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三个庄子还有七万两的白银来着?这是不是有些欺负人了?”
说完之后还用帕子擦擦眼泪,好似伊宁的外公是多么恶毒的人一样,伊宁这才知道这个顾昙英为何如此的贪婪,前天还听金雨的消息说:“其实二房的虽是嫡出,但是也是好顾昙英是一个母亲的,只不过这顾昙英年龄小不记事情,其实外公的娘亲只有一个孩子就是外公,剩下的这一子一女都是顾老太爷硬塞在外公娘亲这个嫡妻的名下的,”
“难怪外公的娘亲那么早就英年早逝了,嫡长子一出,嫡次子还有什么东西,关键是这是顾府的隐秘,一般人都不知道,所以才当成了嫡长子是二房的定义,其实就是个外室生的儿子罢了,给他们这么东西都是便宜了,今天谁要是不要脸就让这样的真相大白于天下,让她们二房和这个不要脸的六房看看自己的亲娘是个什么货色?”
顾泰盛看着这个妹妹这些年匿藏的真好,藏得让人真是防不胜防的,不过就是填房的嫡女罢了,还是个出嫁的女儿,差点把娘家都给搬空了不说,这会子还讨论公不公平的问题,所以顾泰盛对大长老说:“大长老有些事情是该要让她们都知道了,还是你说吧。”
大长老一直都是神色威严,不容挑衅的样子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就是族里的族长重要的事情也要问过大长老的意见,这些人就是敢得罪顾泰盛也不敢得罪大长老,不过这心里有些毛毛的,好似什么事情要出现了一样?
“咳咳!”大长老清清嗓子环顾一下屋子道:“很多事情本不打算多说,可是你们自己看看,都是个什么样子?我都替你们丢人,先说这二房的事情吧,你们可能不知道顾府真正的嫡妻只有老三泰盛的娘亲,老二的娘亲和顾昙英的娘亲是一个人,就是后来的填房钱氏,当初你们爹爹因为特殊的原因和钱氏珠胎暗结,但是已经成亲月于,嫡妻已经有了并且老三的娘亲没有任何错处,也不能休了,所以只能等着十个月后老二出生之后才直接抱给了老三的娘亲,那时候老三已经怀上了,如果不放在老三娘亲的名下就不认老三,所以当时老三的娘亲只能忍着答应了这个不公平的决定。”
“不,绝对不可能,我相公是顾府的嫡长子,怎么可能是个填房所出,你骗人,骗人!”二老夫人张氏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摇摇欲坠,大声的尖叫好似这声音大这件事情就是假的一样,殊不知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事情只要是做了就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伊宁看着死不承认的二房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算是不承认这事情就不存在吗?
大长老在族里很有威严,被一个妇人给次责了,这面子上就更难看了道:“张氏,不想被不尊长辈的名头压死就安静些,以免老夫给你退回娘家去!”
二老夫人张氏听了大长老的话,就一下子跌坐在椅子里了,这可不能出错了,休回娘家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所以二老夫人张氏蔫了,大长老接着说:“这件事情当时知道的人很少,如果不是你们今天这么闹的话,我也不想说出来,这也是老三泰盛的意思,是老三惦记这你们这些兄弟姐妹,你们不仁他不能不义,这么多年你们都做了什么事情老三已经全知道了,所以你们最好是安分一些,否则就是本长老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至于庶长子老大你多得的那一份已经在内,而老五的娘亲虽是良家妾,但是那些嫁妆确是顾府老太爷所出,所以老五和老七就是一样的,至于老六顾昙英已经是出嫁女,并且只是填房的嫡出,所以本是没有继承家产的权利的,还是老三可怜你们孤儿寡母的,才给了这么多,”
“正常你们只有这些庄子铺子,这些年你们攒的体己也不少了,至于到底有多少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所以泰盛没有给你们其他的东西,后面的白银也是老三泰盛多给的,全了你们兄弟姐妹一场的情谊,如果嫌弃少或者是不要大可以还回去,或者是放到祖产里面,老三说了随你们的便,”
“这些家产是顾府老三没继承八十七代家主之前的资产,并且老三的那份没要都填在里头了,族规里面有规定,如果是没有继承家主的族亲都是按照嫡庶公平分家,如果是有继承了家主的族亲就按照这个家里的没继承家主之前的产业分家,至于家主对于这份资产可以要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也可以不要,全看家主如何了!”
