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相公:娘子,夫君要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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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相公:娘子,夫君要长大-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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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孩子你说,孩子以后可还会记得咱们?”
    不足月的娃娃就要和娘亲分别,她怎么舍得
    “傻瓜。”将她揽在怀里,金眸透着浓浓的不舍看着爱妻怀中睡得香甜的小东西,“又不是没有进宫的机会,我想,我们要进宫看看孩儿们,圣上还是不会阻拦的。”
    “可这明明是咱们的孩儿。”柳眉轻皱,这样的事,她很难释怀。
    “爹爹,娘亲。”一个稚嫩的声音糯糯的冒了出来,打断夫妻俩的交谈。
    低下头,一个粉雕玉琢如瓷娃娃般的小家伙正满脸哀怨的瞅着两人,两颊,轻轻的鼓着,小小的眉头拧的老高,忿忿的视线瞟着女子怀中白白的一团,“你们又丢下我,只和弟弟玩了。”
    夫妻俩相视一笑,男子开口,对着他道,“弟弟还小,爹爹和娘亲自然要多陪陪他,你是当哥哥的,要大度一些,知道吗。”
    “哼!”气嘟嘟的把小脸鼓起,“那我就不当哥哥了!”冲过去,抱住男子的小腿,仰头,巴巴的望他,“我不要当哥哥了,我也是弟弟,爹爹,娘亲,你们也带我玩吧。”
    童稚的话语引得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失笑出声,男子只得蹲下,摸着他的小脑袋,轻语道,“就算你当弟弟,可你还是比冶儿大呀,这是改变不了的。”
    娃娃闷了声音,忽的出声,“你们为何替孩儿取名净儿?”
    女子淡淡一笑,同样蹲了下来,用着温柔无比的声音,“你生下来的时候,浑身都白白的,有些病怏怏的,可你的眼睛那么纯粹而明亮,干净得找不到一点杂质,加上你白白嫩嫩的模样,于是,娘亲就想到了‘净’这个词,意味你干净纯真,率性而美好。”
    小家伙眼里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老练,“这也是娘亲你帮孩儿做了如此多白衣的原因么?”
    “净儿真聪明。”女子淡笑,夸赞着他。
    “但净儿刚刚听到,你们说弟弟他才是最适合白色的,爹爹你们是不是不要净儿了”说着,奶声奶气的语调竟是哽咽了起来。
    “小傻瓜。”将怀中的冶儿交到男子手中,女子忙将小东西揽了过来,心疼的拥着,“娘亲与爹爹怎么会不要你呢?”
    “是呀”金发的男子,声音微微生硬着,“娘亲与爹爹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真的?”小家伙不信的反问着,声音里有浓浓的狐疑。
    “真的,娘亲发誓。”侧眸,看向一旁俊美绝伦的男子,他亦点头,“爹爹也发誓。”
    “哈哈哈”小家伙欢快的笑,纯真的笑容感染了两个大人,令两人都笑了起来,没人察觉,小家伙那双清澈而晶亮的黑眸正死死盯着男子怀中小小的娃娃。
    思绪,骤的拉回,银灰色的瞳微微闪过一抹恍惚,唇忽的扬起,冷漠的声音从薄唇中逸出,带着满满的不确定,“御、皇、冶?”
    御皇冶轻轻一笑,透着疏离与冷漠,“圣上连儿臣都不认识了?儿臣还记得,小的时候,圣上经常跟孩儿说,这世界上的白,就是为儿臣而存在的呢。”
    囤“孤”御皇夜眯了眯眼,一抹苦涩快速闪过他灰色的眸,“的确这样说过。”
    不再说话,御皇冶只是高深莫测的淡笑。
    宝儿与贝尔则偷偷交换一个眼神,一抹戒备快速浮现在姐妹俩狐媚妖娆的眸子里。
    沉不住气的妹妹先开了口,眨眨眼,那抹警戒已飞快敛了去,“御皇冶?你是九殿下?”
