,手指把玩着那跟项链。
  “找不到了,似乎是跑路了吧,可能偷渡到别的国家去了吧,放心,我会把事情弄清楚的,宝贝别担心。”碹冥不想让怜月有过多的负担,一个小黑的死已经让他有很大的打击,而且怀彦又还没醒过来,即使管熏只是一个对立面的人,但是至少也是怜月认识的人,所以不能告诉怜月管熏已经死了。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全面封锁消息的原因,第一是不想让警察介入,第二就是不想让怜月知道。
  听了碹冥的话,怜月手上的动作似乎停了一下。
  “那范莘儿呢,你们有没有找到她,她怎么样了?”管熏把范莘儿囚禁起来不知道怎么对待她了,如果管熏跑路了,那那个女人呢?
  “也跟管熏一起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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