“所以有老三这样的兄弟是你们的荣幸,今天老夫的话就放在这里,东西就这么多,如果嫌弃不好就有点骨气不要,左右你们的体己也够了,所以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考虑,过期不候,但是今天也算是定了你们分家的名分了。”
大长老的话说完顿时好几个人的脸色都变了,相互看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受刺激的就是二老夫人了,这么多年在顾府里面仗着是嫡系作威作福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是填房的儿子,虽然后来她的算是正经婆婆的女人成了填房,但是老二终归是这个女子的儿子。
二老夫人难过的靠在了椅背上,不想看任何人,也不愿意看几个妯娌的冷嘲热讽的眼神,因为多看几眼二老夫人就像上去抓花她们嘲笑的嘴脸,几个妯娌其实这会子还这没有这么想,她们也是被这样的事情的真相给吓傻了。
没想到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二老夫人张氏其实不是真正的嫡出,而是填房的嫡出,这样的事实让她们觉着不可思议的很,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也就是顾府唯一的嫡出就是老三,这样的认知虽然有些意外,但是也没觉着老三的通情达理是多么的伟大。
所以一直没出声的大老夫人说:“大长老,我们都敬您是长辈,所以刚才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只是我们不明白老三的产业那么多,即使分家分给我们一些也不算过分,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是为了这个顾府出了不少力气的,到头来看老三守着万贯的家产过锦衣玉食的生活,而我们就是这点东西这心里的确有些不平衡,我记得顾氏的家规还有一条是如果家主愿意将自己的产业分给兄弟们也可,也就是说老三如果愿意分给我们也不是不可以的,不能说老三吃肉,我们连着汤渣子都不剩吧。”
伊宁决定不给脸面,这些人不给点教训就不行,所以伊宁说:“这位大老夫人,现在我是新一代的家主,如果不是外公仁慈的话,就是你们分到的东西我都不愿意给,这么多年大房做了什么我可是清楚地很,请不要用那副伪善的面具说出令人作呕的话,今年你们每个月都会高价买进低价卖出,真以为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不介意彻底的查账,如果查出的账目对不上的话,就用你们现在的手中的产业来偿还怎么样?”
伊宁的不客气激怒了大老夫人,所以大老夫人道:“休得无礼!我们长辈也是你一个黄毛丫头也可以编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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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说说是让他们都光溜溜滚蛋的好呢,还是咱们讲点仁义道德,不过不论结果是怎样的明天的剧情都是分了家的,马上就要开始咱们福星福气之举了,咱们叫个福星,总不能一点事情不办吧?以前是咱们年龄小,没银子,现在完事都具备了,就可以开始了
嫡女福星 正文 第三十八章分家之终曲
伊宁看着大老夫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真是快要吐了,这个老妖婆不给点颜色就不行,伊宁想着空空如也的大房的可怜的库房这心情好的不得了,所以伊宁对外公说:“外公,你看看宁儿没说错吧,这人心不足是一种很严重的病,是怎么都治不好的,无论外公做的多好都是不好的,无论给了多少,甚至都给了也还是少的,外公现在怎么想?”
顾泰盛这心里真是失望极了,本以为不求他们感恩戴得,至少也是知道兄弟情义的,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这么多年顾府只有一个嫡子就是自己,说难听一点就是所有的产业都是自己的,既然是这样的话,也不用客气了。
顾泰盛看了一眼大家说:“还要有没有嫌弃这些东西少的?”
“我觉得少,就算是填房所出也是嫡出,这些真的很好了三弟!”二老夫人张氏立刻接话,唯恐自己说的慢了就少了一样。
“三哥的确是少了一点。”顾五老爷顾泰永说了一句看看顾泰盛的脸色,看着脸色没什么变化就继续说道:“这些东西确实不多,这日后还有儿子辈和孙子辈要养活,这些东西比起顾府偌大的家业就是九牛一毛了,所以还请三哥三思而后行。”
顾七老爷顾泰伟看着大家都说了也不能示弱,这兄弟姐妹之间这顾七老爷顾泰伟才是察言观色的高手,否则以他的形象这副臭脾气这样的做派还能让以前的老太爷那么的宠爱,全仗着这察言观色呢。
今个虽然感觉三哥和往常有点不太对劲,但是这大利益面前还顾着什么情分的问题?所以顾七老爷顾泰伟说:“三哥,我们家的人少,也用不着什么这小辈那小辈的,我只在乎我这一辈子和你弟妹能过的更好一点,所以我也建议能多加一些最好,分了家了虽然我们还是管着顾府的产业,但是那毕竟是我们的铺子和产业,也不能算是顾府的,这也是爹留下来的,平分了正好,反正现在这嫡出和庶出的差距也不大,真正的嫡出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伊宁没想到这些人还有这样的想法,也是这顾府分家,没说现在他们管得铺子和产业怎么办?用脚趾头想他们都是不愿意放弃的,并且这房契地契要不是自己下手快的话,现在的顾府就什么都没了,这贪心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故此伊宁的眼神异常的冰冷,屋子里面坐着的人都感受道这样冷意,没想到是坐在上首的伊宁发出来的,大热的天让人觉着冷森森的怕人。
偏偏这顾昙英还不知好歹说:“三哥,这顾府家大业大,要是外人知道这份家我们孤儿寡母的就差点净身出户了,是不是这名声也忒不好听了?”
伊宁说:“这位出嫁还赖在娘家不走,吃喝都在的姑奶奶是真的没权利说这句名声的话,如果是名声的话也是顾府可怜你们孤儿寡母的,不但住着大院子,还管着府里的很多事情,经营这两个当铺和茶叶的生意,这么多年吃穿住用都是好的,外面的人只能说顾府仁慈,至于那些贪心不足的就剩下鄙视了,今个分家之后我会吩咐顾府的管事和小厮们不要脸的人谁给放进来,我就打谁十板子!”