    狐疑的口吻,明显有着浓浓的不信任。
    “圣上,他、他怎么会是九殿下呢?”见妹妹过于生硬的口气,宝儿忙帮她圆话,娇滴滴的声音妖媚无比,“九殿下哪是他那样子的呀,而且,您看,他还穿着白衣呢。”
    亨白色,是宫中禁忌,只有六皇子御皇净有权利穿着白衣,使用白色的装饰,其余的人一概都不允许。
    若是有谁冒犯,轻则赏一顿板子,重则或许连小命都不保了。
    “御皇冶以前的事你都想起来了?”银灰色的瞳微微眯着,却是掩不住犀利的眸光,直直在他身上来回的打量,似要看透他心底深处的想法。
    “儿臣全部都记得了。”他淡淡回答,声音不疾不徐。
    原来他连记忆都恢复了,他身旁,殷晓佳颇不是滋味的抿了抿唇。
    那他也一定想起那位正妃了吧
    薄唇,轻轻抿起,御皇夜不再出声,而是扫视着少年周身,若有似无的呢喃从他唇中冒出,“的确,冶儿是最适合白色的”
    “圣上。”从刚才起,他身旁的两姐妹就竖起了耳朵,随时注意着他的举动,“您说什么?”
    “圣上,您是不是看出什么了?他是不是骗子?他是不是花薇安的相好,在这里冒充九殿下啊!!”话未说完,一阵狂风骤的袭来,豁的,便将说话的贝尔扫出去老远。
    “贝尔!”宝儿脸色一变,也顾不得其他,慌慌张张就跑了过去,检查妹妹的伤势。
    少年的手还未收回,手心,泛着纯然的绿色光晕,御皇夜凝神,视线在他手上绿色的光亮上驻足。
    “九殿下”刚才的事,站在他身边的殷晓佳看的十分清楚,小娃娃不对,是御皇冶,他怎么会
    漫不经心的挑起眉,望着狼狈起身的贝尔,冷冷的口气是殷晓佳头一回听到,“若你再敢侮辱她,我保证,下一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话,是对着贝尔而说,但那双漆黑的眸,却是打量着姐妹两人。
    愤愤咬唇,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刚才那一阵风已经说明,此人的妖力不俗,绝对是在她们两个之上。
    没有追究他的出手伤人,御皇夜只是将眸光一转,定定看着少年俊美无比的脸庞,“为什么你会忽然长大?”
    哪一天不好,偏偏是在
    “圣上这么问儿臣,儿臣实在不知,只是”黑眸眨眨,他不打算隐瞒,“安安她见儿臣病情一直未见好转,情急之下,便带儿臣来【银霜池】碰碰运气,不料,竟有了这个意外的收获。”
    说到殷晓佳的时候,御皇冶冷漠的声线才又是略略有了飞扬。
    安安?花薇安?银眸侧目而去,倨傲的倪着她略带紧张的小脸,“花薇安,孤只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若是欺骗了孤,不止你自身不保,你该知道,还有人也会被你牵连。”
    “还有人”她瘪瘪嘴,自然,说的就是御皇冶了。
    冷不防,一只大手包住她的柔荑,低下头,愣愣看着,温温的触感传来,微微一怔,抬起头,对着御皇冶柔柔一笑,让他不必担心。
    扭头,脸上的不安退去不少,“圣上,您想问什么就问吧。”
    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银瞳微微闪动,“你可有把御皇冶放入池中?”
    点点头,她诚实的道,“有,儿媳想水漫过全身可能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那当时树上的花可否开了?落入池中,而恰好御皇冶也在里头?”
    花那烂漫而又令人惊叹的景色让她想遗忘都难,微微启唇,她正要如实相告,却陡然感到,手毫无预警的被轻轻捏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瞥着一旁,御皇冶正噙着淡笑,神情淡漠的不是一般,几乎没有任何的表情。
    可,她的确感到他捏了自己的手
    吞吞口水,她的目光看向地面,“花,确实开了,并且掉入水中便不见了,儿媳把握不住那些花会不会对九殿下的身子又造成伤害,于是便等花都开完,才放了九殿下进去。”
    御皇冶,为什么要做那样的小动作?