“你”顾昙英怒瞪伊宁,恨不得能给伊宁瞪几个窟窿出来。
顾泰盛说:“好了够了,不要再说了,今天既然这话都说开了,也就不用顾忌脸面问题了,你们且听好,今个分家本来念在我们是一个父亲的情面上,兄弟姐妹这么多年我才特意多拨了一些东西给你们,这些年你们做的事情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是你们也太狠毒了,”
“不止是让我不能有儿子,还毒害了善良的烟儿,在产业上不知道动了多少的手脚,甚至是中饱私囊另辟蹊径,本来这些我不相捅开,可是这也是你们逼的,就连我自己都深重了数十种的毒药,至于是谁下的不也不想再追查了,”
“只是今天这件事情必须有个结果,现在既然你们还嫌弃少,那就在原有的基础上全部打折扣,只有二房是两个铺子两个庄子,余下的都是一个铺子一个庄子,另外我在给你们每家五万两白银,算是全了兄妹缘分,从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成陌路,如果我再狠心一些你们就只能净身出户了,毕竟你们不要忘记了,顾府的原有产业也是都要给嫡子的,你们都是什么身份,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就不多说了,都过来签字画押吧。”
伊宁很赞同外公的话,这些人根本不用客气,就是吸血的蚂蝗,纠缠下去是没完没了的,所以伊宁对外公点点头,顾泰盛对大长老说:“大长老,今个你这个长辈和泰斗兄就给我做一个见证吧。”
这些人还想要再闹,几个老夫人已经开始哭上了,并且是毫无形象的大哭,伊宁说:“如果这些还不要,就真的是净身出户了,不要给脸不要脸,如果顾府查账的话,这些东西未必都够还回来的,劝你们安静些,不行的话咱们就去公堂,左右我是个孩子不害怕丢人什么的,最好是识相点。”
嘎的一下止住了哭声的几个老妖婆接触到伊宁冰寒无比的眼神,这底气就自动的不足了,所以安静很多,很快就签字画押完毕,一式三份,他们手里一份,伊宁这里一份,大长老那里一份,以便于日后查阅。
待签字画押完毕之后伊宁说出最后的撒手锏就是“从明天起,你们只经营属于你们的庄子或者是铺子,至于顾府的产业就不劳你们任何人插手了,所有事情我一力承担!”
“什么?再说一遍?”显然伊宁的话让他们吓傻了,本以为不管分多少都是多得的,日后在经营上全部都能拿回来呢,现在看来最后的绝招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五老夫人朱氏带着几个妯娌就要过来撕扯伊宁,被水嬷嬷她们合力给拦下了,若嬷嬷说:“谁在靠近一步,不要怪我不客气,千机门的药闻名于天下,但是你们不知道的是,千机门的毒药也丝毫不逊色于那些补药,门规里面规定如果有人对我们大小姐意图不轨,所有奴婢都可以采取任何形式的自我保护,现在谁要是过来我就不客气了,你们是想着立刻就玩完,还是痛苦个三年五载的我都成全你们。”
听闻若嬷嬷的话,伊宁好笑的坐在后面看着若嬷嬷和吓傻了人,听闻若嬷嬷的言语之后立刻后腿三尺,唯恐若嬷嬷不经意间下点什么毒手什么的,虽然不敢过来,但是都留下几句话,无非就是“走着瞧!”这之类的。
伊宁心情极好的说着:“没事,走着瞧就瞧着,就是不知道你们最后是驴没了还是账本没了?最好拿出点本事来让我觉着你们还有点水平,走吧,日后不要过来了。”
之后都气哼哼的走了,热闹的分家也算是落下了帷幕,虽然这个结果伊宁很满意,但是这些人气的差点没抽了!
这些人都走了以后,伊宁和外公好好的款待了大长老和外公的好友泰斗爷爷,这一顿饭吃的非常的痛快,等都走了以后已经是天黑了。
伊宁看着疲惫的外公说:“外公,我知道你担心宁儿,不过你放心,顾府这点产业咱们还赔得起,只要看住他们尤其是金店和古董店那边就没事了,其他的店面我早就看过了,布匹什么的好东西都在他们的库房里,外面的摆设就是普通的料子,损失不会很大,外公就不要担心了,另外明天开始很多事情我就开始做了,所以要忙很长时间,外公也可以帮忙不是吗?最起码有外公给宁儿做后盾就没事了。”
顾泰盛说:“哎,外公没想到他们会如此的外公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了,这些年外公自认是对他们一点不薄,可是你看看”
伊宁知道外公的心里憋屈,今晚上没少和大长老他们喝酒,就让外公说出来吧,伊宁的外公话匣子一打来就在凌晨才歇下了,安顿好外公之后伊宁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已经是丑时了,伊宁觉着这一天过得真是热闹极了。
不过能让外公将心里头的话都说出来就是好事情了,什么事情憋得久了都会很麻烦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的病患,伊宁知道外公的心里头很苦,想了很多的办法让外公说出来都不奏效,总算是在今天如愿了,伊宁很开心。
顾泰盛这一晚是嘴角弯起笑着睡得,已经不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