    眉,轻轻挑起,却聚满了凝重,“花薇安,孤再说一次,若你敢撒谎,后果将不堪设想,到时候你可是还会牵连无辜的人。”
    从御皇冶手中将手蓦地抽出,她双膝骤的跪地,言辞铿锵,表露坦诚,“若儿媳有半句谎话,定不得善终。”
    她怕了,害怕的要命,想起御皇夜曾经对待御皇冶的那种手段,她再也不要他受到那样的伤害,哪怕是发毒誓她也要好好保护他,尽全力不让他再受任何的委屈。
    薄唇,缓缓牵起,望着跪在地上的少女,御皇冶妖娆一笑,唇畔透着赞许满意的意味。
    银灰色的眼睛盯着地上娇小的身影,如今的她,和身边的御皇冶比起来,更显得玲珑可人,让人忍不住就会有上前呵护的冲动。
    花薇安怕他,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可,就是这样一个胆小的少女,却敢为了御皇冶一次又一次挡在他跟前,不畏恐惧的维护他,甚至,愿意以毒誓来换取他的安然。
    花薇安呵!
    “你过来。”沉沉的声音,冷不防从那薄唇中逸出。
    抬起头,看着前方妖孽一般的男子,她抿抿唇,极持镇定的站起,正要往他那边走去,御皇冶猛地拉住她的手,对着她轻轻的笑,“别怕,安安。”
 



 正文 【不论不论】(四更ing)
    他的话似有魔力,立马,就令她忐忑的心放松不少,点点头,小手从他掌中滑出,猛地吸了口气,缓缓朝着御皇夜的方向而去。
    两人仅有一米之遥的时候,她骤然察觉旁边似有银光闪烁,侧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必怕。”沉沉吐出口气,他竟耐心的跟她解释,“孤不过设了结界在周遭罢了。”
    结界?这意思是
    “在这里头,没有人会听到你与孤的对话。”声音清冷如常,口吻却轻缓了不少。
    囤点点头,她轻轻“嗯”了一声,其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薇安,刚才的话都是真的?”
    抬起眸,望着那双淡然如水般的银眸,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他要一直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御皇冶进池子的时候花有没有开是那么重要么?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玄机不成?
    想到御皇冶方才的举动,她咬咬牙,打算死不承认,“儿媳不敢说谎,花,开了,不过那时候,九殿下并未进到池子里,待池中无花,儿媳才将九殿下放到了里头,并且,并未到很深的位置,只是在池边而已。”
    “然后呢?”语气有些不耐烦,急促打断她的话,“为何御皇冶会忽然变成这副模样?”
    亨这也正是她的疑惑啊,“儿媳不知,不怕圣上您责罚,儿媳将九殿下放在池边之时,因为儿媳的失误,导致九殿下沉入了池中,儿媳当时只想着救人,没有多想就跳了下去,等回过神的时候,九殿下已是将儿媳救起,所以,儿媳也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
    “你可知道那是什么花么?”他淡淡的问,刚才她所说的他似乎都没有听到一般。
    “儿媳愚钝,那花,儿媳的确不曾见过。”
    “哼,那花是妖族权势的象征,亦是至高无上荣耀的象征,每当花开便是王者生辰之时,那时若来这池中沐浴,待花落下,融于池水,在这里净身便会加强妖力,当然,这只对王者有用。但是,若是无花,光是这池水,也有治病医痛的神奇之效,任何人来此净身都会有效。现在,你该知道为何这里只有孤才能进来了吧。”
    “花开是王者生辰,圣上,您的生辰过的这么快?一年两次?”她微微惊诧,记得不久前,如此奇景她还看到过一回。
    御皇夜一怔,遂轻笑出声,望着不远处的她,眸光悠远,似透过她在怀念着别的什么,“你真的很像她曾经,她也曾对我这样说过。”
    “我”?下意识的,她觉得他口中的那个“她”不是别人,正是纯白。
    见她若有所思,收敛思绪,把声音一沉,“孤的生辰一年几次你不必管,不过,花薇安,刚才那番话你可听懂了?”
    花,权势,荣耀归结起来,不正是皇位吗?难道说这神奇的花还能够占卜命运,它能够算出皇权最终将落于谁手么?
    就算历史不是强项,可读了这么多言情小说,里面关于皇位的争夺,她也知道不少,父子反目,兄弟翻脸,踏着无数条人命,双手沾满鲜血才得以成功坐上那耀目的宝座。
    难道,御皇冶是被选中的人那样的话扭过头,急急看了他一眼,目光相触,御皇冶淡漠的表情倏然一松,继而唇边绽开笑颜,柔情十足的冲她笑笑。
    回以一笑,穿越到这里,遇到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或许,会有命中注定这么一说,可,谁又能肯定命运是无法更改的呢?
    御皇冶不可以成为帝王,她不要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家伙变成冷血无情,甚至残暴孤僻的九五之尊。
    “圣上,您的意思儿媳明白,对于帝位,九殿下绝无任何心思,这点,请您可以放心,九殿下会忽然发生变化,儿媳以为,或许是天命所为,九殿下他快一千岁了,长大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儿媳认为,这实属正常。”
    是怕御皇冶会抢了他的皇位吧,那么,她就一定要打消他心里头的不安,让他放心,他的那个位子御皇冶是不会感兴趣的。
    御皇夜怔怔,忽的笑了出来,笑容无奈,“自以为是的丫头,你根本不懂孤在说什么。”
    他居然叫她丫头?这种类似长辈对小辈的称谓,她还是头一回从他口中听到呢。
    “罢了,该来的总该会来,希望孤的猜测会是错的吧。”淡淡的口吻,有些自嘲的意味在里头。
    “花薇安,你是不是很相信他?”语气一变,声音沉然如常。
    他?是说御皇冶吧。几乎没有思考,她点头,“是,我相信他。”
    “无论何时?无论何事?”
    “无论何时,无论何事。”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待她轻轻从口中讲出,连她自己都是愕然不已。
    “呵,傻女人。”低低的喃喃,声音轻的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银灰色的眼眸平淡无波,“孤还是那句话,不要以为你爱的人会这样永远不变,若是哪一天变了,花薇安你好自为之。”
    身边,银光骤的闪了闪,她眨眨眼,猜测这应该是结界撤消的表现。
    轻轻勾唇,斜倪着怯懦站在远处的宝儿与贝尔,招招手,他像在逗弄宠物一般,声音轻扬,“走吧。”
    两个女人立马如获大赦的跑了过来,死死揪紧御皇夜的袖袍,银光乍然生现,如同来时一样,三人徐徐消失。
    站在原地,殷晓佳还怔怔的,有些回不过神来,御皇夜说的那些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说她不懂他在说什么?这么说来,她猜测是和皇位有关的事并非如此咯,那为何他要那么在意那些花呢
    正想得出神,身子不期然被一个宽阔的胸膛从身后揽住,低沉的声音含着赞许,“乖,安安。”
    她怔了怔,因为帮他撒谎,所以,这是在表扬她么?
    回到寝宫,待暮羽等人见到挺拔俊美的御皇冶时都吃惊不小,一个个都瞠目结舌,连话都讲不出来,只能瞠大了眼睛在御皇冶身上不住的来回打量。
    寝宫中,扎起了白绸,下人们都穿着清一色的白衣,一个小小的棺木就摆在殿上,上面用白布束着一朵朵白花,也唯有在这种时候,宫里头出现白色才不会招来不测。
  正文 【床太小啊】(一更ing)
    “呵。”看着满室的白色,御皇冶轻轻勾唇而笑,“不错,白色很漂亮,明天,你们就将这寝宫照白色布置吧。”
    一干下人,包括暮羽在内都只是把眸子瞠的大大的,没有一个人吱声,仿若,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说什么呢。”殷晓佳扯扯他的袖子,不赞同的把嘴嘟了起来,“什么叫把这里都布置成白色,大傻瓜,大家是以为你”她说不下去,喉间微微哽咽,“总之,白色看着不吉利,也只有你才这么傻,居然要把寝宫弄成白色的,再说,白色是宫中禁忌,你以为自己有那么大面子,能够将寝宫布置成一片白色,还安然无事吗?”
    “不吉利?”轻轻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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